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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菜看起来倒是特殊,不怎么常见。”
赵倩讨好一笑,“妾身的厨房换了新厨子,待会儿您好好尝尝。”
用晚膳的时候,奶娘把宝儿带了过来。四岁的宝儿天真稚气,柔软的短发束成两个髻,一对黑葡萄似的大眼睛非常讨喜。
庄里的人都知道,这孩子最大的特点是,平时十分活泼机灵,但是一站在程连萧面前,立刻傻掉,不敢说话,而且直往后面缩,像见鬼一样。
今天也不例外,睁着无措的大眼睛,拼命往赵倩身后躲。赵倩真是怎么都教不会他,“你这孩子,你去叫爹爹呀,那是你爹爹!”
程连萧冰蓝色的眸子带了些怒气,宝儿恐惧地看着他,指着他的眼睛,脆生生地道:“眼睛……彩色的眼睛……他和宝儿……”
赵倩忽的明白这孩子想表达什么,吓了一大跳,忙扯住他,训斥他:“不许这样指着爹爹,先生怎么教你的!”
宝儿开始哼哼唧唧,不一会儿便哭泣起来,程连萧心烦意乱,猛地拍了桌子,怒道:“你到底是不是我的儿子!”
他只是怒而发泄,赵倩却吓得脸色突变,浑身颤抖,她推开宝儿,扑通一声跪下来,“庄主息怒,宝儿他……他……”
程连萧未做多想,头痛的扶额,心想,他童年和自己父亲的记忆是非常美好的,也是宝儿这么大的年纪,被父亲抱着到处骑马打猎,不知道多亲密,多快活。
他也想这么对宝儿,可根本行不通,这孩子跟他不亲,见到他像猫见了老鼠一样,蹿得老远。
赵倩见他只是懊恼,却并未怀疑什么,顿时松了一口气,招呼奶娘:“把宝儿抱下去吧,免得他闹。”
客厅顿时安静下来,赵倩细心地给程连萧布菜,他脸色这才好了些。
第95章 我们什么也没有做()
早晨,御盈用过早膳后,便如往常一样,开始拾掇院子里的芍药花。
一大片芍药花被御盈照料得十分妥当,芍药花形妩媚,花色艳丽,开得十分壮观,引得蜂蝶在丛**舞。
谭义在院门外,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情景,御盈轻衫拂地,未施粉黛,却掩不住绝色容颜,与一簇簇粉红色的芍药花相映,更显得温柔娇艳,恍若花中仙子。
谭义不由得看痴了,还是御盈先发现了他。
“谭大哥,你来了。”
谭义走上前来,单腿下跪,响亮道:“谭义见过御姨娘。”
御盈微微一笑,扶了他起来,“这一大早的,你怎么没陪庄主练剑,反而有时间来我这里?”
“本来是练剑来着,后来杨安禀报说,生yi上出了些急事,他便去处li了。”
“原来是这样。”
两人正聊着,合子匆匆跑了回来,气喘吁吁的样子。
御盈挑眉看她,见她手中空空,“我要你找大夫人拿的茶叶呢?”
合子摆手,“小姐,别管什么茶叶了!庄主昨夜居然在冷翠苑歇下了!”
御盈呆愣了片刻,无谓一笑,“这不值得你大惊小怪的,他们是夫妻,你忘了吗?”
合子撅着嘴巴,仔细打量了御盈的脸色,御盈笑而不语,抬着脸任她观察。
合子挫败,愤愤不平道:“小姐,您都不在意吗?庄主居然又对那个贱女人好了!”
御盈板着脸唬她:“不许胡说,这话要是让人听了去,该说我善妒了。”
谭义看着御盈平静的面色,不由道:“庄主将宠爱分给了别的女人,御姨娘,属下为您感到不值得。”
御盈抬眼看了看他,一双清亮的美眸像润了水,“那你觉得我应该集千般宠爱于一身吗?”
