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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为什么,梦醒了,那影子彻底消失了,周左左哭了。
他声音清冷,摸着自己的脸:“女人,这是你欠我的一次。记得,爱我。否则……”
他没说,却让周左左彷徨不安。
想叫他柯楠却开不了口。
临近清晨,周左左睡得格外不安稳。
模糊的身影一消失,周左左就清醒,脑海里满是自己被车撞死的那一幕。
瞬间一个激灵大喊:“柯楠!”
张柯楠从睡梦里清醒,脸色微微有点尴尬,不敢直视周左左。
他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梦里他有一个未婚妻,可他知道那不是左左。
而左左也变得很陌生,穿着性感的黑色裙子,知识渊博吸引自己,却……戏弄了自己。
看着怀里的左左,张柯楠有一丝羞红,梦里那个有些怨念,被左左勾搭却没被左左睡得自己绝对不是自己。
他还是纯情小处男呢,怎么会做那么污污的梦呢?
不过,梦里的影子还是挥之不去。
下了火车,回到家,张柯楠麻溜的把自己的东西搬走,因为,他发现他没法直视左左了,特别是做了那样的梦。
左左还是没长大的小丫头,他怎么可以这样玷污左左呢?
可梦里的一切就是那么清晰,特别是左左的目光。
清冷的只把他当做猎物,那种眼神,眸子里似乎有一种恨。
可是又为什么有后来的那个梦呢。
左左特别缠腻的赖着他,哪怕是……上了床,除了一开始有点不自在之外,她都像一个完完全全要托付给自己的女人。
梦里的东西让他浑身燥热,张柯楠捂着嘴巴不能想了,不然他真的会扑过去压了那个小身板。
压制住悸动,张柯楠发现他们不能同处一室了,哪怕是隔着两道门根本阻止不了自己的兽欲。
得跟老张商量商量了,他要学校住。
焦躁的趴在床上闷了半天,才闷闷的爬起来。
不明所以的周左左在大厅里吃着刚下楼买的西瓜。
张柯楠门一开她就看过来,一眼,又让张柯楠缩回房间。
张柯楠焦躁的抓头发,早恋的痛苦啊!
周左左奇怪,还抱着半个西瓜,过去敲门:“柯楠,出来吃西瓜。”
吃……
张柯楠拍着自己的脑袋,脑海里只有把某小只给吃了的画面,绝对很有美感。
偏偏某小只还不知道,一双无邪纯真的大眸子看着他,又让张柯楠想起梦里的画面来。
她就是这样毫无戒备的松懈下来,没心没肺的被自己给吃掉。
看着那讨厌的大西瓜,张柯楠给她拿走,把她抗入自己房间。
其实周左左还没进来过他的房间,而现在……就像误闯狒狒领地的母狒狒似得,周左左整个人都是emmm的悸动。
咳咳,咱刚做了那样一个梦,虽然醒来吧,没啥感觉,可是……
手指点着张柯楠的胸膛慢慢推开,这是干啥嘛!
啪……
哼!周左左瞬间坐起来气呼呼的插着小肉腰。
没错,小肉腰。脱衣有肉穿衣显瘦。
可别被她瘦瘦的身板骗了。
看了眼她的小肉腰,张柯楠觉得自己梦里该是幻想错了。
左左这肉肉的腰,长大以后怎么都是个小胖子吧。
比如,能占半个床的那种。
张柯楠已经对未来女伴的身材自暴自弃了,至于神马湿漉漉的小眼神,神马梦里的悸动,瞬间都凉了。
周左左,只可能做只傻绵羊。
对,自己现在在把小绵羊养成胖绵羊。
而周左左就是从可爱的小绵羊变成硕大的母绵羊!
摸着那肉肉的肚子,张柯楠怀疑她以后得堆积多少脂肪。
哼!
周左左摸了自己身上一圈肉,看看张柯楠那审视忧愁的目光。
张柯楠你不爱我了,你居然嫌我胖,你居然捏我肉。
哼,你是个因为肉肉再也不暖的小奶狗了。
天可怜见,哪怕幻想到陈咬金他老婆那身肉,张柯楠都没想过自己被压着的时候嫌弃她。
只想认真的考虑一件事:我想背着你的肉,慢慢变老。
真的,不怕你胖。
可周左左纠结了。
重生而来,没控制自己的肉了。难道她要从上辈子的小瘦子变成这辈子的小胖纸?
不不不,咱虽然丢了高冷佛系女总裁的架子,可不能丢了好冷女总裁那身材啊。
纠结的捏了捏肚子上的肉肉,真的胖了?
哼,还说喜欢自己,都比自己更重视自己腰上的肉了。自己都没发现自己胖了。
哼!
不爽。一起做胖子,看谁嫌弃谁!
晚上,周左左做了一大桌混沌,都是满满的脂肪。
还特地堆到张柯楠面前。而她自己面前,一盘素淡的平菇炒油菜。
……
张柯楠的筷子落在菜上都被那少少的量心寒了一把。
最终放弃了菜,吃着肉问周左左:“家里肉都要坏了吗?”
纳尼?
要不然为什么只做肉呢?
周左左表示,就是要你变胖子!
看周左左肉嘟嘟的塞满菜的腮帮子,张柯楠更食之无味的吃着肉。
周左左笑着看着张柯楠,茶几下,偷偷的靠近,靠近再靠近,捏了把他的腰,居然真的不像自己那么多赘肉啊!
突然,想让菜的心思又淡了:“亲爱的,你肉好少哦!”
第69章()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张柯楠瞬间想到火车上周左左压着他睡了一晚上了。难道是自己肉少把她垫着了?
