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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探事件簿-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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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欧宇辰回拨张晗玥的电话,发现已经关机。他感到事情很蹊跷,便跟夙夜说了此事。俩人商量的结果是,一起去酒店,看个究竟。如果确实是张晗玥想和未婚夫约会,夙夜再悄悄离开。

    这就是欧宇辰独自一人先进入206房间,而夙夜在走廊里等他的原因。

    欧宇辰进房间后,没有看到张晗玥,却见到了喝得醉醺醺的华子强。

    华子强声称他和张晗玥是真心相爱,要欧宇辰和张晗玥分手。

    欧宇辰当然不肯,俩人起了争执。欧宇辰觉得华子强不可理喻,想等他酒醒后再找他算账,便准备离开。

    华子强却不让他走,一定要拽着他说清楚。

    俩人撕扯了半天,欧宇辰始终没有办法顺利脱身,就开门招呼夙夜进来帮忙。

    夙夜拦住了华子强,欧宇辰趁机离开。

    因为华子强的一番话,他心情很不好,没有等夙夜,就直接一路走着回家了。

    华子强见欧宇辰走了,迁怒到夙夜身上,情绪激动中,和他厮打了起来。夙夜顺手抄起原本放在床头柜上的军刺,本意只是想阻吓华子强。

    没想到,争斗中,失手将军刺刺进了华子强的胸口。

    华子强受伤后,更加气愤地攻击夙夜。据夙夜所说,他是为了自卫,才拔出军刺,第二次刺进华子强身体。就是这一下,让华子强当场毙命。

    随后,夙夜打电话报警,又打电话通知了欧宇辰,警方赶到现场没多久,欧宇辰也到了。

    听完孟彦名关于案情的详细介绍,邵壬沉吟了一会儿,问道:“你相信夙夜会失手杀人吗?”

    “其实每个人心中都住着一个魔鬼,都存在杀人的恶念。你敢说,这辈子从来没有那么一瞬间,脑子里闪过恨不得杀死谁的念头?”孟彦名摘下眼镜,揉揉发涩的眼睛,补充道,“就算你说‘没有’,我也不会相信。”

    邵壬无语。

第88章 七测谎(1)() 
使劲挠挠脑袋,邵壬心里很烦很乱,赞同地点点头:“是啊,即使夙夜真的杀人,也绝对不可能让人找到证据指证他的。

    没有人比他更清楚,怎样消灭罪证,怎样掩盖罪行。所以我也想不通,他为什么会自首。

    那小子,平时跟个闷葫芦似的闷不吭声,其实心思重着呢。从来不把法律和社会规则看得有多重要,更不会考虑别人的感受。

    按理说即使犯了法,也不会心甘情愿地,主动去接受法律的制裁,想法子逃脱的可能性倒是蛮大的。除非他突然间吃错药了,想尝尝牢饭的滋味。”

    孟彦名摸出包烟,抽出一根,丢给他。

    邵壬叼在嘴里,狠狠吸了一大口,因为吸得太急,不小心呛到了气管里,使劲咳嗽起来,咳得脸都红了。

    “瞧你这点出息。”孟彦名白了他一眼,缓缓吐出个烟圈。

    他静静看着那烟圈在眼前袅袅升腾、消散,惋惜地叹了口气:“我还蛮喜欢夙夜那小子的,觉得他会成为一个了不起的警察,这下子,全完了。”

    毫无疑问,对于这一点,邵壬比他还要失望。

    “鉴证科那几个小子现在回家睡觉了,他们说待会儿回来上班,第一件事就是先处理这桩案子的证物。我就在这儿眯一会儿,养足精神,才能好好验尸啊。”

    “妈的,不知道夙夜到底在搞什么鬼,我可不相信华子强的死,跟欧宇辰一点关系也没有。”邵壬恨恨地抬了下脚,结果不小心踢到个硬邦邦的东西,脚尖撞得生疼。

    好奇地低头瞟了一眼,他脸都绿了,猛地站起来,走到一边,瞪着孟彦名质问,“你把个人头放办公室里干什么?!”