谭义拱手道:“属下只是为您鸣不平。”
御盈自信道:“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只是一夕宠爱算得了什么,怎能自乱阵脚。”
谭义看着御盈风华无双的容颜,心中悲喜交加。
谭义离开后,御盈没闲着,从书架上拿下来一本书,细细翻看着。那本书讲的是茶道,御盈按照书上的说法,一步一步耐心地操作。
程连萧进来的时候,静静地站在梨苑的厨房门边,看见御盈正亲自将木炭填进炉灶里,当水温变高的时候,她往水里加了些盐,水汽继续增加,她用瓢有节奏地向一个方向搅水,当中心出现旋涡时,放了些茶叶。
程连萧眸中含了笑意,他一直以为她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家闺秀,没想到煮茶也如此纯熟。
御盈拿了个小勺,准备尝尝茶汤的味道,这才发现程连萧双手抱胸,饶有兴致地盯着她的动作。
御盈忙放下勺子,正要给他行礼,他的大掌很快握住她的手腕,“起来吧。”
“你煮茶,看起来很有一套。”
御盈苦笑,“刚刚翻了本书,看到了只言片语,便忍不住要来练练手,妾身只会些花里胡哨的。”
程连萧指了指勺子,“我也要尝尝味道。”
御盈认命地舀了一小勺,茶汤还冒着浓浓的烟,御盈怕烫着他,仔细用嘴巴吹了吹。
程连萧一眼不眨地盯着她嘟起的红唇,冰蓝色的眸子渐渐幽深。
他正出神,御盈忽的将勺子伸到他面前,小声道:“可以喝了。”
程连萧死死地盯着她的美眸,张口僵硬的咬住了勺子,茶汤喝下去了,却不松口放了木勺子。
御盈瞧他难得一见的调皮模样,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又拽了拽,他还是不松口。
她笑道:“庄主怎么这样孩子气,要喝茶,您去屋里坐着,妾身马上就端过去。”
瞧着那张樱桃小口,不点唇红而自朱,就已经是极致的诱惑,程连萧甩开那破勺子,喘息着吻上了御盈,双手牢牢将她束缚在胸前。
御盈原本是不排斥的,甚至是惊喜的,可一想到合子疯疯癫癫地说,庄主昨晚宿在了大夫人那里,她便像生吞了一只苍蝇那么难受。
她拼命地推开了程连萧,拿出手帕擦了擦嘴巴,又觉得这样非常不合适,复又收起了帕子,低垂着头,不知该怎么办。
程连萧喘着粗气,冷声问道:“你这是做什么?”
御盈急得不知怎么说,只能解释道:“妾身不习惯,真的不习惯这样,您昨晚宿在了大夫人处,妾身……妾身心里别扭,请庄主恕罪。”
她说着跪了下来,她知道他一定生气了。
可她错了,程连萧一点也不生气,他将她扶起,出乎意料地解释道:“我昨晚是宿在了她那里,但是,我们什么也没有做。”
程连萧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不然就是瓦罐养鳖——越熬越粗。
果然,御盈调侃地看着他,“大夫人是大家闺秀,天生丽质,对您定是有吸引力的,说什么也没做,庄主在说笑吧?”
程连萧步步紧逼,将御盈挤在角落里,她靠在墙面上,他则伸开双臂霸道地圈住她。
他凑近了些,在她耳边轻轻呵气,“昨晚面对倩儿,我脑中浮现的人居然是你,盈盈你说,我是怎么了?”
御盈瞪大了晶莹的眸子,呆呆地看着他,却发现无言以对。
程连萧盯着她的红唇,他拷问自己,是从什么时候,他总是渴望亲吻她呢?
