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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中大将长叹一声,似乎衰老了许多。目光失神,说道:“神谷君。你说的有道理,但是,现在的战局,已经不允许我们采取其他办法了,你看。。。。。。”
田中大将走到朝鲜半岛军事地图前,指着木浦、光州、釜山的位置说道:“神谷君,以我们现在的兵力,包括大本营增援的九州岛第三航空队在内。是无法在西海岸全部地区,阻击独立师部队登陆的,而且,我可以断定,仁川必然是独立师部队登陆的地点之一,假如我们集中大批的军力,在此防御。你认为,最终我们能守得住仁川吗?”
神谷参谋长缓缓的摇摇头,他很清楚,如果驻屯军集中全部的兵力,死守仁川,势必会是一场大血战。而独立设计渡海部队,兵分三路,只需要在仁川左右的任一港口登陆,然后,两下合击。再加上正面攻击的独立师部队,仁川立马就会成为驻屯军的死地。恐怕驻屯军的全部家底儿,都会丧失殆尽。
神谷参谋长已经信服了田中大将的分析,田中大将接着说道:“而集中所有尽可能调集的部队,固守木浦、光州、釜山一线,局面就有所不同了,其一,朝鲜半岛最南端,与本土只隔着一道朝鲜海峡,我们随时都可以得到本土的增援,守住了这个桥头堡,本土的增援部队,便可源源不断的进入朝鲜半岛战场!”
“其二,背靠本土,我们便有了与唐秋离周旋的本钱,天皇陛下和大本营,也不会坐视朝鲜半岛落入唐秋离之手,必定会想尽一切办法,在朝鲜半岛与唐秋离的部队,进行大规模的决战,我们守住了朝鲜半岛南端,就是为帝国其后的军事行动,搭起了一块跳板,同时,我们朝鲜驻屯军也不会被独立师部队,在朝鲜半岛各个击破!”
“我不会命令仁川以北的部队,退入满洲境内的,何必去满洲,看关东军的脸色,他们必须在原地,与独立师部队进行血战,直到战至最后一人,神谷君,你明白我的意思吗?只要我们守住这个桥头堡,就有大举反攻的机会!”田中大将的语气之中,带着深深的无奈和痛苦。
神谷参谋长当然明白,仁川以北至满洲边境的驻屯军部队,会牵制大批登陆的独立师部队,以减轻木浦、光州、釜山一线的皇军压力,只是——只是,这部分驻屯军部队,将会是死战之后,无一生存的结果,田中大将此计,可谓是狠辣和冷酷到了极点,以近十万帝国士兵的生命,当做最大的诱饵,吸引独立师登陆部队去一口口的吃掉,为驻屯军南撤的部队,创造生存的将会,为本土增援部队,争取时间。
神谷参谋长深深的一鞠躬,肃穆的说道:“司令官,卑职理解您的良苦用心,我相信,仁川以北的帝国士兵,也会为自己肩负的使命而自豪的,职部马上向部队下达阁下刚才的命令!”
“希望我的举措,能够为帝国保住朝鲜半岛吧!”田中大将叹息着说道。
接到命令的日本朝鲜驻屯军仁川以南,包括仁川港口防御阵地上的部队指挥官,都是一阵错愕,以为自己看错了,什么意思啊?田中司令官的命令,岂不是要放弃仁川,将这个重要的港口,拱手相让给支那人,为什么不给我和我的士兵,与支那军队血战的机会,难道,司令官阁下认为,我们没有能力守住仁川吗?
田中大将的命令,在部队之间,引起了骚动,所有的日军指挥官都是不解,不过,对于来自派遣军司令部的命令,却是没有人敢于违抗,带着一肚子的憋屈,仁川以南的日军部队,开始撤离阵地,往朝鲜半岛最南端集结而去。
日军主力部队这一走,可是将那些以朝鲜人为主的地方守备队指挥官们,吓得屁都凉了,虽然他们都是日本人,但是,知道自己部队是个什么德行,对待平民百姓,烧杀奸掠那是绝对的行家里手,并乐此不疲,对于清剿隐藏在群山之中的抵抗分子,也是个个奋勇争先,那一次清剿,不是发财的好机会,不是睡了多少姑娘的逍遥日子。
可若是论起硬碰硬的打仗,尤其是面对独立师部队这样凶悍的对手,比他妈的兔子都不如,溜得比谁都快,日籍指挥官们不敢保证,枪声一响,阵地上还能剩下多少个朝鲜人士兵?
