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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攻打妖师一族?
四周的气温突然变冷了。
我没有…我真的没有…西之丘的兄弟们请求我们过去帮忙的…我不知道那里…看着青年瞬间陌生而悲愤的眼神,亚那连忙抓住他的手腕:他们要找你,你快点逃走吧…
妖师何必要逃。一种名为憎恨的感觉盈满了心房,凡斯用力拽住了眼前的青年:攻打妖师一族的人就要知道会有何种下场!
他抓住过往的友人,脑中什么思考都没了。
四周的大气精灵逃窜,血红se的阵法出现在他们脚下。
烟雾在他眼前飘散。
四周没有声音。
黑se的大地上面有着红se的血流。
他看见四周插满了精灵军的旗帜,绣着银se丝线的美丽图腾撕裂了黑se的空气飘扬着。还未来得及收拾的尸体躺满了一地。
大人、小孩,睁着眼睛的长老,同样死亡的精灵。
他的脚边伏着尸体,一支白se的箭穿过他的心脏,黑红se的血液已经开始干涸。
没有声音。
就连那些精灵军从四周窜出来都没有声音。
收紧了手掌,他可以感觉到被抓住的精灵试图想要让那些人退下。
那又如何?
他不在意。
攻打妖师一族,你们已经做好付出代价的准备了吗?重重的将精灵摔在地上,他看着变得陌生的美丽面孔,没想到有一天会被最熟悉的朋友给攻打。他的音量很大,全部的人都听见:西之丘、冰之牙,这个代价是你们永远都无法付出的。
我诅咒你们,黑暗会笼罩,生命会消逝,西之丘的土地不会有任何生机,而我眼前的人会死绝,这是你们应该付出的一切!
几乎是在话语落下之后,他看见那些精灵军的面孔开始扭曲。
一个人倒地,很多人跟着倒地。
妖师的尸体跟精灵的尸体全都躺在一起。
四周听不见声音。
插在妖师尸体上的精灵旗帜被折断,掉在一旁。
他蹲下来,看见唯一存活着的精灵睁大了眼睛,泪水再也掉不出来:至于你,亚那瑟恩·伊沐洛,你将付给我更多代价。抽出了一旁尸体的箭支,锐利的箭矢一点一点的没入了精灵放在地上的手背:你不会太快死亡,你应该痛苦的直到最后,爱人、子孙都要承受妖师的憎恨,骁勇善战的三王子,我诅咒你们。
猛然抽出箭矢,他站起身,抛下了白箭转头离去。
他们中间的路越隔越远。
红se的血液吞噬了他们。
没有任何声音。
他踏过一具一具流着血液的尸体。
你要来吗?
站在黑暗中的人如此问他,一如往常的轻松愉快,像是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
这个世界上,只有鬼族能够成为你的容身之地。
他们已经都不再有任何退路。
…我去。
于是,战争的烽火开始蔓延。
吟游者向世界各地带去了令人惧畏的可怕消息,西之丘的美景不再,死亡的气息像是烟雾一般开始弥漫。
每一天都有新的牺牲传到各地。
安地尔看着令他有兴趣的一切,再也没有无聊的感觉。
投靠鬼族的妖师青年冰冷无情,替他们轻松的清除了许多障碍,他与鬼王手下一般都有着鬼族的黑se军队,所到之处看见都是四处窜逃的弱小种族。
他进入的第一天,与耶吕鬼王一起攻打精灵族的比申恶鬼王带着艳丽到令人讨厌的微笑看着他:宣战的时间到了,你怎么说?
青年冷哼以对。
我们要借用的是你的力量,你与我们一般被放逐到永恒的黑暗,你怎么说?她伸出手,长长的指甲划过青年的脸庞,让旁边的耶吕鬼王也眯起眼睛:冰牙族的三王子是你的友,大战之后碰上他,你怎么说?
他还有朋友吗?
穿着盔甲,全身都是族人的血。
什么时候开始唱着歌的人变成了凶手?
我诅咒他。没有声音,他听不见哭泣也看不见眼泪,那些一切都已经没有了:大战无友…热阻挡我们的去路,我诅咒他,以意为灵,让他消失在我们之前,用他的血洗开我们的大地。所以我诅咒他,如果他要阻碍我们的话。
那些他们曾经走过的地方,都没有了。
他真的有那一点点的时间以为他们能够做朋友。
很好…哈哈哈哈…很好,那你就好好的看着这场战争吧。比申的声音回荡在他耳边,张狂的大笑着。
他听不见任何声音。
包括被俘虏的精灵哭叫,西之丘的气息灭绝,再无生机。
在那时候他才知道,耶吕非常信任安地尔,不管是什么事情都会让安地尔自己去做,也不束缚他的行动。
那是因为耶吕很明白他无法束缚我。
支着下颚,安地尔一如往常一样微笑着,他们前方是被攻破的村庄景se,许多鬼族正从里面拉出了寻常的人类然后一一的虐杀。
当个鬼王的手下,太嚣张了。他仍旧不多话。
连比申都不敢轻易动我,因为吞噬过太多灵魂,他们都会害怕这种力量。懒洋洋的说着,安地尔耸耸肩:他们害怕失去一个绝佳的帮手。
那是因为能够吞噬灵魂的人,除了你之外没有第二个。
安地尔笑了。
占据了西丘之后,冰牙的精灵已经开始有武装动作了。把玩着手上的水晶石,他让鬼族的黑军队放火烧了村骸:精灵族当中战力最强盛的为冰牙族与焰瞳族,目前冰之牙已经开始号召联军准备直指各大鬼族据点了,你认为如何呢?
…焰瞳也参与吗?
