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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虽然批评了云洛洛那一手实在有些见不得人的字迹,但却也表明了白吟岚谅解了云洛洛的作风。
云洛洛闻言撇着唇角,心有不甘地说道:“同你白大公子相比,我那几个草体自然上不了台面!再说了,我又不是书生,要那么好看的字来有什么用?不能换吃换喝,更不能换银子!只要会写会认,能习武功心法便成!”
煮熟的娘子飞了()
面对云洛洛,白吟岚始终是没有办法长时间地板着一张面容的,因为舍不得,板着脸,真不知是在折磨她还是在折磨自己。
长叹一声白吟岚徐徐咧开一抹温柔的笑意,眼角处绽放些许纵容:“娘子,这么一说,倒还真显得是为夫的不是了!”
“当然是你的不对!都说书生古板,不懂变通,这话果然不假!”云洛洛眼见对方缓和了面色,立即又开始蹬鼻子上脸起来,一贯的土匪气质显露无遗。
白吟岚闻言轻笑一声,微微挑高眉头,故作诧异问道:“娘子,谁说书生都无趣了?待到你我成亲,洞房花烛夜时,为夫定然让娘子知道,书生也是很风流的!”
他故意曲解了云洛洛话中的意思,将那古板径自说成了无趣,言语间将云洛洛挑逗了个彻底。
云洛洛虽是江湖人,一贯豪爽,但男女之事一向知之甚少,被白吟岚这么一挑逗,顿时面红耳赤,娇嗔地瞪了他一眼。
这一眼如同秋波,传入白吟岚眼中,一直酥麻到了心底,心神荡漾得几乎都回不了神。
“娘子……”红烛摇曳,朦朦胧胧地映照在佳人的容颜上,染上几分晕红,令对方瞧起来更加地鲜嫩欲滴,白吟岚的眸色染上几分欲*念,沉沉的,配在他的俊颜上,更添几分风情。
面对白吟岚突然而至的深沉的目光,云洛洛有些不自在地低了头,微微带着几分娇媚之态,手不自禁地揉捏着衣角,红唇轻咬,眼神闪忽道:“何,何事……”
“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宁不知倾城与倾国,佳人再难得……”白吟岚略微低沉的嗓音中带着几分暗哑,如同一坛陈年的佳酿只闻酒香便已醉人一般,只听余音便以沉醉。
随着他的轻吟,云洛洛的心情不自禁地跳动着,越来越快,有种窒息的感觉,面色上的红意也越来越浓。
初春时节的夜,依旧透着几分凉寒,但云洛洛却觉得屋中变得燥热难耐,她不敢望向白吟岚的眼眸,怕那一汪深潭能将她毫无反抗地吸入其间,深深地沉溺。
云洛洛低头默不作声,但却能感知白吟岚徐徐起身的动作,自然也能感受到身边突然而至的那股熟悉的气息。
白吟岚挪了身子,坐在云洛洛的身旁,透着隐约的烛光,望着她迷人的侧颜,心神荡漾。
云洛洛心下一紧,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那种奇怪的感觉始终缠绕在她的体内,令她坐立不安。
“娘子……”白吟岚的嗓音再次沙哑了几分。
这回云洛洛却没有接他的话,默不作声地咬着红唇,心“扑扑”直跳。
白吟岚带着几分试探,徐徐向着云洛洛靠近,见她只是愈发地面红耳赤,并未有闪躲之意,他眼底染上几分笑意。
定情信物()
世界上最懊恼的事情莫过于煮熟的鸭子又飞走了!
此刻白吟岚的心境便是如此!