御盈不能否认,她是欣喜的,她清楚地看见程连萧眼中炽烈的欲望。索性闭了眼,踮起脚尖主动吻上了他。
程连萧满足地叹息一声,对上她柔嫩的红唇,便开始了凶猛的进攻。很快御盈便全身瘫软,柔柔的趴在他的胸膛上。
梨苑的烧火丫头回来了,她拎着从水井里打来的一桶水,看见厨房里缠绵相拥的两人,“啊——”她惊叫了一声,一桶水也全都洒在了地上。
两人都回过神来,御盈急急推开了程连萧,慌乱道:“庄主去屋里坐着吧,妾身马上上茶。”
程连萧瞧着她绯红的脸蛋,心里喜欢得紧,又捏了一把才出去。御盈羞瞪了他一眼,心里快活起来。
程连萧坐在屋里,随手翻看起她查阅的那本茶道之书。御盈用茶托将三杯茶端了上来,“您可以好好品尝了。”
程连萧这才认真品尝起来,啧啧称道:“清甜甘冽,不错。”
御盈微微一笑,继续为他调制。
程连萧捉住了她忙碌的小手,认真道:“我今天打算带你出去一趟,去熟悉一下程家的生yi。”
“为何?”
“我要开始谋划别的事了,你还是很有才能的,可以由你负担一些。”
御盈瞧他郑重其事,心中略微思量了一下,便点头答应了。
家丁将程连萧的赤兔马牵了出来,两人上了马,御盈自觉地握起缰绳,程连萧依旧用左手环住她的腰,他轻轻夹了马肚子,温顺的赤兔马便小跑起来,哒哒的马蹄声回荡在巷子里。
到了街上,在经过一家茶楼的时候,两人看见前面围堵了不少人,都仰面看着茶楼的二楼,那里站着两个人,一个是穿着雍容华贵的中年男子,一个是穿着一身火红嫁衣的姑娘。
程连萧和御盈下了马,御盈询问了一个围观者。
“嘿,这可稀奇了!楼上站着的是刺史大人,他要给他的宝贝女儿选驸马。你看到那千金小姐手上拿的绣球了吗,这是要抛绣球选驸马,而且她连嫁衣都穿上了,今天就可以直接拜堂呢!”那人兴致勃勃地对御盈讲道。
程连萧搂着御盈站在了人群外围,“咱们今天也看看热闹,看这名门闺秀,最后花落谁家。”
御盈微微一笑,仰头看见新娘子,她的红盖头是一层薄纱,可以清晰地看见如冰雪芙蓉般的清丽容颜。
她转头对程连萧道:“庄主不是轻功绝佳吗,一会儿新娘子抛绣球的时候,庄主一定要努力抢到手,您今天就可以抱得美人归了。”
心知她是故意的,程连萧甩了她一眼,没好气地嗤笑,“有你一个,我都快应付不过来了呢。”
御盈开怀一笑,依偎在他怀里。
刺史大人神色严肃,当他看见早晨的太阳慢慢擦过鳞次栉比的房屋阁楼,做了一个手势,一个汉子便开始擂鼓,鼓声咚咚咚响个不停,震耳欲聋,将房顶上的鸽子都惊得飞了起来。
场面顿时热闹起来,茶楼下面围了不少男子了,鼓声就像一道强大的征集令,很快又有很多青年男子汇聚于此,一时间人山人海,颇为壮观。
程连萧被挤得汗流浃背,无奈拉着御盈站得更远了一些。
那刺史千金细白的玉手捧着花球,左看看,右看看,双手摆来摆去,下面的男子们也是跟着移来移去,颇有些滑稽。
有一个彪形大汉热得满脸是汗,用脖子上挂的毛巾随手擦了擦,叉着腰朝楼上吼:“我说千金小姐啊,您倒是抛啊,别逗咱们啊!”
刺史千金忐忑地低下了头,刺史大人却鄙夷地瞪了彪形大汉一眼,如此粗俗的市井之人,也敢来接花球!
程连萧注意到了,心中冷笑不已。
第96章 土豪忠义,乡贵之隆号()
“乖女儿,眼睛放灵活些,寻个穿着锦衣华服的男子,瞄准了再抛!”
“可是,爹爹,他们移来移去,女儿做不到啊……”
“哼,你自己看着办,要是绣球落在了穷酸之人手里,你下半辈子就等着受苦吧!”
刺史千金美眸含泪,嫁给谁不都是一样吗,从没有自有和幸福可言,她索性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