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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你去处理你的公文吧,我只是喜欢看你处理公文时专注的神色,才时不时看你的。”
“我以为是翎儿想我了呢,原来是我想多了。”燕惊寒笑着把蓝翎的小手放到唇边,亲了一下。
蓝翎自然听出燕惊寒话语中打趣的成分居多,娇嗔了他一眼,“好了,去处理公文吧,等你处理完了,我们再说话。”
“好。”燕惊寒放开了蓝翎的手,快速回到了座位上,刚拿起笔,就听见房间外传来了谢安的脚步声。
今日朝阳皓月都没有在自家爷的身边,谢安便只能亲自来向自家王爷禀报了。
“王爷……”谢安来到房间门口,见房门并没有合上,便对着房间里轻唤了一声。
“何事?”燕惊寒放下手中的笔,快步出了房间。
“王爷,左相爷已经来了府门口,他说,他想见王妃。”谢安硬着头皮说了出来。
谢安当然也知道慕容笑尘一直对自家王妃“贼心不死”,但他没有想到慕容笑尘竟然敢明目张胆地要见王妃,他的胆子也未免太大了吧?
谢安更知道自家爷对王妃的在意,王爷一听到慕容笑尘要见王妃肯定会不高兴,这份差事还真不是什么好差事。
谢安心中暗暗叫苦,但朝阳皓月都不在,他就是想躲也躲不掉。
果然,燕惊寒一听慕容笑尘要见他的翎儿,剑眉便快速皱了起来,不做多想,便沉声道:“不见!让他回去!”
开什么玩笑!
他整天都在想着如何把他的翎儿从他身边抢走,他还能让他见到翎儿?他简直就是做梦!
燕惊寒不想知道慕容笑尘为何突然变得君子了,但他相信慕容笑尘不会轻易放弃想抢他翎儿的想法,他当然不会给他一丝机会。
“王爷,左相说了,说您若是不让他见王妃,他就,他就硬闯了。”谢安说完,赶忙缩了缩脖子,觉得这慕容笑尘完全是想找死的节奏。
果然,燕惊寒一听,好看的凤眸顿时眯了眯,冰冷的四个字从牙缝里挤了出来,“他想找死!”
燕惊寒刚想出声吩咐谢安不必理会慕容笑尘,他倒要看看他如何闯他的王府!
这时蓝翎的声音从内室里传了出来,“夫君,你进来一下。”
闻言,燕惊寒快步进了内室。
进了内室,燕惊寒已经快速隐去了一身寒意,来到*沿上坐了下来。
“夫君,慕容八成是得到我受伤的消息了,既然他这一次表现得还算君子,你让他进来,我跟他说两句话。”蓝翎有些无奈,其实她一点都不想有慕容笑尘这样的亲戚。
“他若真是君子,还会说要硬闯我们的府邸?”燕惊寒觉得慕容笑尘跟君子可相差了十万八千里。
蓝翎抿嘴笑了笑。
对于一个时刻想抢自己妻子的男人,燕惊寒自然不愿意他见蓝翎,但蓝翎受伤了,就冲着慕容笑尘娘亲的面子,他来探望蓝翎,燕惊寒也知道他不能硬拦着。
又见蓝翎如此说了,燕惊寒便对谢安吩咐了一句,让谢安去领慕容笑尘过来。
很快,谢安领着慕容笑尘进了院子,燕惊寒也没再说什么,便直接让慕容笑尘进了房间。
慕容笑尘没有想到燕惊寒这一次竟然如此痛快地让他见蓝翎,心中虽然疑惑,但更多的是惊喜。
进了内室,就见蓝翎坐在*头,燕惊寒坐在*沿上,慕容笑尘随即快步来到*边,急忙问道:“翎儿,你怎么样了?”
