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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翎的武艺和燕惊寒的不是同属一脉,她并没有听到皓月跟燕惊寒所说的密语,但从燕惊寒此时的反应上看,蓝翎已经猜出了几分,“哥,我们也累了,那个女人就交给你处置了,我们走了,不用送。”
若说上官云瑞刚刚还在疑惑穆歌怎么没有抓住那个红衣女人就回来了,而此时听燕惊寒和蓝翎如此这么一说,上官云瑞知道那个红衣女人就是他的好妹妹上官璞玉!
上官云瑞本来还在纳闷,一个陌生的女人怎么可能对他府里的情况了如指掌,把姓林的女人和石二都能当成她的棋子帮她做事,若那女人就是他妹妹上官璞玉的话,这一切便说得通了,璞玉经常来他的府里玩,对他府里的一切非常了解,她打听到他今天会宴请燕惊寒和蓝翎,便提前布了一个局,为的就是让她自己和燕惊寒发生点什么好让他父皇把她嫁给燕惊寒!
上官云瑞越想越恼,心中的怒火蹭蹭蹭地往上直窜,真是他的好妹妹,偷偷拜师学艺,瞒着他和他父皇不说,今日竟然还能做出如此不顾脸面的事情,她还知不知道她是谁!
“好,你们回去吧,我会给你们一个交代。”上官云瑞压了压心中的怒火,看着蓝翎和燕惊寒说了一句。
燕惊寒点了点头,拉着蓝翎快速出了前厅。
待燕惊寒和蓝翎离开了,上官云瑞脸色快速一沉,出了前厅,看了穆歌一眼,“你跟我去书房!”
“是!”
看着自家太子爷的神色,穆歌的心猛地颤了一下,紧紧跟在了上官云瑞的身后。
很快,穆歌跟着上官云瑞进了书房,合上房门,没等上官云瑞问他,便单膝着地跪在了地上,“爷,属下擅自做主放走了七公主,请爷责罚!”
上官云瑞快速转过身,红色的衣摆在空中划过一道凛冽的弧度,妖孽的桃花眼中再也没有一丝笑意,还是含满了抑制不住的怒火,“穆歌,你擅自放走璞玉,是为了本宫还是为了你自己的私心?!”
穆歌猛地抬眼看向自家太子爷,张了张嘴巴,太子爷怎么会知道的?他喜欢七公主的事情没有告诉任何一个人。
穆歌是跟在上官云瑞的身后长大的,以前,在皇宫的时候,上官璞玉几乎天天赖在上官云瑞的东宫里,上官云瑞成人之后有了自己的府邸,上官璞玉也经常来太子府玩,也许是日久生情吧,穆歌也不知道他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上七公主的。
穆歌知道七公主喜欢寒王爷,而他仅仅是一名侍卫,她和他就是云泥之别,他们根本就不可能,为此,这么多年以来,他一直把这一份非分的喜欢深深埋在心底,谁都没有告诉。
在他的心里,七公主一直是仙女一般的人物,不但长得漂亮,更是多才多艺,但他没有想到她竟然也能做出这么着卑鄙的事情出来,心中不免有些失望,但多年的喜欢还是让他选择了帮她,他知道他当时为自己找的一个理由只是他想帮她的借口,然而他没有想到,他心里多年的秘密,太子爷竟然知道。
“怎么不说话?你当本宫是傻子还是瞎子,连你喜欢璞玉都看不出来?”上官云瑞见穆歌不出声,更是气不打一处来,说出来的话凉飕飕的。
若是放在以前,上官云瑞也不想点出来,穆歌的身份摆在那,他父皇无论如何也不会把璞玉下嫁给他的,他既然是心中默默地喜欢,他也就随他去了,但他今日为了璞玉都敢公然徇私了,上官云瑞觉得他不能再当做什么都不知道了,他这样做说不定不是在帮璞玉,而是让璞玉越陷越深!
“爷,属下知错,请爷处罚!”穆歌抱着拳低着头,他不知道除了说这句话,他还能说什么,心中更是充满了惶恐,他敢肖想尊贵无比的公主也足以让太子爷治他的罪。
“知错?”
