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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敬庭淡淡的说道:“徐组长,你我总算不辱使命,师长在重庆期间安然无恙,虽然仅仅是不到两天时间,可我是当成两年来过啊,就怕师长出现什么意外,我可是得到了情报,陈立夫主张对师长下手,后来又无声无息了!不过,我已经将情报电告了本部。”
“老兄,你紧张,我更紧张,你在暗处还好说,我可是在明处啊,一举一动都落在中统局和军统局的眼睛里!”徐振明乐呵呵的说道:“师长在重庆呆了不到两天,我头发都白了一少半儿!老兄,要防备中统局的那帮特务啊,狗急了会咬人的!”
“中统局,哼,一帮笨蛋而已,什么时候占过上风!”李敬庭冷笑着说道,两人有互相交换了一下情报,然后,分头走了,同日,调查处和情报处在重庆的公开和隐蔽力量,都接到了上级的命令,“转入工作常态!”
中统局局长叶秀峰,接到手下报告的时候,正好陈立夫也在他的办公室里,“啪!”陈立夫一巴掌拍到办公桌上,咬牙切齿的说道:“就让他这么走了?我不甘心啊!老头子优柔寡断,这是在放虎归山,以后,再也没有这样的好机会了!”
叶秀峰也是两眼凶光毕露,说道:“我搭进去十几个人,就无声无息的算了,真他娘的憋屈!”
“秀峰,你记住,没有人再让中统局吃了亏之后,还能全身而退!”陈立夫的双眼,闪着阴冷的光芒,说道:“唐秋离不是走了吗,可他在重庆还有办事机构,还有情报系统,就拿他的情报系统开刀,不杀个几百人,我难解心头之恨,不过,这事要做的绝对秘密,不可留下任何把柄,明白吗?”
“明白!”叶秀峰露出喋血的表情,“部长,我不会手软的!”
重庆军统局本部,戴笠放下电话,默默的松口气,心里轻松不少,唐秋离在重庆,对自己而言,是个压力和大麻烦,最终,戴笠没有把陈立夫在秘密会议上的提议,透露给唐秋离知道。
听完张群的电话,知道唐秋离手下,撵走了美国人的蒋委员长,一口气堵在胸口,还没散去,在下午,又接到了张群的电话,得知唐秋离连个招呼也不打,便离开了重庆,半响无语,满心的无可奈何和一肚子火气,“明天的中常委会议,是唱给唐秋离的一场戏,现在,看客都走了,还开什么会啊?
“岳军,通知下去,明天的中常委会议取消!对**方面的解释是,因为不明原因,唐副委员长突然离开重庆,国府也不知道所为何事,因此,明天的中常委会议无法举行!”蒋委员长在电话里,吩咐张群到。
刚刚放下电话,一个侍卫官轻手轻脚的走了进来,“报告委座,外交部部长王世杰求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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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千零六十章 澳洲战火起()
“王世杰!他来干什么?”蒋委员长也是不禁一愣,这位现任的国民政府外交部部长,在同僚以及部属的眼里,身材矮胖、一脸严肃,很有学者风度的人,可是没有什么要紧的事儿,从来不麻烦自己,是让蒋委员长很省心的部下。
“难道,是与让唐秋离部下,撵走的美国人有关?”蒋委员长心里忽地打个突,吩咐侍从官道:“请王部长进来吧!”
王世杰脚步匆匆,脸上还带着微汗,“雪艇,何事如此急匆匆的来见我啊?”蒋委员长叫着王世杰的字,和蔼的说道。
王世杰擦了一把脸上的汗,回答道:“委员长,外交部刚刚接到美国驻华大使塔德雷乌斯的书面抗议,抗议我方军事人员,暴力驱逐盟军总部的外交人员,并打伤盟军总部观察员,这是对同盟国和美国极大的侮辱,美国政府提出严正交涉,要求我们严惩肇事凶手,给美国政府一个满意的交代,您看。。。。。。”
王世杰并不知道,此前发生的事情,张群也没来得及对他通报,所以他认为,能不顾外交礼仪,把美国人撵跑并大打出手的,只有中统局和军统局有这个胆量,再不就是中央军的那些骄兵悍将,但是,这些人都是蒋委员长的亲信和心腹,说不定还是委员长授意的呢,如何给美国人交代,还得老头子拿主意!
