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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而是老爸换了工地干活,老妈跟着过去煮饭照顾,他二老已经在学校为我交了住宿费。我一回去,就得住校,东西寄存在校保卫室。
他丝毫不讲情面,不问过去,不讲人情,达不到他的要求,唯一的惩罚,就是抽打。
“算啦,以后咱还是尽量少说他,免得殃及自身。”
一旁的刀疤十三看在眼里,丝毫无动于衷。依旧悠哉悠哉的喝着他的小茶,哼着小曲儿。
当然,老师和校领导那块儿,自然是被自动封锁,谁敢传出去,只怕不知道死字怎么写的。
“是,是,这就跑,这就跑。”
不敢耽搁。
认输就意味着出局,出局就意味着死亡。
“我要继续坚持!”
不是没效果。
反之,越努力,就能越带来收获。
马不停蹄的,我驮着几十斤重量的石块,继续攀爬。
一个来回,上坡,下坡,滚倒,地面爬,重复着这些繁重的工序。
我们八个人,累趴两个,坚持四个,剩下两个则是被带到刀疤十三面前,要么是摇尾乞怜的想要离开,要么是各种发誓的绝对不泄露出这里发生的任何事。
但刀疤十三却是沉默不语,一句话不说,一刀下去,割掉手臂皮肉。再一刀收回,又割掉另外一个家伙的半截耳朵。
尽管说得很小声,但我差不多都能听到。
“啊!”
“啊!”
心悸的声音,如擂鼓敲击着我们剩下的几人。
“啪啪!”
一人一脚,纷纷踹倒在地:“滚回去继续。谁敢再来我这里乞讨,没二话,直接死!”
…
负重跑完。
我们八人已经筋疲力尽,浑身骨头似是刚被人用铁锤一块块敲下来,难受得要死。
“呼,呼…”我喘着气,看着那趴在地上动弹不得的剩余几人,叹息道:“兄弟们,快,快起来。零度来了,当心…”
“啪啪啪啪!”
接连数声。
皮鞭挥舞,或颈部,或头部,哪怕是下体的小鸡鸡位置都面面俱到的抽到。
不难想象,几个兄弟各种刺耳哀嚎惨叫连绵不绝,纷纷爬起,不敢说话,规矩的站在那里。一个个浑身泥泞,湿漉漉的汗水加上血水,伤痕累累,但却无人敢轻易反驳。
“下面一个训练项目,瀑布分流!站在千丈瀑布之下,挥拳,习武。根据我的动作来,谁的不规范,谁打不出来,那就不是皮鞭伺候,而是板砖敲头,明白?”
“明白。”
随后,零度将我们带到了距离空地大概有三四里的瀑布下面。
那里高度数百丈,分流下来,犹如堤坝决堤,零度让我们站在下面,挥拳习武,绝对万难。
“易东。”
别说要有任何动作,即便是能站稳那都得需要坚强的毅力。
“都滚进去!”
“是。”
可零度手中的板砖不是开玩笑,他不看重我们的生命,只重视训练的质量。
“啪啪!”
刚刚他已经试验了下,哪怕是距离较远,瀑布冲击大,他手中的板砖扔过来,也能刺破空气,穿越重重阻力,命中目标。
“算啦,以后咱还是尽量少说他,免得殃及自身。”
站在其中。
巨大瀑布冲在头顶,导致双脚不稳。
我们八个人无一幸免。哪怕有大毅力,但都得败给现实,连连倒地。
但是零度的板砖接二连三的扔过来,打在我们身上,皮肉连绽,纷纷爬起。
一开始,做不到。几小时后,我们能勉强站稳,最后,跟随着零度拳脚挥舞。
他所谓的魔鬼训练,简直令人惨不忍睹。
双脚与坚硬的石面摩擦,脖子,小腹,臂膀以及臀部,则是在石子儿铺垫的壁面撞击。
撞得我们甚至于连喊叫都无法发出。
一天过去,我们已经面目全非。
尽管说得很小声,但我差不多都能听到。
但是力量也随之增大,举起几十斤的东西,轻而易举,甚至是单手提起来。
…
搏斗,两人一组互相打。按照零度的套路方式,视对方为死敌。
我们八个人,累趴两个,坚持四个,剩下两个则是被带到刀疤十三面前,要么是摇尾乞怜的想要离开,要么是各种发誓的绝对不泄露出这里发生的任何事。
跆拳道,截拳道等,一一授练。
对于我们的思维拓展,行事方式等,都有了全方位的改变。
三天时间,我们经历了人生的低谷与高潮,在各种磨砺中不断充实自我,锤炼自我。
我们把人同吃同住同睡,夜以继日的训练,兄弟情谊,在这水与火中变得牢固稳重。
等到结束的时候,我们差不多掌握了打架技能,混混技能以及为人处事的方方面面。
对于我们的思维拓展,行事方式等,都有了全方位的改变。
早上五六点,我们迷迷糊糊的被一一揣醒。
此时的刀疤十三,已经消失不见,零度告诉我们,十三走了,暂时性的不会联系我们。
以后有事,将会由他零度负责串联。
“三天的时间,并不能学到太多东西,但是却足以今后你们在校园里混得风生水起。打架斗殴不怕,单枪匹马不怕,最重要的是,坚守本心,思维要灵转得快,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这些都得有掂量才行。我知道,你们八个,一回到校园,将会面临着各种各样的麻烦,但不要奢望我会来帮你们解决。我会一直在暗中观察你们,现在,我送你们回去,今天是上课的日子,按照正常的生活,该怎样就是怎样,知道了吗?”
