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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嫣凝传-第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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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身旗袍嫣凝只在拿到后试穿在身,也正是福康安嘲笑她认字匮乏之日。她细看铜镜,只觉书香气太重,自己胸中又无半点墨汁,再不敢拿出来丢人眼前。

    坐下妆台,嫣凝翻着那盒子不曾动过的花钿细翠,一株如意金步摇,似花似鸟。金色流苏贴于额前分鬓线遮盖住美人髻,那本是她长偏了的一缕发丝,却被福康安戏称为美人髻。

    她眉形密集,却稀疏色淡,很好着色,螺子黛在蛾眉上晕染成浅黑。她用牡丹花汁轻擦唇瓣,忽想起这虽天然花香却消散极快,遂让竹香拿了一个曾装过凝膏玉露的小瓷瓶倒进些许牡丹花汁。抓着玉瓷瓶在袖,心里竟忐忑不安起来,她从未见过富察府之外的其他家眷。更不知这个庞然家族的人都是何姿态,刚刚那三个女眷的话已经让她心生怒意。

    竹香边帮嫣凝系披风,边碎碎念道:“将军本说了夫人不必前往,如今见夫人如此艳惊四座,定是心里欣喜万分!”

    竹香言辞确凿,安下了嫣凝一颗忐忑的心。她本就是赌气今日听到那些女眷所说的话,可这富察府虽大,不也只有他一人与她命息相关吗。

    故嫣凝令竹香解下身上的披风,换了福康安的紫貂端罩遮寒在身。

    雪已经停了,乌云依旧遮月。雪虽积厚,却反不得半点月光,漆黑一片。

    四个丫鬟在路前掌灯,嫣凝仍是深一脚浅一脚的在道上走着。而竹香则是紧紧扶着嫣凝的臂弯,不顾脚下踏的是什么,不顾鞋子里灌满了雪融化成水又结冰。

    几次嫣凝被竹香扶得吃痛起来,她也只是低头浅声道:“奴婢担心夫人摔倒!”

    嫣凝见竹香紧张自己,心里对她更亲近了许多,也任由她紧紧抓着自己。

    老夫人嫌冬日府院冷清,遂命人在有树木垂落之处都栽一两棵梅树。走在何处,鼻息间都溢了淡淡的梅香。丫鬟手中的灯用油纸布糊着,可防风雪吹灭,却也遮了大半的光亮。只能看清前方的道路,看不到四顾下的梅树花开。

    途径蓬仙苑,恰遇了抱琴出来的芃叒,她随行的也只有一个丫鬟。掌着一盏灯,光更是微弱,连脚下的路都辨不仔细。

    她先看到嫣凝,抱着琴福身。身上轻薄的衣物,因琴身牵扯有些滑坠,露出颈下些许春光。身上披风伏地,更显汉家女子的柔美之姿。

    嫣凝顿下了脚步,丫鬟们的灯掌的很低,于是那一抹春色进入嫣凝眸中。今白日里,她只觉芃叒一身汉家衣灵气飘然,现下竟觉有些轻薄之态。

    庶女,终归也是盐运司之女,何苦如此轻看自己。嫣凝心想着却说出另一番话语。

    “芃叒姑娘穿得如此单薄,如若惹了风寒,来日春暖花开,如何回得了福建!”嫣凝让一侧的菊香扶她起身,柔声说道。

    芃叒起身,与嫣凝同行。相比嫣凝的富贵锦绣之尊,她的纤弱灵气渐趋于小家碧玉。

    “夫人以为,芃叒此次京城之行是可来可回得吗?”她反问嫣凝道。

第154章 结发不疑() 
里早已知晓的答案,从她人之口中听到时,嫣凝仍是不由得脚下一顿。转眸,耳畔传来自己发髻上珠翠相撞的厮磨脆响。

    她细细看起芃叒来。

    比起芴春的小巧之姿,更显大气。虽有灵气飘然且眉宇见带着冷漠之姿,却是七巧玲珑心,言辞伶俐可见终不是性子沉寂之人。

    芃叒因要去蓼茵阁后厢房准备弹奏之演,在距蓼茵阁数米远处与嫣凝分开而行。嫣凝盯着她身影隐去之处,呆看着,其然只看到那道白丽披风。耳中却滑落了竹香不经心的微叹,心下一沉。

    “这芃叒姑娘身上的气质与夫人初来时,十分相像,却比夫人那时多了一份语态间的柔和灵转!”

