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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嫣凝传-第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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孕,怕是也被她恍恍惚的弄丢了!到时又要为额娘惹烦心之事!”

    嫣凝想出声询问太后是何意,无奈老夫人屋里的檀香味道太重,竟熏得她作呕起来。

    福康安命人取了痰盂过来,她只是呕出了苦水,而后被福康安揽在怀里。

    老夫人眼露喜色,看向福康安,“嫣凝这是?”

    福康安的喜色比老夫人重了许多,“近日口味刁钻,恐是吃坏了!”

    老夫人亦是附和着,“你若说是吃坏了,那便是吃坏了!这毛病倒是被你惯出来的,要是长久留在宫中,少不得为富察府惹事!回去罢!”

    嫣凝不解的看着对话的母子,这字她是都听懂了,这意思却是都没明白。来不及福身行礼,就被福康安携着出了牡丹堂。

    二人走后,李嬷嬷扶着老夫人去小佛堂上香。甚是不解的问道:“夫人怕是已经怀上了,可将军为何连夫人都瞒着?”

第157章 三秋隔日() 
佛虽无私,求者有欲。如若不是心有郁结,世人又何故长拜于佛祖之下。

    老夫人跪着,双手捻着翡翠佛珠。这佛珠是她年纪尚轻时,以为把价值连城之物奉于佛祖,就可求得心如意。可到了容颜老去之时,她才知,诚心才可得佛祖垂怜。

    她对着佛祖叩拜完,方起身离开了佛堂,才回答李嬷嬷所问,“嫣凝若是知道自己腹中有子,那来日有何险事都会尽全力护住孩子的!”

    老夫人双眸直视着门帘外风雪中的血红寒梅,双手紧捏着佛珠,似察觉对佛珠不敬,又忙松了手,念了一句,“阿弥佗佛”!

    回去路上,嫣凝的手一直被福康安撰在手中。

    她小心的开口,“福康安,太后是否要像对我般,对安姨娘?”

    福康安停住了脚步,略一沉吟,随即眸子中暖起温情看向嫣凝,“不是你想的那样,只是进宫请安而已!”

    明知福康安不会把心思告知自己,嫣凝还是微微叹了一声,任由他拉着自己回了建功斋。

    路遇蝶翠取膳,福康安松开嫣凝的手,欲掀开食盒,但又记起是寒冬,恐冷了膳食。便从粥羹到糕点,都细细盘问了蝶翠一遍。

    句句仔细,蝶翠无一丝耐不住,反倒面露喜色的把一语能答完的话拆拆分分好几段。

    耽误了半日,福康安担心食盒受寒冷了里面的膳食,交代蝶翠,今后安姨娘无论何时想吃什么只管去厨院找吴主厨开小灶。而后才放蝶翠离去。

    待回首寻嫣凝时,才看到她已走出了几步。福康安跨了几大步,追上嫣凝,却不再执她的手,与她即远即近的走着。

    回去建功斋,福康安坐在厅堂主位命人把正房里的檀香全换为百合香,后又觉得不妥,便命人去取了些瓜果,放置内室嫣凝床榻附近。

    嫣凝见丫鬟们在福康安变幻无常的命令下,急的进进出出。菊香取了福康安的长袍立在一旁,而福康安却无换衣之意,她垂着头,不知该如何是好。

    她叹了一声,就命菊香下去了。福康安这架势,不像是在建功斋久留的意思。她倒也不在意,反而觉得等会可以去芙蓉苑一探究竟。

    嫣凝褪去了惹了寒气的披风,靠在暖榻上翻看菊香从福宅带回来的长生殿。这书无分隔符,句句需自己去断。嫣凝细细翻看着,虽不解字字是何意,却看懂了这行间的情,不由得伤怀起来,湿了妆容。

    竹香把短腿案几撤了下去,拿了两床锦被,一床垫背,一床盖身,让嫣凝和衣躺下。

    丫鬟们仍在进进出出,把香炉停了,铲了香灰去,后又有小厮进来抬了香炉出去。竹香恐香炉里的香尘飞到嫣凝身上,就命人取了两扇珍珠白纱帐屏风把小憩的暖榻挡了起来。

    纱帐是细丝纺成的,密密麻麻,看似透明,实则无一丝通透。珍珠白的底子,一扇用粉嫩的丝线绣着牡丹花,花蕊上扑飞着几只蝴蝶,粉翅可见,栩栩如活生般。一扇用金丝线绣着菊花,应了菊的性子,只用了绿叶点缀,无了旁骛。