穆歌是跟在他屁股后面长大的,上官云瑞早已把穆歌看得八九不离十,他看他此时的神色就知道,他肯定是不知道真正的错在哪里!
“自己去暗室思过,什么时候想明白错在哪里,什么时候出来见我!”说完,上官云瑞快速拂袖而去。
“是!”穆歌只能应了一声,去暗室思过。
……
蓝翎和燕惊寒回了明月阁,朝阳皓月又把他们所看到的详细地跟二人禀报了一遍,蓝翎和燕惊寒听完后都没有说什么便让他他们回房休息了。
蓝翎和燕惊寒也没有再把这件事拿出来讨论,上官璞玉已经得到了一点教训,再加上上官云瑞已经知道了,不管是给上官璞玉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还是给上官云瑞一次面子,燕惊寒和蓝翎都没有再深究下去的意思,这一页也就算是暂且翻过。
“翎儿……”见蓝翎拿过了她的针线篮,似乎想做针线,并没有睡觉的意思,燕惊寒忍不住轻唤了一声。
燕惊寒不知道翎儿是不是受了云雀给清风做衣服的影响,竟然也开始学着为他做衣服了,刚开始听说翎儿要亲手为他做衣服,燕惊寒自然是高兴的,但见此时翎儿不去*上睡觉却要缝衣服,燕惊寒满心的期待顿时变成了幽怨。
“怎么了?现在时间还早,我又不困,我把这只袖子缝好再睡,你要困,先去睡好了。”蓝翎说着把针线篮里已经裁剪好的衣袖拿了出来,似乎一点都不明白燕惊寒此刻急切的心情。
见说没用,燕惊寒快速站了起来,一把夺多蓝翎手中衣袖,扔进了针线篮里,再一弯腰打横把蓝翎抱了起来,快步往*边走去。
“夫君,我说了我还不困。”蓝翎继续拔着老虎的胡须,漂亮的剪水秋眸中快速划过一抹坏笑。
“翎儿,你爱我吗?”燕惊寒来到*边,把蓝翎轻轻放在*上,随后双手撑着*,把蓝翎圈于他和*之间,俯视着蓝翎。
“当然爱!这还用问?”蓝翎眨了眨眼睛。
“为夫中了‘欢情粉’,你一点都不关心为夫,你还说爱我?”燕惊寒说着快速低头在蓝翎的唇上轻轻咬了一下,以示惩罚。
“夫君,在哥府里的时候,我问你是不是已经没事了,你笑了笑,我以为你已经用内力把它解了呢,你又没有说清楚,怎么能怪我不关心你?”蓝翎顿时倒打了一耙,说完还不忘撅了撅嘴巴。
燕惊寒顿时笑了,“翎儿,你这一招可以骗得了别人,可骗不了为夫,我会不会用内力自己解了,你还不知道?你就是故意想欺负我,所以呀,我要好好‘惩罚’你!”
“讨厌,你就是找借口借题发挥而已。”
燕惊寒低笑了两声,他从来不否认他最喜欢找借口吃他的翎儿,而且乐此不倦!
……
燕惊寒心满意足神清气爽,但蓝翎却觉得她是赔了夫人又折兵,本来是逗燕惊寒玩的,她才不舍得不给他解,没想到玩过火了,弄得自己浑身无力。
蓝翎狠狠地瞪了燕惊寒一眼,找了一个舒服的位置窝在燕惊寒的怀里,但并无一丝睡意。
燕惊寒*溺地笑了笑,轻轻地抚着蓝翎光滑的后背,也无一丝睡意。
“翎儿,今晚若无准确的消息传来,我明日就要回边关了。”燕惊寒轻轻说了一句,刚刚的疯狂其实是隐藏了对怀中人儿的千般不舍,他想把她揉见进身体里,永远都不要分开!
蓝翎当然知道燕惊寒所说的消息指的是什么,从昨天晚上到现在已经过去了整整一日,但边关并没有一丝消息传来,这让蓝翎不得不怀疑消息会不会在半路上被百里川截去了,而南岳已经对东楚发兵,在这种情况下,燕惊寒自然不能无休止地等下去,他回边关已经刻不容缓!
