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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瑞的招式和上午秦玉书掐向她的招式一般无二,她顿时就猜出了他的身份,心惊的同时一直隐在暗中观看。
她一开始并不知道上官云瑞的身份,也是跟着到了城外,听了他们说话,她才知道的。更让她没有想到的是,她的姑父突然出现帮了上官云瑞,秦玉书逼不得已用了“鬼影幻步”跑了,她以前也听她爹爹提过“鬼影幻步”,她猜测秦玉书一定身受重伤。
她今日上午就知道这只小白狼可不是什么善类,而且他还要杀当今的太子,他若死了,也死不足惜,但见死不救似乎又不是她的作风,她一时有些犹豫不决。
犹豫了片刻,她便决定她若是能赶在上官云瑞人的前面找到他,她就救他,那就说明天意如此;若是让上官云瑞的人先找到了他,那他就是罪有应得,死了活该!
没曾想,还真让她先找到了她,但她又开始犹豫了。她救了这只小白狼,这家伙会不会恩将仇报反咬了她一口?若是这样,那她岂不是亏大了?为此,她并没有立即带秦玉书走,而是蹙着秀眉看着他。
看着楚天娇一副犹豫不决的神色,秦玉书猜想楚天娇成已经认出了他的身份,心中不由地有些苦笑,他竟然一日之内两次落在这女人的手里,他真是够“幸运”的!
“要杀就杀吧,痛快点,磨蹭什么?”秦玉书低低地说了一句,已经恢复了原来的声音。
一听,楚天娇的秀眉顿时拧了起来,这家伙竟然把她看成那种趁火打劫的小人?真是狼眼看人低!
楚天娇心中满是不悦,顿时便有了决定,她先救了他,他若敢恩将仇报的话,她再整死他也不迟!
心中有了决定,楚天娇没有出声,快速上前把秦玉书扶了起来,带着他快速离开。
秦玉书没有想到这个女人竟然会帮自己,有些吃惊,但也没说什么,能不死,他自然不会死。他只有一条命,自然不会嫌命多,再说死了什么都没有了,更不可能再见到玉娆了。
楚天娇虽然武艺不俗,但带着一个成年男子还是有些吃力的,半个时辰后便累得气喘吁吁,汗流浃背,只能停下了脚步,歇息片刻再走。
秦玉书靠着一棵树坐在地上,转头看了看自己被打折的左臂,深吸了一口气,右手猛地往左臂上一捋,生生忍着锥心的疼痛接好了左臂,额头上冒出了细细的汗珠,人皮面具慢慢地鼓了起来,秦玉书只能取下了脸上的人皮面具。
看着秦玉书自己接好手臂哼都没哼一声,楚天娇不禁有些佩服,这只小白狼倒也像一个男人。
秦玉书从自己的衣服上撕下了一块布料,快速把左臂缠住,但缠好之后一只手却无法打结,试了两次依然系不上,秦玉书这才抬眼看向了一直居高临下看着他的楚天娇。
“既然你这么喜欢做好事,那就好人做到底,帮我系上。”秦玉书的这一番话说得面无表情,没有一点求人办事的神色。
楚天娇磨了磨牙,这家伙求她帮忙就这态度?他知不知道她现在两根手指头都能把他给捏死掉?
“小白狼,你在求我帮忙,好不好?这就是你求我的态度?一点诚意都没有!再说了,我这‘好事’做得说不定没得到什么好果子,反而害了自己,现在呀,我还在想这‘好事’要不要继续做下去。”
秦玉书一点都不喜欢楚天娇叫他“小白狼”那三个字,看向楚天娇的眸中满是不悦,“以后不准再叫我那三个字!你大可以放心,我不是那种忘恩负义的人,你今日救了我一命,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
“真的假的?我可清楚地记得今日上午的时候,你恨不能把我给掐死掉,怎么?就因为我救了你你就对我感恩戴德了?”楚天娇瞅着秦玉书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很是怀疑这只小白狼话语的可信度。
“此一时彼一时,信不信由你。”秦玉书淡淡地说了一句,便垂下了眸不再看楚天娇。
楚天娇抿了抿唇,上前一步蹲下身帮秦玉书左臂上的布条打好结。
“多谢。”秦玉书抬眸看向楚天娇。
楚天娇看了秦玉书一眼,猛地站了起来,心中开始烦躁,她背着她姑父救了秦玉书真不知道是对是错,而且这件事若是被上官云瑞知道的话,她爹娘会不会被她所连累。
如此一想,楚天娇更是感到一阵心烦意乱,看向秦玉书道:“等你的人来了,我就走。你不准把我今晚救你的事情告诉任何人,明白吗?”