    嫣凝看累了书,瞧了一会屏风,便把书合盖于面容上,想着戏文里的句子。

    厅堂已经无了福康安的声音,嫣凝便猜测着他已走了,竟丢下戏文,肆无忌惮的用遮在身上的花簇锦被掩面痛哭起来。

    来这里两年,却是整日的提心而过。有了夫君,也是她人的夫君。若是腹中有了至亲骨血,那才真是自己的。

    可将来,不知何时回到了自己本原生存之地,福康安可舍,那自己的骨肉呢?岂不是带不得,弃不得。不知归期在何时,这漫漫长日,她怎么渡?

    福康安长久在身侧,她的一颗心可安下。但她人的夫君,又岂容自己独留。

    哭了许久,耳旁除了自己的哭声,再无了其他的声响。嫣凝不由得心生了狐疑,若是平日,竹香早已上前劝慰。可今日

    嫣凝把面容上的花簇锦被移去,她本是对着窗子那一边,转了身子便看到福康安坐在身侧正在看她丢掉的戏文。

    他早已换了长袍,银白色的长袍有着浅淡的凸纹,腰际只垂了一枚圆形翡翠玉佩,玉佩下缀了密密的流苏,用一颗墨绿色的玉珠笼聚着。他今日的装束极素,连玉带都是银白色,待嫣凝起身后,才看仔细了。他头垂着,嫣凝只能看到他侧面,似昆仑玉般的棱角,大气不失儒雅。

    福康安见嫣凝起身,随意找一处丢了手中的戏文,伸手就要替嫣凝拂泪。“真是小女子情重,竟为一本戏文,嘤嘤痛哭!”他怪道,语气中无半点冷意。

    嫣凝想他定是可以看懂这戏文上的内容,可却无动于衷。想他手上斩杀人命无数,又怎么会儿女情长。

    今日福康安对蝶翠细心交代的话语萦回在嫣凝耳畔,不由得胡思着,芴春那样娇弱诗情的女子,他与她在一处,是不是会换副面容?

    嫣凝把脸别过去,躲了福康安伸来的手。他也不恼,反手把想要离开暖榻的嫣凝箍在怀中。

    嫣凝被抓的动弹不得,只得呜咽着一语,“芴春倒不是这样的小女子,你何不去她那里!”

    她一语像是提醒了福康安,他松开了禁锢着嫣凝的手。扶她坐稳,皱着眉头轻叹了一声,“膳食已经温在了炉子上!”而后便扯起长袍离去。

    嫣凝忽地被放开,觉得身上冷风直灌。令竹香放下水精帘上的幕帘后,仍是觉得冷风嗖嗖,又令她垂幕帘。

    竹香看了一眼,垂着的幕帘,担忧的看着失神的嫣凝。

    自那日,嫣凝再见福康安时,便是富察府女眷进宫给太后请安那一日。寒月高悬,冷冷的照着府门前两盏水缸大小的灯笼。不知是谁连罪了谁,两处光亮都透着冰澈骨肉的寒气。

    嫣凝早早的在府门前等候着。看到福康安扶着芴春款款而来时,心里痴痴的念了一语,一日不见如隔三秋,那三日不见,岂不是容颜老去。

第158章 入宫请安() 
福康安扶着芴春先上了马车,幕帘上方挂着两盏吉祥如意灯盏,下面缀着大红的流苏。灯盏六面所绘不同,马车一动,灯盏亦随着动,来回换着灯面。内里却是虚的,放不进去蜡烛。

    嫣凝想瞧仔细那灯盏上绘的是什么,便盯看着马车。待福康安走近她时,她才发现,原来自己看得不过是眼前这个身穿官服的男子。

    天尚是一片漆黑,府前灯笼所照不过四周近处。马车在石阶下数步远,此刻福康安立于石阶下向嫣凝伸出了手。一身官服,颜色深沉;官帽上有着在烛光下辨不出颜色的动物短毛,也是深沉之色;越发衬得他俊秀儒雅的面容沧桑。

    嫣凝把手从汤婆子上拿出伸向福康安,垂首顺着他的牵引下了石阶,而福康安却把她拉去了一个离马车相反的方位。

    马车正对府门前,还能沾些灯笼的亮光。此刻福康安拉着嫣凝所去的,只能借着淡薄的寒月方能看见脚下沥青石板。

    停下脚步后,他对嫣凝温言道,“虽说你在宫中待了些时日,但是仍不可事事随性,凡事紧随额娘其后!”