因此,这些地方守备队的日籍指挥官,对于田中大将的命令,是发自内心的不满,将正规的皇军部队都调走了,仅凭我们,能挡得住独立师部队吗?
这些牢骚话,不可避免的在与日军交接阵地的时候,在对方指挥官目前表露出来,结果呢,遭致这些日军正规部队指挥官们的一阵嘲笑和怒斥,“你们还是帝**人吗?连那些支那士兵的影子,都没有看到,就吓得尿裤子了?”
“八嘎!你的帝国武士的不是,亏你还是拿着武器的军人,你看看,那些刚刚武装起来的平民,要比你镇静多了,他们在抓紧修筑工事,有着与支那士兵决一死战的决心,在他们面前,你不觉得羞愧吗?”
“我说中岛君,光抱怨也没用,这是司令部的命令,还是好好想想,怎么让独立师的士兵血染海滩吧,不过,你手下的这些朝鲜人士兵,的确不可信任和重用,指挥这些劣等民族的士兵,是够中岛君头疼不已的,看在老乡的份上儿,我给你出个主意,你不说害怕枪声一响,这些这些朝鲜士兵,抱头鼠窜吗?”
叫中岛君的这位,挂着少佐军衔,愁眉苦脸、一副垂头丧气的模样,一听在皇军正规部队,当一名中队长的老乡,有好主意,当时就两眼放光,“小泉君,如果你的主意有效果,等战役结束之后,我在汉城最好的酒馆儿,请你喝酒,还送给你两名漂亮的朝鲜姑娘,怎么样?”
叫小泉的这位,肚子里暗笑,“等战役结束?你这家伙还能不能活着,都是未必可知的事情,不,是肯定活不了,倒是先开了空头支票,忽悠谁啊?不过,看在同为大日本帝国、为天皇陛下效劳的份上儿,就不吝指导一回吧,谁让咱古道热肠呢!”
“中岛君,其实很简单,你可以按照士兵的花名册,通知各地的警察,当然,必须是大和民族的警察,将这些朝鲜士兵的家属,统统送到到前线来,并明确的告诉他们,如果没有命令,擅自放弃阵地,他的家人就会受到牵连,统统枪毙的干活,他们还敢放弃阵地逃跑吗?啊!你的明白了吗?”
哎呦,茅塞顿开啊,心里就跟开了一扇小窗户似的,透着那么敞亮,这是绝妙的好主意,真他妈的绝!把这些朝鲜士兵的爹娘老子都扣在手里,不等于是掐住了他们的脉门吗?
敢跑,皇军就毙了你的爹娘老子,如果,其中还有些女眷的话,那么,其后的日子也不会寂寞了,花姑娘大大的有啊,还挑拣着来,就算战死了,也他妈的不亏,老子睡够了朝鲜女人!