    竹香心细,早就派人前行几步,去禀告给了赵兴嫣凝来宴席之事。

    嫣凝还未到蓼茵阁,福康安就迎了出来,身上带着酒宴中的声色之气,显得整个人微醉。但嫣凝心知,他酒量极好,很少醉酒,多半是为了躲酒才扮出这副醉醺醺的样态哄骗他人。

    想到此,嫣凝心中一暖,把手中的汤婆子递交给竹香,竟不顾下人在侧,带着热气的双手暖上福康安的双颊。

    福康安亦是一惊,随即笑着把嫣凝的双手握在掌中,眸中闪着柔情,在漆黑静寂的夜中晶亮。

    身后的下人已垂首退下,独留嫣凝与福康安静立风中。身旁一棵梅树飘来淡淡的梅香,没了掌灯的下人,也依旧看不清花色。

    嫣凝被福康安看得有些羞意,低眸看向自己唯一露在端罩外的一双柔软缎子花盆底鞋,浅莲红的缎面底绕着金线与银线,绣着牡丹花。原是连花蕊可细数的针线功夫,如今只可看到那细细的金银线所泛出的星点辉光。

    “进去吧!冻坏了身子!”

    福康安一语罢,执起嫣凝的手,往蓼茵阁走去。因有福康安执着,嫣凝不再是深一脚、浅一脚的走着。

    暗影疏离之处,芃叒盯看着二人从相见到离去的身影,清冷的面容堆起了七彩玲珑的笑意。

    行至蓼茵阁堂前,福康安松了嫣凝的手,冬日里她的手被捂出了密密的细汗。寒风一吹,卷袭着汗水结冰的寒意,她忙把手收回端罩之下。

    堂前立着两行高过人的烛台,用灯罩照着,可防风雪肆意扑灭。暗沉之夜,恍若白日。留有那泛着淡黄的烛光,告知嫣凝是月色隐藏的夜晚。

    她抬眸望去,堂前有着九节松玉石阶,喻意节节高升。蓼茵阁三字淡淡的金粉凸出于漆黑匾额之上,阁前的两根堂柱,高高撑起廊檐。因避讳皇家之独尊色黄,赤圆金与砂红同漆于柱面,竟秉去了鎏金的威严摄人,添了些阖家欢聚的柔和。

    宴席之事,乃归前院管家所负责。故嫣凝只知蓼茵阁,却从未来过,自夕盈移居到西院之后,福康安便下令无他执令任何人不可至西院。方今,也是因蓼茵阁离芳太姨娘与夕盈住所相距甚远,才会把宴席设在此处。

    立于蓼茵阁门前时,竹香帮嫣凝褪去了身上的端罩。露出里面正红色的旗袍,藏着书香韵味。

    福康安无心看她一眼,竟迟迟转不过眼眸,直到丫鬟掀开垂着的厚厚门帘。他方又执起嫣凝的手进入宴席厅堂。

    厅堂内空出歌舞献艺之处,摆了三面的长桌,铺着朱红锦布。面北朝南之处,老夫人端坐位上,两旁陪坐着李太姨娘与一名嫣凝不知名讳的妇人。见与老夫人同岁无异,嫣凝也思度着应是哪位富察府父辈的遗孀。

    厅堂原有些熙攘之闹,因福康安携嫣凝进来,顷刻静若无声,绣针落地声皆可循。

    福康安携嫣凝入席老夫人主位下的一个侧位,似看出她容色颤栗,悄然告知,“今日只是一脉家宴,并无旁支侧系!”

    待嫣凝看去,他仍是肃然之色。

    福康安的位子在主位的左下,福隆安在他下位。福隆安身下之位是福长安,而福康安位下是何男子,嫣凝便不得而知。

    其他女眷均与嫣凝相对,连芴春也在之列,而芴春之前是久居西院的夕盈,

    她之前空处了一个席位,嫣凝暗想,那应是自己的位子。

    如今她却被福康安携了坐在男子席间,不由得眉目生出些许窘意,看向老夫人。

    老夫人见她前来,心生喜意,也不顾福康安乱规矩,只轻言嗔笑着怪罪福康安道:“如此宠她,可令你几位弟兄见笑了!”

