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有个天真而又奇怪的想法,明年chun天,chun风吹过,大地复苏,这里的鲜花,是否开得更加鲜艳?
而这一切,都是汤恩伯造成的恶果,这个该死的家伙,也应该有下落了,于得水和沈俊去了很长时间,怎么一点消息都没有传回来?在唐秋离的心里,汤恩伯已经被判了死刑,唯有如此,才能告慰张自忠和苏景峰以及几万战士的英灵。
昼夜兼程,一月十九ri下午,唐秋离带领部队,终于赶到毫州,远望轻烟缭绕的毫州,仿佛罩着一层面纱,朦朦胧胧,大致看出个轮廓,就像眼下毫州的局势,不甚明朗,这是一块深入河南境内的土地,在安徽的地理位置上,属于偏远地区,距离安徽首府合肥很远,也许,这就是那个叫什么李宗翰的市长,敢兴风作浪的原因之一吧?
车队到达毫州北门,先期到这里的,代表唐秋离慰问苏鲁守备兵团官兵,并准备护送张自忠将军遗体去定边的duli师参谋处长于光涵,一身便装,正在焦急的张望,看到一长溜的车队,急忙迎了上去,脸上露出如释重负的表情。
他告诉唐秋离一个不好的消息,那个什么“毫州抗ri后援会”的组织,煽动不明真相的市民几万人,从今天上午开始,就把苏鲁守备兵团驻地,围个水泄不通,几次冲击营区,幸亏战士们早有准备,用人墙把他们挡住。
肢体冲突的过程中,有多名战士受伤,一些年轻的军官,已经控制不住情绪,喊着要武力解决,带领许多战士,在兵团司令部门前请愿,群情激愤,冯司令官正在竭力弹压,部队要失控了,他是换了便装,才得以出来的。
唐秋离眼中寒光一闪,对于光涵说道:“光涵,带路,直接去兵团驻地!”于光涵上车,唐秋离明显感觉到,毫州的气氛很不正常,市民对路过的军车,都投以厌恶和鄙视的目光,有些人还狠狠的唾弃一下。
到了苏鲁守备兵团的驻地,唐秋离也被眼前的情形吓了一跳,足有两三万市民,打着各种横幅,在哪呼喊着口号,营区驻地的大门,摇摇yu坠,战士们正在用身体死死顶住,还要承受砖头、瓦块等的袭击,他清楚的看到,很多战士的头上,已经流下鲜血。
横幅的内容五花八门,无外乎是“民族的耻辱,**的败类”,“不抵抗的部队,滚出毫州”等等,还有几个穿着中山装,梳着锃亮分头的人,站在高处,拿着喇叭,在哪起劲儿的领头呼喊口号,明显是组织者。
唐秋离眼里shè出寒光和怒火,他下车,摘下唐龙枪,对着空中就是一个连发shè击,清越的枪声,盖过了示威人群的口号声,那几个拿着喇叭的人,被突如其来的枪声,吓得一愣神儿,转头看去,见是又一拨当兵的,胆气顿壮。
马上把苗头指向新来的这一群士兵,“市民们,快看吧,当兵的开枪了,他们是一伙的,官官相护,就会对咱们普通老百姓耍威风,ri本人来的时候,他们躲在哪里?去,让他们当官的给个说法!”