蓝翎使劲点了点头,伸手紧紧抱住了燕惊寒的腰身,她曾经说过燕惊寒去哪,她就会跟着他一道去哪,但这一次却要食言了,在亲情和爱情之间,她毫不犹豫地选择了她娘,对于燕惊寒,蓝翎心中除了不舍,更是生出丝丝亏欠。
“翎儿,你的心在我这,就足够了,岳母大人比我更需要你,等解决了百里川,你就去边关找我。”
燕惊寒紧紧地搂着怀中的人儿,他知道两国一旦开战,就不知道战火何时才能停息,他一走恐慌很难再回来,只能让翎儿解决了百里川自己去找他。
蓝翎没有出声又使劲点了点头,更是使劲眨了眨眼睛,她知道自己从来都不是一个多愁善感伤离别的女人,但此时此刻,她却有一种想哭的冲动,原来她的骨子里也只是一个小女人,她喜欢朝朝暮暮的爱情。
自然感觉到蓝翎浓浓的不舍,燕惊寒强压住心中离别的话语,硬是没有再说一个字,他不想翎儿更难过,其实他想说什么,翎儿都知道。
二人只用静静的相拥来诉说对彼此万分的不舍,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不知过了多久,蓝翎猛地抬起了头,这时就听见皓月的声音在外面响起,“爷,王妃,岳国公有消息传来!”
一听,燕惊寒随即道:“把消息从窗户扔进来!”
“是!”
皓月自然清楚房间里*的准确位置,快速把窗户打开一些,没有看,准确无误地把装着消息的小竹筒扔向了*头的位置,随即快速把窗户合上。
燕惊寒坐起身挑开帐帘,伸手便接住了小竹筒,没顾得上披件衣服,便快速拿下小竹筒的木塞,抽出里面的信笺,展开看去。
蓝翎也坐了起来,拿过燕惊寒的里衣帮他披在肩上,自己这才把里衣穿好,随后,蓝翎伸头往燕惊寒手上的信笺看去。
当蓝翎看到岳国公说他昨天晚上就收到百里川让萧容出兵东楚的消息,而且给他传消息之人还告诉他百里川的消息已经被他截去之时,蓝翎好看的秀眉微微皱了起来。
燕惊寒把信笺往蓝翎的面前移了移,让蓝翎可以看得更清楚一些,心中也在暗暗地疑惑,是谁截下了百里川的消息?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蓝翎快速把信上的内容看了一遍,脑中已经想到了一个人,会是她吗?她想用这种方式来向她证明她知道错了?蓝翎心中突然不知道是何滋味。
蓝翎知道朱雀在单打独斗上可能不及云雀,但论箭法的精准在无忧宫是无人能及,就是她也比不上她。
蓝翎还知道从这京城去往南岳的边关有一个必经的山谷,不管是人还是鸟都必须经过那个山谷,若是守在那里,箭无虚射的话,截下百里川的消息并不是没有可能,但蓝翎也知道要准确射中百里川的那只鸟而又不误伤了他们的鸟,这又谈何容易?这其中的苦与累恐怕只有她自己才能体会得到。
“翎儿,你知道那个人是谁?”
从岳国公的信中,燕惊寒知道百里川想让南岳对东楚发兵调他离开的计划已经落空,这也就是说他不用去边关了,他可以继续陪着他翎儿的身边,燕惊寒自然高兴,不过这要感谢那个截下百里川消息的人,燕惊寒很想知道他是谁。
“我若猜得没错的话,她应该就是朱雀,她在用她的方式在向我证明她知道错了。”蓝翎轻轻说了一句,靠在*头,看着对面水绿色罗帐上一个个小孔,眸光悠远。
燕惊寒确实没有想到那人竟然是朱雀,快速把信笺折起来塞回到小竹筒里,对依然守在窗户外面的皓月道:“皓月,立即传消息给岳国公,依然要做好随时迎战的准备,等我这边的事情一处理完,我便会立即赶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