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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诩晃了晃脑袋,无奈道:“好听的都被他两给说光了,我就只能祝温侯早点生个小侯爷了。”
另一边的武夫们听到贾诩这话,也都跟着瞎嚷嚷了起来:“就是,主公,什么时候才给我们生个小主公啊?”
听到众人的这番调侃,吕布不禁脸色一红,虽然娶蔡琰已经大半年了,但吕布愣是控制着自己没有跟蔡琰发生关系。在这方面,估计吕布都快达到圣人水准了。
敬完荀彧等人后,吕布清了清嗓子,才对着众宾客朗声道:“今天,是我吕布的大喜之日,既然众位不远万里前来贺喜,我自然是无比的欢迎。大家吃好喝好,我可不希望看到什么不愉快的事情发生。”
众宾客听出了吕布语气中的威胁气息,赶紧点头附和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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戌时末刻(晚上九点左右),吕布府中的宾客已经散尽。
华雄等将领也是喝得大醉而归,连一向行事谨慎的高顺都被灌翻在地。这些平日里手握重兵的将领,愣是被亲卫一个个搀扶着回了军营。若是此时有人袭击吕布军大营,很有可能将吕布军打一个措手不及,并且一举击溃。只是这发生的概率几乎趋向于零,就算离吕布这里最近的韩馥想要打过来,都要一定的时日,更别说曹操那些远离并州的诸侯了,况且袭击吕布,是要提前做好被吕布疯狂报复的心里准备滴。
吕布今天也格外高兴,喝了不少的烈酒,连走路都有些左右摇晃,最后还是被仆人搀扶到了新房门外。
吕布直接推门走了进去,仆人们则很懂事的将房门关了起来。
吕布三步一晃两步一摇的走到了床边坐下,看着眼前的大红盖头,伸手便掀了开来。
严倾儿披着凤冠霞帔,坐在床边低着头,粉嫩的小脸儿上满满的都是羞涩,双手在不停的搓着衣角,小心肝儿‘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
吕布略带醉意的伸手挑起了严倾儿的下巴,严倾儿温顺的抬起了头来。吕布这一看,心脏处猛地一跳,喃喃的赞美道:“倾儿,你真美!”
严倾儿的脸上更加绯红了起来,听到吕布这话,严倾儿的心中满是甜蜜和幸福,低着头,故意躲避着吕布那炙热的目光。
吕布见严倾儿有意躲避自己的目光,柔声道:“倾儿,看着我。”
严倾儿美目含情的看了过去,只见吕布的目光温柔似水,以前吕布只有在看江瑶的时候,才会有这样的眼神,如今看自己也有了柔情。严倾儿搓着衣角,娇羞的喊了一声:“夫君~~~”
吕布跟严倾儿四目相对,看着严倾儿那红扑扑的水嫩小脸儿,然后是那精致光滑的琼鼻,樱唇小嘴,再往下,是严倾儿那对与她年龄不服的硕大双峰,尽管被红衣包裹着,但还是能够一眼就看得出来。
吕布已经清晰感觉到自己身子出现了异样,口干,舌燥,脸烫,而且下面的小吕布已经昂首挺立。不知为何,吕布此时竟有一种想要把严倾儿骑在身下,狠狠驰骋的冲动。
当年,那个老头子神秘兮兮的跟吕布说过,这是心魔的征兆,一不小心就会走火入魔,武功全失。
吕布一想到这里,赶紧闭上了眼睛,心中默念老头子教自己的宁神咒,可是心神却始终静不下来。
严倾儿见吕布紧闭着眼睛,咬着嘴唇,看样子似乎是在挣扎着什么一般。
