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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瘦弱的人儿,能有多大的力量?他林珀就不信了,正好让他来试试手。他嬉笑着就想上前,那细嫩的皮肤,几乎就是吹弹可破,要是抱在怀里,那真是
云思米看着林珀的笑容,就感觉浑身的不舒服,恨不得马上就把他的嘴给撕了,看他还敢不敢那样笑。
每一个色,都想伸手,而且他们伸手的地方一定是胸,就好像是本能一样的。她的眼睛微微眯起,来了是吧?她一把就迎上了他的手掌,往侧上方一使劲,一手又扣住他的手肘,这么两厢一用力。
“啊!疼疼疼疼!啊!”
还没完,她的脚伸到他的膝盖后面,用力一踢!
“砰!”
林珀整个人就跪在她的面前,那手也不知道怎么的,酸疼难忍,时时刻刻都在深深的刺激着他的神经!
看见自家的少爷在那里哭爹喊娘的,这些做家丁的哪里见识过,跟着自家少爷从来都是欺负人的主,什么时候居然这般被人给欺负了?
他们面面相觑,就想上前救自己家的少爷。
“让他们都退后!”
这个时候云思米说什么就是什么,林珀不敢反驳。
“还不快点后退,姑奶奶,你快把我放开吧!”
等到林珀的家丁退到远远的地方了,云思米就把林珀一个旋身,用力一踢,就把他整个人都踹到地上,让他来个狗吃屎!
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啊哈哈!你们快点过来看,林珀这个蠢货,一天就想强抢民女的,这回可是踢到铁板了,居然被一个弱女子教育!”
狄竹正好朝窗子望出去的时候,看见街上林珀欺负人的这一幕。
“啧啧啧,我倒是想看看这样的女子长什么样子。”没人理他,他自己又继续开始自言自语了。
“握草好美”他的声音开始涣散了,好像被什么吸引住一样。
“美什么美!你还没有见过我的美人儿!”
滕央不服气了,说着也走到窗前。
此时的云思米正好抬头,她看的就是一直冷眼看戏的林紫玉,这一切就是这个女人安排的,好生恶毒的心啊!她想马上就冲上去,把这个女人揍成猪头!可是现在,身后的林珀才是要最先甩到的!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想跑!”
“啪!”
云思米今天就不应该预估,她错估了这里的人心,就惹上了这块年皮糖;她错估了这块牛皮糖的韧性,她身后火辣的痛,这就是教训。
她从小到大都没有被鞭子抽过,她几乎怀疑,身后的衣服已经被抽坏了,也能感觉自己被抽的地方不停的往外渗血。
“我让你敬酒不吃,吃罚酒!”
“啪!啪!啪!”
这个林珀居然爬起来那么快,她就是看了一眼楼上,确定一下是不是林紫玉,就错过了逃跑的最好时机。她现在看着林珀拿着鞭子,好像玩她一样,不停地把鞭子抽响在耳边。这就是猫抓老鼠的玩法吧,可惜的是,她却是那只老鼠。
她的心口有着怒气,就算是死,也不能被这个人抓住!她要反击!想着让身边的这些百姓出手,是不可能的,他们之后躲得远远的看着。
“啪!”
就是现在!云思米一伸手就抓住了林珀在她耳边响起的鞭子,她压着牙,忍受着手上剧烈的疼痛,紧紧的抓住,死都不能放手。她顾不得脸上被鞭子尾甩出的长长的痕迹,死死的盯着林珀,脑中只有一个念头,要是逃不掉的话,那就同归于尽!
这一切都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滕央漫不经心的顺着狄竹的目光看了下去,这一看不要紧,生生就被吓了一跳。
“云思米!”
云思米?班羿翰就想是听见了千军万马的号令一样,也冲到了窗边,只见那在街口紧紧的抓住林珀鞭子的,不是云思米是谁?
滕央和狄竹都没有反应过来,只是觉得一阵风从他们身边呼啸而过,等他们定睛的时候,班羿翰已经在下面了。
“米儿!”
班羿翰一冲过去,把云思米紧紧的护在身后,他一手抓住鞭子,一手轻拍她手上的穴道,让她无意识的放手。他的周身气氛顿时冰冷起来了。
“你敢伤她?”
他一个用力,林珀的鞭子就到了他的手上。他眼神微微一眯,手上的动作非常的迅速!
“啪!啪!啪!啪!”那鞭子已经快到完全看不见了,林珀想逃都不知道往哪里逃,或者说,他都没有意识到自己要逃的时候,他身上已经被刷了不下百鞭!
“啊!”
林珀口吐鲜血,痛苦的蜷缩在地上。而一应家丁没有一个人赶上的。
“班”
云思米呆呆的看着眼前的这个身影,是那么的熟悉,但是又透着浓浓的陌生,为什么遇见他的时候,总是在自己最狼狈的时候。她忽然好羡慕以前的自己,可以肆无忌惮的喊出“班大哥”,那让人充满喜悦的名字。
可是现在,她什么都喊不出。
班羿翰还想再抽林珀,可是云思米那声弱弱的“班”,让他整个人都僵住了,不敢回头。
第一百四十七章镇远将军()
在这个街道里,明明是那么多人,可是却那么的安静。这个世界只有云思米和班羿翰两个人而已。
班羿翰的拳头松了又紧,紧了又松,他终于鼓起自己的勇气,转头了。只是一看见云思米脸上那血淋淋的鞭痕,他的心就一阵疼。
他赶紧上前一步,紧张的说道:“我马上就带你去看大夫。”
云思米从来都很听他的话,过去是,现在也是。
“哥哥,你怎么样了?你怎么样了?”
