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得趣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重生于康熙末年-第215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玉蜻笑着回道:“玉蛛姐姐想出来的,只是昨晚不小心见了风,身子有些热,如今在屋里子躺着!”

    紫晶心里有数,对初瑜说道:“郡主,既然二爷抬举玉蛛做了身边人,那也不能再按过去的月钱,您看……”

    初瑜点点头,思量了一回,道:“既是这样,可按先前玉蜻的月例,头面衣裳也酌量添些。”说到这里,笑着看了玉蜻一眼:“玉蜻这边,月例不变,只是逢年节适量添减些!”

    玉蜻推辞不过,起身郑重谢了,然后回西院去了。*

    因曹颂未成亲,玉蜻没有正式开脸,但是众人都是将她当成姨娘待地。加上她与初瑜同龄,话不多,性子又好,大家都很喜欢她。

    大家公子成亲前,有上两个、三个屋里人不算什么,但男子“喜新厌旧”也是常见的。初瑜与紫晶两个想到这点,对曹颂地滥情就有些埋怨。只是身份所限,两人都是不好开口说起,便唯有摇头叹息了一回。

    *

    西院厢房,玉蛛小睡片刻,起来梳洗,见玉蜻进来,不禁追问道:“爷可回来了?”

    玉蜻见她满面春风,与昨天像换了个人似的,不禁一怔。玉蛛这方察觉出失态,忙低下头,用手指缠着衣角,说不出话来。

    玉蜻心里虽然泛酸,却也明白女子就是这个命,身子都给了,心哪里还留得住?笑着拉她到炕边坐下,笑着说:“方才回来,问过二门小厮,说爷去武馆了!”

    玉蛛点点头,脸已经红的不行,支支唔唔道:“玉蜻……我……”

    玉蜻见她尴尬,见旁边小几上摆放着一小碟山楂。拈起一颗,笑着说:“爷也怪糊涂的,幸好庄先生见识多些,听两个姨娘提起后晓得不妥,要不爷这可不是

    坏事?现下可好,这各院各房的。都是这红彤彤地看就觉得腮帮子酸!”

    玉蛛拿起一颗,咬了一口,有些不以为然:“谁晓得庄先生说得是真的、还是假的!这越有学问地人。讲究的越多。我小时候,亲戚家有喜的小媳妇,多吃这口呢,也没见谁家地有个闪失!就算没有山楂,这酸箩卜、酸豆角,没有她们不吃的!”

    听玉蛛提到过往。玉蜻也想到自己个儿身上,她是芜湖人。父母都是老实巴交的农民,康熙四十六年芜湖大旱,河港皆涸,庄稼颗粒无收。除了爹娘,她还有两个弟弟。一家五口断了口粮。家里实在没法子,就将十二岁的她给买了人伢子。

    人伢子将这些十来岁地小姑娘,好好教两年规矩。高价卖往京城的大户人家做侍女。

    *

    从郯城大兴镇回来后,曹颙他们并没有原路返回,而是往东经临沐镇北上,先到南镇,再到州。州南门到北门的南北道上,66续续地散布了不少商铺,看着却不似大兴镇那般繁华。

    刚打南门进城没多久,曹颙就见不远处稀稀落落的围了半圈人,对着什么人指指点点。

    到了近前,他才瞧清楚,那是个八、九岁的小姑娘,穿着打满补丁的灰布褂子,跪在道路边上,头上插着一只草标。旁边蹲着个三十来岁地中年汉子,用手捂着脸。

    “卖儿卖女啊!”曹颙心里说不出的沉重,勒住马缰在那里观望。

    那小姑娘眼睛红红地,看来是哭过很久,但是此时神情呆呆的,眼神木木的,哪里还有半分孩童的灵气?

    围观的人,有地询问卖身价格,笑闹两声;有的端详那小姑娘,看看是否有利可图;有的不耻这大汉所为,高声斥责道:“瞧你这当爹地,四肢健全,怎就舍得卖闺女?”