严倾儿以为吕布是在忍受着什么巨大的疼痛,想要减轻一下吕布的痛苦。微微犹豫了下后,严倾儿将嘴唇向吕布贴了上去。
吕布跟严倾儿双唇相碰的那一瞬间,天空中蓦然响起了一声闷响。
天雷勾地火。
第五十四章 韩馥让冀州(三更)()
翌日,卯时初刻。
床榻之上的吕布缓缓睁开眼睛,多年以来,吕布已经养成了卯时醒来的习惯。昨晚吕布跟严倾儿缠绵了大半宿,后半夜才抱着严倾儿沉沉睡去。
吕布醒来后,自顾了一眼赤裸着着上身,严倾儿正趴在自己的胸膛上,脸上带着甜蜜,跟小猫咪一样睡得很是香甜。
吕布微微左右扭了扭脖子,经过昨晚的尝试禁果,吕布不仅不觉得有任何的异样,反而觉得更加的精神奕奕,神采飞扬了。吕布这才知道,当年那个老头子说的什么心魔,纯粹就是扯淡,怪不得那个时候,老头子的笑容极其猥琐,哪有这么坑自己徒弟的。
吕布没有叫醒熟睡的严倾儿,而是轻柔的将严倾儿的脑袋移到枕处,细心的给她盖好了被子。由于昨晚的衣衫全都被吕布给撕破了,吕布只好又叫婢女将平日的衣物送了进来。
在婢女的服侍下,吕布很快就穿好了衣服靴子。将头发束起后,吕布清洗了下俊逸的脸庞,心情大好的走出了屋外。
而与并州相邻的冀州,同样是一州刺史的韩馥,可就没吕布那么好的心情了。韩馥的心里此刻是万分焦急,昨日下午传来前线急报,公孙瓒已经攻破了冀州北部的两郡,如今正在中山郡整顿军备,看样子是要冲韩馥所在的邺县而来。
韩馥扪心自问,自己并没有主动招惹公孙瓒,反倒是公孙瓒随便打了个幌子,就带兵前来攻打冀州。然而,韩馥性格怯弱,手下又无大将能抵挡得住公孙瓒,韩馥的心中已经打起了退堂鼓,准备赔礼求和。
此时,韩馥的好友荀谌孤身来到了邺城,谒见了韩馥。
荀谌见到韩馥后,就直接说道:“文节(韩馥的字),我听说公孙瓒已经南下冀州,诸郡望风而降;而渤海的袁绍也领重兵到了延津,是敌是友也暂不知晓,因此我很为你感到担忧啊。”
韩馥知道荀谌是个智谋之士,听完这番话后,不禁倒抽了一口冷气,更是将其奉作上宾,并且虚心请教退公孙之策。
荀谌没有正面的回答韩馥,而是反问道:“刺史大人,在对人宽厚仁爱方面,跟袁绍比,怎样?”
韩馥知道自己的斤两,直接回道:“我不如。”
荀谌又问道:“在临危决策,智勇过人方面,你跟袁绍比,怎样?”
韩馥犹豫了下,还是老实回道:“我不如。”
荀谌见韩馥回答得如此老实,最后问道:“那么,在人脉与家世方面,你比袁绍,又如何呢?”
韩馥摇摇头,叹息道:“还是不如。”
在韩馥连续回答了三个问题之后,荀谌这才慢慢给韩馥分析起了当前的形势,并提出了自己的见解道:“现如今,公孙瓒手下尽是精锐之众,更兼有天下闻名的白马义从,兵锋所向势不可挡;而渤海的袁绍也是一方的豪杰,兵精将广,将来也不会居于将军之下。冀州又是国家赖以生存的重地,如果袁绍跟公孙瓒相联合,然后兵临城下,共取冀州,那刺史大人你可就在死亡边缘徘徊了。”
韩馥听着荀谌的细细分析,只感觉后背阵阵发凉,一把拉住了荀谌的手臂,急忙问道:“那我应该如何是好?”
刚刚还长篇大论的荀谌此时却不发一言,韩馥是越发的着急了,忍不住催促道:“荀友若,你就别卖关子了,有什么好的建议就赶紧说吧!”
荀谌将韩馥的心理拿捏得恰到好处,见韩馥已经快急眼了,才缓缓说道:“你跟袁绍也是旧交,而且还曾经结为同盟,如今之计,不如把冀州让给袁绍。袁绍得到冀州以后,自然会念及你的恩情,一定给予厚待。而公孙瓒也不会跟袁绍硬磕到底,自然退兵。那时,你不但能获得让贤的美名,而且你的地位和民心还会更加的安稳,你觉得呢?”