张柯楠二话不说,绝不嫌弃,大口吃肉。
吃了两口,又看向左左,可怜巴巴的问到:“左左,是不是我太瘦了?”
看着张柯楠宛如深闺怨妇,楚楚可怜的小模样,周左左尴尬脸,摇头。
不,你身材挺好的。
周左左本质也是个小色女,只是一段感情的受伤真的能让人从风情万种变得冷冽如刀。
那一世的大起大伏,成就了一个巨商周左左,却无法成立一个家庭幸福的周左左。
而这会儿,她真的好了伤疤忘了疼。
和张柯楠越相处她越会忘了当初薄凉的本意。忘了曾经无数夜里冰冷的痛意,忘了孤独时刻的自己,忘了无情与抛弃,忘了前世打掉那个孩子时的绝望。
忘了一个人多么撕心裂肺……
这一切,她都忘了,此刻只傻乎乎的做个迷妹小色女,每个女人心里都住着一个萌妹子,无关年龄大小。
盯着周左左僵硬的摇头,张柯楠受伤了。
所以,他还是太瘦了,让左左尴尬了,难受了吗?明的不来来暗的,顾及自己颜面让自己吃胖!
张柯楠埋头苦吃,心里又有一丝感伤。
想着自己真的该跟左左分居了。不然……张柯楠不敢多想。
晚上,周左左在夜里辗转反侧,突然没有张柯楠陪伴真有一丝不习惯。
摸了摸床,周左左又翻了一个身。
却发现张柯楠不止是不黏糊她了,还疏远她。
以前巴不得一起洗澡,现在看到她穿着睡衣就跑。
以前上厕所坏透了的笑,现在尴尬的背着身子学会儿了关门。
以前……
不管多少以前,直到张保国带着他的妻子给张柯楠来搬家,张柯楠的东西和家里的东西被随意的搬着。
张保国的妻子穿着一身洋气的大红裙,看着屋子里的东西一脸生气。
傲眸扫了扫从卧室出来的周左左切了一声:“屋子放着不说租出去,养着见不得人的东西。家里人都死绝了,霸占咱们家的东西。晦气。”
“你少说一句。”儿子又不是放弃了这姑娘,是长大了,怕伤害人家姑娘。
爱一个人是懂得矜持。
张保国是觉得自己瞎了眼,当初和心中女神前妻过久了就觉得娴静的她有些无聊,和热情火辣的现妻勾搭上。
唉!
现在,真是带出去丢人。
搬着家,张保国的现妻曹美珍最想要的是周左左买的那台机器。
少说也有二三万的吧。
看着搬家的就收拾张柯楠那些没用的,曹美珍急了:“唉,你搬那些做什么?把这,给我拆了搬回去。老张你办公室那地放着也挤,不如放我妈那里吧。”
“……”
“谁说我东西要搬了?”
周左左不知道他们怎么进来的,只是,乱动东西不好吧。
她可以忍受身为情侣,张柯楠有对他东西管控的自由。
可她无法忍受毫不相关的人如此蛮横无理。
如果没有了机器,楼下也没办法正常工作。
张保国笑了声:“不搬。”
曹美珍却推了他一把:“不搬什么不搬,柯楠都住到学校去了,分手是迟早的事。小孩子玩过家家,还真当回事了。”
“什么意思?”
“左左,不是你阿姨说的那意思……”张保国也不知道怎么说,可他的脸尴尬无比,看在周左左眼里就是难说出来,却就是那个意思。
周左左点头,回了屋子。
等乱七八糟的响声没了,周左左才出来。
人去楼空,房子里能搬得能拆的都差不多了。
连吊灯也卸了。
原来,他真的走了。一声不吭,不愿意和自己见一面,用这种方式冷战分手吗?
说不难过是不可能的。可已经伤过一次的人有什么理由再哭泣?
人生没有什么丢脸的,反正也就那样,也会过去。
回房睡觉,第二天周左左办了住宿手续。
既然感情不明不白的决裂,她也不需要什么理由。
该还的是得还的。
住下去也不好不是吗?
宿舍里所有人已经成了一个小团体,讨厌外来者。
又让宿舍拥挤了一分。
不同以往,周左左懒得锐利,反正也是将就,也就两年而已。
至于落下的学业补上吧,早点毕业,轻松些。
这辈子,再也不会有什么大学的初恋了。
没有悸动与冲动。
周左左苍白的像张纸一样,从回收站收了一些书,整天埋在自习教室学习。
时间久了,舍友每天被老师追问着,都恶气满满。对只学习看书的周左左很是反感,一脚踢在她的床上:“喂!死了!老师问你为什么不去上课。你烦不烦,害我们天天被老师问。”
周左左抬了抬眸子,看向她的脚:“滚!”
“你特么的有种再说一遍。”女生抬起脚就打算向周左左踹来。却被另一个女生拦住。
那个女生愤愤不平:“周左左,丁丁也是好心,你没必要这样吧。丁丁不生气,我们睡觉吧。”
呵……周左左心里一片清凉,仿佛色彩静止了流淌,一切变得苍凉的灰色。
看着那样的周左左,宿舍的人不再说话。
终于,可以升学考了,周左左申请,却被打下来。
校长亲自来见她:“左左啊,怎么想上初三呢?学习压力……”
“不重,我可以。”周左左的话让校长无话可说。
可校长犹豫了。
犹豫了良久拒绝了。
主要是收了张保国一次旅游票,也不好意思啊。
还是帮帮张保国吧,再说正常毕业也损失不了周左左什么。孩子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