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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一个狱卒都跟敢自己过不去,吕布立马有了火气,老虎不发威,真当我是病猫了,威吓道:“你是不是要我把义父叫来,你才肯放人啊,嗯?”
王顺被吕布这句话吓得直接跪了地上,他王顺只是一个小小的牢头,哪敢让董卓亲自前来,董卓的残暴谁人不知,王顺明白了厉害关系后,磕头道:“小的不敢,小的不敢,温侯要带人,带走便是了。”
见王顺还算识时务,吕布满意的点了点头,回头对戏老头问了声,你儿子叫什么名字。
知道能够把儿子带出大牢的戏老头顿时激动得脸色通红,迫不及待的回答道:“小儿戏策,字志才。”
一间潮湿阴暗的牢房内,被打得遍体鳞伤的戏志才躺在冰冷的竹席上,蜷缩着身子瑟瑟发抖,牢房的阴冷更是让戏志才不停的急促咳嗽了起来。
“咣当~”锁住牢门的铁锁链被取了下来。
心情很不好的王顺用手拍了拍牢门,冲那个瘦弱的身影大声喊道:“戏志才,你可以走了。”
被吵醒的戏志才侧着身子,背对着王顺,冷笑道:“放我走?你们会有这么好心!你们这群董卓的走狗,迟早是会遭报应的。”
“你!!!”王顺被戏志才这番话呛得说不出话来,要不是有吕布在场,王顺非得亲自好好抽他个几十鞭子不可,现在只能压着心中的怒气看向吕布,等待吕布的发话。
吕布坐在条凳上,对身旁一直躬着身子的戏老头点了点头,示意可以带着戏志才离开了。
终于得到了吕布的同意,心急如焚的戏老头直接冲进了牢房,可是当戏老头看着戏志才的身影时却愣住了,过了好一会儿,才对着那单薄的身影开口道:“志才,跟爹爹走吧。”
侧身而睡的戏志才在听到这声音后,一下就翻坐了起来,四处扫视了一番后,终于看到了眼前的老人,脸上不仅没有半分喜悦,反而有着一丝怒气,不带任何感情道:“你怎么来了?”
戏老头心头一颤,伸出手想要摸摸戏志才的脸庞,却被戏志才毫无表情的躲闪了过去,心头发酸的戏老头几乎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对着戏志才哀求道:“策儿,跟爹走吧,你在这里待下去会死的。”
戏志才把头撇向一边,懒得再看眼前的老人一眼,冷冷道:“我绝不会跟着一个抛妻弃子的人走的,你还是快点走吧,我戏志才是生是死都与你无关!”
老人听到抛妻弃子的时候,身子明显的颤抖了起来,解释了起来:“策儿,你误会……”
“多说无益,你走吧,咳咳,咳咳咳……”戏志才剧烈的咳嗽了起来,一摆手,打断了戏老人的说话。
外面的吕布一把拉开了牢门,身材高大的他低头走了进去。
戏志才抬头看到进来的人是吕布后,仿佛同吕布有不共戴天之仇一般,不顾伤口破裂,用手指着吕布又破口大骂起来,吕奉先,你这个……
对此,吕布直接一拳打在了戏志才的肚子上,昨天受了大刑的戏志才身子骨已经极度虚弱,哪还经得起吕布的这么一拳,还没骂完就直接晕厥了过去。
戏老头赶紧抱着戏志才的身子,生怕戏志才有个什么三长两短,看向吕布带有一丝责备道:“主子你这是干什么?”