“怕被我连累了?”秦玉书幽幽地说了一句,突然又道:“既然这么怕被我连累了,你大可以把我交出去,这可是大功一件,上官云瑞肯定会赏你很多金银珠宝。”
“小白狼,我什么时候说我喜欢金银珠宝了?你就是看不起人!”楚天娇有些恼了,狠狠地瞪着秦玉书不悦地说道。
见楚天娇又那么称呼自己,秦玉书咬了咬牙,刚想出声,就听到远处传来了动静,“快走,上官云瑞的人追来了!”
“你怎么知道不是你的人?”楚天娇往远处看了看,看向秦玉书疑惑地问道。
“我的人来了会有暗号传给我。”说着,秦玉书扶着树干就要站起来。
见状,楚天娇只能上前扶住了他,带着他快速离开。
……
上官云瑞进了镇远侯府,轻车熟路直奔玉娆的春雨阁。来到春雨阁的外面,上官云瑞停下了脚步,等了片刻,见并没有人再出来拦着他,随即勾了勾嘴角,快速翻墙而入。
很快进了玉娆的房间,上官云瑞顿时皱了皱眉头,这么晚了,玉娆不在房间里,去了哪里?
坐在床沿上等了片刻,上官云瑞依然不见玉娆回来,有些坐不住了,对着窗外轻轻喊了一句,“你进来!”
上官云瑞声音很轻,但带着不容决绝之势,隐在院子里的修罗撇了撇嘴巴,知道上官云瑞叫的是自己,只能快速闪进了房间。
“我问你,玉娆呢?她去了哪里?”上官云瑞也不会跟修罗客套,开门见山便问道。
“主子晚上去了一趟福满堂,从福满堂出来后,主子就去了墨菊园,现在依然在墨菊园里。”修罗知道自家主子和眼前这位的关系,只能据实以答。
上官云瑞捏了捏下巴,直觉玉娆肯定有什么心事,随即没再理会修罗快速闪出了房间。
瞬间便被扔下的修罗又撇了撇嘴巴,紧跟着回到了院子里。
上官云瑞知道玉娆喜欢墨菊,更知道镇远侯府里有一个专门种植墨菊的花园,早就让人打听了清楚,没费什么功夫便来到了墨菊园里。
看着亭子里那抹抱着膝坐在栏杆上的单薄的身影,上官云瑞更加肯定玉娆肯定是遇到了什么事情,急忙一个飞身进了亭子,站在了玉娆的面前。
玉娆猛地抬头,一眼就认出了上官云瑞,快速站了起来,紧张地往四周看了看。
“别看了,没别人。”云瑞一阵心疼,一把把玉娆搂进了怀里,“为何一个人在这里呆着,出了什么事情?”
玉娆紧紧地抱着云瑞的腰身,死死地咬着唇,没有出声。
云瑞没有再继续追问,紧紧地搂着怀中的人儿,心中满是心疼。
过了片刻,玉娆这才抬头看向云瑞,“我们回屋说。”
“好。”
云瑞带着玉娆很快回到了玉娆的房间,坐到一把椅子上,让玉娆坐在自己的怀里,等着玉娆开口。
玉娆咬了咬唇,抬眸看着云瑞,“云瑞,若我们秦家在一百多年前做了一件大逆不道的事情,现在知道错了,皇上能饶了我们秦家吗?”
