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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秀闻言,顿时愣了一瞬,一时有些不明白惜文夫人的用意起来,莫不是向要通过一顿晚膳将王爷的心拉回来不成?就算春秀再不明事理,也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事情。
“是,夫人!”主子的事儿,不是她一个丫头能置喙的,所以,春秀恭敬地低了头。
惜文夫人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接着又不疾不徐地说道:“若是王爷应了要来,你便熬一碗鸡汤,找个眼生的给白逸云送去。”
春秀听惜文夫人这么一说,又是一愣,一时揣摩不出她是什么意思。当瞧见惜文夫人递上来的一个小纸包时,当即就明白了,小脸一下刷白了许多。但春秀深知,一人得道鸡犬升天的道理,在王府中,也只有主子好过了,奴才的地位才能得到提高,否则那就是千人踩,万人踏的命。所以,惜文虽然心下惊了几分,但还是依旧接了那纸包,小心翼翼地放入了袖带中。
“奴婢明白了!”春秀稍稍低了头,恭敬地回道。
惜文夫人瞧春秀懂事的模样,总算稍有满意地弯起了唇角,但那露出的笑意中依旧带着几分森寒。
“让小六子联系几个嘴紧的,在王府的后巷中等着。”惜文夫人缓缓的开口,眼眸半眯。
“是!”春秀应了一声,在惜文夫人的招手下,恭敬地退了出去。
“白逸云!就算我惜文得不到的,我也不会让别人得了去!”在春秀阖上了门板之际,惜文夫人那幽幽的嗓音徐徐传了出来,带着浓浓的记恨之意。
就在惜文夫人暗中合计的档口,赵梓宸正端坐在书房中,百般地回味着同白逸云那深长蔓延一吻,唇角的笑意禁不住泛起丝丝温柔。只可惜他面前没有铜镜,若是放上一块铜镜,只怕年赵梓宸自己都会被这幅情深意乱的神态给吓了一惊。要知道,他可是从来没有对谁上过心,更加没有对谁如此讨好的。即便是对白逸云,在赵梓宸心下,也只是认为与众不同罢了。
伸手再一次拿起腰间的羊脂白玉,小心翼翼地抚摸着,那触感就如同碰触在白逸云的肌肤上一般,令赵梓宸心下惊起一片激荡。
“逸云,你是真不知这送腰佩的含义还是故意佯装不懂呢?”赵梓宸仔细端详着那块羊脂白玉,带着几分愉悦的申请,喃喃自语起来。
正想得欢快之际,只听外面传报:“王爷,惜文夫人身边的丫头春秀求见。”
欢愉的思绪被打断,赵梓宸有些不满地蹙了蹙俊秀的眉峰,有些不高兴地沉声道:“何事?”
“王爷,春秀说惜文夫人想请您今儿晚去她那用膳,她备了您最喜欢的酒菜。”门外的下人尽责地传着口信。
春秀低着头站在门外,心下七上八下的,但面上却不敢露出半分惊惶来。
惜文夫人?听闻这个几乎被他遗忘了许久的名字,赵梓宸有些不耐地蹙紧了眉头,刚想回一句不去,脑海中猛然闪现出在假山后的人影来。于是,他半眯着眼眸深思了半许,这才徐徐开口道:“告诉惜文,本王稍晚一些就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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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应答,等在门外的春秀心下非但没有舒一口气,反倒更紧张了几分,这便意味着今晚王府中要出事了!