    那汉子并不辩解,肩膀一动一动,抹着眼泪,哭得像个孩子。

    这时,就见街头跑来两人,前面的是个穿着大襟褂子的、抱孩子的妇人,也顾不上人多不人多的,直接侧身挤了进去,看着那小姑娘头上的草标,立时跪下,将她楼在怀里,嚎啕大哭。那个小姑娘依在那妇人怀里,也慢慢地哭出声来。襁褓中的婴儿,像感受到母姊的悲伤,“啊啊”的哭了起来。

    妇人后边,是个四十来岁的中年人,看见小姑娘头上的草标,当即怒道:“赵河,丫头可是你的亲骨肉,你这么做,怎么对得起弟妹?”

    那汉子使劲捶着脑袋:“周大哥,都是俺没出息,连爹娘白养了三十多年,如今却只不能让二老填饱肚子

    “周大哥”叹了口气,无奈地道:“这是那些黑心粮商闹的,哪里是你的错,米价再这么长下去,还有谁能吃得起呢!”

    “丫头爹,求你了,留着丫头吧!”那妇人哭着说道,随后将婴儿放到丈夫手中,从女儿头上抽出草标,慢慢地插到自己的头上。

    虽然她面黄肌瘦,一双手也略显粗糙,但毕竟是二十六、七的年纪,也有几分姿色。或许是因奶孩子的缘故,胸脯鼓鼓的,与略显瘦弱的身材看着很是不符。

    原本围着看闲事的人中,立时有人出声:“身价银多少,老爷要了,正好家里少个*?”

    众人顺着声音望去,一个穿着蓝色绸袍子的胖老头,正眯着眼睛,往那妇人的怀里望去。虽然因胖的缘故,他脸色皱纹不多,但是瞧着花白的头,与脸上的老人斑,怎么也得六十多岁来。

    旁边人见了,不禁哄笑道:“是少个*,还是少个小奶奶啊?是要奶孙子,还是要奶爷爷!”

    又有人道:“管他奶什么,人到屋子里了,那不是想奶什么,就奶什么?”

    话越说越下流,那胖老头却只是“嘿嘿”笑着,惦了惦手中的钱袋,看着那夫妇道:“老爷这还没吃下晌饭,你们两口子,别腻腻歪歪的,快开个价吧!”

    那妇人含泪看着那汉子,那汉子哪里还能够想到别的?一家四口,抱头大哭。还是那小姑娘先收了声,跪在地上,给四周围着的人磕头:“叔叔伯伯们,丫头求你们了,你们别买丫头的娘,娘还要照看弟弟,给爷爷奶奶爹爹做饭,你们还是买丫头吧!”

    不管别人如何,曹颙是再也看不下去,回头冲不远处的魏黑他们示意一下。

    魏黑、吴茂他们几个勒了马缰上前,驱散那些看热闹的人。有人见他们不是本地口音,还想要争辩几句,被魏黑一鞭子抽老实了。

    其实,在魏黑、吴茂两个怀里,都有道台衙门的典吏腰牌,一句“衙门办案”,也能够让他们退避。

    但是因见这家人实在可怜,看热闹的这些又可耻的很,所以他们就不会有什么好态度。

    那大汉察觉不对,站起身来,将妻子儿女护在身后。就是与那妇人同来的“周大哥”也上前来,站在那汉子一边。

    刚被驱散的人中,有几个站在不远处,还想要继续看热闹,被魏黑一个眼神瞪过去,立时撒腿就跑了。

    曹颙看着那一家四口,暗暗握住了拳头,喃喃道:“七天,给我七天时间!”

    庄先生心里很是沉重,听了曹颙的话,转过头来:“什么七天?孚若拿了主意?”

