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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府的爵位。玉娆,你要有这个心理准备。”
“云瑞,能保住镇远侯府三百余口的性命,我已经很满足了。再说,本来就是先祖有错在先,做错了事就要受到惩罚,皇上如此处罚镇远侯府也是我们罪有应得,镇远侯府一点都不亏。”玉娆并没有抬头,淡淡地说了一句。
云瑞自然知道镇远侯府是罪有应得,但他却觉得他的玉娆受了委屈,有些不忍,不由地收紧了手臂。
清楚地感受到云瑞的在意,玉娆紧紧闭着眼睛,心中思绪翻滚,她不想跟他分开,但她如此的身份还如何嫁给他?
深吸了一口气,玉娆抬眼看向云瑞道:“云瑞,等这个案子了结后,我想先陪着爷爷一道回沧州故里,行吗?”
云瑞皱眉,明显不太乐意,但顾虑到玉娆的情绪,又不忍拒绝。
“我不想跟你分开。”把下颚轻轻抵在玉娆的肩上,云瑞突然说了一句,心中已经有了一个决定,他跟着他们一道回故乡不就行了?
玉娆明白云瑞的意思,抿了抿唇,把云瑞轻轻推开,看着云瑞道:“云瑞,虽然在皇上的心中江山社稷重于一切,但你得承认,这么多年,他是非常爱你这个儿子的。我不想你因为我和皇上反目,这会让我感觉是我把你从他身边抢了过来,我会很不安,云瑞,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玉娆,我有时候真希望你可以自私一点,多为你自己考虑一些。”手抚上玉娆的脸颊,云瑞轻叹着说了一句,紧接着又道:“玉娆,这事你就不用操心了,我自有计较。”但到底是什么计较,云瑞并没有说。
“云瑞,你想做什么?”玉娆不放心,忍不住问了一句。
“让你不要操心,你还尽操心!”云瑞没好气地说道,捏了捏玉娆的鼻子。
玉娆抿了抿唇,弱弱道:“我想知道嘛。”
瞪了玉娆一眼,云瑞只能道:“我还没有想好,等想好了,我再告诉你。”
“哦。”玉娆心中不禁有些失望。谁说她没有私心?她其实还是希望云瑞能找到一个折中的方法解决她身份的问题,能让她能名正言顺地嫁给他。
“一点都不乖。”看着玉娆的神色,云瑞小声嘀咕了一句,又道:“看来我们得找点事做才行。”
一听,玉娆脸忍不住一红,但还是主动迎了上去。
……
御书房
“皇上,属下有事禀报!”
听到程铭的声音在房外响起,上官城抬起头,直接道:“进来。”
程铭是上官城皇宫的暗卫之首,直接听命于上官城,而且无需经过任何人通禀,可以直接面见上官城。
冯公公跟随上官城多年,知道每每程铭有事禀报的时候,皇上都不喜外人在场,遂,待程铭进了御书房他便快速告退了出去。
程铭快速来到上官城的案桌前面,行了一礼,道:“皇上,一个时辰前,属下见一人悄悄潜入天牢,过了两炷香的时候,他又从天牢里出来,属下悄悄跟在他的后面,就见他进了太子府。”
一听,上官城的眉头快速皱了起来,他原本是让程铭暗中打探镇远侯府是否还有什么同党,不想程铭却看到了太子府的人进了天牢,太子府的人进天牢做什么?难道是因为镇远侯府的事情?上官城暗暗思索着,一时没有出声。
看着上官城,程铭犹豫了片刻,开口:“皇上……”
“说!”
“从身形上属下觉得那个人是太子殿下。”说完,程铭快速垂下眸。
云瑞?!上官城眉头已经拧成了一团,顿时便想到了这几日云瑞的反常。按理说他之前并不愿意娶林暮雪,他给他们下了赐婚圣旨,按他以前的性情,他定然会来找他闹一通,但他并没有,从这一方面说就很反常,似乎他很乐意一般。
上官城越想越觉得这里面似乎有什么文章,遂对程铭吩咐道:“你立即去钦天监刘大人的府里,把他带来见朕。朕在养心殿等着你们。记住,不准让任何人知道这件事!”