一听,云瑞的剑眉快速皱了起来,“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
看着云瑞,玉娆深吸了一口气,道:“一百多年前,我们镇远侯府的先祖奉命带兵冲进前朝的皇宫斩杀吕氏子孙,但,但却放过了其中的一人。”玉娆咬着牙说了出来,说完更是紧张地看着云瑞。
不久前,她爷爷跟她说起这事的时候,她也着实被吓了一跳。他们镇远侯府可是跟着先祖皇帝打下江山的开国功臣,但这件事若是被捅出去的话就是欺君罔上大逆不道,镇远侯府可能面临着灭门之灾!
再一想到前世镇远侯府一夜之间被灭门会不会跟这件事有关,玉娆心中更是一片惶恐。为此,玉娆一个人到墨菊园里静静地呆着,思量着要不要把这件事告诉云瑞。
一番思索之后,玉娆决定还是先告诉云瑞,让他跟她一起想办法弥补先祖当年的过错,从而保全镇远侯府。
听玉娆这么一说,云瑞顿时便明白了怎么会有老尼姑这样前朝余孽的后裔还留在这世上,弄了半天是当年秦家放了其中的一人。
云瑞并没有立即指责镇远侯先祖的大逆不道,而是问道:“当年他为何要放了其中的一人?”
玉娆瞅着云瑞有些难以启齿,过了片刻,这才道:“因为那人用一张宝藏图换了自己的性命,先祖便同意了。”说完,玉娆低下了头,先祖的一时贪念,不但欺君罔上大逆不道,更是后患无穷!
听完,云瑞薄唇已经抿成了一条直线!谁能想到堂堂的开国功臣竟然是如此的贪财之人!他如此做完全就是置朝廷于不顾,更是置他们秦家于万劫不复之地!
明显感觉到云瑞身上散发的阵阵寒意,玉娆惴惴不安,更是羞愧难当,她都觉得没脸面对云瑞。
等了片刻,玉娆悄悄抬眼看向云瑞,看着云瑞隐着怒火的俊颜,抿了抿唇,弱弱地开口:“对不起……”
云瑞低头看向玉娆,把玉娆往怀里搂了搂,“傻瓜,这不关你的事,何须你说对不起?”
“可是我是秦家的子孙,先祖做错了事,我也逃不了干系。”
云瑞当然明白玉娆的意思,这件事若是被捅出去,他父皇追究的话,镇远侯府肯定会被株连九族,玉娆肯定也逃脱不掉!
突然,云瑞想到玉娆跟他说过的前世。若照这么说的话,前世镇远侯府被一夜灭门是不是跟这件事有关?但问题是,镇远侯府犯的罪足可以让他父皇名正言顺地灭了镇远侯府,何须在夜里神不知鬼不觉地动手呢?若不是他父皇动的手,那又会是谁动的手?
想了片刻,云瑞一时也无法确定谁才是最有可能,只能先暂时放到一边,看着玉娆道:“玉娆,这件事我们一起想办法,我一定不会让镇远侯府有事,更不会让你有事,放心好了。”
“云瑞,我觉得前世的事情成跟这件事有关。”说着,玉娆忍不住轻叹了一声,“我这十六年心中除了恨就是报仇,怎么也没有想到竟然是我们镇远侯府有错在先,云瑞,你说,我可不可笑?”
“傻瓜,你又不知道当年的事情,哪里有什么可笑之处?任谁经历了那种事情,谁都会想着报仇,这是人之常情。乖,不准胡思乱想了,嗯?”云瑞把头轻轻抵在玉娆的额头上,柔声地劝着。
玉娆使劲眨了眨眼睛,“你这样会把我宠坏的。”
“我乐意!我就是想把你宠坏。”云瑞笑着在玉娆的脸颊上亲了一下。
玉娆抿嘴一笑,随即又快速敛起脸上的笑意,看着云瑞道:“云瑞,我没弄清楚就刺了五皇子,还伤了林暮雪,我真是……”玉娆觉得羞愧,更是觉得有点对不起那两人。
“玉娆,上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