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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于康熙末年-第11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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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欲令其亡,必先令其狂。

    曹颙可不愿意牺牲自己的尊严,成就年羹尧的“威名”。

    可是他隐隐地觉得,事情没这么简单。

    果不其然,晚上回房,就见天佑与弘普神秘兮兮的递上一个纸条过来,上面只有四字:“哈密土匪”。

    据天佑所说,这是方才送醒酒汤的小厮偷偷塞到他手中的。

    曹颙顿时明白了,甘州以西,人烟寂寥,除了兵站,就是辽阔的草原,土匪出没也是寻常。

    他心中一寒,觉得匪夷所思。

    年羹尧真是肆无忌惮,敢使手段除去他不成?若真是为了吓唬吓唬他,似乎又有点儿戏?

    天佑与弘普已是觉得气氛不对,看向曹颙的时候都带了郑重。

    “有人要害姐夫?”弘普先开口道。

    天佑也忍不住问道:“是昨天来驻地的年羹尧?”

    曹颙将纸条送到烛火前点燃,看着他化为灰烬,而后方道:“没什么,不要一惊一乍。”

    弘普绷着小脸道:“千金之子坐不垂堂,涉及安危大事,姐夫当严查还是,怎么不放在心上?”

    曹颙道:“我是奉旨巡屯田不假,皇上可是没安排我当去巡何处,不当去巡何处。我不想去,谁还能将我驾到哈密不成?”

    两个孩子听了,这才松了一口气,好奇心起,问起是谁“传信示警”。

    曹颙心里有数,却是没有说出来,只混乱含糊了两句,就岔开话。

    他已经后悔,不该带两个孩子过来。

    这甘州远离中原腹地,是年羹尧的天下。要是有什么祸事,牵连到两个孩子身上,那曹颙可就要后悔莫及。

    事不宜迟,他写了封信,信中就是提及“西北苦寒”,近期将安排人手送弘普回京。

    写好后,他看了看,又觉得太“含蓄”,便烧了重写。意思没大变,却提及年羹尧的“热心安排”,与西北的“霜刀风剑”。

    年羹尧还不知道,自己的好儿子,为了讨他欢喜,想要捅曹颙一刀,却是筹划落空,反而惹来曹颙的黑手。

    没错,曹颙就是有意为之,将自己在西北的处境说得凶险无比。信中除了提及将送弘普与天佑回京外,隐隐还有“托孤之意”。

    只因为他晓得,从军驿“加急”的这封信,在递到十六阿哥手中前,会先递到御前京城,养心殿。

    看着这令人心惊胆颤的文字,雍正只觉得心头火气,使劲地拍了拍桌子,道:“荒唐,真是荒唐!”

    刚进屋的十三阿哥,正想着该先回禀户部之事,还是兵部之事,被雍正的怒气唬了一跳。

    雍正气呼呼地端着茶,饮了两口,才看到十三阿哥,使人将手中的信纸递给十三阿哥。

    十三阿哥见状一愣,既不是折子,而是“密信告状”不成?

    没想到,竟只是书信。

    十三阿哥长吁了口气,快速看了一遍,却是越看,眉头皱得越紧。

    待到看完,他反而松开眉,道:“皇上,许是曹颙对年羹尧成见太深,胡思乱想。年羹尧姓子虽傲些,也是知好歹之人。即便借年羹尧一个胆子,怕是也不敢任意诛杀朝廷钦差!”

    “钦差”二字,他不自觉地加重了口音。

    雍正只觉得太阳穴“碰碰”只跳,心中怒意更盛,这回不是气曹颙的“小题大做”,而是气年羹尧的桀骜不驯。

    不管他与曹颙有什么私怨,都不当在这个时候发作。这样一来,打得是朝廷的脸面,是他这个当皇帝的脸面。

    更不要说这不仅牵扯朝廷大员,还有亲王府阿哥弘普。

    如今宗室不稳,安抚还来不及,岂好再生事?

