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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影走到我身边,开口问着我,王建民的事怎么办?
我觉得所有听闻的人听来的都未必是真,看来只得找王建民亲口问问到底是怎么回事了。
小影皱了皱眉,叹了口气说,去探望死刑犯哪儿有那么简单,这里面的打点少不了不说,除非是直系亲属,旁人想见上一面难上加难。
小影说的倒是不错,不过不能眼看着王建民丢了性命,我低头思索着,一时没了对策,王建民现在孤家寡人,父母双亡,无儿无女,哪儿来的什么直系亲属?
一想,我脑中乍现出一想法,既然他没有直系亲属,干脆就造出来假亲属,再弄上两张假的关系证明,到时狱警就是看上一眼,登记一下,不会去原住址去查,只要能见上一面,问清大概的情况就行。
我见天色不早,探视的时间是晌午,正好趁着夜黑找个办假证的做上两张身份证,刻上两个公章伪造出份假证明来。
小影只觉得我这法子可行,并没多说话,跟着我见到胡同就钻进去瞧一瞧墙壁,看看有没有贴着办证的小广告,有倒是有,不过都张口就是先付定金,这年头买货哪儿有先给钱后要货的,人要是拿了钱跑了,上哪儿去找?我和小影俩人都回绝掉了,好不容易有一人说见面交易,不用付定金。
我和电话那头那人约定好时间地点,径直往约好的地赶去。
约定的地方是n市的公园,日头刚落,公园内就聚集着一堆上了年纪的老头老太太放着音乐,跳着广场舞,我和小影俩人就在门口等着,等了很久,见有一带着鸭舌帽的小个子男人东瞄西看,像是在找着什么。
我和小影俩人相视一眼,认定这人就是办假证的,起身往前走去,一走近,这男人打量了我一眼,随即视线转向小影,在小影的身上停留了良久,一副色眯眯的模样,着实令人厌恶。
这小个男人指了指一旁的一小片小树林,说这儿人多,到那儿去谈,说着,他径直朝小树林走了过去。
我和小影二人也跟了过去。这片小树林不大,通往的路上仅有一条小路,这条小路幽长,没有一盏灯,夜色一落,使得正片小树林黑漆漆的,不时能看到两三对年龄不大,穿着校服的情侣在树林里卿卿我我。
跟着这小个男人向里走了数十步,他站停了脚,转过身伸出手来,说要想办证先给钱。
我一听,心中一慌,觉得不妙,在电话中男人说见面再商量,可这时又变了卦,而且他把我二人带到小树林中来不只是避人耳目那么简单,看来还像是有什么其它的图谋
面前这小个子的男人见我二人不做声,冷笑了两声,说要是不想掏钱也行,那就把小影留下,说着,他从怀中掏出一柄匕首来,惨白的月光透过头顶树枝的缝隙洒在匕首上,寒光闪烁,他握着匕首一步一步的逼近。
我听他这话中的意思,就算此时拿钱息事都难以满足他,可这时身后小道离广场还有一段距离,身周的那几对学生情侣光顾着个忙个的,都无暇顾及,视线幽暗些,根本不会看到我们这儿发生的事,我和小影连连退着步,想着脱身之法。
这小个男人见我俩向后退着,立起手中的匕首,喝声吼着让我俩站在原地别动,要不然就别怪他白刀子进去红刀子出来。
小影师门有命,不可对凡人用道术,可此时眼前形势危急,我侧目对小影使着眼色,让她略施些道法,不伤及他的性命,先保住咱俩的性命要紧。
小影连连摇着头,脸儿上犯着为难,低声喃喃说着,不行,她不能违背师命。
我早该知道这时让她这样做,她不会答应,毕竟在岭北县险些失身,小影都没施展道术,这般情况不如此前那样危及,小影又哪里会答应。
小个男人瞧我俩小声嘀咕着,没了耐心,愤声骂着,“特娘的,你俩真把老子的话当放屁不是!赶紧的,把钱掏出来,再把旁边的这个妞儿给我留下!”
我把钱掏出来丢了出去,趁着小个男人被钱勾住了视线,我一把拽住小影的手,拼了命的往广场上跑,这小个男人身手矫捷的很,一见我二人要跑,弓起身子追了上来,狠声骂着,才眨眼的功夫,小个男人跑至我身后不足两步远。
只见得这小个男人手紧握着匕首就要刺过来,我正转头看着,脚下一不留神绊了一下,噗通一下摔在了地上,那男人见状,不再去追小影,握着匕首直朝着我戳来,眼看着这匕首尖利,只一瞬那匕首已至胸口不足几指。
小影扭身见眼前一幕,挥手一指,小个男子“哎呦”痛叫了一声,手中的匕首掉落在地,小个男人眼露惊色,抬头看向小影,口中吞吐道“你”
“小影”
我不敢相信小影竟见我有性命之危时,不顾师命告诫,施展了道法。
小影见道法已施,违背了师命,索性就继续教训起这个小个子,面呈冷色,一步一步朝他走去。
那小个子男人吓得不行,双膝一软,一下跪倒在小影面前,连磕了几个响头,告饶道“我就是一时见有利可图,这才干起了这个勾当,这还是我头一次干,你就当人不计小人过,放我一马,我再也不敢了!”
小影眸中寒意一闪,冷声回道“有一必有二,这次犯在我手里,算你倒霉,终归要给你教训!”
