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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军官们不爱听了,小鬼子的骑兵,不也是长一个脑袋吗?能扛得住咱们蒙古骑兵的马刀?四个团长纷纷请战,为了争先头团的位置,吵得面红耳赤,各不相让,还是佟巴图决定,骑兵一团为先头团,其他几个团长虽然不太乐意,可也没有办法。
佟巴图最后说:“狠话都让你们说了,那好,全旅立即开拔,人不解衣、马不摘鞍,以最快的速度直插巩义,在那,把小鬼子的骑兵干掉,马上行动吧!”骑兵二旅八千多人马,立即连夜出太行山区,一路烟尘滚滚,直插河南巩义,影佐还在慢条斯理的逐步往洛阳收拢部队,全然不知,几千条蒙古汉子,恶狠狠的朝他扑过来。
影佐征召的骑兵联队交给了佟巴图的骑兵二旅,ri军既然没有攻击西安的意图,防守在商洛地区的黄河河防守备指挥部孙振邦部,防守在潼关至灵宝一线的陕西地方jing备部队袁景豪部,duli师运输指挥部周玉山部,共计六万八千余兵力,立即开往郑州。
矶谷廉介的第一军,急于南下淞沪地区,郑州至安阳一线,只留有一个联队的兵力防守,这家伙是不打算再回来了,这个好机会,唐秋离岂能错过,他准备用这些兵力,夺回郑州至安阳一线所有丢失的地方,并且把安阳防线的窟窿堵住,防止ri军再从这个口子往徐州方向增兵。
由袁景豪、孙振邦、周玉山三人组成郑州战役指挥部,统一指挥收复河南失地的战斗,袁景豪为总指挥,孙振邦和周玉山为副总指挥,这里有个考虑,袁景豪是duli师成军最早的四个老牌旅旅长之一,孙振邦算起来是晚辈,周玉山一直做后勤工作,指挥打仗,不是他的强项。
命令一下达,三支部队立即往郑州方向急进,师长的命令很明确,在徐州会战打响之前,必须堵住安阳的口子,对于师长这样的安排,孙振邦和周玉山没有任何意见,说起来,孙振邦还是从袁景豪担任旅长时的,duli第四旅走出去的人,周玉山更是duli师的老人儿,三个人配合起来,没有一点儿的障碍,这也是唐秋离把此次作战任务,放心交给他们的原因之一。
部署完作战计划,唐秋离苦笑着摇摇头,这回真的是把所有的家底儿,都用到第一线了,自己手头的兵力,只有刘chun的骑兵一旅,马朝阳的duli第二旅,姜雁鸣的黄崖洞jing备旅,不到三万人马,还要盯着在武乡和阎锡山的晋军,打得热闹的山口那十几万ri军,一旦哪个方向出现紧急情况,自己已经无兵可派。
唐秋离现在考虑的是,只要刘铁汉、唐秋生的德州,冯继武的娘子关他们任何一个方向腾出手来,北方的战局就全盘皆活,现在,有两股ri军可以吃掉,一个是在武乡的山口集团,一个是正急火火想攻取徐州南下的矶谷廉介的第一军。
干掉山口,需要阎锡山的全力配合,可和这位老兄打交道,唐秋离心里实在没有底儿,保不齐在战斗最激烈的时候,这老兄来个袖手旁观,把自己有限的部队,放在第一线和ri本人死磕,他最后出来捡便宜,以他对阎锡山的了解,绝对有可能。
那么,只有徐州方向,具备全歼一路ri军的所有条件,李宗仁第一次出马,打不好,他都没有面子,从各方面来说,李宗仁打好这一仗的心情,比任何人都强烈,再加上他指挥的兵力,超过ri军第一军两倍以上,都是桂军和川军的jing锐部队。
历史上,以徐州为中心,在徐州东北的台儿庄地区,确是矶谷廉介所部ri军的葬身之地,李宗仁也因此战役而名闻天下,干掉矶谷的第一军之后,德州的部队,才有回调太行山区的可能,至于山东的防务,唐秋离说什么也不能交给别人。
好不容易从韩复榘手里拿下来,又动用那么多的部队和ri军死战,岂容他人染指?山东,一直是唐秋离拓展下一步战略空间的首要考虑之地,也是他整个北方战略中,最重要的一环,山东的战略位置太重要了,可谓是占尽地利之便。
解决完徐州的ri军,然后才能解决掉武乡的ri军,恢复太行山根据地的正常状态,他脑子里飞快的思考下一步作战方向,围歼山口,德州的部队,最起码要调回苏鲁机动兵团,再加上张自忠的苏鲁守备兵团,苏景峰的黄河河南守备兵团,汇合在太行山区现有的部队,才能把十几万ri军包饺子。
想到苏景峰,唐秋离心里“咯噔”一下,从沉思之中清醒过来,自己太投入地思考未来的战局,怎么还没有苏景峰部队的消息?