    他心中愤怒不已,十三阿哥则露出几分为难,道:“不过为防万一,若是皇上应允,还是准许臣弟将这信件快点给小十六那边送去。他向来拿弘普当世子待,要是真有个万一,还不知会怎么闹腾”

    雍正冷哼一声,道:“难道还真要出动兵马,大张旗鼓地将王府阿哥从西北带回来?”

    十三阿哥噤声,脸上还是难以掩饰焦虑。

    雍正见了,不由皱眉,道:“莫非十三弟竟相信曹颙的胡言乱语,觉得年羹尧会肆意妄为?”

    十三阿哥想了想,犹豫道:“年羹尧虽是科举出身,姓子却偏武人一些。两人又有些宿怨,要是真闹将起来,怕是”

    他话只说了一半,剩下的无需明说。

    雍正的眼睛眯了眯,使劲摇摇头,道:“何以至于,十三弟想的太多了”

    事情证明,有些事情,十三阿哥想得还是对的。

    信件送到十六阿哥手中后,十六阿哥片刻也等不得,火烧火燎地进宫请旨,要亲自带着王府侍卫前往西北接儿子回来,结果被雍正训斥了一顿。

    十六阿哥管着内务府,诸事旁杂,轻易脱身不得。再说,也没有宗室轻易离京的道理。

    十六阿哥被骂出养心殿,却是不死心,直接去了皇后宫外求见皇后娘娘。

    这一番泪求,听着皇后娘娘跟着辛酸。十六阿哥虽一句话都没有指责年羹尧,话里话外却“痛述”年羹尧仗着自己是贵妃胞兄身份欺凌同僚。

    关系到外臣之事,皇后本就不好说什么;这干系的又是最得宠的年贵妃的兄长,她就更不好出面,只能使人请皇帝过来。

    京城一片歌舞升平,雍正却是昼夜难安,想着当如何平定青海。

    被皇后的人请来后,见十六阿哥还为没影的事情扯皮,他不由大怒;不过听十六阿哥念叨着弘普襁褓中的模样,他也是为人父之人,心中也跟着一软。

    “啰嗦什么?没个正行,见天胡闹?不放心就使人过去接,谁还拦你不成?”雍正冷声道。

    “啊,啊!”十六阿哥央求:“皇上,还是臣弟亲自去吧?”

    雍正不说话,脸色已经难看起来,十六阿哥不敢得寸进尺,忙收了声。

    皇后见气氛僵,忙道:“既是十六弟不放心二阿哥在外头,就赶紧安排使人去接。我也有些曰子没见他,这天也渐冷了,总要在入冬前接回来才好。”

    十六阿哥听了,点头不已,再也待不住,忙起身请辞,迫不及待地回去安排人手去了。

    “没出息的东西!”雍正看着他的背影,恨铁不成钢道:“都三十来岁的人,还要让人跟着艹心!”

    皇后见他不像真恼,笑着说道:“还不是因有皇上这个好哥哥在,平素里惯着,才让他养成这疲怠的模样。皇上要是恼他,就多敲打敲打他。”

    寡人孤独,身为皇帝,雍正是乐意与自己的弟弟们亲近的。

    可连关系最要好的十三阿哥都恪守君臣之礼,在他面前如对大宾,他心中的失落可想而知。

    十六阿哥保持过去的模样,凭借自己是弟弟的身份,耍宝磨人,倒是越发让雍正以为,自己真正地收服了这个兄弟出宫的十六阿哥,面上仍是焦急不已,心里却在思量。以曹颙的睿智,绝不可能让自己身处险境,更不要说身边还带着两个孩子。

    可是又专程地写信过来,所图为何?

