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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真如赵兴所说,两人走到军营门口就被拦下了,“没有将军的命令任何人都不能出去。”同那日议事军帐外的守卫一样的语气和表情,嫣凝无奈的看了看身旁的赵兴。
“放肆,不知道嫣凝姑娘是什么人吗?将军让我陪嫣凝姑娘外出办些事情。”赵兴挺起胸膛,一本正经的说道,神色上有不属于他年岁的老成。
听到赵兴这样说,嫣凝立即眼睛瞪得圆圆的看着赵兴,他竟然打着自己的旗号。不过这些话真的起到作用了,那些守卫互相看了一眼后乖乖的让开了道路。
赵兴把嫣凝扶上马以后,因嫣凝不会骑马,他便牵马徒步而行。
“我是什么人啊?”走了一段路程确定安全后,嫣凝声有不悦的问赵兴道。
“嘿嘿您是我们家将军的心上人!”赵兴听出来嫣凝在为刚刚自己拿她做挡箭牌的事怄气,便和嫣凝耍起了嘴皮子。
“不要乱说!”嫣凝尴尬的看向前方,远处有四座山峰连绵不断,峰顶一片雪白,银光闪耀。“那是什么山?”嫣凝指着自己所见山峰问赵兴。
“哦,那个是当地人的神山—四姑娘山。姑娘,咱们还得早点回去呢!”赵兴以为嫣凝要去那里,那座山虽然看起来近,可是骑马过去都要好几日。
“赵兴,你知道我在哪里和你家将军相遇的吗?”那日太匆忙,嫣凝对自己回营的路记得不是很清楚。
“这个奴才哪能知道啊?”
看着赵兴一副鬼灵精的样子,嫣凝知道他又想多了,“那我们一直往前走吧。”凭着那天模糊的记忆,嫣凝和赵兴走了许多冤枉路,等到目的地的时候已近黄昏。放眼望去野花漫布,河流清澈。
“姑娘,这是大渡河。”赵兴把马拴在树上以后对看着河水发呆的嫣凝说道。
嫣凝想起那些环球航海家可以最终回到起点,那自己呢?靠什么可以回去起点。“你说,这条河的尽头是哪里?”她怔怔的发问。
“京城啊!”赵兴没有理解嫣凝说的话,“沿着这条路一直走,就可以走到京城。”
福康安从敌营回来以后,想到自己这几天都没顾上去看嫣凝,便往她住的军帐走去。虽然容貌倾国,但最令他不能忘怀的是嫣凝的性子;时而娇弱,时而冷傲,不时的萦绕在他心间,
“咳咳”
“咳咳”
福康安咳嗽了几声,都无人应答。他转首看了一眼虽山影遮挡,但是日头仍淡薄的高悬着,不是歇息的时辰。他把白色的门帘掀开一角,试探的往里看去。
军帐很小,无其他隔物阻拦,故一眼便可扫视帐内所有物件。唯独不见了嫣凝。
因嫣凝是女子,所以守卫皆在远处而立,一片肃然冷寂,显然不知福康安此处发生了何事。
“赵兴呢?”福康安把守卫在军营大门的士兵喊过来问话。
“他和嫣凝姑娘出去了。”
“我不是说过吗?没有我的命令任何人都不能出军营。”福康安单手束在身后,声音有些愤怒。
“他说是您让他陪嫣凝姑娘出去的。”跪在地上的军营守卫连忙撇清罪责。
“我知道了,下去吧。”福康安眉头紧皱了一会,嫣凝如若要出去,定是要去找寻什么。
“来人,把我的马牵过来。”
一路策马扬鞭,远远的,福康安就看到嫣凝在他们初次相遇的地方找些什么。
“姑娘,您到底在找什么啊?咱们该回去了,等会将军回来,奴才就死定了。”赵兴跟着嫣凝左转右转的,也不知道她在找些什么。
嫣凝眼中不是青草就是乱石,无任何异常。她心里思绉着,那她来到这里的原因只有回京城才能弄清楚了,可是福康安现在按兵不动,敌方又固若金汤,真不知道这战事什么时候才能结束。
“姑娘,姑娘,您看那个人像不像将军?”赵兴颤抖的声音传入嫣凝耳中。
她顺着赵兴手指的方向看去,嘴巴也开始打结了,“好像是!”那道从远处快马加鞭朝二人赶来的,不正是福康安吗!