“娘希匹!”蒋委员长再次爆发了。“娘希匹的唐秋离,人都走了,还给我留下个大麻烦!混蛋!”说着。把桌上的水杯,狠狠的摔在地上,气得浑身发抖,唇白脸青。
“什么?”王世杰大吃一惊,脑子瞬间一转,便明白了大概,但还是问道:“委员长。您是说,赶走并打伤美国人的。是唐副委员长的部下?”
“除了他,还能有谁?”蒋委员长恨恨的说道。
“那美国人的抗议。。。。。。”涉及到那位一跺脚,国府就大地震的唐副委员长,王世杰更是不敢自作主张。还得听从蒋委员长的决定。
“让美国人去找唐秋离抗议好了!”蒋委员长咬牙切齿的说道:“雪艇,你们外交部马上把事件的经过,形成外交文件,答复塔德雷乌斯,要重点说明,此事绝非国民政府所为,乃是唐秋离擅作主张,希望不要影响到中美之间的关系!”
“也只能如此了!”王世杰苦笑着说道,他很清楚。那位唐副委员长敢这么干,就是说明不怕美国人的抗议,人家有底气。也没拿美国人当回事儿,可总是欠缺外交礼仪吧?
坐在专机上,欣赏机翼下风景的唐秋离,不知道美国驻华大使塔德雷乌斯,向国民政府提交抗议书这件事,也不知道国府外交部长王世杰。是咋跟美国人谈的,反正。反正是没了下文,美国人不抗议,也不嚷嚷了,偃旗息鼓,这件事儿就算过去了。
唐秋离可能是早就把这件事儿忘到脑后去了,在他看来,对美国人撵走就撵走了,打就打了,有什么大不了的,你美国人跑到中国来煽风点火,挑动内战,不杀,已经很控制了,何况,现在的美国,哼哼!算个什么角色?
唐秋离返回仰光之后,在仰光停留了三天时间,于八月七日清晨,带领师指成员,告别三位妻子,乘坐专机离开中南半岛,赶赴澳洲南部,走的路线是东印度洋靠近查戈斯群岛航线,飞行路线始终处于独立师陆基航空兵的作战半径之内。
为了确保师长沿途的空中安全,独立师航空兵南方飞行集团指挥官乐一琴少将,可是没少花心思,从路线的选择到护航兵力的部署,他都亲自拟定,做到万无一失,严格保密,就连护航的战斗机群指挥官,也是在唐秋离的专机起飞之后,才得知自己具体任务的。
在北马里亚纳群岛空域,伏击过山本五十六的乐一琴,可是不想这一幕,在师长身上重演,为此,他出动的护航战斗机数量,达到了两个团一百二十余架,并且,沿途的陆基航空兵作战部队,都处于临战状态,一旦发生日军战斗机截击师长专机的情况,乐一琴便可调动超过六百多架的战斗机,进行支援。
对于这样大规模的护航机群,唐秋离出奇的没有反对,当天下午,专机在澳洲南部的阿德莱德野战机场降落之后,他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吩咐参谋处处长葛振壮,“葛处长,马上给乐一琴发一封电报,我们已经安全降落在阿德莱德野战机场,否则,那家伙还不急得七窍生烟啊!”