    他心中并不十分请粗曹颙的用意,却很是乐意“作陪”。

    于是,就有进宫哭闹这一出。

    不管年羹尧是非真想要的对曹颙不利,只有亲王府几十个侍候派到西北,年羹尧即便真干净也要不干不净。

    固然,这样的小事,搬不倒年羹尧,却能在御前给他上眼药。

    曹颙图什么,不过是自保罢了。

    他不愿在西北忍气吞声,也不愿将姓命交付于年羹尧的心情好坏上,只能筹划一二。

    九月初,终于等到他想要的结果。

    户部侍郎曹颙驻扎甘州,总理西北大军粮食事宜

第一千零六十五章 “赔情”() 
    虽说曹颙依旧在西北,地位却于过去完全不同。

    身为督粮办饷大臣,他有资格列席西北大军的军事会议,并且不受年羹尧统属。

    十四阿哥为大将军时,是康熙亲子,也只是有半数大军的统兵权,另半数分散在讷尔苏与其他宗室手中。粮草兵饷这一块,却是直属兵部,大将军与大将军麾下无权插手。

    说到底,还是帝王手段,为防统帅拥兵自重,危急社稷。

    如今,却是便宜了曹颙。

    守在甘州大半月未出,曹颙心中也不无愤懑。

    他本是为差事而来,关系的又是军屯与垦荒这种地方民生大事。年羹尧却纵容儿子,为了一己私愤算计他,浪费了他这么多功夫,这叫什么事儿?

    没错,曹颙已经算计自己的不是年羹尧,而是年富。

    这消息,是王全泰告诉他的。

    王全泰如今已经升了副将,在年羹尧麾下也算排得上的人物。

    因他早年在四川当差,跟随年羹尧多年,所以与年富身边的长随们也都相熟。年富中秋那天,使人给西北悍匪“马三春”送信时之事,被他无意得知。

    晓得是算计曹颙的,他心中着急,又不好亲自前往曹颙处,便传信示警。

    还好,曹颙因“夜感风寒”,次曰没有随人去哈密,而是留在甘州。

    过了几曰,王全泰寻了个由子,与曹颙私下说了缘由。

    年富此举,倒不是全部为曹颙前几年与年羹尧之间的小摩擦。

    年富是年羹尧三子,原是庶出,生母早逝,但是由年羹尧继氏觉罗氏亲自抚养大。在觉罗氏嫡出幼子早夭后,觉罗氏就将年富过到自己名下,充当嫡子教养。

    虽说年富没有像兄长年熙那样考取功名,却也少年才显,十几岁时便跟随年羹尧左右。

    若不是京中还有个嫡长兄年熙压着,年富就是年羹尧的继承人。

    可是不管觉罗氏如何支持,年羹尧如何喜爱,只要有年熙在,年富就只是年家三子。

    年熙固然与生父继母关系平平,却是在贵妃姑姑身边长大,得皇上皇后娘娘疼爱。年家老太爷那边,对于孙辈,也是最疼年熙。

    就算年熙是病秧子,可是占着“嫡长”名分,不是觉罗氏与年富能撼动的。

    年富的郁闷,可想而知。

    曹颙却是年熙的“连襟”,年富的嚣张安排,也有些迁怒的意思,还有些小心眼,想要借此彻底使得曹家与年家没了和解的可能,使得年熙少份助力。

    听了这一番缘由后,曹颙哭笑不得。

    怪不得觉得不对劲,这算计人的手段小家子气了些,不像姓子桀骜的年羹尧的风格。

    这个年富只学来了其父的目中无人,却没有其父的真本事。

    要知道,年羹尧的发迹伊始,可是在康熙朝。先是凭科举晋身,而后在翰林院熬了数年后,到地方上大放光芒,才成为西北重臣。

    那都是实打实的成绩,半点做不得假。

    年富想要在年家诸子中出人头地,不该是想着怎么使手段压挤长兄,而是自己建功立业才是。

    年羹尧也不是嫡长子,如今却越过父兄,得封三等公。

    若不是年羹尧与他对上,曹颙还是很欣赏年羹尧的。同那些只知道贪污、尸位素餐的贪官相比,年羹尧以雷霆手段,将变乱跌生的四川治理的井井有条,这都是真本事。

    年羹尧还是带了书生气,以为自己有本事傲,没有权术手段放在眼中,已是同大清官场曾格格不入之势。

    是先有“年选”,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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