离二人还有些距离时,因为四处藤蔓乱石让马儿不能畅快前行。福康安从马上跳下来,箭步冲到两人跟前,依旧是那副冷峻的表情看着嫣凝。
“将军,您怎么来了?”赵兴立即跑去扯住了福康安随手丢下的缰绳,谄媚的笑着道。
福康安双眼凌厉的看向赵兴,“回营再和你算账!”
说完,不给嫣凝说话的机会,拉起她就上马了。赵兴连忙跑去解下树上的马跟着福康安和嫣凝。
三人一路上快马加鞭,扬起滚滚风尘。福康安一言不发,嫣凝小心翼翼的回头看了他几次,看到的都是他冰冷的轮廓。
一到军营,福康安把嫣凝抱下来,就对身边的官兵命令道。“把赵兴绑起来,军法伺候!”
赵兴连忙跪在地上求饶道,“将军饶命,奴才知错了。”
“是我让赵兴带我出去的,不关他的事,你要罚就罚我吧。”嫣凝拉住准备回议事军帐的福康安请求道,她不想连累赵兴受罚。虽然极力想辩解两人都不是士兵,可是福康安紧皱肃穆的表情令她不敢同他争执。
福康安握住嫣凝拉着自己的手,眉毛紧皱的看着她,声音冰冷,“来人,把嫣凝姑娘送回她住的军帐。”然后转身进入了议事军帐,两个官兵拉起赵兴跟随他进去。
一个士兵走过来毫无感情的说道:“嫣凝姑娘,请!”嫣凝看看有守卫把守的议事军帐,又看看身边这个面无表情的士兵,知道自己如果这个时候惹怒福康安后果会更严重。
嫣凝在军帐中来回走着,除了着急,自己没有其他事情可做。
“哎呦,哎呦”
听到赵兴被往外拖的声音,嫣凝赶快跑了出去,跟着架着赵兴的士兵进了赵兴住的军帐。
“赵兴,你还好吗?”看到嫣凝进来,军帐中的士兵都自觉的退下去了。嫣凝看着趴在床上的赵兴,心里充满了愧疚。
“奴才好着呢!虽然现在疼了点,可是等过段时间,换新肉,长新皮;奴才也算是细皮嫩肉了。嘿嘿”赵兴忍着伤痛,与嫣凝开着玩笑,就是怕她内疚。
嫣凝看着他,和自己的弟弟是一样大的年纪,也同弟弟一样喜欢哄自己开心。
心里不觉的和赵兴又近了几分。她坐下来,帮赵兴理了理衣服,不免伤怀的说道:“如果你家里的娘亲和姐姐知道,该多心疼啊!”
“奴才打小就是个孤儿,被卖到了富察家,做了将军的书童。”提及家人,赵兴的声音低了下来。
“那你不怪他吗?是他的命令,你才被打成这样的?”嫣凝看到赵兴的异样,转移了问题。
“本来就是奴才犯了军规该罚,将军已经够手下留情的了。”赵兴抬头看到福康安过来,全然没有刚被罚过的怨恨,笑嘻嘻的道:“奴才见过将军,等奴才好了再给您行个全礼”
嫣凝看到福康安,似赌气般,把头别过去,不看他。而福康安看向嫣凝的眼神没有得到回应,也略微尴尬的坐在桌子旁边,把药瓶放下,开始把玩腰上的玉佩。
赵兴看看福康安,又看看嫣凝,嘿嘿的笑起来,福康安严肃的问道:“笑什么?”嫣凝也疑惑的看着赵兴。
“奴才笑将军和嫣凝姑娘像是闹别扭的小两口似的。”赵兴一副很有经验的样子。听到这样的回答,福康安不禁喜上眉梢,而嫣凝则羞得跑了出去。
回到自己住的军帐,嫣凝盯着福康安先前送的衣物发呆。她已经不像刚相识那般讨厌他,可是这种跨时空的爱情,注定是悲剧一场。何苦害了他,又害了自己呢!