无论是在宫里还是在富贵人家的府中,无论是在那个朝代,这妻妾间勾心斗角之事总是层出不穷,手段也是翻着花样的摆弄,上位者谁手上没有一星半点的血气?若是做得干净,没出事儿那便是脚踏青云,扶摇直上九万里,若是被不小心捅出了篓子,最先倒霉的便是身边的这些下人们,当了替死鬼不说,弄不好那是要累及九族。睍莼璩晓
春秀是个通透的人,但同时也是个胆小的姑娘,在面对这些事,自然是心存几分忌惮的。可吃的是主子给的饭,不做事,那就只有滚蛋,想着家中的老母幼弟,春秀只能硬着头皮应承了下来。
在春秀徐徐走出紫宸轩之后,赵梓宸的眸色不觉深沉了几分,他带着一丝玩味,仔细回想在院中假山之后的那人,心下多出一些算计来。
“请白二公子过来!”赵梓宸低沉的嗓音自屋中徐徐传来,门外的下人得了令,急忙转身去请白逸云。
白逸云此时正关在屋中,脑海里不时浮现出赵梓宸那轻*佻的笑容,心乱如麻,面色时而通红,而是惨白,时而仓惶,时而羞怯,就连他自己都开始有些怀疑自己了。
“该死的赵梓宸!”白逸云一声低咒,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只觉得自己变成现下这般全都是因为赵梓宸的缘故,若不是这厮无端端地招惹自己,哪里会出现在这一出?
正是心烦之际,赵梓宸的下人小心翼翼地在门外出声:“白公子,王爷请您去一趟书房!”
闻言,白逸云心下“咯噔”落了个空,微微一紧之后,面色竟然又情不自禁地染了个通红,心恼之际,当即忘了自己侍卫的身份,扬声回道:“回你们家王爷,本公子身子不适,就不过去了!”
那门外的下人一听这话,当即惊了一跳,要知道,没有人敢同他们家五王爷这么说话的,且不说这话大不敬,他们家王爷那脾性,哪能容下这般的人?不过转念一想,这白家二少的身份是暧*昧不明的,而王爷对其的态度除了来王府的那一天有些严厉之外,其余可谓是宠溺过头的。
于是,下人张了张口,半响还是什么都没说,乖乖地退回书房为赵梓宸传话。
“哦?”赵梓宸听闻下人的传话,带着几分玩味,挑高了眉峰:“他是这么说的?”
“回禀王爷,白二公子确实如此说的!”那下人恭敬地低着头,不敢去看赵梓宸的神情。
“呵呵!”赵梓宸轻笑两声,带着一丝不明意味的嗓音徐徐道:“身子不适啊!看来本王对自己的侍卫太过疏忽了!”
说罢,赵梓宸挥了挥手手,让小厮退下,而他的视线则意味不明地落在了寝房的方向。继而,赵梓宸徐徐起身,带着几分如同捕食者戏弄猎物般的神情,踱步走出了书房。
虽说这王爷的寝房同侍卫的住处是连在一块的,但严格来说,也算是分开,侍卫的住处和王爷的寝房都各有屋门,可以紧锁,互不影响进出。
此时,赵梓宸那玩味的眼光正紧紧地锁在白逸云的紧闭的屋门上,心下猜想这厮的避让十有*是因为早先那一个突如其来的深吻,便觉得心情舒畅,至少,证明了白逸云并非是完全不在意的。
“逸云,开门!”赵梓宸伸手敲响了屋门,把躺在榻上胡思乱想中的白逸云惊了一跳。
白逸云听闻赵梓宸的声音,心下微微一紧,脑中又是一片空白,心中如同有一只乱撞的小鹿一般上蹿下跳的。本就有心避着赵梓宸,白逸云自然不会傻到出声应答,索性转了头,闭上眼,佯装熟睡。
在门外等了半响的赵梓宸不闻屋中动静,不觉挑高了眉峰,再一次敲响了屋门:“逸云,本王听说你身子不适,前来探望了!”
一般人若是能得他五王爷赵梓宸探望一眼,那定是感恩戴德的,哪像屋中的那位,拿乔拿得是正正板板的,门不开就是不开。
瞧着纹丝不动的门板,赵梓宸可不相信白逸云真的熟睡了,且不说他没有这白日休息的习性,就算真的休息了,这般大的动静,平常人只怕也早就清醒了,何况是练武之人?