眼见就要能一亲芳泽之际,那一声叩门,彻底地夺走了他难得的机会。
云洛洛那颗情不自禁迷醉的心被这一声响敲了回来,她立即面红耳赤地推开白吟岚,从椅子上跳了起来,独自跑到屋中的一个角落,有些不知所措地揉着衣角,企图平复那颗一直在慌乱不停的心。
白吟岚瞧着云洛洛的背影,无声长叹,懊恼地往门板上看了一眼,无奈起身,款步走到屋门前,一把拉开屋门,望着站在外面满脸笑意的白竹,狠狠地瞪了一眼。
白竹手里捧着一个精致的盒子,面上的笑意带着几分暧昧,但却在瞧见白吟岚那张阴沉沉的面容时,陡然寒了几分。
“大,大公子,这个……”白竹小心翼翼地把手中的盒子举到白吟岚的面前,脸上带着几分讨好和探究之意。他不明白这位一向温文尔雅的大公子为何突然变了脸。
白吟岚哪里可能会告诉他,自己好不容易煮熟的娘子,被他这一敲门给敲飞了?于是,只能一把夺过他手中的盒子,狠狠地剜了白竹一眼,当着他的面摔上了门板,碰了白竹一鼻子灰。
白吟岚手里拿着那个精致的盒子,回身望着云洛洛站在墙角的背影,会心一笑,一扫刚才的阴霾,眼底噙着一抹宠溺的笑意,款步向她走去。
云洛洛听闻身后的脚步声响起,刚刚平缓的心境又开始有了些慌乱起来,她搓着衣角的速度也不自觉地加快了几分,面容又开始有了些臊红。
“娘子……”白吟岚在她身后站定,沉了一丝嗓音,轻轻地喊道。
云洛洛脑中又划过刚刚那臊人的一幕,她想也没想地脱口而出:“白吟岚,天色已晚,你早些休息,我先回去了!”
说完,她像逃命似的,转身就要往外跑去。
然而,白吟岚手疾眼快,急忙一把拉住了云洛洛的手腕,不轻不重,刚刚好止住了她的脚步。
云洛洛手腕被他这么一碰触,又想起了那日在大街上两人拉着手时的情形,满面红霞一直爬到了耳根,却始终不敢回头。
瞧着她的窘态,白吟岚无声轻笑,心底带着一丝畅快的得意,他刻意压低了嗓音,带着一种令人沉醉的音质,徐徐道:“娘子,这个是我亲手做的,送给你!就当是我们的定情信物!”
说罢,白吟岚将手中的盒子放到了云洛洛的手里,接着,自然地松开了拉着她手腕的手。
而一直处于心神慌乱中的云洛洛压根就没有将白吟岚的话听入心间,脑中一片空白的她捏着那个盒子点了点头,道了一声:“多谢!”之后,迅速转身离开。
白吟岚望着云洛洛消失在夜色中的身影,一张脸笑得意味深长,带着几分得意洋洋的算计之意。
那丫头,似乎没有听明白自己话中的那几个字——定情信物!不过也好,太明白了,这东西就难以相送了!
亲手制作()
手里捏着那个稀里糊涂得来的盒子,云洛洛鼓噪的心久久不能平复,她迅速飞身跑回屋中,将屋门重重关上,紧紧落了门闩。
接着,她钻入自己屋中,坐在椅子上,一手按在心口,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在下人房中的羽汐听闻动静,惊了一跳,急忙从屋中赶了出来,站在云洛洛的屋门前,隔着帘子,轻轻扣了扣门板问道:“大少夫人,是有什么事情吗?”
云洛洛喘了一口气,故作镇定的声音从屋中徐徐传来:“没事,你帮我打一桶水来,我要入浴。”
羽汐虽然心有疑惑,但听云洛洛这么说,只得有些担忧地望了一眼紫金色的门帘,应声出了屋门。
独自在屋中静坐的云洛洛颦眉紧蹙。
想她曾经,在刀光剑影中穿行而过,面对满地血流成河,她眼不眨心不跳,即便是刀尖顶在她的心窝,她都能依旧坦然自若,不慌不忙地化险为夷。
可为何如今,面对一名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她反倒是尝试到了这种慌乱之极的感觉?