“是!”程铭应了一声,快速去办。
程铭走后,上官城又批改了两本奏折,便以乏了为由回了养心殿,由冯公公伺候着躺下,之后把冯公公等人打发出了寝殿。
很快,刘大人就被程铭带到了寝殿里,看着浑身带着肃杀之气的程铭,刘大人不用上官城问就主动交代了上官云瑞如何让他用天象向上官城进言给他和林暮雪赐婚的事。
听完,上官城恼怒不已!
…本章完结…
第七十七章 装病()
上官城是一国之君,想查上官云瑞去天牢里见了谁并没有太大的难度,再加上上官云瑞让刘大人暗中做的手脚,上官城不用问已经猜到了上官玉瑞如此做到底是为了什么。
被自己最喜欢的儿子算计,上官城心中很不爽,一个人呆在寝殿里暗暗思索。半个时辰后,上官城想出了一个自认为可以好好教训那个臭小子的方法,这才躺到床上就寝。
……
云瑞从天牢回来后,心中隐隐觉得有些不安,躺在床上辗转难眠,一直过了子时,依然毫无睡意。
实在睡不着,云瑞翻身而起,把外衣披在身上便出了房间,来到院子里,举头看着天空中如银盘一般的圆月。
今夜明月高悬,微风习习,不时有桂花的香味飘来,似乎是良辰美景独好,但云瑞却始终觉得今夜可能会有什么事情发生。
云瑞一手环着胸,一手捏着下巴,暗自思索着之前发生过的事关镇远侯府的每一件事情,从头捋一遍,想看看有没有什么疏漏的地方。
正想着,云瑞就见鸿羽快速奔进了院子,“爷!”
眉头微微蹙了一下,云瑞看着鸿羽出声:“何事?”
鸿羽快速来到自家爷的跟前,急忙道:“爷,一刻钟前冯公公出宫了,好像正往太子府这边而来。”
云瑞蹙眉,“他这么晚了出宫做什么?来找我的?”
“属下觉得应该是。”说着,鸿羽似乎又想起了什么,急忙道:“对了,爷,宫里还传来消息,说何太医进宫并不是给后宫的嫔妃看病的,而是被领进了皇上的养心殿。”
一听,云瑞不禁有些担心,“父皇的心疾发作了?!”
“属下不知。”
上官城在很多年前就患有心疾,朝中的很多大臣都知道,鸿羽作为云瑞的贴身侍卫自然也知道。而且随着上官城年纪的加大,这两年上官城心疾发作的频率也越来越高,鸿羽心中猜测皇上是不是心疾发作了,但事关龙体,他不敢妄言。
想了一下,云瑞快速回了房间,把中衣穿上,再把外衣穿好,梳洗之后,就接到通禀,冯公公已经来到了府门口。
因为心中担心,云瑞没有耽搁,带着鸿羽直接迎上了冯公公,没等冯公公出声,便急忙问道:“公公,是不是父皇心疾发作了?”