吕布单手抓起了戏志才单薄的身板儿,直接扛在了肩上,对着戏老头说了一句:“再不把他送去疗养,估计你就要白发人送黑发人了。”
知道吕布是为了戏志才好后,戏老头嘴里不停的感激道:“谢谢主子,谢谢主子。”
身材高大的吕布脸色平淡扛着戏志才大步而去,身后是躬着身子紧随的灰袍老人,大牢门口跪下了一群脸色惶恐敬畏的狱卒。
吕布,恍若魔神。
第十四章 灭族()
吕布扛着戏志才大步回了温侯府,先是吩咐仆人去给戏志才整理了一间干净的房间,又叫人去洛阳城里请有名的大夫前来诊治。
对于吕布的行为,戏老头发自内心的感激,跪在地上哽咽道:“主子,我就是做牛做马也报答不了您的恩情。”
吕布摆了摆手,示意戏老头不必感激。
这时急匆匆的跑进来一名董卓的亲卫,在吕布的耳边小声的说了几句。
吕布脸色凝重,吩咐了戏老头几句后,跟着那董卓的亲卫离开了温侯府。
太师府内,肥胖的董卓半躺在蓬软的大椅上,打着呵欠,身边站着一脸阴沉的女婿李儒。
一身细软甲的吕布大步走了进来,看到躺着的董卓后,恭敬的行了一礼,磕头拜道:“孩儿拜见父亲。”
董卓点了点头,隔了好一会儿才开口问道:“听说你今天去了天牢?”
吕布心里一惊,暗道这董卓好灵通的消息,这才多一会儿,董卓居然就知道了。吕布知道隐瞒不过,干脆点头道:“是的。”
见吕布承认了,董卓坐起了身子,眼神有些犯冷的盯着吕布,一字一句说道:“你可知道私放重犯,是何罪?”
愣了下的吕布再次跪下,孩儿知罪,请父亲责罚。
董卓见吕布跪下认了错,不管身边的李儒如何示意,董卓通通当做没看见,决定不再追究了,起身扶起了吕布,一脸笑意道:“你是我儿,我又怎会责罚你,年轻人偶尔犯点小错也情有可原。只是,以后做什么事情都要先跟为父先商量才行。”
“孩儿知道了。”站起来的吕布呼了口气,悬着的心算是放心了不少,询问道:“父亲这么早叫孩儿来,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
董卓又躺回了椅子上,点头示意了下身旁的李儒。
李儒眯着双小眼,苍白的脸上阴气沉沉,对吕布沉声道:“温侯,经过我们的严刑逼供,已经得知昨天辱骂温侯跟太师的幕后之人。”
吕布眉头一皱,静静的等着李儒的下文。
李儒见吕布冷静得出奇,心中总感觉毛毛的,谋士的直觉告诉李儒,吕布并不是个有勇无谋的莽夫,而是一个极度危险的人物,奈何又抓不到吕布的任何把柄。李儒曾经多次劝说董卓罢免吕布的并州军头衔,可是董卓担心影响他跟吕布的父子之情,如何也不肯,这让李儒很是头疼。
“河东卫家。”沉思片刻的李儒最后还是给出了答案,当看到吕布那冷淡的眼神,李儒心中的不安就越发强烈。
吕布站直了身子看向董卓,等待着董卓的命令。
董卓可不是什么心慈手软之人,肥胖的脸上暴戾之色尽现,独自骂道:“这些文人酸儒,看来老夫杀得还不够多。”
“奉先。”董卓突然喊了一声。
静候命令的吕布踏前一步,抱拳道:“末将在。”
董卓抚了抚茂密的胡子,目露狰狞道:“奉先你去点齐兵马,给我灭了卫家,老夫要警示天下人跟老夫作对的下场,就是死无葬身之地,哈哈哈……”
吕布面露难色,迟疑起来,卫家现居河东,洛阳离之甚远,恐怕还没到,卫家听到风声恐怕都跑光了。
李儒看出了吕布的迟疑,成竹在胸一般,替吕布解惑道:“太师曾经就是河东太守,昨晚太师已经命人星夜赶往河东,命令现任河东太守李武灭族卫家,而温侯你只需铲除洛阳的余孽即可。”
吕布心里一怔,暗道了声好毒的李儒,知道自己不能抗命的吕布一抱拳,末将这就前往。
点齐了人马的吕布把卫府给围了个水泄不通。
“轰”的一声,卫府的大门直接被吕布带人给撞开了。
正在跟侍女亲热的卫仲道被这撞门声吓得一哆嗦,身下的小弟顿时萎了下去,卫仲道低骂了一声不中用的东西,从床上爬起来,胡乱抓过衣衫就跑了出来。等卫仲道跑出来的时候,叔叔卫严早就站在了院子里,尽管门被撞开了,却丝毫不敢轻举妄动。
看着吕布带人走了进来,负责打理洛阳事务的卫严勉强露出了笑容,上前迎接道:“原来是温侯亲临寒舍,不知有何贵干?”