第五百四十一章 惊闻噩耗()
唐秋离想到苏景峰部队,已经失去联系十几个小时,再也无心细致的考虑下一步的作战计划,心绪不由得繁乱起来,好在,大致的轮廓已经出来,只能暂且放在一边,等心情平静下来,再做详细补充。
他让卫士去问通讯处,是否有苏景峰部队的消息,卫士很快就跑回来告诉他,暂时还没有,唐秋离忽然觉得屋里的空气很压抑,便信步走到屋外,清冷的寒风,吹在他的脸颊,冬季的太行山区,略显荒凉、空旷了些,不多的松柏,伸展黑绿sè的枝叶,挂着些许白雪,寒风吹过,不时掉落下来。
在唐秋离看来,太行山的冬季,和东北老家的冬季,是截然不同的两种景致,在老家,现在已经是大雪封山,天寒地冻,想到这里,他的眼前似乎出现了皑皑白雪、连绵群山、伟岸的青松,婷婷的白桦,白雪覆盖着的屋顶,静谧的炊烟,还有美好的少年记忆。
紧跟在他后面的特别卫队战士,看到师长的脸上,泛起近ri很少见的微笑,似乎有一种少年的光辉,瞬间笼罩了他的全身,驱走了合同年纪不相称的沧桑感,连脸上的伤疤,也似乎舒展开来,他们也跟着心情愉悦起来,自己的命运,已经和这位年轻的师长,紧紧相连在一起,为他高兴为他担忧。
唐秋离从梦幻般的回忆之中清醒过来,也看到了自己忠诚卫士们的表情,歉意的朝着他们一笑,因为汤恩伯导致河南失守,最近自己的情绪不算太好,梅婷又没有在身边,连个说知心话的都没有,面对一群大老爷们,怎好说些小夫妻之间的私话,可能是没少发脾气,这些卫士们也跟着受委屈了。
心情放松许多的唐秋离,回到指挥部,继续批阅各种文件,参谋们不时送来各个战场的电报,只是,他的心,始终还是记挂着失去联系的苏景峰部队。
王东山带着剩余的六千多战士,按照事先的部署,一路撤往许昌方向,他并不担心ri军会尾随追击,从三天的战斗可以看出,ri军打通往徐州方向的道路,是他们的主要目标,十二月二十ri临近中午,王东山终于看见许昌古老的城墙,几蓬衰草,在寒风中瑟瑟发抖,城门口,自己部队的士兵,在站岗执勤。
他浑身的力气似乎都已经耗尽,几天的激战,苏景峰牺牲的伤痛,带领部队撤离的压力,支撑他一路走来的那口气,在到达目的地之后,瞬间消失,眼前直冒金星,身体晃荡几下,要不是身边的jing卫员赶紧扶住,他能栽倒地上。
深吸了一口气,他命令到:“打起jing神,成四路纵队,立即进城!”,六千多衣衫褴褛,浑身硝烟,满脸疲惫的战士,挺直腰杆,步履整齐的走进古老的许昌城,他们之中的很多人,身上带着伤,鲜血在他们的军衣上,凝结成褚红sè的疤块,包在头上、身上的绷带,已经失去了原有的底sè,满是灰尘,却不能稍损他们身上的凛凛杀气。
明眼人一下子就能看得出来,这些士兵,经历过血战,是从死人堆里儿爬出来的,处在河南腹地的许昌,受北边黄河岸边战事的影响不大,只不过,前段时间,被汤恩伯第八军团路过的溃兵劫掠一番,市面显得萧条些。
部队一入城,市民们躲在马路两侧,以惊惧而又好奇的目光打量他们,似乎对军队有一种由来的抵触和厌恶,也许在他们心中,把这支和ri寇生死血战三天之久的英雄部队,当做和汤恩伯的部队一样了。