云洛洛手轻轻地捶打着心窝,想要令那颗躁动不已的心平缓下来。她微微低下头,视线落在被她仍在桌上的那个盒子上,脑海中猛然浮现出白吟岚的话。
“亲手做的?”心境已经平缓许多的云洛洛,陡升几分疑惑。
不是她对白吟岚不信任,而是她实在怀疑,像白吟岚这样的大家公子,肩不能挑,手不能提,能做出什么东西?再说了,他有的是银子,又有什么东西是需要亲手做的呢?
徐徐伸手,云洛洛将那盒子拿在手中仔细端详了一下,只见这盒子是乌檀木做的,散发着淡淡的幽香,盒面上的龙凤呈祥精雕细琢,栩栩如生。这样的盒子中究竟会装着什么,云洛洛对此愈加的好奇起来。
她琢磨了一圈这个精致的盒子,发现整个盒子严丝合缝,宛若一个整体一般,没有可以打开的地方。
人的好奇心一旦被挑起,便很难再压下去,显然,云洛洛此刻便是如此。她手里摆弄着盒子,上上下下地仔细看了一圈,终于,视线落在了龙凤呈祥图的中的那一条龙眼上。
只见那龙眼微微有些凸出,若是不仔细瞧,定然发现不了其中的蹊跷。云洛洛了然伸手,在上面轻轻一按,只听“咔哒!”一声脆响,那盒盖便打开了。
微微一笑,云洛洛得意地掀开盒盖,入眼的东西顿时令她愣了眼。
只见盒中摆放着一支紫檀木的木棍,云洛洛拿在手中端详了片刻后,这才非常肯定这木棍其实质是一根簪子!
望着那簪子上坑坑洼洼的刻痕,云洛洛禁不住笑出了声。簪子削尖的一头一面深一面浅,簪头处的雕花只能勉强瞧出是一朵花,在簪身上,云洛洛的手触及了一行小字,就着烛火,细细看去,竟然是: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赠娘子
周末小剧场第五期()
主持人(一摸光头,帅气道):欢迎各位新老朋友们回到周末小剧场,我是你们的老朋友光头!今天我们依旧请来了两位嘉宾,这两位嘉宾帅气逼人,虽然容貌有几分相似,到绝对各有千秋!
欢呼声四起!
主持人(神秘一笑):看来各位已经猜到这两位嘉宾到底是谁了!我已经听到了大白党和小白党在下面欢呼的声音……
白逸云(怒):你唤你家狗呢?大白小白?找死了吧!
主持人(冷汗):这个,白二少,大白小白不是我说的,是观众小小说的……
白吟岚(淡笑):逸云,罢了,既然是小小说的就算了吧,这个大白小白也挺可爱的,我们就别为难主持人啦!回去给后院那条狗少吃两顿饭就好!
主持人(纳闷):这个,白大少,此事同你家狗有半毛钱关系?
白吟岚(笑):没有!
主持人(不解):那为何……
白逸云(得意抢答)因为,我家狗也叫光头!
主持人(吐血):白大少,果然杀人于无形!
白吟岚挑眉,主持人狗腿。
主持人(谄媚):白大少,今日的第一个问题是关于你的!我们有姑娘将你想成了小白脸一样的书生,还希望你自己澄清一番,做个自我描述!
白吟岚(眯眼冷笑):小白脸?我的确不会功夫,也长得国色天香,皮肤稍微白了点!但我绝对是标准的型男!很man的那种!谁规定不会打架的都是小白脸了?若是这样,各位观众得生活中岂不是处处可见小白脸?哼!这种问题还要我来解释,那要光头你来做什么?
主持人(赔笑):是,是,是,小人无能,小人之罪,下次不敢了!
白吟岚(左顾右盼):为何洛洛今日没有上节目?
主持人(嘿嘿):因为今日的话题有些敏感,所以不便让她出席啊!
白吟岚(蹙眉):早知如此,我也不来了!
白逸云(冷哼):什么话题?这么严重?
主持人(嘿嘿):是这样的,从这礼拜的剧情发展看来,转变还是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