林紫玉看见自己的哥哥被打,像疯了一样冲了出来,她的眼睛含着恨,大声喊道:“镇远将军!你不要以为你立了战功,就能在街上任意的殴打人!我回去一定要禀报爹爹,就算是上金銮殿,也要讨个公道!”
“好一个公道,那我就在金銮殿上等着你林家的人!”
他都不愿意回头,一天说要找他算账的人多了去,不就是一个小小的林家,算老几啊!
可是云思米听见“镇远将军”这个词的时候,整个人都僵硬住了。她的脑子里不断的重复着“镇远将军和喜乐公主”“同骑”“赐婚”。
她躲过了班羿翰扶着自己的手,尽管身体很痛,可是她还是尽自己最大的努力行半蹲礼,只是她这个蹲也只是很浅的。
“民女见过镇远将军,多谢将军的救命之恩。”
那声音平淡无波,就好像两人不认识的一样。
班羿翰的眉头皱得更紧了,他仿佛又回到了桃花林旁,那冷彻心扉的感觉。
“大哥!”
滕央和狄竹及时的赶到,现在的情况很是混乱啊!
“思米姑娘,你没事吧?我给你看看!”滕央真是恨自己为什么不早点看窗外呢,让云思米受了无妄之灾。
“你就算了吧,你一个兽医还会治什么病!”
狄竹马上就拆滕央的台,这样惨白的事实就这样被公诸于世了。
可是云思米却好像没有听到一般,只是微微低着头,这个时候,她应该离开,可是她的脚步为什么迈不开。
“既然我救了你,那你要怎么报恩?”
班羿翰的声音冷冷的,把滕央和狄竹的呱噪全部都给冻住了。
“既然你知道我救了你,那你如何报答?”
云思米微微诧异,抬眼看了班羿翰一眼,又马上低下头,正想说“你这样的大将军应该是大恩不言谢才是。”她还没有来得及说话,却被他抢了。
“那你就以身相许!”
他的语气,不是征求她的意见,而是要求她这样做!
他在大家都呆愣,消化他这句话的意思的时候,一个健步,就把云思米整个人打横抱起,一阵轻功,就把人带走了。
“滕央,刚才是老大说话吗?是不是我幻听了?”狄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那样轻佻的话,都能被班羿翰说得好像上阵杀敌一样,不不不不,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他大哥居然对一个女人开窍了?
他久久得不到滕央的回应,奇怪的看了一眼,只见滕央看着班羿翰消失的地方久久没有回神。难道滕央口中像仙女一般的心上人,就是这个叫云思米的女子?
可是,自己的大哥明显跟这个女人牵扯不清啊
“滕央”他已经不知道应该说什么了。
滕央好不容易回神了,脸上挂着苦苦的笑容,自己看上的女人,也被自己的大哥看上了?
而云思米这边,也不知道被班羿翰带到什么地方,这而是医馆,可是是哪里的医馆呢?不过,她在这里看到了熟悉的人——白老头。
“你这是觉得自己长得太丑了,要整整容吗?”
白老头一看云思米的伤就没好气的说,这样的鞭伤,想不留下痕迹,那就只有找他白老头!
云思米想笑,可是却是满满的苦涩,她最后也只是摇摇头,什么也没有说。白老头的药膏冰冰凉凉的,让她的手上,还有脸上的伤马上就变得舒舒服服的了,可是外伤舒服有什么用,她的心里可是难受得很啊。
“白大夫,我的后背也受伤了,你把药留在这里,我自己上。”
之前,她的背部也挨了一鞭,刚才班羿翰抱自己的时候,可能是她太紧张了,居然没有感觉到一丝疼痛。三年没见的人,搬来应该是最亲密的人,可是现下见面却那么那么的狼狈,那的尴尬。
等白老头把门关上的时候,她就安心的把自己衣服脱掉,只着了肚兜,她还特意看了看自己的衣服,也只是被抽起了一些丝。只是给猴火辣的感觉,却让她眼泪都要流了。
“米儿!你伤哪”
一听到白老头说云思米后背受伤,班羿翰的脑子里就却是云思米。他紧张的来到房前,门没有关,他一推就开了。等他一看清里面的情形,马上就把门关上,也把自己关在门里面。屋里子,就他和云思米两个人。
“你快出去!”
云思米赶紧捂住自己的前胸,她的脸一定是红成煮熟的虾子一样了!
班羿翰本来想推出去的,可是他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就进来,还把门给关上了。
“我来给你上药。”
他要把理由说得清楚明白,这样就可以了吧他赶紧拿起药膏,走进云思米。
等他的目光看到云思米光滑的背部时,整个人都冰冷了,那一道红红的鞭印几乎就要滴出血了!林珀,林家!他一个都不会放过!
“砰!”
他把那小小的药瓶活生生的给捏碎了。
“什么声音?”
云思米有些奇怪,可是这种情况回头看班羿翰的话,那不是更加奇怪的吗?她宁可就这样,背对着他。
“没事,上药。”
他把碎在他掌心的药膏轻轻的涂在她的后背,她长大了不少。
她现在是蜷成一只猫那样,全身绷得紧紧的,班羿翰的手一抚过,就会想心底引起一阵战栗。她不想让人看见她控制不住自己轻轻抖动的模样,所以,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肉都是绷得紧紧地,无视上面带来的疼痛。
她紧紧的要紧牙关,这种与自己身体自然反应在抗争的行为是极其难受的。
第一百四十八章不一样了()
那奇异的药香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