    他踢到的,是个密封的圆柱形玻璃器皿,不大,也就30立方厘米左右。

    里面放着颗人头,已经开始腐烂了,由于密封状态,隔绝了虫类的蛀蚀,使它的脸部肌肉还保留着,勉强挂在脸骨上。

    不过,室内的温度已经令脸孔严重变形。

    双眼干枯紧缩,像皱皱的核桃皮。

    鼻骨塌陷,使脸部看起来扁平扁平的。

    脸颊下垂,嘴唇翻卷、蜷缩着,像干瘪的菊花,露出一排黑黄的牙齿,显然死者生前烟瘾极大。

    断颈处流出的鲜血和体液,早已干涸凝结在玻璃器皿底部,把整个底部染成了暗黑色。

    “我在观察、记录常温状态下,头颅的腐烂程度及变化形态。”孟彦名漫不经心地挥挥手,“你去见见夙夜,跟他谈谈吧,他还是比较信任你的。看看他是不是还隐瞒了什么。

    我跟你的想法一样,在这起案子中,明明最开始和华子强起冲突的人是欧宇辰,最后欧宇辰跟白莲花似的纯洁无辜。

    压根扯不上关系的夙夜,反而变成了杀人凶手,实在是让人觉得莫名其妙。”

    “欧宇辰就是夙夜的扫把星,沾上他,夙夜就倒霉,也不知道是不是上辈子欠了他的。”邵壬用力将烟头丢进烟灰缸,黑着脸叨叨,“那臭小子现在在哪儿?我先跟他聊聊,看能不能套出点什么,再去找夙夜。”

    孟彦名恨恨地磨了磨牙:“你来晚啦,我们前脚把欧宇辰和夙夜带进公安局,夙家的律师,后脚就到了。喏,你知道的,就是那个号称律界毒娘子的夏宝怡。

    如果不是欧宇辰故作大方地表示,愿意配合。有她在场,我们连正常询问都做不到。一等问完话,她知道夙夜不能保释,就直接把欧宇辰带走了。”

    “靠,我真怀疑欧宇辰是夙老头的私生子,而夙夜他爸爸则是父不详的野种。要不然,夙老头怎么能偏心到这种程度呢?”邵壬又黑着脸骂了一句。

    该问的问得差不多了,他一分钟也不想在这个房间里多待,转身就走。

    虽然经常和各种各样的尸体打交道,不过,不代表他愿意和一颗半腐烂的头颅共处一室。

    而孟彦名刚才说了什么?他要留在办公室里睡觉?

    邵壬想想头皮都直发麻,他再次确认,孟彦名同志的神经链条构成,不是铁丝,而是铁棒!

    对夙夜的审讯,已经结束好一会儿了,但他还被羁留在审讯室。

    远远看见邵壬走过来,守在门口的聂嘉长舒了口气,立刻凑过来,挤挤眼睛,小声说:“头儿,你可算来了,赶紧进去吧。”

    邵壬没吭声,推门进去。

    审讯室内,雪亮的白炽灯,辉映着雪白的四壁——墙上“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八个硕大的黑体字,特别的清晰而醒目。

    空荡荡的室内,只有一张桌子和几把椅子,都被牢牢固定在地上。

    夙夜安安静静坐在椅子上,低垂着头,看不见他的表情。虽然也戴着脚镣手铐,但并没有按照正常的规定,扣在椅子上。

    显然,经办的警察,对他还是比较宽待的。

    邵壬对这一点表示比较满意,走到夙夜对面坐下,直截了当地问:“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

    夙夜恍若未闻,连眼皮都没抬一下,兀自呆呆地盯着自己的手。他刚才对审讯的警察,亲口承认,就是用这双细瘦、白皙的手,杀死了华子强。

    上半身前倾,邵壬认真打量着他,努力控制恼火的情绪:“我刚刚看了你和欧宇辰的口供,很详实、很完整。”

    夙夜依旧垂着眼,一言不发。

    “你跟我说实话,你到底有没有杀人?”

    夙夜还是没反应。

    “欧宇辰在整件案子中,究竟扮演着什么样的角色?”邵壬皱紧眉头,加重了语气,心里越发火大,这小子到底知不知道他自己在做什么?

