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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气中还带著着早晨才退去的潮湿气味,用力的眨眨眼,这个地方让我觉得很陌生,可是我又曾经有短暂的时间待在这里过。
褚冥漾,我就知道你会来。
太头抬头,我看见的是安地尔从我们曾经住过的那个旅馆走出来;只要是想追求真相的人,都会寻找方便的捷径。
我站在原地看他,突然开始疑惑了,我不晓得我这样做是对不对,但是我没有办法继续等下去了。
从来没有主动过,一直处在被动的我不明白这种决定是对的还是错的,但是就像最早到学院的决心一样,我不想要再让我旁边的人受伤。
伊多也是,莉莉亚也是。我不能确定如果我继续待下去的话,是不是喵喵、千冬岁、莱恩他们都会被卷进来。
纵使我害怕,但是我仍然需要来这里。
安因是不是还活著着。握紧拳头,我用力忍住其实很想拔腿逃走回到学院里面的冲动,只要回去,我知道那边还有很多人可以保护我。
环起手,安地尔勾起了微笑;我说过了,我暂时不想跟景罗天为敌,一个比申已经够过麻烦了,我懒得理第二个。顿了顿,他转头示意我跟上去过去,迳自就走入了旅馆里面。
整个旅馆里面是安静的,空无一人。
我记得这里应该是已经被公会接手了,可是看现在这个状况,很明显公会方面并没有察觉我们入侵,也不知道他是用什么方法进到旅馆大厅太厅里面之后,我看见旁边尘封的壁炉已经起了火,上面有一壶水正在沸腾。
你喝咖啡咔啡吗?或者是其他的饮料?
桌上放著着点心,安地尔站在旁边拿著着装饰柜上面原本要贩卖给客人的高价饮料罐子,我看著着点心旁边,已经摆了茶具。
我讨厌喝咖啡咔啡。室内整个被壁炉的炉火烤得暖热烘烘的,可是我还是感觉到很阴冷,全身还在发抖颤抖。
如果这时候学长学张发现我自己来找安地尔,大概不是抓狂那么简单了,不晓得这次会不会连脑袋都被他敲破。
安地尔看了我一眼,转过身去拿水壶;那我们就喝咖啡咔啡吧。
静静地,在热水的冲泡之下,一种很沉重的香气溢满了整个大厅。
我看著着点心、看著着咖啡咔啡,完全没有去碰的**。
在我对面的沙发坐下,舒适的像是在自己家一样的安地尔眯起眼睛看了我一下:放轻松点吧,我说说你想知道的事情。他微笑著着拿起咖啡咔啡杯,动作很优雅幽雅,我并没有杀死那个黑袍的天使,原本想拿去送给景罗天的,不过因为我个人对他挺反感的,所以就作罢了;这个时候突然想起我要进去匿名你们学院缺了点什么,所以就暂时从他身上借了点小小的东西。
喝了口咖啡咔啡,安地尔像是要观察我反应一样看了几秒,然后才再度开口:我从他身上借了一半灵魂。
…抬头狠狠的瞪著着对面那个人,我不晓得该不该扑上去,随便开他一枪也好、还是做点什么也好。
放心,至少我以前也曾经是医疗班,这种事情对我来说不怎么困难,只要让灵魂沉睡不要反抗,要借用多少都行,别不小心真的吃下去就好了。把玩著着咖啡杯,
安地尔微微倾身从桌面上拿起了一块方糖:甚至也能做到像这样的事情。
他的话才说完,那个方糖立即散出微弱的亮光。
那瞬间,我脑袋突然轰了声,有种非常不对劲的感觉。
发亮的东西是什么?
张开嘴,将整块方糖给吞下去,安地尔笑了下:就像,把借来的灵魂放进去方糖里面。
我马上站起身,因为太大力了擦撞上桌子,桌面狠狠一阵,摆在上面的杯子立即被翻倒,还冒著着热气的液体不断的往外扩散。
出现在我面前的人已经变成了安因的样貌。
不过要变样子的话还是只有我本身能做得到,如果能够把灵魂放进方糖让方糖成为形体为我效劳就好了。有著着安因为皮的人完全无视于我的动作,一个弹指,整个桌面上的咖啡液体瞬间全部给蒸发殆尽。
米纳斯。完全不用思索,我几乎是本能性的将幻武兵器取出来直指著着眼前的冒牌天使:把安因还来!
面前的安因勾起了浅浅的微笑,像是平常那样子,但是不是我熟悉的温暖感觉,现在还给你吗?你认为你有多少本事能护送获送一块糖回会到你们学院?他的脸开始转变,不到数秒的时间又变回了那个黑沉的真面目:而且只有一半而已,你确定现在要拿走吗?
从桌面上拿起了第二块方糖,安地尔摇了摇那个白se的方形物,里面散出了微弱的光,像是随时都会熄灭一样。
考虑清楚,如果拿走时候出了什么意外以外,这一半是永远都无法复原复员了。
我慢慢缓缓的垂下手,让米纳斯的枪口往地板的方向。
安地尔又笑了:乖孩子,坐下来吧,现在不好好休息的话,之后你可能会害怕得不敢休息。他将消失光芒的糖放回去原本的小罐里面,然后帮我倒上第二杯咖啡:哪,把你的幻武兵器跟老头公放在这边,我不喜欢休息时候还要受到干扰。
他的手指在桌面上画了一个圆,瞬间就出现了个红se的小型法阵。
死盯著着那个红se的法阵看,我不晓得这玩意会把米纳斯他们传到哪里边。
放心,这是我专用的物品移送阵法,我会好心一点替你把东西送回你的房间里面,也就是说接下来这些时间里面,你不会再需要这些物品。安地尔的指尖敲了敲桌面,那个法阵显得更加明亮:对了,还有你身上那些护符什么的,一并放著着吧。
沉默著着,我依言收回了小枪,把米纳斯连同老头公的手环放上了那个小阵型里面,然后一个一个取出了在我到这边这段时间里面,其他人给我的护符跟一些纸符。
手放进去口袋时候,其实我有摸到两样东西,不过那既不是护符也不是武器,我就没有拿出来了。
也认为我把全身东西都缴完的安地尔满意的敲了下桌面,我的东西瞬间就跟那个法阵一起消失。
我都做好了,安因呢?