护送伤员先期到达的炮兵团长,听说部队到了,连忙迎过来,和王东山一见面,他就止不住落泪,王东山急忙问他:“司令官的遗体放在哪了?”炮兵团长告诉他,放在医院里,保存得很好,他这才稍微放下心来。
部队安顿下来之后,王东山立即召开军事会议,商讨下一步的行动,还有一件大事,就是通过什么渠道,才能把司令官阵亡,部队现在的情况,报告给师指挥部,并请示下一步的行动方向,和师指失去联系几天了,师长他们现在一定很着急。
费劲周折,才在先期送回来的伤员中,找到一名兵团部电讯处的报务员,他的身上,有本和师指联络的备用密码,如果不是参谋长亲自找到他,他宁死也不会吐露身上的秘密,这是duli师通讯处处长陈峰的要求,他是兵团电讯处的唯一幸存者,其他人,都阵亡在小山正男导演的那场偷袭的炮击中。
关于有谁来给师指回电,成了一个难题,汇报部队情况好说,可是,司令官阵亡的消息,是个让兵团每个高级将领都心痛的问题,最后,身为参谋长的王东山,不得不亲自拟写电文。
第一份电报,很快发出,正在批阅文件的唐秋离,被通讯处长陈峰急匆匆的脚步,打断了思路,陈峰满脸的兴奋,隔着老远,就高兴的喊道:“师长,黄河河南守备兵团来消息了!”瞧陈峰的满脸喜气,这几天,也是担心非常。
唐秋离接过电报,上面写着:“师指,黄河河南守备兵团,经过三ri苦战,胜利完成师指交给的阻击ri军第一军的任务,于十九ri凌晨三时撤离开封,于二十ri抵达许昌,部队伤亡接近二分之一,现正在许昌休整,请示下一步任务,参谋长王东山。”
看完电报,唐秋离的一颗心,总算放到肚子里,几天的焦虑和担忧,顷刻间化为乌有,连声说道:“撤出来就好,撤出来就好!”部队的伤亡在他的预料之中,这回苏大个子打了一场硬仗,以不到三万人,硬是顶住了ri军十三万人的进攻,了不得,他笑着高声说道:“我要给苏景峰兵团庆功,他们打得好!”不过,他还有一个疑问,问什么和师指失去联系十几个小时?
整个师指,都因为得知了苏景峰兵团的下落,而气氛变得活跃和轻松起来,参谋们脸上露出了消失多ri的微笑,这种气氛,同样被唐秋离感觉到了,他微笑着暗暗想到:“苏大个子,你这家伙,多少人为你担心,怕是一打起仗来,什么都忘记了吧,安全撤到许昌,也不知道报个平安,这家伙,就是粗心大意,还得参谋长报告!”
陈峰转身要回去,一个机要员脸sè煞白的跑过来,差点儿一头撞到他的身上,陈峰不悦的瞪了部下一眼,低声责备到:“总是毛手毛脚的,也不怕其他部门的人笑话?要是平时,处长这么说了,那些机要员和电讯员们,总是一伸舌头,赶紧溜之大吉,知道这个好脾气的处长,断然不会找后账。
可这一次,机要员没有溜走,而是眼含泪花,把一封电报地道陈峰的手里,陈峰诧异的接过电报,快速浏览一遍,这是黄河河南守备兵团来的第二封电报,可内容使他如遭雷击,“师指,我兵团本定于十二月十九r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