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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持人(轻咳):大家好,欢迎回到周末小剧场第六期!我们今日请到了两位特别的嘉宾,有请他们上场!
伴随着灯光和激烈的掌声,两名气宇轩昂的男子走上台。
主持人(笑):我来为大家介绍一下!这位是最近这个星期,关注度突然上了一个等级的神秘男子苏星寒!而这位则是我们《绿罗裙》中人气一直高涨不下,非常温柔的男主陈少煊!让我们用热烈的掌声来欢迎二位的到来!
苏星寒(冷冷一笑):人气这种东西我从来不放在眼底,我要的只是随心所欲!
主持人(打个寒颤,悄声):这种人有点偏执得可怕啊!
主持人(轻咳):您不在意,不过我们的观众姐妹们还是很在意的。关于这个星期你露面的方式实在有些特别,令所有人都大跌眼镜,所以很多人开始关注你的感情生活。关于这个问题,你能给大家谈谈吗?
苏星寒(冷哼):无可奉告!我喜欢谁便一定要得手!不折手段!
主持人(汗):真霸气!不知道被你喜欢是幸还是不幸?
苏星寒:怎了,你想挑拨离间?
主持人(急忙摇头):没有,没有,绝对没有,绝对不敢!我们还是转个话题吧!这星期出了一个东西,相信看过《绿罗裙》和一直在追《娘子》的姐妹们一定会一眼便认了出来,这个东西就是铁骨扇!我记得陈少煊的武器似乎就是铁骨扇啊!他还是江湖上鼎鼎有名的银月公子呢!
陈少煊(淡笑):过奖了,不过是虚名而已。
主持人(泪崩):采访了这么多人,就这个最温柔!还想请问一下陈公子,你手中有铁骨扇,而苏公子手中也有铁骨扇,是个怎么回事?难道你们这铁骨扇还批量生产不成?或者还有山寨存在?
陈少煊(狞笑):山寨?批量生产?搞清楚!我这铁骨扇是如假包换的正品!世间仅此一物!
主持人(寒):那,那为何会有两把,难道苏公子的是山寨?
苏星寒(出刀抵住光头脖子):注意你的用词!
主持人泪崩!
陈少煊(冷哼):你果真没脑子!怎么就忘了我和苏星寒根本就是两代人?他早了我几十年!主持人(恍然大悟):难道,你们之间还有什么关系不成?这铁骨扇有什么玄机不成?
陈少煊(神秘一笑离开):欲知后事如何,且听正文分解!
主持人(叹气):好吧,也只能这样了!另外,关于苏公子,大家都非常关心的一个问题便是你的身份!请问,苏星寒,你究竟是谁呢?能给大家透露一点吗?
苏星寒(冷睨光头):我是苏星寒!这还不够清楚?
主持人(冷汗):呃……那,您的职业……?
苏星寒(冷哼):平时没事吃吃喝喝,不高兴了砍人脑袋!
主持人(恶寒):难道是土匪?
苏星寒(一脚踹飞光头):滚!!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的东西!
周末小剧场第七期()
主持人(欢蹦):哈喽,观众朋友们大家好!感谢大家来到《娘子》的周末小剧场,也感谢大家对娘子的一路支持!我们又见面了!我是你们的老朋友光头!今天我们请来了一位特别的嘉宾,现在有请他上场!
在聚光灯下,冷幽笛在一片尖叫声中帅气地走上了台。
冷幽笛(神秘一笑):大家好,听到大家的欢呼声,我觉得非常的兴奋!
尖叫声再次四起。
主持人(笑):今天剧组安排的嘉宾就只有冷幽笛一人,我实在感到幸福啊!那种常年的压抑感和害怕感通通都没有了!瞧见我们的冷大夫,我就觉得自己的人生有救了!哦!我温柔的冷大夫!我可爱的冷大夫!我没有暴力的冷大夫!
冷幽笛(怪异一笑):光头,我总算明白为何白吟岚让见到你时无需手下留情了!