站起身,我一直想知道他到底有没有事情。
将杯子里面最后一口咖啡给喝完,安地尔悠闲地悠悠哉哉的将瓷杯放上桌面,虽然也跟著着站起身:不用急,只要你乖乖的跟我来,那个天使就还你。
我点点头,跟上他往外的脚步。
安地尔的步伐并不会很大,让我很轻易的就可以跟著着后面走。
我不晓得他到底想搞什么鬼,但是既然已经来这边,再怎样害怕我也回不去,因为我身上现在连可以回去的东西都没有了。
你不是一直很想知道这本书里面的事情吗?不晓得从哪里哪边拿出了那本沉重的黑史,安地尔像是散步一样随手翻开,里面的古代文字再度曝光于空气之中。
现在已经很少人能解读古代精灵文字。我冷冷哼了声。
喔,真不巧,对于这方面我懂得算多了。盯著着上面的文字,安地尔耸耸肩:虽然没有正牌的精灵那样精通,不过要辨别这本书算是绰绰有余。毕竟写些这本书的人希望后来的人能看懂,用了很大量的浅白文字喔。
我马上停下脚步,错愕的看他:你为什么懂古代精灵文字?就算他曾经在精灵大战时期活过好了,可是他是鬼族耶,一个鬼族怎么可能会知道精灵文字?
安地尔也停了下来,转过身来对我微笑,那个笑感觉很复杂,不太像之前表面的那种让人发毛的笑容:我曾经认识过一个精灵,那个精灵呢实在是脑筋脑袋单纯得可以,只是知识随便告诉他一个身份,然后说想知道精灵文字,他就很乐意的什么都教了。
精灵?
随便的找了个石台坐下来爱,安地尔翻著着那本书,上面的插图一张一张被略过:嗯,是个精灵,我跟他是在某个我自己也想不起来的地方认识的,那时候我还在医疗班,到处都是那些连打发时间都不够的无聊事情。大概不晓得是哪一天吧,我实在觉得很厌烦了,随便吃了个人冒充身份潜入了工会部,不过当时太年轻了,立即被发现…幸好他们以为是被我吃掉的那个人叛变。逃走时候不小心逃进了精灵族的领地,接著着就碰到一个正在巡逻巡守的精灵。
我看著着安地尔,他的表情有点不太一样,像是想起了什么很难忘的回忆,整个是深思的,不再给人那种压迫感。
被工会追击追袭时候有受到创伤,我窜入精灵领地同时抛弃了那个假冒的身分,所以他们并不知道我就是入侵者。我随便说了个遇到妖兽的理由,那个精灵就相信了,还把我带去他跟他朋友的秘密基地疗伤。之后呢…哼哼,玩起了友情游戏。顿了顿,他继续往下说:那两个人每天都过来看我,直到我伤好,而我也陪他们玩了有一阵子,还到处去旅行旅游了。不过这些时间不算浪费,我从里面找到了很有价值的东西。
那瞬间,我突然知道他要说什么。
我整个人开始发冷,从脚底到头顶,冰冷到发麻,可是那个正在告诉我往事的声音没有停下来,继续向起:如果公开之后会引起大騒动的,谁会猜到,一个精灵王子的秘密朋友居然会是一个全种族都要追杀的妖师一族首领呢?
啪的一声,传承近乎千年的黑史突然松线送线了,写满古代精灵文字的字页片页一页一页的散开来,那些插图、肖像全部落了一地,混在一起,连时间点都分不清楚了。
安地尔看著着地面上的纸,那些纸的边缘开始燃起了火焰,黑se的烧痕逐渐的吞噬了发黄的纸页,将过去的时间一点一点的烧毁。
诸冥漾褚冥漾,你知道吗?一个精灵族王子、一个妖师首领还有一个鬼王贵族,这三个人都是所有一切的开始。
我看见一张未烧尽的了纸页往我飞过来,遮盖住我的视线,我什么都看不见、什么也听不见。
那些残灰被风一吹,全部消散消失。
再也没有了。
番外:黑夜之月()
地点:未知时间:未知
他听见风的声音。
在很久很久之前,他也听过类似相似的声音。
瘴气指数太高,果然跟公会猜测的一样,这里已经被鬼族占据了。身边有人正在将附近的地理环境重新输上新的记录,因为忌惮着会被目标地给察觉,所以将消息暂存在身上的记录器没有发出:安因先生,我们要深入调查吗?
转头,他看见的是戴着黑se面具的红袍。
刚刚他想到的是什么?
安因先生?
见他没有回应,那名红袍低着声音又重新询问了一次。
回过神,他微微弯起了微笑:都已经到这边了,光是看外面也不晓得是怎样的状况,之前来探查以及据点在这边的人全部都没有下落,我打算深入调查看看,你就暂时先这样回报公会,我出来之后在这边会合。
了解。
抬起头,他们看见整个天空很黑,暗到像是墨se一样的浓。
对了,这时候学院里面应该也是舞会的时间吧。
请恕我多话,虽然您是黑袍,但是这样一个人进去真的没有问题吗?再度将四周环境确认过后,跟随来的红袍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