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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她竟然夜半三更地到他的屋门前大放厥词,如此挑*逗,实在令一向正儿八经的慕容飞扬心下生出几分厌恶来。
躲在假山后的云洛洛,这才瞧出了一些门道,她半眯着眼眸,瞧着风怜影的背影,唇角徐徐弯起,心下暗想:怕是这回慕容家真要鸡飞狗跳了!
果然,风怜影话落片刻,便听闻慕容飞扬那森冷的声音从屋中传来,带着几分不屑,道:“风姑娘,还请自重!若是就此回去,在下权当当日之事没有发生过,若是还要继续胡搅蛮缠下去,就别怪在下不客气了!我慕容家可容不得别人如此嚣张!”
风怜影听着慕容飞扬的威胁,非但没有离开的意思,反倒是妖娆地笑出了声,只是,没有任何人发现,她眼下因为慕容飞扬的话染上了几分晦暗。
“慕容公子此言差矣!这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慕容公子怎能责怪我不自重?怪也只能怪慕容公子你长得实在是国色天香,令人心生遐想罢了!”风怜影眼角轻转,带着几分妩媚和妖娆,但唇角的笑意却生出几分冷意。
话落,院中一片静谧,云洛洛半眯着眼眸,心下暗自估摸着,恐怕这慕容飞扬被风怜影的话给气成了内伤吧!她悄声平稳地呼吸着,就怕一个不查被察觉了行踪。
江湖上的采花大盗,那是不少的,但却没有一个是女人,今日,云洛洛算是开了眼界了,虽然早知这风怜影行事作风乖张,却没想到这厮竟然还好这么一口!无声地啧啧两声,云洛洛眼底带着兴味,轻轻地摇了摇头。
夜色微醺,风骤然静止,月光朦朦胧胧地洒照在大地,就连虫鸣都顿然消失。
院中的气氛变得有些诡秘。
风怜影悠闲自得地站在院中,气定神闲地把玩这修长的手指头,一身血红色的纱衣无风自扬,妖娆得令人惊心。
慕容飞扬的门依旧紧紧地闭着,屋内没有丝毫的声响,但屋内却隐隐透出一股令人惊心动魄的气势。
霎时,风动,屋门骤然大开,一股杀气从屋内袭来,凌厉得让人骇然。
瞬间,红影轻飘,点足一跃向后一丈远,带着银铃一般的清脆笑声,风怜影红唇轻启,徐徐道:“哟,慕容公子,奴家总算是见到你了呢!”
谁知,这风怜影不开口还好,这红唇一开,顿时引得慕容飞扬怒意更盛!
他自己也不明白,为何听闻风怜影说这番话,心下就淤积起一股浓烈的气愤。按理来说,若是他不搭理,就算这风怜影翻了天,一样也动不了他分毫。
然而,不知为什么,听闻风怜影那轻佻的话语,慕容飞扬的脑海中就禁不住闪现出她同别的男子调*情的模样来。想着她亦是如此同那些男子谈笑风生,慕容飞扬心下便怒意横生。要知道,江湖上甚少有男人能像他这般有定性的!身为男子,慕容飞扬非常明白那些男人的想法,到了嘴边的鸭子,哪还有不吃的道理?
于是,他毫不疑迟地向着风怜影迅速出手。
然而,看似狠戾的掌风之下,却暗自隐藏这几分留情。慕容飞扬那虚张声势的招式,往往都会在关键时候急忙收回,险险躲过风怜影的要害。
同慕容飞扬过了几招之后,风怜影似乎便洞察到了慕容飞扬的这份心思。一抹欣喜迅速滑过她的眼底,风怜影巧笑地轻移脚步,如同那猫逗耗子一般,望着慕容飞扬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怎么,慕容公子舍不得呢?”