根据传回来的消息,此次主战的是冰牙精灵的三王子,冰牙精灵王主张隔世,他带领了精灵贵族与各支部族组成联合军,当中第一战力就是焰瞳与萤之森,而兽王族与妖精族等各大种族也全力支援。顿了下,安地尔看见了旁边的友人眯起了眼:这一仗,耶吕会很难打。
冷哼了一声,青年站起:只要有妖师在,鬼族就绝对不会输。不管来的是什么,妖师站着的地方才代表了胜利。
他诅咒那些种族。
黑se蔓延,黑暗降临,染了血se与烟硝的天空才适合这个世界。
仰望着带着血红的黄昏,他感觉不到自己的温度:耶吕要我们去的下一个地方在哪里?不用思考,不用对任何人好,妖师一族原本就该就跟世界上任何种族都不相容。
只有你跟军队去,我要回医疗班进行牵制,摊牌的时候也到了。转头看着他,安地尔这样说着:耶吕要你去让精灵军的动作慢下来,不管怎样都好,反正他们进不了西丘就什么事情也无法做。
要我去当前线军?好打算。
青年在心中冷哼着,直接让他对上精灵军就可以减少鬼族方面的损失,而且还能顺便让他跟亚那对争。
耶吕鬼王的主意打的真不错。
你害怕吗?盯着青年冰冷无波的面孔,安地尔环起手,挺愉快的询问:对了,耶吕鬼王承诺过我一件事情,我想你应该会很有兴趣。
黑se的瞳孔转过来看着他。
他说,只要黑暗笼罩大地,万物都死去那时,冰牙族的三王子就归于我,随便我要怎样都可以。他仔细看着青年脸上的变化,却什么也看不出来:我们打这场战争,他就能够活下来,或是要死亡都可以。
背叛者就唯有付出死亡代价。
呵,真希望你的决心会一直这么坚定。不过他现在倒是有点可怜起那个精灵:另外我还有件事情,不过我想等晚一点再告诉你,你应该不介意吧。
曾经他们忍耐过,这个力量并不是他们愿意拥有的,所以他们尽可能的能避就避,只要别人不要进入他们就能安稳的永久过下去。
但是这个世界的人并未放过他们。
只要拥有那种力量,他们就永远都是应该要被杀害的一族。
但是他已经不想继续忍下去了,那天经过屠杀之后,残存的族人已经所剩无几,他要为那些其实什么坏事都没有做过的妖师一族讨回公道。
他曾经想过很多,甚至连睡梦中都不能安稳,他们总是惧怕着随时会有别的种族闯进来杀害他们,但是他没有想到的是那一天到来时候,染上同族鲜血的会是他曾经以为能当朋友的人。
既然他们要逼他们无法活下去,那他就先毁了这个世界,让那些自以为高尚的种族堕入黑暗,用泪水与鲜血堆积冥府的道路。
你能够下得了手吗?
安地尔的声音在旁边飘起,有点不太真实,恍恍惚惚的:当亚那站在你面前时候,你真的能够对他下手吗?
我会让他痛苦直到死亡。冰冷的开了口,他几乎已经回忆不起来那个精灵原本的样子,只记得一片血se笼罩,一个凶手站在他面前:安地尔,如果你想留人,就在我杀他之前先藏起人吧。
微微笑了声,安地尔走过他的面前:如果你能够倾听那些鬼族的传言,你很快就会知道你错过什么东西了。
他只是站在一边看着这场戏的人,不会轻易干扰戏的上演。
什么意思。青年眯起眼睛。
没什么,努力去抵挡精灵军吧。
大风吹过,将整个烧村的火焰引得更加熊熊剧烈,鬼族们欢呼的看着被燃烧的尸体,一一化为灰烬。
于是黑se军队再度移动。
第五话 反悔()
地点:未知时间:千余年前
他们开始对战。
一次两次,精灵大军随着时间更加强大,同时也分成了几支不同的队伍开始攻击被鬼族占据的地方。
随着逐渐胜利,更多种族加入这场以精灵为首的战役。
冷眼看着发展至此的青年挥手逐开报告战况的鬼族传讯兵,他旁边有着比申鬼王派来协助的高手,对方用不怎样耐烦的表情看着他。
为什么你只要对上精灵王子的主军就会绕开?他们减少死亡轻易的占据领地对我们有什么好处!对于眼前妖师的动作,鬼王高手吼着,但是又惧畏对方身分不敢强硬动手。
…不想打就滚回去。连看也不看对方,青年描绘着手上的图纸。
哼!如果耶吕鬼王有问题,你就自己解释!鬼王高手负气的走出临时大厅。
他在等什么?
青年突然觉得自己也不知道了。
精灵主军往他镇守的方向来,他不知道是不是巧合,但是每每在高处远观战况时候,他能看见主军中指挥一切的那个熟悉身影像是四处寻找着什么。
他的长刀灵巧俐落,鬼族还未近身时候就已经被劈为两半化成黑沙。无可否认的,精灵军就像传唱中那样的厉害,甚至他们也不轻易感到疲惫,瞬间就能够攻下好几处地方。
那他在等什么?
等着成真的诅咒,他看见了那个精灵身边多了另一个种族的女性,剽悍俐落,他们带来的军队让精灵主军更加强势,而他们的鬼族黑军开始害怕起那支主军。
如果一切如他所想,那他等着诅咒成真的。
后面传来些许声响,探路的兵子隐身在黑暗当中。
我要的地点如何?他将手上的纸折起,折成比掌心还要更小,那里面有着妖师预知的些许笔画。
那只是他一时兴起打发时间的东西,没必要留着。
前方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