主持人(冷颤):冷大夫!你是那么的善良,那么的温柔,那么的美丽,我想你应该不会出手的吧?!
冷幽笛(斜睨他一眼):你对我有多了解?我总共出场不过才一两个场景罢了!
主持人(寒):好吧,我,我错了,我不该以貌取人!不该错把大灰狼当成小红帽,不该低估您老的杀伤力!
冷幽笛(笑):罢了,姑且饶你一次,有什么话赶紧问吧!
主持人(感激涕零):就知道您是菩萨心肠啊!
冷幽笛(笑):我只是今日懒得动手而已!
主持人(石化):好吧,我们言归正传,来采访一下这位出场不过一两个片段的冷幽笛吧!
主持人(轻咳一声):想必一直看《娘子》的童鞋们在心底一定对冷幽笛产生了好奇吧!这位冷大夫易容成了一名老者,为我们的娘子和白二少看了病,后来竟然又在大公子的面前袒露真颜!这让我们很是好奇啊!现在就一起来采访一下吧!我想请问,冷公子,你究竟是什么人呢,有什么样的背景?
冷幽笛(笑):一个会点医术,又有点神秘的人,背景有点复杂,并不简单!以后你就会知道了!
主持人(石化):这答和不答有神马区别?
冷幽笛:还有问题吗?
主持人(点头):有!请问,你同《绿罗裙》中的冷家可有关系?
冷幽笛(挑眉):有点关系!
主持人(兴奋):什么关系?
冷幽笛(风轻云淡一笑):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
主持人(石化):这话太歧义了!公子,你给了我很多想象的空间!
冷幽笛(冷笑):你不会有这种空间的!台上不收拾你,下来就给你挫骨扬灰了!
冷幽笛提着光头的后领,将他拖下台。
主持人(泪奔):节目还没结束!我还要继续留守!请大侠饶我一命!
到嘴的肉又飞了()
夜色深深,一弯上弦月高高地挂在苍穹之上,显得如此的寂寥。满城静寂之时,唯有镇角落一隅的客房中还亮着朦朦胧胧的油灯。
映照在窗棂上的是两抹交叠的身影,那动情的轻吻,因为隔着一层窗棂,而显得更加的令人心猿意马,浮想联翩。
当卓惊云运起轻功,从小镇上方飞身掠过时,偏巧瞧见的便是这么一幕令人春心荡漾的影像。
他贼贼一笑,当机立断便隐身在客房外的屋檐下,手中的那根乞丐棍子笔直地卡在屋檐的横梁下。他一个倒挂金钩,钩在棍子上,透过窗棂上方狭小的缝隙,津津有味地瞧着屋中正在动情的两人。
熟料,这客栈年久失修,那横梁也因为刻上了岁月的痕迹而变得脆弱。当卓惊云正瞧得精彩之时,横梁上方突然传来“咔哒”一声断裂的声响,惊动了屋中的两人。
迷迷糊糊间的云洛洛,感到全身无力,心下对白吟岚带着几分期待,又带着几分不解,脑海中什么想法也没有,只知道自己不想推开他。
然而,窗外一声诡异的声响,顿时将她从谷欠海中拉了回来。云洛洛心下一沉,急忙一把将白吟岚推开,沉声道:“谁?”
白吟岚箭在弦上却又再次只能收回,忍着满心的酸苦和身子的疼痛,白吟岚苦笑一下,轻轻地摇了摇头——别人娶妻容易,为何他白吟岚娶妻机关算尽不说,路途还如此坎坷?
眼见行踪被发现,卓惊云想要闪身已经来不及,于是,只能佯装路过,若无其事地一把推开窗户,笑眯眯地道:“小表妹,是我!”
卓惊云脚步轻盈地落在地面上,一副风流倜傥的模样,脸上谄媚的笑都快变成了一朵花。
白吟岚好事被打断,原本即将到手的娘子又这么给飞了,下次再叨入嘴中不知是什么时候,心下本就对此怨愤三分,然而,一见来人竟然是卓惊云,当即黑了脸,沉声道:“大舅子好兴致啊!夜半三更不休息,竟然做起了梁上君子?”