那小个男人表情惊恐,眼中闪动着不安,嘴张的老大,不发一言,小影话声方落,一手打了一响指,一声筋骨断裂的脆响紧接而至,只见那小个男人面目狰狞,似是忍受了极大的痛苦般,手紧捂着胳膊,小影还不想放过他,又是一响指,又是一声骨头断裂的声响,那小个男人双手无力的垂下,痛叫了声,身子向后一仰,昏厥了过去。
第41章 探监()
小影走近到那小个男人身前,手指对着他的裤裆,话声寒凉道“这就是惹祸的根源,留着也是个祸害,倒不如消了它去!”小影双目一阖,“砰”一声响,小个男人裤裆处炸裂开来,一时血肉四溅,小影扭过头去,不置一眼,扶起我来往公园外走去。
我从未见过小影如此心狠手辣,下手不留余地,要说那小个男人只是一时贪念作祟,才干出这样的勾当,可怎么都用不到把他的筋骨折断,命根子损毁
小影见我直盯着她看,也猜得到我想着什么,走出公园开口解释着,那男人要是为了生活干出这样的事来,她毁了两条胳膊算得上严惩,可小影施展道法时,知微其心,洞悉出他心中污秽的念头,一时恼怒,才将他的命根子毁掉。
这么说来,我倒是理解了小影,换做是哪个女人窥探到男人心中的那种念头都会气愤,更何况是小影,可这样折腾下来,假证没办到,明天晌午怎么混进监狱探监就成了难题。
我和小影两人坐在马路牙子上,犯着愁,小影说要不然用钱买通下,保不齐能混的进去,我实在想不出什么法子,只得说姑且试上一试吧!
第二天晌午,我二人到了监狱门口,管理探监的狱警四十来岁的模样,挺着圆鼓鼓的肚子,他见到我俩打量了两眼,问着我俩是来探视谁的,有没有什么证明。
小影柳眉轻挑,明眸弯成一轮新月,笑说着让狱警避开监控,往旁走出几步,走到一角落里,小影从兜里掏出一张卡递了上去,说这里是两万,一点心意,只要狱警能行个方便,让我俩探视下王建民,这张卡就是他的了。
狱警一听,摸了摸下巴,犹豫了片刻,这两万虽说不多,可对于他一个狱警而言,能捞到这样的大的油水着实不易,他接过小影手中的卡,随手把卡揣进了自己的口袋,淡声说见只能见一会儿,要是时间久了,上头查下来,他不好交代。
小影忙道了声谢,狱警没再做声,在前带着路,将我俩带进探监室里,坐了一会儿,两名狱警押着王建民走了进来,王建民一见是我俩,刚要走上前来,身旁的两名狱警死死的扣住他的肩,使他动弹不得,俩人押着他坐在了凳子上锁好凳上的锁,这才退出了门外。
才三四个月不见,王建民消瘦了不少,他见俩狱警走了出去,急声开口叫冤,说他根本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回到家就看到那女人死在了自家的大厅里,还没等报警,警察就冲进了屋子里把自己给抓了起来,连解释的机会都没有,立马定罪送进了监狱。
听王建民叫冤连连,觉得这事有蹊跷,莫名死在大厅内的女人,王建民全然不知情,单从发现逮捕到定罪,前后不足一天,这般的草率像是事先早就彩排好了般,可究竟是谁有这么大的能耐,可以如此井然有序的安排着这一切,不露出丝毫的蛛丝马迹呢?
小影让王建民别着急,把那天发生的事的经过讲清楚。
王建民说他那天在工地上监工到夜深,突然接了个陌生号码的电话,说有一样很重要的东西送到了他家里,喊他立马回去签收一下。王建民当时心中猜忌,自己那几天并没有买过什么东西,再说保姆在家,要是什么一般的物件找保姆签收一下就行,为什么非要喊自己回去?
可电话那头只提到了“韩雪熙”,王建民不再多虑,应声说马上就回去。
王建民一路驱车赶回了家,他刚到屋外就听到一声惨叫,王建民赶忙推开门进屋,只见得大厅地上躺着一女子,一丝不挂,身下积着一滩血泊,这女子王建民认得,是n市内的一三线明星,也是杨和昌的情人。
王建民一愣,心头一惊,杨和昌的情人怎么死在了自己家里?他刚要打电话报警,就从门外冲进三四个警察一把将他给按住,任由他怎样解释,警察都不听。
到了警局审讯室内,王建民只要一开口,审讯的警察站起身来照着他的肚子就是一拳,打了四五拳后,王建民不再说话,他心知这帮警察收了狠心钱,想屈打成招,一时王建民没了法子,只得在警察编纂出的口供上签了字,被收押进了监狱中。
杨和昌的情人?我开口问着。
王建民点了点头,说那女人长相清纯,虚荣心极重,杨和昌的岁数都能当她的爹了,可丝毫不介意,完完全全冲着钱去了,曾经在酒会上见过两面。
这事情说来说去还是和杨和昌扯上了关系,而且给王建民打电话那人提到了韩雪熙的名字,看来这事的始作俑者是杨和昌无疑,不过保姆听到了阵争吵声和一声摔门的动静,而王建民听到的是一声惨叫,这说明那个女人在王建民走到门外的同时才死,这么说来,王建民应当和那杀人的凶手打了个照面才是,怎么会什么都没有看到的?
这么想来,保姆所听所看可能都是假的,亦或许杀人凶手隐身遁形正是和王建民打着照面走了出去,不过他看不到而已,而这两种可能的解释,杨和昌一凡夫俗子都难以办到,看来这事和在杨和昌家做客的邪道脱不开干系。
小影的想法和我大致相同,矛头指向杨和昌,看来要想把王建民救出来必须找到杀人的凶器。
小影心中还有一事担忧,那便是邪道的养尸池是否建成。
王建民摇了摇头说,养尸池没建成,山挖到一半从山中挖出了一古墓,山头被文化部门给封锁了起来,挖掘起古墓来,杨和昌没了法子,只得把山头让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