看来这白逸云是真的打定主意不开门了。赵梓宸唇角的笑意带着几分深意,只瞧见他不疾不徐地往自己的寝房走去。
听闻外面的脚步声渐行渐远,白逸云总算松了一口气,打心底来说,在还没有理清楚心绪之前,白逸云是万万不想同赵梓宸打这个照面的,瞧着那厮就会心乱如麻,弄不明白究竟为何,心烦得很。
然而,白逸云这口气还未舒畅完毕,便突然听闻一声无奈的叹息幽幽响起:“来人!”
白逸云本以为赵梓宸会开口说些什么,毕竟自己不开门,赵梓宸也不会真的愚蠢到以为他休息了,谁想竟然是叫人进屋。虽然同他白逸云也没多少关系,但不知为何,这两个字落入白逸云的耳中狠狠地惊了他一回,顿时,令他正襟危坐起来。
“王爷,有什么吩咐?”一名下人迅速地走入屋中,低着头,恭恭敬敬地应了声。
赵梓宸视线落在白逸云那紧紧闭合的门板上,唇角的笑意若隐若现,不疾不徐地开口道:“白二公子初来乍到,对汴梁这个地方不熟,再加上思家心切,导致身子不适。这确实是本王之责,是本王疏忽了对白二公子的照顾。去找人上一趟临安白家,看看能否将白家二老接来,以解白二公子相思之苦。”
“是,奴才……”
“不行!”那小厮话还未应答完毕,就听闻身后重重地开门声,紧接着便是白逸云急切制止的话语。
瞧着眼前气急败坏的男子,赵梓宸唇角情不自禁地弯出一抹得意的笑意,他早就知道白家是白逸云的死穴,果不其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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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小厮夹在两人中间,顿时感到一阵尴尬,进退维谷,背后凉汗湿了一片。睍莼璩晓终于,在赵梓宸的首肯下,那小厮这才悠悠然地退出了屋门。
“赵梓宸,你个小人!”白逸云狠狠地瞪着赵梓宸那一副早知会如此的模样,气得咬牙切齿,恨不得将这厮给生吞活剥了去!要知道,这将父母接来汴梁见子女,也就只有出嫁了的女子得了夫家的宠溺,才会如此做的。若是赵梓宸真将白家二老接来汴梁的王府中,那他白逸云可就是跳入黄河都洗不清了!
“咦?逸云,你不是身子不适休息了吗,如何又起来了?”赵梓宸显然是得了便宜还卖乖,装出一副诧异的神情,好似压根就不知道白逸云没有休息一般。
白逸云被赵梓宸这话噎住了嘴,一时不会不知该如何回嘴,只能狠狠地瞪着赵梓宸那一副无辜的模样。
“呵呵呵”一声轻笑从赵梓宸的嗓子中溢出,他缓步走到白逸云的身前,瞧着白逸云下意识地往后退了半步,不觉便停了脚步,什么话也没有说,只是静静地望着白逸云。
瞧着赵梓宸朝自己走来,白逸云不觉心下一紧,带了几分戒备,然而,等了良久,却只见赵梓宸停了脚步,站在自己面前,望着自己,半响不见动静。
白逸云被赵梓宸那带着几分意味深长的视线瞧得脸变得微微一红,有些窘迫起来,半响之后,才有些稍显底气不足地开口道:“你,你找我干嘛?”
自从奇珍斋中出来之后,白逸云同赵梓宸的关系便变得更加的微妙起来,对赵梓宸,白逸云似乎没有了之前那般谨慎和恭敬,虽然戒备没卸,但却多了几分随性。赵梓宸自然也感受到了这一点,他不点破,也不提醒,自然也不会再白逸云面前端上什么王爷的架子,就怕这只小猫又将那好不容易缩回去的爪子给伸出来。
“也没什么,就是惜文邀请我共用晚膳,所以想先同你说上一声。”赵梓宸那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瞧在白逸云的眼中有几分不解,按说这惜文是他赵梓宸的夫人,两人用不用膳跟他一个小侍卫有什么关系,何必兴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