卓惊云一听白吟岚开口,立即想到前几日受的教训,顿时打了一个哆嗦,赔着笑脸道:“妹夫误会,误会啊!我是刚刚接到消息,便迫不及待地想要来告诉你和表妹一声的!”
一听消息,云洛洛暂且顾不上许多,急忙开口:“什么消息?”
卓惊云瞧见云洛洛似乎暂且没有追究的意思,当即松了一口气,连忙道:“我是特地前来给表妹汇报一声的!表妹安排我做的事情,我已经处理妥当了!唐家那边,我前几日就找人去闹了一通。唐家大少已经下令,让人将唐满月追回。估计过不了几日,表妹和妹夫就清净了!”
卓惊云说得一脸谄媚,那模样瞧着令人生厌。
白吟岚本就对这厮心怀不满,加之刚刚又被他坏了好事,怎会轻易放过?
只听白吟岚半眯着眼眸,冷冷勾起唇角,不轻不重地道:“大舅子,这唐家来人估计还需要一段时日吧?这消息就算半夜传到此处,也没有任何的用处,大舅子何不白日再来?偏偏挑这夜半三更之时,实在令人有些怀疑大舅子的动机啊!”
白吟岚一席话,说得卓惊云浑身冷汗淋漓。他原本是打算明日再来的,不过是因为睡不着,想着出来找找乐子,于是,便大晚上的出来逛逛。
谁料,路过客栈之时,竟然能瞧见如此香艳的一幕,当即生出几分邪胆,做下这等悔不当初之事。
卓惊云用眼角悄悄地瞥了云洛洛一眼,只见这小表妹面色虽然依旧通红,但眼底却寒光闪现,令他心下叫苦连天。
“这个,妹夫,误会,纯属误会!”卓惊云一抹脑门上的冷汗,干笑着说道:“我不过是因为睡不着,半夜出来闲逛,正巧路过,所以才想着要将这消息告诉你们罢了!”
白吟岚闻言,冷笑一声,挑了挑眉峰道:“大舅子,此花有些说不通啊!”
卓惊云一听他这话,当即打了一个冷颤,心下寒了几分,连连摇头:“妹夫,此话怎讲啊?如何说不通了?”
白吟岚的视线冷冷地自卓惊云身上转了一个圈,不紧不慢地说道:“大舅子,你大半夜的溜出来是没有什么问题,但,你怎能知道我和娘子就没有就寝呢?如此贸贸然地跑来,就不怕扑个空吗?或者说,大舅子在窗外等待良久,早就确定我们没有入睡?”
白吟岚的奸诈和狡猾,卓惊云是早有领教了,现在听他这么一说,当即脑门上的冷汗如雨下,眼神变得飘忽不定。要知道,他现在还正在被云洛洛待定呢!要不要将他的行踪告诉给卓家,还要看他卓惊云的表现和云洛洛的心情而定,所以,在这个节骨眼上,他是万万不能惹怒云洛洛的。
因此,卓惊云急忙摇着头说道:“妹夫,这,这,冤枉啊,冤枉啊!我真是才刚刚到,瞧着你们没入寝,这才弄点声响出来,给你们提个醒的!”
白吟岚显然不相信他这套说辞,只见他徐徐踱步到窗边,当着胆战心惊的卓惊云的面,缓缓将那窗棂打开,探出头往上瞧了一眼。
卓惊云瞧着白吟岚那慢条斯理的动作,当即悔得肠子都青了!自己就是贱啊!如何知道这两厮活生生就是两土匪夫妻档,他还硬要往这枪口上撞!这回可好,怕是不死也残了!
闭上绝望的眼眸,卓惊云只听身后传来白吟岚那风轻云淡的声音:“大舅子,我记得窗口的屋檐下应该是什么都没有的,如何现在多了一根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