吕布对卫严这副卑躬屈膝的模样没有半分好感,伸出手用食指指了指卫仲道,冷笑道:“这你就得问问他了?”
卫仲道从一见到吕布带人前来,就知道事情已经败露,不过他可不相信吕布敢当着自己叔叔的面对付自己,依旧死撑道:“我不懂温侯在说什么。”
通过两人对话的语气,卫严一下就琢磨出了,肯定是卫仲道不甘蔡琰被吕布抢去,找人报复了吕布。不过卫仲道可是大哥唯一的儿子又是内定的下任家主人选,无论如何都要保住。
想明白了一切的卫严笑得更加卑贱,对吕布作揖道:“温侯,我想其中肯定是有什么误会,温侯不如进来喝杯水酒,我让仲道给您赔礼谢罪。”
卫仲道对吕布不可谓不恨,第一次见到吕布就被打了个昏迷不醒,第二次又被吕布抢走了自己未来的老婆,现在吕布又直接破门而入,还要自己赔礼道歉,你叫他卫仲道怎么能咽下这口恶气。
吕布看着脸色不善的卫仲道,心中冷冷一笑,为人气量狭小,喜怒形于色,难成大事。
卫严见卫仲道依旧一动不动,用手轻微捅了捅卫仲道,暗示道:“仲道,还不快给温侯赔礼谢罪。”
卫仲道却是依旧咽不下心中的怒气,咬牙切齿道:“我没有错,凭什么要我道歉!”
卫严这下恼火了,平时那么聪明伶俐的侄子,今天怎么就成了榆木脑袋,难道还不知道识时务者为俊杰的道理?
吕布摆了摆手,懒得听卫仲道的道歉,直接道:“从今天以后,就没有所谓的卫家了。”
吕布的话直接刺激到了卫严的心脏,卫严还是不敢置信的追问道:“你说什么?难道……”
卫仲道也明白过来了自己给家族带来了灭顶之灾,冲着吕布大吼道:“吕奉先,有本事你冲着我来,你这条董卓的走狗,呸。”
不等吕布动手,卫严直接“啪”的一声,猛地给了卫仲道一个耳光,怒喝道:“你给我闭嘴!”
卫仲道脸上五个手指印清晰可见,被这突如其来的一耳光给打懵了,从小到大卫严都最喜爱卫宁,他实在不明白为什么卫严会对自己下重手。
神色已经颓废至极的卫严对着吕布跪了下来,磕头道:“温侯,我求求你给我卫家留点骨血吧,只要你今天放过我们一马,我可以把所有的金银珠宝都给你,我发誓。”
吕布毫不为之所动,语气中带着残忍道:“我来的时候,义父对我说过一句话,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
刚才还跪着祈求的卫严脸瞬间僵硬了,知道自己今天是难逃一劫了,索性破釜沉舟道:“家仆们,反抗是死,不反抗也是死,我们拼了,杀啊。”
看着已经狗急跳墙的卫家众人,吕布不屑的笑了起来,手指挥着身后的西凉士卒,语气冰冷决绝。
一个不留,杀!
第十五章 蔡琰VS严倾儿(第二更)()
吕布起床走后不久,蔡琰穿好衣衫就起来了,坐在镜子前,梳妆打扮起来,看着镜中的自己,一想到自己昨晚与吕布共睡一床,蔡琰脸色就娇羞如熟透的苹果一般。
梳洗完毕后,一袭流彩百花袍的蔡琰推开了房门,小步的迈了出来,外面的婢女仆人们纷纷躬着身子,行礼道:“夫人,早。”
蔡琰平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