还别说,这小子的口才不错,吐字清晰,再加上喇叭扩音,示威人群的苗头,马上朝着唐秋离他们而来,蜂拥过来,大有把唐秋离他们围在中间的趋势。
面对一百多万ri军,都面不改sè的唐秋离,岂能被这阵势吓住,顺手把唐龙枪递给一个卫士,负手而立,嘴角挂着一丝轻蔑的冷笑,他知道,山虎有的是办法,来处理这种场面,山虎朝着部队做个手势。
正在拥过来的人群,感觉眼前人影闪动,一堵人墙,大山似的挡在前面,黑洞洞的枪口,齐刷刷的平举起,人群顿时停住脚步,他们倒不是害怕枪口,也确信当兵的不敢开枪,主要是眼前这些当兵的气势,可不是被他们围攻大半天的那些当兵的。
这些人,身上的杀气,不可抑止的散发出来,身上那股铁血的味道,让他们浑身的汗毛直立,身上发冷,那眼神,闪着寒光的刀子一样,直直的刺进他们的内心,有识货的,看到这些当兵的,都是军官,没有大头兵,知道来了大人物。
一时间,刚才鼓起的那点勇气,随着一身冷汗散去,竟然畏惧的倒退几步,似乎要离这些军官们远点儿,在他们跟前,实在是不舒服,那几个拿着喇叭人,一看急了,刚要鼓动,猛地被一个大嗓门打断。
是山虎,这家伙,站那跟一座小山似的,手里的家伙也渗人,人高马大,嗓门也高,“国民zhèngfu军事委员会副委员长,黄河流域战区总指挥官,华北duli师师长,唐秋离上将在此,让你们领头的过来说话!”
人的名树的影,唐秋离的大名,早就传遍全国,大幅照片,在全国各大报纸多次亮相,七七事变,打响全面抗战第一枪,一夜之间,干掉小鬼子十多万人,还打下了天津,北方战场,全都依仗他支撑,否则,毫州城内,早就是ri本人的天下了,谁要是说他不抗ri,那是找扁,任谁都不答应。
人群一阵sāo动,接着往前靠过来,这回不是示威,而是要一睹这位国府第二号人物的风采,小小的毫州,来了这么个大人物,千载难逢的机会,错过了,指不定后悔一辈子,唐秋离微笑着登上汽车。
“市民们,国有国法,军有军规,duli师苏鲁守备兵团,是不是临战脱逃,畏敌如虎,自有公论,我身为他们的师长,就是从华北前线赶来,专门处理此事的,一定会给大家一个满意的答复,你们今天这种做法,是很不理智的,也是我不能容忍的,我的战士,不会任由人欺辱,大家马上解散,否则,我会命令部队采取强硬的措施,所引起的一切后果,均由你们承担!”
这番话一说,义正词严,即给了答案,又有jing告,马上震慑住所有的人,想想后怕,这些当兵的,要是动枪,死了都不知道咋回事,唐副委员长在这,不会欺骗大家,示威的人群,马上散去,那几个穿着中山装,梳着分头的小子,一看事情不妙,扔掉喇叭,立马钻进人群,混在人堆里不见了。
秋泉朝着分队长一使眼sè,十几个便装战士,马上挤进人群,三人盯住一个,这几个小子,还自以为得计,哪知道,他们的行踪,已经落在特战支队战士的眼里。
营门大开,冯治安带领一众军官,迎了过来,见到唐秋离,冯治安百感交集,唐秋离急忙拉住他的手,“冯老将军,您受委屈了,苏鲁守备兵团的各级指挥官们,大家受委屈了!请恕秋离来迟一步,让大家蒙受不白之冤。”
说完,唐秋离端正的给这些军官们敬个军礼,身后jing卫大队的全体战士们,也都齐刷刷的敬礼,刚劲的手臂,如同挥起的一片森林,苏鲁守备兵团浴血奋战的战士们,值得这些军中jing锐们的尊敬。
足够了,自冯治安以下,苏鲁守备兵团的全体军官们,眼泪一下子就下来了,军人流血牺牲都不怕,怕的是被人误解,商丘血战两天,司令官张自忠阵亡,死了两万多生死弟兄,却被骂做是战场逃跑,内心的委屈和愤懑,让他们心如刀绞,才会有情绪失控的表现。
师长来了,师长理解我们的处境,铁骨铮铮的汉子们,把内心的委屈,都化作两行热泪,旁边那些被打破头的战士们,更是哭出声来,唐秋离的眼角也湿润了,这些天,这些流血牺牲的战士们,受了多少委屈,他完全理解此刻战士们的心情。
冯治安收起眼泪,这位年过半百的老将军,并没有为自己在年轻的唐秋离面前流泪,而感到有失尊严,在他的内心里,对唐秋离充满崇敬,他大声说道:“全体战士们,收起眼泪,不要让师长看到老二十九军战士孬种的模样,打起jing神,明天照样上战场杀小鬼子!”