原来,慕容笑尘昨晚回了书房之后,头脑也彻底冷静了下来,他知道若是燕惊寒不让他见蓝翎,他就是硬闯也见不到她。
思索了一、夜,慕容笑尘决定还是光明正大地来见蓝翎,这样或许还有见到她的机会。
他之所以跟谢安说“硬闯”也只是表明想见蓝翎的决心罢了。
蓝翎笑了笑,并没有回答慕容笑尘的问题,而是轻唤了一声,“表哥……”
慕容笑尘顿时微怔了一下,片刻后,才开口道:“你已经知道了?”
慕容笑尘看着蓝翎,幽深的眸中隐着一抹他自己都理不清的复杂之色,有惊喜,有担忧,有失望。
他知道,蓝翎之所以愿意见他,只是因为他是她的表哥,仅此而已。
燕惊寒也只是轻轻扫了慕容笑尘一眼,并没有出声,便把视线移到了蓝翎的身上。
燕惊寒知道蓝翎在这个时候挑明关系,只是不想慕容笑尘心存幻想,他们是亲戚,亲戚受伤了来探望,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慕容笑尘压了压心中的失望,自我安慰道,能见到翎儿已经很是惊喜了,再说,挑明了关系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以后,他都可以光明正大地来看她。
“早就知道了。”蓝翎微微一笑,快速转换了话题,“表哥,等爹爹回北宁的时候,你就跟他们一道回去吧,你也该回去了。”
“好。”
燕惊寒本以为慕容笑尘会直接拒绝蓝翎的要求,因为,在燕惊寒的印象里,慕容笑尘就是一个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主,但出乎他的预料,慕容笑尘却爽快地答应了,燕惊寒不明白这慕容笑尘的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慕容笑尘如此好说话也出乎蓝翎的预料,瞅了瞅慕容笑尘,蓝翎开口道:“表哥,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你可不能出尔反尔。”
“那是自然,我绝不会食言。”慕容笑尘只是没说,他们回北宁之时也是蓝翎回北宁之日!
“翎儿,你的伤到底这么样了?你怎么会受伤的?是谁伤的你?!”慕容笑尘快速回归了正题,一想到有人竟然敢伤了他最珍爱的宝贝,慕容笑尘心中的怒火慢慢地燃烧了起来!
“我已经没事了,我受伤只是一个意外,不关任何人的事,你就不要追问了。”蓝翎淡淡地说了一句,她爹娘的事情,她并不想让慕容笑尘知道。
“真的?不是那个百里琼花做的?”慕容笑尘并没有因为燕惊寒就在跟前就有所避讳,甚至说着的时候还轻轻扫了燕惊寒一眼。
燕惊寒顿时眸光一沉,没等蓝翎开口,便出声道:“不是她做的,你可以回去了!”
燕惊寒倒不是想为百里琼花开脱什么,他只是不想蓝翎知道百里琼花做了什么跟着操心罢了。
但燕惊寒的话听在慕容笑尘的耳中却是燕惊寒在袒护百里琼花,慕容笑尘声音顿时一沉,“王爷这是在袒护她?”
“左相,你想得太多了!”燕惊寒可不想跟慕容笑尘解释什么,随即下了逐客令,“谢安,送客!”
慕容笑尘没有理会燕惊寒,又看着蓝翎问道:“翎儿,你受伤真的只是意外?不是那个百里琼花伤的?”
蓝翎轻轻点了点头,“是真的,你回去吧。”
这时谢安快速进了外室,隔着珠帘,对慕容笑尘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左相爷,请吧。”
“翎儿,你好好养伤,过两日我再来看你。”
慕容笑尘说完幽深的眸光轻轻从燕惊寒脸上扫过,不再停留,快速出了房间,谢安紧跟在后面。
待慕容笑尘走了,蓝翎这才看向燕惊寒问道:“夫君,我受伤的消息是百里琼花告诉表哥的,对吗?”
闻言,燕惊寒顿时就想把慕容笑尘给痛扁一顿,他不想让翎儿因为百里琼花那个女人操心,不想他却给他捅了出来,实在是可恶!