只顾得自己想事情,嫣凝没有注意到福康安进来,“在想什么?”
嫣凝缓了一下神,试图为赵兴申冤。“这个主意是我想的,不关赵兴的事,你要罚也应该罚我。”
“你不是军营的人,不知道军营的制度,但赵兴是军营的人,这是明知故犯。你觉得我应该罚谁?”福康安坐在嫣凝旁边,气定神闲的看着她。
“人人都是平等的,即使他有错也应该是大家来判定,而不是由你一个人说了算!”生活在现代的嫣凝怎么也理解不了福康安的思想。
“人人平等?你这是什么怪话?我是将军,我说了不算,那这里由谁说了算。”福康安看着嫣凝,上穿一件湖蓝色琵琶襟绣梅花马甲,下配黛青色纱裙,脚上一双玫瑰紫缎鞋。酷暑的夏日里,嫣凝的装扮虽然让人看了神清气爽,却不是大清女子的装配习惯。
他望着嫣凝,陷入了沉思。
嫣凝被福康安看得心里没了底,隐隐约约感觉到他在怀疑自己的身份,
“你到底来自何处?”福康安皱眉问出了自己的疑惑。
“我不是告诉过你吗,我,失忆了。什么都不记得了,只知道家在京城。”嫣凝有些坐立不安,手一直搅着身上的绸缎衣物。
福康安回到议事军帐后,回想着嫣凝刚刚奇怪的话语和她紧张的神情,一拳打在桌案上,书籍应声而落。
“如果她真的是异族女子或是邪教中人,该当如何?”
第8章 县城美景()
“嫣凝姑娘,您就放过我吧。”赵兴死抱着手中的衣服不撒手。“你就让我洗吧,衣服臭的都能毒死人了。”嫣凝和赵兴抢夺着衣服。
“那奴才自己洗,马上洗!”赵兴一瘸一拐的就往外走。“可是你现在还不能干这些!”嫣凝拦着赵兴。
“嫣凝姑娘,这要是被将军知道了,奴才这屁股又要开花了。”赵兴可怜兮兮的望着嫣凝。
听到赵兴提福康安,嫣凝松了手,以福康安的性格,赵兴说的会成真。看到嫣凝松了手,赵兴又一瘸一拐的回来陪着嫣凝坐下来。
“嫣凝姑娘,您就放过我吧。”赵兴死抱着手中的衣服不撒手。
“你就让我洗吧,衣服臭的都能熏死人了。”嫣凝和赵兴抢夺着他堆在角落里的脏衣服。
“那奴才自己洗,马上洗!”赵兴一瘸一拐的就往外走。
“可是你现在还不能干这些!”嫣凝伸开双手拦在赵兴面前。
“嫣凝姑娘,要是被将军知道了,奴才这屁股又要开花了。”赵兴可怜兮兮的望着嫣凝。
听到赵兴提福康安,嫣凝松了手,回到桌子旁坐下。以福康安的性格,赵兴说的会成真。看到嫣凝不再拦着自己,赵兴又一瘸一拐的回来陪着嫣凝坐下来。
嫣凝双手十指交叉,托住下巴,在身上珍珠白旗袍的映衬下,面若粉嫩桃花。她喃喃说道:“你家将军是个什么样的人?”她想到了赵兴被责罚那天,福康安对她说的话。
“我家将军可是文武全才,从小就被当今圣上接进皇宫教养,十八岁就进了军机处,现在又做了将军。嘿嘿”提起福康安,赵兴的内心充满了自豪,带着稚嫩的声音洪亮了不少。
“将军又如何,还不是个蛮横自私的将军。”嫣凝一想到福康安对自己说的话,就气不打一处来,双手托住的面容冷了下来。
“姑娘这是什么话,我家将军一向与众将士同甘共苦。”听到嫣凝这样说自家将军,赵兴不乐意了,撅着嘴把脏衣服偷偷塞回原处。
嫣凝垂眸失神,福康安确实是一个好将军!可就是太自我、太武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