“小泉君,你不愧是帝国最出色的军官,果然胸中有韬略,此计甚妙,我望尘莫及!好,小泉君,感激的话,就不多说了,我的马上开始着手布置,预祝小泉君在战场上,建功立业!”然后,两个老乡,互相握手惜别。
既然有这样绝妙的好主意,这位中岛君,自然不会被窝里放屁——独吞,他自己也有很多狐朋狗友,于是乎,这个控制朝鲜人士兵的绝妙办法,马上在日军地方警备队之中推广开来。
(。。。)
第两千三百二十二章 疑惑的楚天()
大战即将爆发,独立师东南机动兵团三十余万大军,又加强了海军陆战队三个顶尖的旅,兵力直逼四十万人,分为三路,在舰队和护航机群的护航下,横渡黄海,直取朝鲜半岛西海岸的仁川、群山、木浦三地。
而在朝鲜半岛各地,却上演着奇怪的一幕,被命令防守各地港口的日军地方警备队,惶恐不安的修筑工事,奉命集结在仁川以南各地的日本朝鲜驻屯军主力部队,却从阵地上撤出,更多的日军部队,来不及集结,就在现在的位置,快速往半岛的最南端集结,仁川以北直到朝鲜半岛与东北边境线,日军部队却是严阵以待,摆出一副拼命死守的架势。
而在朝鲜半岛各地,更不可思议的一幕,正在上演,全副武装的日籍警察带着朝鲜警察,闯进无数的家庭里,不管男女老幼,统统的压上卡车,疯了似的直奔西海岸的各个港口,到处都是一片哭喊之声,这些被带走的人,平时在当地,那可是梗着脖颈儿走路,拿眼睛斜着看邻居的人。
为啥啊,就因为他们的丈夫亦或是儿子,在大日本帝国地方警备队里当兵,换句话说,那就是半个皇军的人,虽然军饷不多,可架不住自家人有本事,时不时的送回来大把的钞票和平时很少见的物品,所以,这些人的日子,要远远超过周围的邻居们,因为有了这个后台,这些人在平时,也就霸道很多。
不过,这样的日子,在今天却宣告彻底完蛋了,皇军警察闯进家里来。不由分说就拉人走,想要解释,可皇军根本不听你说啥,闹得不耐烦了,就是大嘴巴子上去。
还好,这里面还有自己的同胞,急忙低声下气的询问皇军抓人的理由,还特别说明,自己家的孩子或者是丈夫,就在皇军的部队里当兵。皇军是不是抓错人了?当然,手底下也少不了小动作,一沓沓的钞票塞过去。
那些腰包里塞满了贿赂的朝鲜警察,心情也就格外的好,以悲天悯人的告诉他们。“这是皇军司令部的命令,为了抵抗中国人的进攻。所有士兵的家属。都要在前线附近集中,皇军的意思是,这场战役,会进行很长时间,害怕士兵们想念家人,所以。才特别安排,大家到前线去,鼓舞士气吗!”
其实,这些朝鲜人警察。心里跟明镜似的,那是什么鼓舞士气啊,日本人就是他娘的在放屁,睁眼说瞎话,还不是怕那些带兵的朝鲜人,在中国人打来的时候,逃跑吗,这不,拿了他们的家人当人质,逼着跟中国人拼命。
不过,这些话,朝鲜人警察是不会明说的,只要自己有钞票得,这些人的死活,跟自己有屁关系?何况,平时仗着自家人在皇军部队里当兵,对自己也是鼻孔朝天,活该,看你们还牛皮哄哄不?
因此,这些朝鲜人警察,对自己同胞动起手来,比日籍警察还要狠,在赶人上车的同时,少不了来个抄家,金银细软可着劲儿的往自个儿腰包里塞,这一番大义灭亲的举动,赢得了日籍警察的高度夸赞,“大大的好,你们的,对大日本帝国是绝对的忠心!”到处闹得是哭爹喊娘,乌烟瘴气。
仁川南部群山里,给航空兵轰炸机部队,指引完目标,撤到安全地带的楚天,带着自己的小组,刚刚潜伏了一夜,天色大亮之后,楚天带领队员们继续往朝鲜半岛南端前进,路过一个比较大的镇子时,却被看到的一幕幕情形,闹得大惑不解,到处都在抓人,从镇南到镇北,看到的都是相同的情况。
楚天一摆手,小组闪身隐入了一片茂密的树林里,特战支队参谋长齐汉志中校,蹲在一颗大树前,拧着眉头,看着下面日本警察将一大群男女老少押上卡车,回头对楚天说道:“支队长,情况有些不对啊,咱们的部队已经开始渡海了,小鬼子却在这里大肆抓捕老百姓,难道,是想押到前沿阵地,当人体盾牌,阻挡我们部队的进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