    他语气极轻柔,但四处昏昏冷冷的,嫣凝从他眸光中看不出一点暖意,倒透了些冷光。

    嫣凝垂首,盯看着隐在披风下的青锦缎朝拜吉服,红片内里。初进宫时,她只是有头衔而无实权的将军夫人,伺奉太后连花盆底鞋都要褪去。才不过数月,这象征地位的锦衣华服就穿在了身上。

    回富察府的这几月,冗长纷杂,细想一下,不过顷刻间就换了风云。如今却是连夕盈如何被迁去西院的,也随着香儿的离去而带离了京城。

    石青色护领绦紧紧箍着脖颈,虽在冬日,嫣凝却觉得心中闷热。伸手想去解开护领上的扣子,被福康安一把抓住了手。

    他有些不悦,“刚嘱咐过,为何又随性而为!”

    她愣住,看着他依旧不温不怒的神情。福康安面容很少变换,能窥探他心里的也只有那一双眸子。隔着浓浓不愿散去的霜雾,她连他的眸子都看不清了。

    嫣凝慌乱的把手抽出来,远离了福康安几步。她去过芙蓉苑,有守卫把守着,但是香儿不在,连下人也被禁足在院子里,每日由专门负责的下人送饭食进去,如同软禁。院子里的下人一见嫣凝,便齐刷刷的跪了一地。“莲姨娘如今病弱,不宜见夫人!”

    这阵仗让嫣凝疑心,福康安又是对他们做了什么,才会令他们如此草木皆兵。荣喜不在了,就如同明心一样,凭空不知去处。

    芙蓉苑是这府上女眷居所中最精致的院子,但如今却是最冷清一处。院子里仍有着精雕细琢的太湖石,干涸已久的莲花水池,枯干的花树枝桠。人已去,虽不至于楼空,却带走了院子里的人气儿。

    因福康安此举,府里除了芙蓉苑伺候的下人与他、嫣凝、赵兴三人知晓香儿不在了,连老夫人都被瞒着。

    冷静了三日,嫣凝心中后怕着。年近除夕将军府的姨娘跟人跑了,这样的府院丑事若是被外人听去了,怕是整个京城都会暗地里讥讽福康安。

    福康安的脾性如何承得了这个,一旦老夫人知晓,她也早已被家法伺候过了。嫣凝自觉无颜面见福康安,他不来找她,倒也随了她的心思。

    如今福康安倘若府里安然无恙,也不恼她,嫣凝更加看不透自己枕边人的心思了。

    福康安见嫣凝与自己疏离,只是皱眉一下便不再看她,伫立着等老夫人出来。二人似两尊冰雕石像般,隔着几步而立。

    竹香与赵兴对看了一眼,谁也猜不透自己主子的心思,只得也陪着原地站立着不动。

    街道上有几辆马车零零落落的行过,马鞭声冷冷的响着。内城住的都是官员,又是贪黑而起,嫣凝猜测应是去宫中请安的命妇。

    李嬷嬷扶着老夫人出了府院门,在马车很远处看到了福康安与嫣凝,心里狐疑着嫣凝是不是又耍性子了。

    福康安见老夫人出来,紧走了几步,扶着她上了马车。继而把紧随其后而至的嫣凝抱起来,放到了马车上。

    嫣凝坐稳后,掀开了幕帘,看着在一旁已经上了马的福康安。只觉得心里暖热一片,他待她到底是不同的,不论她做了何事,他都会替她撑起坍塌的天。她不觉笑弯了蛾眉,无意间碰到老夫人瞧着她思度的双眸,垂眸时又对视了芴春闪着妒意的眸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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