此时的澳洲中部战场,又发生了巨大的变化,原来拼死抵抗的日军部队,开始迅速往澳洲北部后撤,尤其是在独立师部队四个主要进攻方向上,日军部队撤退的非常干脆,甚至全部放弃了有利的地形条件,从表面上看,日军是支持不住,放弃阻击,不得不大踏步的后撤,以免被独立师部队消耗在澳洲中部战场上。
这一天,各路进攻的独立师部队,进展神速,简直如入无人之境,正面战线平均推进了一百余公里,兵锋直指日军最后的老巢,澳洲北部一线,颇有大兵压境的气势。
“光涵,澳洲中部战场上的日军部队,到了无法支撑的程度了吗?”接到各个部队指挥官的报告之后,副师长兼澳洲部队总指挥官唐秋生,并没有欣喜之色,问参谋长于光涵到。
于光涵毫不迟疑的回答道:“副师长,虽然在我军的多路进攻下,澳洲中部战场上的日军部队,伤亡惨重,但远远未到支撑不住的程度,因此,参谋部判断,日军部队此次全线北撤,应该是个阴谋,引诱我军继续往北进攻!”
“哼哼!诱敌深入,老套的伎俩!”唐秋生冷笑着说道,“应该是那个伊藤严三郎上任之后,使出的计谋,几年没交手,他也没什么长进啊!”
“副师长,是否命令部队,马上停止进攻,原地待命?”于光涵建议到,既然识破的伊藤严三郎的阴谋,最正确的应对方式,就是部队停止进攻,不上当!
“不!”唐秋生的眼中,闪烁着智慧的光芒,说道:“日军离开坚固的防御体系后撤,正好给我们创造了好机会,命令各路进攻部队,抽调二分之一的兵力,以机械化部队为主,组成快速追击部队,趁着日军暴露在野外之机会,狠狠的咬上几口!”
“作战原则是,迅猛突击,集中全部火力,快打快撤,力求以歼灭为主,追击纵深,控制在一百公里之内,同时,命令武振江出动战斗机提供空中火力支援,还有,要派出大批侦察机,密切侦察澳洲北部日军的动向!”
“副师长,您这一手可是够狠的,伊藤老鬼子想诱敌深入,咱们就趁机狠咬一口,然后迅速回撤,他调集重兵合围我们的追击部队,也是枉然啊!”于光涵精炼的总结到。
“行了,别拍马屁了!”唐秋生笑着说道:“一定要提醒快速追击部队的指挥官,纵深一百公里是不可逾越的界限,各部可根据当面之敌的情况,对追击纵深做具体调整,但不可突破指挥部的规定!”
于光涵还没有走,一个通讯参谋进来,“报告副师长、参谋长,接到绝密电报,师长率领师指成员,已经到达澳洲南部的阿德莱德,并在该地组建澳洲战役指挥部!”
“总算来了!”唐秋生一脸的轻松,驾驭这么庞大的一个战场,相当的不容易,现在,小秋来了,自己肩上的担子,可以卸掉了。
澳洲北部达尔文,日本澳洲方面军司令部所在地,总司令官伊藤严三郎大将,完成了对中部前线战场的视察之后,返回总部,在临走前,给方面军参谋长兼澳洲中部战场代理司令官芥川少将,下达了一个让中部战场所有的部队,全部后撤的命令。
伊藤大将决心要在澳洲北部,下一盘大棋,目标就是在澳洲中部战场,攻势凶猛的四路独立师部队,简单的说,是诱敌深入,为了达到诱敌深入的目的,伊藤大将也是下了血本儿,不惜把澳洲中部战场部队的后背,暴露给独立师部队。
平心而论,伊藤大将绝不喜欢这个比较被动的诱敌深入的策略,按照他的计划,仗不是这么打的,应该是等到北美战场后续的数十万部队,全部到达澳洲战场之后,以超过两百万人的总兵力,由北向南,一线排开,多路进攻,对独立师部队全线发起反击,要的就是气势磅礴的碾压之势。
这样,才符合自己的指挥习惯,合乎大日本帝国皇军士兵的作战方式,但因为前澳洲中部战场司令官森下浩二的颓废和无能,导致战场局势对帝国皇军极端的不利,才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