“知道。”
我们情绪亢奋的点头。
三天以来的所有伤势,都被零度请来的医术高超的医生给治愈。点点皮外伤,只要穿上衣服,完全看不见。
陆续的,我们八人上了两辆车,一一将我们送回学校。
在路上,零度告诉我,三天以前他就利用特殊渠道,向学校为我再请了三天假,因此不会带来麻烦。
反而是老爸换了工地干活,老妈跟着过去煮饭照顾,他二老已经在学校为我交了住宿费。我一回去,就得住校,东西寄存在校保卫室。
…
“嗤。”
二十分钟,也就是早上七点五十四分时,车子停靠在校门口的拐角处。
“易东。”
“易东,下车吧。”
“是。”
如今的我,不敢说是脱胎换骨,但是我现在全方面的认知,都已经焕然一新。
应声之后,跳下车,看到这两悍马车远去,这才深吸了口气,前往校门口。
巨大瀑布冲在头顶,导致双脚不稳。
此时正是上学高峰期,男男女女,陆续进入学校。
前几天我和吴俊强三人在后山桃园单挑之事,早就已经传得沸沸扬扬,人尽皆知。
当然,老师和校领导那块儿,自然是被自动封锁,谁敢传出去,只怕不知道死字怎么写的。
我不知道现在我在同学们心目中到底是什么形象,但最坏的打算,最起码也不用在鄙视我懦弱的性格了吧?
“易东,早啊。”
很难得的,别班的同学居然主动跟我打招呼。
“嗯,早。”伸手不打笑脸人,哪怕以前她们对我冷嘲热讽过,但是大丈夫能屈能伸,不是一朝得势就要报复尽所有人。而是要挑选对目标,一击即中,扛旗位置,才能顺理成章。
“几天不见,发现你壮了不少了呢。”
“还行。”
我笑着一一与不管是高一,还是高二年级的学生们打招呼,我不管他们对我是虚伪的,还是怕我报复她们,但总之,现在能和平相处,这是最好的结果。
如今,我得考虑如何收拾施武兵。必须要先发制人,等他来找我麻烦,指不定又会闹出什么幺蛾子。
“我要继续坚持!”
话说,现在真是有些小兴奋呢,一会儿回到班上,下课时,安冰燕就会来找我加入粉风暴的事。一想着以后能跟她共事,我的心情就是莫名的激动。
“易东。”
“算啦,以后咱还是尽量少说他,免得殃及自身。”
正前往保卫室,身后忽然传来了欧琳菲的声音。
回头一看,发现今天的她,穿得依旧性感靓丽,长裙子差不多打在脚趾的位置,长长的头发微卷的朝着颈部内,宽松的短袖子,玉臂则是交织的碰着一沓书本,看来是拿着昨晚备课用的。整个形象看起来,就像是大学里的女学生,很有文学的气质。
“嗯,欧老师早。”我走过去,恭敬道:“不好意思,因为这几天…”
这次我干了吴俊强,一来是他的兄弟挨打。二来我在学校名气大震,掰倒我,将是一个身份的体现。我去,好死不死的,竟然和他呆在一个楼层,这样看来,一场恶战,在所难免。没想到刚回到学校,就遇见这样的危机,我经过三天地狱训练,说老实话,还没有回过神来,如果没必要,还是别出手的好,不知道加入粉风暴后,看安冰燕怎么安排。
“嗯,我都知道,没事,现在回来就好。”欧琳菲依然保持着她和善的笑意,道:“对了,你爸妈前几天联系我,说要让你住校。钱之类的已经交了。我们班男生少,目前681宿舍里正好还缺个空铺。行李暂时放在保卫室吧,等中午放学,你再搬进去。”
“681么?”
我心中咯噔一跳。
虽然以前没住校,但我心里却了解一些。
在宿舍楼里,每一层都有楼霸,而整栋宿舍则有舍霸。6层的楼霸是个叫‘汪尹’的家伙。高二十四班的,学习成绩一般,家里有点小钱,平时在学校里属于背后阴人,纯粹的笑面虎,不好得罪。关键是,他的背后还交织着一张很复杂的关系网。手底下有那么一二十个死忠追随。
基本上在六楼的学生,都被他治理得服服帖帖的。其实这个也没事儿,反正我不惹事,关键是,他和吴俊强貌似是结拜兄弟,就像我和徐涛那样,过命的交情。他不受施武兵的支配,却有着在学校不上不下,急于上位的动机。
这次我干了吴俊强,一来是他的兄弟挨打。二来我在学校名气大震,掰倒我,将是一个身份的体现。我去,好死不死的,竟然和他呆在一个楼层,这样看来,一场恶战,在所难免。没想到刚回到学校,就遇见这样的危机,我经过三天地狱训练,说老实话,还没有回过神来,如果没必要,还是别出手的好,不知道加入粉风暴后,看安冰燕怎么安排。
“几天不见,发现你壮了不少了呢。”
以前我不是她的人,现在是了,她总不至于撒手不管吧?
“嗯,好的,听欧老师安排。”
“那好,走吧,快要上课了,跟我一块儿去。早自习是我的语文课。我从八班转过来的档案看了下你的资料,发现你在语文方面其实很有天分的呢。尤其是阅读理解和作文,嗯,作为八班优秀班出来的学生,老师相信一定能带领十三班走出一个阴霾。你也知道,十三班在学校的名号一直都不怎么好,我来这里也不过一两周,许多方面,还没和同学们能沟通融洽。说到这里,老师有个请求,不知道你答应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