慕容飞扬闻言,心下更加恼怒,一掌朝着风怜影的天灵盖劈去。然而,原本应该闪躲开的风怜影竟然突然收了手。慕容飞扬眼见这一掌就要落在风怜影的要害上,心下骇然。然而,掌风凌厉,即便收了手,恐怕也来不及阻挡了。
于是,当机立断,慕容飞扬一把将风怜影拽入怀中,自己则狼狈地倒退了几步。
风怜影扑倒在慕容飞扬的怀里,眼下闪过一抹算计的精光,带着几分兴味,弯了眉眼。
就在慕容飞扬正打算松手之际,却突然感到一双藕臂缠上了他的脖子。顿时,慕容飞扬心跳漏了一拍,但随即又被一股恼怒给遮盖:“风怜影!你究竟要干什么!”
风怜影贴近慕容飞扬,眼波中荡漾着几分妩媚的春色,红唇贴近慕容飞扬的颈子处,馨香温软的气息流淌在他的衣襟口,另慕容飞扬心下微微有些荡漾。
“慕容公子,奴家不过是欣赏你的俊逸潇洒,何须一直摆着一张冰块脸呢!来,笑一个嘛!”风怜影的手若有似无地自慕容飞扬的脸上轻轻滑过,口气中带着几分轻佻调*戏道。
慕容飞扬闻言蹙紧了眉头,一向冰冷的神色,竟让变了几变。他急忙敛下心神,狠狠一把将风怜影的手臂拽了下来。
风怜影顺势一个翻身,在他还没来得及出手之时,迅速离开了慕容飞扬的怀抱。
“滚!若是再有下次,我就将你赶出慕容家!”慕容飞扬心下一冷,狠狠地瞪着风怜影,拳头在身侧紧紧地握着。
然而,风怜影显然并不在意他的这番言语,只听一串银铃般的笑声从她口中轻盈地溢出,半响之后,她徐徐摆弄着手指,眉梢处显尽妖娆地道:“慕容公子,奴家先行一步,我们明晚再聊!”
说罢,风怜影一个闪身消失在夜色中,唯独留下一股淡淡的馨香,令人有些神往。
眼见风怜影已走,云洛洛继续留下来也没什么可看的戏了,于是,她也跟着转身离开。
各怀心思()
云洛洛眼见行踪藏匿不住,于是稍稍整理了一下衣衫,干笑着从假山后走了出来,面色如常,压根就没有偷窥被人抓个正着的尴尬:“慕容飞扬,看来你还挺有魅力的,竟然能被风怜影这厮给瞧上啊!”
云洛洛这话听上去带着几分幸灾乐祸的意味,顿时让慕容飞扬变了脸色。原本他就懊恼于风怜影这一系列不按常理出牌的诡异行为,现在,又被云洛洛瞧了个正着,他更加感到难堪和懊恼。
“云洛洛!废话少说!你来我慕容家究竟有何贵干?”慕容飞扬不想被云洛洛继续揪着这个话题不放,于是,恼怒地责问道。
白日里,有白吟岚作为中间人,他慕容飞扬无论如何总是要给上几分薄面的。但现在,四下里也就只有他们两人,慕容飞扬自然无需对云洛洛感到客气。
云洛洛闻言,扬起一连串的笑声,轻轻地回荡在夜空中,好半响,这才笑弯了眼眸望向慕容飞扬道:“慕容公子这话好生奇怪啊!白日里不是都已经盘查过了吗?如何?慕容公子还是心下揣着怀疑吗?”
慕容飞扬闻言,冷笑一声,淡淡地斜睨了云洛洛一眼,不疾不徐道:“云洛洛,对于你,我从未相信过!”
云洛洛闻言,轻轻地挑高了眉峰,自嘲一笑:看来自己果真是不讨喜呢!
“既然不相信,那为何要让我们进入慕容家?”云洛洛收了笑意,淡淡地哼了一声。
然而,慕容飞扬却意味深长地看了云洛洛一眼,风轻云淡地道了一句:“最危险的东西,应该放在眼皮底下,这样才会最安全!”
一句话,云洛洛顿时变了脸色,她听明白了慕容飞扬话中的意思,原来,放他们进入慕容家,是为了更好的监视他们的行踪。确实,比起防不胜防,任由云洛洛他们神出鬼没来说,还是将他们摆放在明处的好。
只是,这慕容飞扬棋高一着,却没有料到云洛洛这回来慕容家并非为了再顺手牵羊,而是为了打听消息!