    曹颙点点头,道:“是,先生,我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了!”他回头吩咐小满两句,看着小满去找魏黑,神色愈加坚定。

    。。。

第二百一十九章 七日(上)() 
凡牧民之官,失于抚字,非法行事,激变良民,因而失陷城池,斩。”

    ——《大清律》

    三月十八,万寿节。

    按照约定俗成规矩,除了恩典进京请安的官员外,地方官员多要沐浴更衣、祈福颂恩的。虽然没人看着,但是大家多少是这个表示,以示忠心。

    像是品级高的,在请安折子里,就可以很“老实”地在恭贺皇帝万寿时将这些讲出来。

    就是品级低的,没有资格上请安折子的,因上行下效的缘故,也都要走走这个形式。不过是费些事,总比因此被不开眼的当成小尾巴抓住,弹劾个“张狂无礼”、“目无君父”的罪名要好。

    然,被临时请来道台衙门书房的州知州叶敷此时却没有祈福的兴致。他只觉得头麻,实在不明白自己这个少年显贵的同门小师弟为何要如此这般,难道这就是“新官上任三把火”,但是这火可不好烧,说不定成了“燎原”之势。

    他看着手中盖着东兖道守道印信的手书,胳膊不禁微微抖,面色沉重起来,略作迟疑,开口劝道:“大人……”因见曹颙穿着官服,所以叶敷这般称呼。

    到州一个多月,曹颙第二次穿着正四品的白雁补服,脸上没有半分笑意,看起来与往日的温煦截然不同,浑身散着一股冷意。

    叶敷只当他这端官威,并没有现他的反常,皱眉摇头道:“大人,不可轻动烧锅啊!这里头的水委实太深。纵然你是郡主额驸的尊贵身份,若是得罪了这些人……”关切之间,一时忘了尊称。

    见叶敷地关切不似作伪,曹颙暗暗感动,说:“叶大人不必担心,‘督导农桑、整肃税源’是本官职责所在。就算他们闹到御前,也没有本官的错处!”

    虽然整顿烧锅庄子确是有些麻烦,但却是眼下能够最快筹集粮食,稳定米价的唯一途径。况且。这烧锅展至今,已经成了地方大患,若是在任凭其展下去,会使得地方米粮越紧张,像今年这样的事会不断地生。

    想这要去得罪些人,再想起其后那些七七八八的关系。曹颙虽然觉得烦,但是心中也生出一丝挑战的兴奋来。看来。虽不到“同流合污”地份上,但是也该“于光同尘”,要不这么看着,没有半点主导权,只会越来越被动。为了这三年道台当得舒心。

    有些事情还是处于自己的掌控中更好。

    再说,如今已经是康熙五十一年了,若历史真未曾改变。那他留在州的时日也不多,留在这个世上的时日也是倒计时了。既然来了州为官,也不能白来一场,总要为这边地百姓尽尽心力,留下点什么。纵然没有青史留名的念头,也不想碌碌一生,连个痕迹也留不下。

    “‘宁得罪君子,不得罪小人’,明的不来,还有暗的,到时大人可怎生是好?”叶敷道。

    见叶敷不提百姓安居,一味地说这个,曹颙瞧瞧他袖口的墨迹,不禁反问道:“叶知州,近半月米价上扬之事,你可知晓?”

    叶敷思量了一会,方道:“好像听家人提起过两回,这也并不稀奇,新麦五月末、六月初收割,三、四月正是青黄不接之时,年年米价都有涨的!”

    大兴充当米粮销售地酒糟,临沐镇与南镇米店前人们的唏嘘,再到州那抱头痛哭地一家几口,这就是所谓的不稀奇?那小姑娘的哭声,仿佛在曹颙耳边,驱之不散。这本是夫妻和美、其乐融融的一家人,男人做工,养活父母妻儿,即便清苦些,一家人也有些奔头。粮价暴涨,实在饭桌上的馒头、面饼成了面汤。亲生骨肉,险些离散。

    曹颙不禁对叶敷地不通世情有些恼,皱眉道:“不稀奇?往年不过涨几分,最多不过一钱,眼下州的米价已经涨每石一两三钱银子,是原来的两倍半倍;地方各县,也是两倍到三倍不止!如今才三月,到六月新麦收割还有将近三月,若是再这样涨下去,百姓谁还买得起米,大家吃什么?”说到后来,声量越高,脸色带了郑重。

    叶敷就算再书呆,也明白曹颙地意思。如今单单粮食涨,别的却不看涨,百姓生计会越来越艰难。

    就拿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