随着冯治安的话,全场的气氛为之一变,一种昂扬的斗志,在这些战士们的身上升起,唐秋离暗暗点头,不愧是西北军的老底子,老军长留下的血脉,骨子里有一种不服输的劲头。
冯治安邀请唐秋离进营区,唐秋离笑着拉住他,“冯司令官,走,跟我去见一个人!”没有那个人,让自己的战士流血之后,再受尽委屈和欺辱,还能安然无事,这个人,唐秋离必须马上见到。
第五百七十五章 毫州风云(三)()
唐秋离星夜兼程,下午刚到毫州,正好遇到那个什么“毫州抗ri后援会”的组织,煽动市民围攻苏鲁守备兵团的驻地,被他以雷霆手段迅速解决,人群散去,唐秋离却让冯治安和他去见一个人,冯治安一愣,师长在毫州还有熟人?
唐秋离笑了,对冯治安说道:“冯司令官,我来到毫州地面儿,能不去见那个父母官儿李宗翰吗?”冯治安闻言,会心的大笑起来,对这个市长,冯治安实在没有什么好印象,他也想看看师长是如何应对这这家伙的,看师长今天处理围攻营区的手段,这家伙讨不着,好也就兴致盎然的上车。
车队到了市府大门口,当先的山虎那辆车,根本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两个站岗的jing察,不知道是平时骄横惯了,觉得这是在当地最高的衙门口,还是小地方的人没见过大世面,没看出高低来,总之,非常愤怒,大枪一横,还“哗啦”推上子弹。
没等山虎下车,张嘴就骂:“你他妈眼睛长到腚沟里了?没看这是什么地方,活的不耐烦了是吧?把你送局子里好好修理几天,让你他妈长长记xing!”说完,伸手去拽车门,山虎本来就是抱着找茬的心态,没事儿还想找点儿事。
一听这不是人话,猛地一推车门,就听“咣当”一声,再看这个没长眼睛、嘴里喷粪的jing察,仰面摔出去有一米多远,鲜血顺着鼻子当时就流下来,这还不算,一张嘴,吐出几颗门牙来,山虎那是什么力气啊,再加上成心的,这小子被车门撞得七荤八素,眼前金星乱窜,一骨碌爬起来,鼻子都扁了。
从来没吃过这样的亏,这小子红眼了,满地找枪,另一个jing察,一看兄弟吃大亏了,举枪就对准已经下车的山虎,眼前一花,大枪换了主儿,小肚子猛地挨了一脚,这一脚就把他踢出老远,山虎冷笑着,手里一连串的动作,眨眼间,大枪变成一堆零件儿。
那个被撞扁鼻子的jing察,知道遇上硬茬子了,也顾不得鲜血抹成大花脸,掏出jing笛,一阵猛吹,院子里呼啦跑出一大帮jing察,嘴里嚷嚷着,丁二,什么事儿?真他妈晦气,老子刚摸一把好牌,就被你小子给搅局了!
坐在车里的唐秋离和冯治安,看到这种场面,笑的前仰后合,那个丁二口齿不清的连比划带说,这帮jing察,别看平时窝里斗,遇到外来事儿还真不含糊,手里的家伙齐刷刷的对准山虎,可没敢开枪。
一个小头目手里拎着一支老掉牙的驳壳枪,刚要张嘴问话,山虎说话了:“去,告诉你们市长,就说国民zhèngfu军事委员会副委员长唐秋离上将前来拜访,会说人话的下来几个!”这帮jing察一愣神儿,够横的?
山虎之所以这么强横,也是唐秋离的意思,什么人什么对待法儿,就是要给市府一个下马威,这些jing察那里肯信,嘴里不干不净的骂道,什么他妈副委员长,老子还是蒋委员长呢?要说,从手下人的素质,就能看出上司的德行,都这会了,还没有看出眉眼高低来。
忽然觉得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