    他在亲手挖坑,把自己埋进去!

    夙夜固执地保持沉默。

    “欧宇辰第一次进入206房间的时候,难道真的一点也没觉察出异常?起码床上铺的被褥都不见了,他都没有觉得奇怪吗?”邵壬终于还是压不尊了,提高了声音,瞪着对面的男孩子,“这种表现,不太符合他的智商吧?”

    夙夜继续安静地看着自己的手,仿佛眼前的人根本不存在。

    “夙夜!”邵壬几乎是气急败坏了,“你吃错药了是不是?!

    你很清楚,就算是自卫,当你刺入第二下的时候,在法律上也已经远远超出了自卫的范畴。这件案子很麻烦,弄不好你这辈子都别想走出监狱了!”

    慢慢抬起眼睛,夙夜轻声问:“有什么关系吗?”

    “你说什么?”邵壬一愣。

    “卡夫卡说,这世界就是一个牢笼。无论走到哪里,都摆脱不了铁栅栏的禁锢。”夙夜的声音和往常一样,带着疏淡的幽冷,“所以置身在哪里,又有什么关系呢?”

    “卡夫卡是个神经病!”近乎是用吼的喊出这句话,邵壬自己也被吓了一跳,他的心情糟糕到极点。

    夙夜苍白的脸上,有一刹那的恍惚,几秒种后,他慢吞吞开口:“有时候我觉得,自己也是个神经病。”

    邵壬感到一阵心脏无力,他能说,在许多人眼中,夙夜的确不太正常吗?使劲咳嗽了一声,他尽量用冷静的语气说道:“现在不是讨论你是否需要看心理医生的问题,我要知道这件案子的真相,我想帮你。”

    目光凝注在牢牢禁锢着手腕的手铐上,良久良久,夙夜才慢腾腾地回答:“我的口供,就是真相。”

    “夙夜,你才十八岁,你明明知道,背负上杀人的罪名,对你意味着什么,你这辈子彻底完蛋了。没有前途、没有自由、没有未来!”邵壬看着他的眼睛,死命地看着,从夙夜的眼睛里,他一点异样也看不到,依然是悒郁的、沉寂的,像两汪幽深幽深的深潭。

    “有什么关系呢?”夙夜重复了一遍先前的话,素白的小脸上依然没有任何表情,语气平静,毫无抑扬顿挫地说道,“这世界上,有人对我的未来揣着期待吗?”他微微歪着头,似乎在认真思索,过了一会儿,才自语般慢半拍地喃喃,“我好像,也没什么好期待的。”

    费了好大劲,邵壬才强忍住痛殴他的冲动,他很想打掉夙夜脑子里那些乌七八糟的念头。

    即使把他变成白痴,也不会比现在的状况更糟糕了。

    撬开夙夜的嘴巴,毫无疑问,比撬开中央银行的保险柜还难,邵壬心中充满了无力感。

    “夙夜,你是个聪明的孩子,你真的想清楚了?确认自己有朝一日不会后悔?”

    “”后悔吗?夙夜的字典里,从来没有这样的字眼。

    “就算你想做圣母,也要考虑被施与的对象值不值得吧?”邵壬继续循循善诱。

    “”夙夜没吭声,值不值得这个问题实在很无聊,他很清楚欧宇辰是个什么样的人,对他的任何付出都是不值得的。

第89章 七测谎(2)() 
假如面前是个深渊,需要一个人跳下去,夙夜希望跳下去的那个人是自己,而不是欧宇辰。

    邵壬看着他,长久地看着,目光渐渐变得复杂,深黑的眸子里,有懊恼有无奈有感伤,还有淡淡的悲悯。

    邵壬知道,夙夜不会改变主意了。

    接下来该怎么办呢?要怎么帮他?邵壬心里一点谱也没有,不过,他决定待会儿就去一趟案发现场,进行地毯式搜索。

    他记得很清楚,夙夜曾经说过,那个什么法证之父罗卡有句名言:“凡两个物体接触,会产生转移现象。即会带走一些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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