这么多年,云瑞除了上次“死亡之陵”的事被上官城伤了一次心,他对自己的父皇还是有很深父子之情的。他知道这么多年他能不问朝政过得逍遥自在那都是他父皇在宠着他惯着他。除去江山社稷,他父皇最在意的人就是他。一想到父皇身体不好,而他每每还会惹他生气,云瑞心中也是有些自责的。此时见到冯公公,脸上更是不由地覆上了一层明显的担忧之色。
冯公公快速给云瑞行了一礼,气喘吁吁道:“殿下,不知怎么的,皇上睡得好好的心疾就突然发作了,而且比每一次都来得凶猛。何太医让皇上一定要静养,不能再有一丝劳累,否则后果不堪设想。皇上无法,便让老奴召您进宫,他有话想跟您说。”
听冯公公这么一说,云瑞也觉得他父皇心疾发作的有些突然,但此时来不及多想,道:“好,我这就随你进宫。”
“殿下,那我们赶紧走吧。”冯公公早就知道他们的太子爷虽然表面上看起来风流倜傥没个正形,但他却是一个最至情至性的男人,几个皇子中就数他最孝顺皇上。他也早就知道这差事一点都不难办。
云瑞点头,带着鸿羽跟着冯公公快速往皇宫赶去。
半个时辰后,上官云瑞跟着冯公公进了养心殿,一股药味顿时扑鼻而来,云瑞剑眉一拧加快了步伐,来到寝殿门口,没待冯公公通禀,便挑开帘子快步走了进去。
“父皇。”来到床边,看着自己父皇略显苍白的脸,云瑞顿时便想到自己真是个不孝之子,有些惭愧,轻轻叫了一声。
上官城慢慢睁开眼睛,侧头看向云瑞,声音显得有气无力,“来了,坐吧。”
一名内侍赶紧搬了把椅子放到床边,云瑞快速坐了上去,急切道:“父皇,从现在开始,您什么都不要操心,只管把身子养好。”
知道皇上这么晚了把太子爷叫来一定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吩咐,冯公公朝着在寝殿里候着的几名内侍摆了摆手,和他们一道退出了寝殿。
上官城看了云瑞一眼,便转过了头,轻叹了一声,“你说得轻巧。每天各州呈上来的奏折就能摆满一桌子,我不批改,谁帮我批改,你吗?你不要当我不知道,你那日还让春公公把公文送到老五的府里,你可一点都没有顾及到他身上的伤。”
云瑞听着自己父皇的前一句话原本还想说把批改奏折的活交给上官云逸,但听了他父皇的后一句话,顿时就有一种希望被生生掐掉的感觉,撇了撇嘴巴,只能道:“父皇,您想让儿子做什么,您就说吧。”云瑞已经明白了,他父皇赶在这个时候把他叫来,肯定是让他干活来了,而且他根本无法推脱不干。
“云瑞,你已经长大了,父皇也老了。”长叹了一声,上官城转头看向云瑞。
听着自己父皇的叹息声,云瑞心中很不是滋味,甚至为自己以前的独自享乐而感到羞愧。
“父皇,儿子让您失望了。”声音带着明显愧疚,云瑞轻轻说了一句。
“失望倒谈不上。”上官城笑了笑,又道:“云瑞,自从父皇继位以来已经整整过去了二十年。这二十年弹指一挥间,但对父皇来说就是批改不完的奏折议不完的朝政。父皇真的感到累了。云瑞,父皇想在养病的这期间,好好地歇歇,你觉得如何?”
云瑞也觉得自己的父皇是该好好歇歇了,但问题是朝政怎么办?那批改不完的奏折怎么办?难道这些活都得让他来干?云瑞心中已经泪流满面了。
云瑞一时没有出声,不知该如何开口。
上官城自然知道云瑞不乐意,没等云瑞开口,又道:“云瑞,怎么?你觉得父皇就应该累死在御书房里或是金銮殿上?”
上官城的这句话说得有点严重,云瑞赶忙道:“父皇,您说什么呢?儿子怎么舍得?您不就想让儿子帮您处理朝政吗?儿子答应您就是了。”
上官城并没有因为云瑞答应脸上有多少欣喜,而是道:“那好,明日我就让冯公公传旨,我养病期间由你监国。但你要记住,监国就要有监国的样子,该你做的不可推却让别人来做,明白吗?”
云瑞撇了撇嘴巴,“父皇,我知道,五弟的伤还没有痊愈,我得让他好好地休养。”云瑞很想说自己的父皇有点偏心眼。上官云逸那家伙的伤应该好得差不多了,而且那家伙比他更合适监国,为何不让他来做?但想想,云瑞没敢说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