燕惊寒有些无奈,也只能点了点头,随后便把昨晚发生的事情跟蓝翎说了一遍。
听完,蓝翎微微一笑,看来他们还是小瞧了百里琼花的本事,在他们的眼皮子底下,她都能让他们抓不住一点把柄,真不简单呀。
“翎儿,我本想随便找了理由把她赶出府去,但不抓她一个现形,我又不甘心,我便把她软禁在玉兰院里,我想,她若是忍耐不住的话,一定还会有所动作,到时候,我再老账新帐和她一起算!”
听燕惊寒这么一说,蓝翎不禁笑了笑,突然想到当初燕惊寒之所以愿意把她留在身边,不也就是想抓她一个现形?他似乎很喜欢“人赃并获”。
“翎儿,你在笑什么?”看着蓝翎一副偷着乐的模样,燕惊寒疑惑不已,他们正在说百里琼花的事,这事好像并不好笑吧?
“我在笑你当初之所以愿意跟我拜堂,恐怕最初的目的也是想抓我一个现形吧?”
见蓝翎突然提到了那件事,燕惊寒微怔片刻后,寵溺一笑,轻轻把蓝翎拥进了怀里,“翎儿,我知道我当初跟你拜堂的动机确实不纯,但现在想想,我当初之所以临时改变了主意,那是因为你的与众不同,也许从见到你的第一面开始,我的心就已经开始沦陷了,当时我自己都不清楚,我其实是给自己找了一个把你留在身边的理由,翎儿,我真的很庆幸当时我临时改变了主意才没有和我的宝贝错过。”
蓝翎抿嘴一笑,看着燕惊寒挑了挑眉:“我之前早就准备了好几套方案,让凌霜凌露布下了天罗地网,你以为你能逃得出我的手掌心?”
“夫人威武!”燕惊寒配合着,但还是忍不住低笑了两声。
随后,二人又就百里琼花的事讨论了几句,二人意见一致,既然她想作,就让她作死!
……
凌露回房间只补了两个时辰的觉,便起身去了客房,替下了朝阳。
在凌露看来,魏霆为她挡了一剑,她照顾他本就是应该的,但魏霆可就不这么想了,看着凌露如此细心周到地照顾自己,魏霆心中已经不由地认为凌露已经喜欢上自己了,那么让她同意嫁给他,更是指日可待了。
“凌露,我想回府里养伤,总住在王府里,不太合适,凌露,你帮我跟王爷说一声,送我回去好吗?”魏霆突然开口道,只是他没说,他娘非常想见凌露,正好趁此机会让他娘见见凌露。
第三十章 夫君,我的胳膊酸了()
凌露觉得魏霆说的也有几分道理,便跟燕惊寒和蓝翎转达了魏霆的意思,燕惊寒也没说什么,让谢安从库房里准备了一些名贵的药材补品,让朝阳带上,把魏霆送回了府中。
凌露知道魏霆受这么重的伤完全是因为她,她觉得有必要去见见魏母,跟魏母表达一下歉意,为此,凌露跟自家小姐说了一声,便也跟着去了魏霆的府邸。
到了魏霆的府邸,朝阳和凌露把魏霆送回了他的房间,魏父魏母也闻讯赶了过来。
魏父魏母昨晚就得到消息知道魏霆留宿在了寒王爷的府里,本来正奇怪魏霆为何不回府中,此时一见,二人方才明白过来。
“霆儿,你怎么样了?要不要紧?”魏母看着魏霆虚弱的模样,一脸的焦急,她想不明白自己儿子昨晚上出去的时候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受伤了?
“我已经没事了,爹,娘,你们不用担心。”魏霆赶忙安抚了一句。
魏霆的话并没有让魏父展开紧皱的眉头,他看了魏霆片刻,便转身看向朝阳拱手道:“大人,霆儿是如何受伤的,还望大人如实告知。”
“爹……”魏霆赶忙唤了一声,他一点都不想让自己的爹娘知道他为凌露挡了一剑的事。
魏父没有理会魏霆,看着朝阳,等着朝阳的回答。
朝阳有些犯难,说实话吧,他担心魏父魏母会因此对凌露产生不悦,不说实话吧,朝阳觉得撒谎骗两个老人家又不太合适。
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