    说话间,同身侧的两位妇人莞笑起来,缓了厅堂的寂静沉水之默缄。

    大家都有些微醉,酒香味飘散厅堂之内。嫣凝方知自己是来晚了,但富察府每年一同守岁的规矩却令众人都直觉宴席刚开。

    嫣凝刚坐定,赵兴就亲自送了酒壶和酒盏上来。她与福康安同席,原是不用如此费周折,既然他送来了,也定是福康安的心意。嫣凝端起赵兴倒的酒,便举到鼻息间闻着。

    淡然无味,深深吸了一下,飘散鼻息间的竟是多方窜来的酒香。她抬眸看向福康安,他却只是轻晃了一下自己手中的酒杯,意嫣凝与他同饮。

    嫣凝把酒盅的酒倒入口中,唇齿留香的竟是牡丹花汁的香味。而流入喉舌的,竟是温热的白水。

    福康安看到她眸中的或然,唇边笑意更深了,却不作解释。

    继而是那些女眷想嫣凝敬酒,嫣凝估摸着旁人怕是都相互敬过了,独留了她突兀前来。一轮敬酒喝下,嫣凝直觉腹中暖意很浓,喉舌间无半点的酒香,她更加笃定,她方才不过喝了一酒壶的温热白水。

    嫣凝低眸有些羞愧,福康安怕是想着她酒品太差,才会这样防患于她。想着竟有些气意,趁福康安不备想端起他放置桌上的酒盅悄然灌于腹中,换来他一记怒意的眸子。

    芴春最后敬酒于嫣凝,她身上的旗袍被隆起的肚子撑的无了样子。她浅淡莹然一笑,娇小的面容可人怜惜。“一枝秾艳露凝香,云雨巫山枉断肠。夫人倾国之貌,羞煞了妾身的蒲柳之姿。妾身祝夫人与将军,执手偕老,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

    她笑的恳切,嫣凝的迟疑倒令旁人非议。

    结发?

    嫣凝看了一眼端坐的夕盈,仍是端庄贤淑的笑容,似这几个月的西院冷楚都不过是嫣凝梦下之事。

第155章 琴音飘飘() 
夕盈对上嫣凝呆呆望着她的眸光,笑意一深,在脸颊堆起了折痕,因面容清瘦,状似梨花涡。

    嫣凝不由得开始寻看着德麟的身影,在女眷宴席的尾端,是孩童的宴席。他正同七八个孩童一起耍玩,应该是给夕盈请过安了。

    今下,福康安可以允准的,也不过是夕盈抱一抱德麟,便把母子二人分离。有亲身额娘在,那嫣凝这个养母本就无法完全管束于他。染了亲身额娘的热气,她人若对他再好,也不过尔尔。

    嫣凝的手僵立着,满眸感激的看向福康安。他放酒盅的声音沉重有力,她慌忙饮下酒盅中的白水。不免多看了一眼芴春手中的酒盅,那里面盛的也必定不是酒水。

    数十人的筵席,你一言,他一语,一些闲言碎语也被匆匆带过。

    嫣凝四顾相看之际,触到福隆安冷眼微眯的瞧着她,想起怡人轩之事。一股恶寒升至心底,连带着歌舞都没有了趣味。

    福隆安虽生的天阔方圆,却不如福康安、福长安从小在宫中长大,染了些宫里的儒雅之气,挥得拳脚,舞的笔墨。

    门帘被打开,室内闷热带了冷气,有些凉渗渗。

    芃叒一身银白对襟旗袍绣着菊花,珍珠白纱裙,斜斜扑绣了一行细碎的珍珠。两白相比下,竟衬得她明若皎月。

    身后随行的下人紧走了几步,为她置下琴案,长凳。因厅堂内燃了沉水香,本就热气袅袅,强遇了冷风,带了些眼眸可见的晶亮小气珠,在芃叒的身后落下。

    四座无不惊叹她不然纤尘的灵气,待她向老夫人开口行礼时,才缓了神。

    “福建芃泶之女芃叒恭祝富察老夫人安康!”

    “芃叒姑娘今日才到,就这样奔劳,咱们大家可是一饱耳福了!”老夫人话语慈和,脸上更是笑意浓浓散不开。

    女眷有附耳小谈者,相隔甚远,嫣凝听不到她们在说什么。福长安倒是醉意熏然的对福康安一语,“三哥已有绝色在侧,这仙子总归了小弟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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