若是这卓惊云所言不虚,那么这昆凰玉定然已经不在慕容家了,那她自然也不会自讨没趣地再招惹上慕容家一回。
但昆凰玉若是曾经在慕容家存放过,那慕容飞扬一定知道它的下落,所以,这才是云洛洛接近慕容家的目的——打听昆凰玉的下落。
可是,依照眼前的情形看来,想要慕容飞扬主动开口告知这昆凰玉的下落,估计是不太可能了。
慕容飞扬话落,云洛洛便轻盈地笑出了声:“慕容飞扬,你这可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云洛洛!”慕容飞扬闻言,霎时半眯着眼眸,一抹狠戾自眼底闪过,口气中带着几分警告。
然而,云洛洛却并不畏惧,淡然一笑,摇了摇头道:“慕容公子放心吧!我云洛洛一向做事有自己的原则,关于这梁上之事,我从来都是只光顾一回的!所以,你们慕容家这次应该很安全才是!不过,我需要另外声明,那风怜影可不是跟我一路的,若是她给你惹了什么乱子,千记别往我身上揽啊!”
云洛洛这话说得一点也不含糊,按照她今晚所见,这风怜影想必是对慕容飞扬生出了几分邪心思的,她可不想被风怜影这厮给牵连了去。毕竟看戏归看戏,对于云洛洛来说,最重要的还是那昆凰玉。
慕容飞扬是个聪明人,顿时便听明白了云洛洛话里的意思,于是他半眯着眼眸,紧紧地望向云洛洛,出声探问道:“既然跟你们不是一路的,为何要同你们一道?”
云洛洛耸了耸肩,摆摆手表示不解道:“谁知道她的呢!听说我们要来姑苏,便一路厚颜无耻地跟着。反正我想也缺个车夫,正好她也不嫌烦,所以也就让她拉马了!这不,才到了姑苏,便一路盼着能进入慕容府中!”
云洛洛这番意味不明的话,顿时,将所有的脏水全都泼向了风怜影的身上!
这样也好,至少能让慕容飞扬的转移一些注意力,对她打听消息来说会稍微方便一些。
显然,已经回了房的风怜影是压根就不知道自己又被云洛洛给算计了。
慕容飞扬闻言,面色微微一变,虽然对于云洛洛的话,他压根就是一个字也不相信的,但不知为何,心下还是对风怜影留意了几分。
“我不管你们究竟是有什么样的目的,最好别在我慕容家的地盘上耍花样,否则,我慕容飞扬绝不轻饶!到时,可别怪我不给白家面子!”慕容飞扬半眯着眼眸,冷冷地哼了一声,出声威胁。
而云洛洛显然不吃这一套,只见她脸上的笑意依旧,冲着慕容飞扬摆了摆手,风轻云淡地道了一句:“请便!”
随后,云洛洛转身离开了慕容飞扬的院子,慕容飞扬直到瞧不见她的身影之后,这才半敛下眼眸,沉声道:“出来吧!”
随后,暗处隐藏的一抹身影迅速地来到慕容飞扬的面前,单膝跪在地上,沉声道:“主子!”
“影,可有什么发现?”慕容飞扬望着两人消失的地方,问得意味深长。
那名叫做影的男子低着头,如实回道:“主子,云洛洛在姑苏之前,曾在牛家镇落过脚,似乎还同唐家的大小姐唐满月有些冲突。在唐满月因唐门之事离开之后,他们便立即赶来姑苏了!而风怜影则是在半路的客栈碰见两人的。并未打听到,他们路上与谁相接触过!”
慕容飞扬听闻影的话,渐渐陷入了深思之中,他想不明白云洛洛究竟来慕容家所谓何事。若是慕容家最值得吸引她的两样东西——白玉观音和鸳鸯剑都已经被她拿走,那她来此的目的究竟是什么呢?
突然间,慕容飞扬的脑海中闪现过一个念头,令他顿时蹙了眉头,寒了脸——昆凰玉!
思来想去,也只有这个东西才值得让云洛洛费尽心思不是?可关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