韩馥本就生性怯懦,缺少主见,听荀谌这么一说,便同意了将冀州让给袁绍。
听说韩馥准备让冀州给袁绍,手下的长史耿武、别驾闵纯、治中李历当天就跑来劝说韩馥,郑重的对韩馥分析道:“冀州富庶无比,带甲执戈之士数万,粮食也足以维持十年,而袁绍的军粮还得靠我们供给,要破袁绍轻而易举,为什么我们还要把冀州让给他?”
韩馥摇头,无奈地说道:“我是袁氏的故吏,才能也不如袁绍,自古就是有德者居之,你们不必再说!”几人只好愤愤而回。
驻屯在河阳的都督从事赵浮、程涣听到消息,急急领兵自孟津东下,船数百艘,士卒万余人。两人上书韩馥,请求出兵抗拒袁绍,韩馥没有同意。
几天后,韩馥搬出了刺史府,又派自己的长子把冀州牧的印绶送交给了袁绍。
袁绍假意推辞了两番,才接过冀州牧的印绶。只是袁绍代领了冀州牧后,却给了韩馥一个奋威将军的空头衔,既无将佐,也无兵众,这让韩馥十分寒心。
袁绍得了冀州,先将韩馥原先手下一些抑郁不得志的文士招为了己用,并重新委任新职。其中,将田丰拜为别驾,审配为治中,原先韩馥的别驾沮授官职不变,而在此之间立过功劳的许攸、逢纪、荀谌也都被袁绍大为嘉赏。
袁绍将新收的谋士们召到府中,激情满怀的说道:“如今贼臣作乱,天子又落入曹操手中,我袁家世代蒙受皇恩,我决心要竭尽全力兴复汉室!”
袁绍语气顿了一顿,踌躇满志道:“然而,如果齐桓公没有管仲就不能成为霸主,勾践没有范蠡也不能保住越国。以后,我想与诸君同心协力,共安社稷,兴我汉室江山!”
众人听完袁绍这一番慷慨激昂的讲说,心头都热血不已,没想到袁绍竟也是个有远大抱负、忠君爱国之人。
别驾沮授已经在心中将袁绍认作了明主,替袁绍谋划道:“如今主公已经占据了冀州,拥数万之中,威声越过河朔,名望重于天下!如今主公首要的任务就是东讨青州,待平定青州黄巾之后;再继续出兵西讨黑山贼,灭张燕。然后回师北征,平公孙瓒;震慑戎狄,降服匈奴。这样一来,主公您就可拥有黄河以北的三州之地,到时在破吕布,集百万大军,迎天子复京,以此号令天下,诛讨不服之人,天下间谁能抵御?”
沮授一口气说完了这一通话,微微喘息了几声,脸色因为岔气而变得有些潮红起来。
袁绍听完后,大喜过望道:“这正是我的心愿,先生大才,还请助我一臂之力!”
沮授拜倒在地,口呼终于寻得明主。
只是沮授制定的方案,第一步就是平定青州黄巾,而曹操已经抢先了一步,奉诏领军前往了青州,并且一路势如破竹。
当夜,袁绍府中,谋士郭图上门自荐。
第五十五章 曹操班师(一更)()
青州境内,宽阔的官道上,尘土漫天。
一匹黑色骏马走在队伍最前,身后是数万带甲之士。那黑马四肢粗壮有力,浑身通黑,没有一根杂毛,堪称马中的王者。黑色骏马上骑着个中年男人,三十多岁的样子,小眼,白脸,左手握着马绳,不怒自威的脸上志得意满,正是曹操跟他的爱马绝影。
从兖州一路东进,青州黄巾贼固然不少,但曹操也不是好欺负的主儿。好在这些青州黄巾大量聚集在一起,省去了曹操四处散兵作战。几番恶战之后,曹操击溃了大量的青州黄巾余孽,并且一路招降收编,军队的人数正在不断的壮大。
经过连番作战,青州黄巾贼所占之处已经平定十之**,只要再打上数十日,青州必成囊中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