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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倒霉的宪兵指挥官,就是将仰光挖地三尺,也要把老鼠一样躲藏起来的duli师侦察兵找到,拿不来支那士兵的脑袋,就拿你的脑袋顶数,连剖腹自杀谢罪都不行。
刚刚放下电话,口干舌燥的总司令官阁下,还没来得及喝口水、喘匀净气儿,通讯参谋火上浇油,送来一份派遣军航空队司令官野村中将的电报。
看完电报,伊藤还没有散去的窝囊火,愈发熊熊燃烧起来,火苗子从鼻孔里、耳朵眼边上直喷,送电报的小参谋,看不出眉眼高低,也没注意到伊藤的脸sè都紫了,还加了一句,“总司令官阁下,野村司令官急着等回电。”
好吗,就这句话,点燃了伊藤的怒火,小参谋不幸成了总司令官阁下,发泄怒火的对象,一顿大嘴巴子,打成猪头样,末了,当胸一个窝心脚,可怜的小参谋,嘴丫子淌血,白眼儿一翻,当场晕倒过去。
伊藤将军连一眼都没有多看,命令卫兵,“拖出去!”上来两个膀大腰圆的卫兵,拖死狗一样,把还在昏迷之中的小参谋,倒着拖出去。
也不怪伊藤生气,野村中将的电报,太出格了,“伊藤将军,此次阁下强令航空队出战,方有此全军覆没的结果,事前,我已经提醒过,航空队不具备立即参加仰光战役的能力,但是,阁下置若罔闻,致使刚刚恢复元气的航空队,损失四分之一的飞机和优秀的飞行员,显然,阁下不懂得航空作战的基本原则,我将保留向大本营航空部申诉的权力,我也会将阁下的命令,原文呈送大本营。”
连伊藤的官衔儿都不称呼,就差加几句,“正因为你这个外行加笨蛋的瞎指挥,才会损失我这么多的飞机和飞行员,好自为之,等着我的告状信吧,咱们到大本营打官司去!咱有证据。”
伊藤快气疯了,野村这个混蛋,目无长官,竟然敢威胁自己,反了天了!他妈的我愿意要这样的结果啊?虽然航空队是双重指挥体系,上面挂着大本营航空部,可你野村现在还归我指挥,你的航空队,还是我东南亚派遣军的战斗序列。
所以,伊藤给野村的回电,十分的简单,“仰光首次空战失利,你野村身为直接指挥官,难辞其咎,失败的责任,我会追究,如果你考虑辞职,我会给你一个体面的下台理由,否则,你难逃我东南亚派遣军军法的处置,好自为之,考虑清楚,不必马上答复,给你一天的时间,届时,我的宪兵会去海南岛。”
咬牙切齿的给野村回完电报,伊藤都气晕了,头昏脑胀,他也不想想,仰光三面被duli师部队,围的水泄不通,他的宪兵长翅膀飞过去啊?所以,他威胁野村的话,只是一句空谈罢了,只能通过电报,出出这口恶气。
接到参谋长川岛的电话,伊藤浑身酸软,就跟抽掉骨头筋似的,已经没有力气大发雷霆,他必须考虑一个严重的后果,在援军没有到来之前,仰光的皇军部队,是否能扛住duli师部队,类似今天这样的进攻,自己损兵折将,唐秋离的部队,却全身而退。
这其中,固然有自己过于急躁的原因,可duli师部队,暴露出来的战斗力和攻坚能力,强大的炮火优势,以及对装甲部队的使用,都让伊藤心里不安,伊藤承认,自己在今天上午的一系列战斗之中,急于求成,但他不承认,自己是上了唐秋离的当。
他把这一切失败的因素,归结于兵力和火力上的劣势,如果自己有这么多的飞机、大炮和坦克车,近百万士兵,自己指挥起来,也是挥洒自如、纵横无敌,天下大可那里都去得,伊藤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盼望着四个师团的援军,和海军第三舰队的到来,尽管和长谷川清那家伙不大对路。
在援军没有到来之前,伊藤得想办法守住仰光,尽管他知道,这很难,不是让仰光变成一片废墟,派遣军二十多万士兵,全体玉碎,就能解决问题的,恐怕到时候,遍地瓦砾和皇军士兵的尸体,也阻挡不了duli师士兵的脚步,和唐秋离攻占仰光的决心。
伊藤冥思苦想,没有更好的招数,至于外壕沟,duli师炮兵晚上炸,强迫缅甸苦力白天修的办法,不大管用,倘若唐秋离按照昨天晚上的办法,照方抓药,外壕沟还是不能阻挡住duli师坦克部队的突击,失去了外壕沟,也就意味着,市郊的第一道防线,很快被突破。
接下来的巷战,局面也不大美妙,伊藤见识过duli师炮火的威力,那些巷战工事和火力点的坚固程度,伊藤心里更清楚,再结实的大楼,也架不住大炮的轰击,唐秋离的部队,具备用炮弹炸开每一条进攻路线的能力。
倘若伊藤知道,唐秋离是不想将仰光炸成一片废墟,而迟迟不发动总攻,他的心,会很踏实的落到肚子里,也不至于像现在这样,愁得肠子都快断了。
参谋长川岛回来了,满心不情愿的跨进作战室,先是观察一下伊藤的脸sè和神情,发现没有怒火中烧或者是要吃人的预兆,稍微安心一点儿,小心翼翼的说道:“总司令官,我回来了。”
伊藤从冥思苦想状态之中清醒过来,看见川岛,眼前一亮,亲切的招呼道:“川岛君辛苦了,你请坐,”川岛有些受宠若惊,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得到这样的待遇。
伊藤刚刚和野村那个混蛋,生了一肚子的气,看见川岛,这一直没有任何怨言、忠心耿耿为自己奔走的参谋长,别提多亲切了,怎么看怎么顺眼,就连那张刀条脸,伊藤也觉得这是殚jing竭虑给累的,和野村相比,川岛无疑是自己最可相信的心腹之人了。
伊藤也顾不得摆总司令官的臭架子,将自己的苦恼和忧虑,全都抖落出来,他自己是没辙了,期望川岛能一个好办法,支撑到援军的到来。
川岛很感动,这是将军阁下对自己的信任,伊藤说完,眼巴巴的看着绞尽脑汁的川岛,似乎从他的刀条脸上,看出锦囊妙计来。
猛地,川岛抬起头,眼里闪着幽暗、冷酷的光,看得伊藤浑身一紧,川岛说道:“总司令官阁下,卑职到有一个办法,可确保仰光防线固若金汤。”
第一千二百七十六章 川岛的毒计()
ri本东南亚派遣军参谋长川岛的话,无疑让伊藤惊喜交加,他眼光一亮,急切的催促到,“川岛君,请说,我洗耳恭听。”
川岛说道:“总司令官,我的办法是,将仰光市内的缅甸人之中,所有的成年男子,都征召起来,组建新的缅人义勇队,协助皇军守城,年龄吗,十六至四十五周岁,这样,我们可凭空增加几十万人,这是一股不容忽视的力量。”
伊藤往后一仰,不屑的“哼”了一声,心里嘀咕到:“我以为是什么高明的办法呢,就这狗屁注意?那些没有经过任何军事训练的缅甸人,放在皇军部队里,反倒是减低了部队的战斗力,再说了,这些劣等的缅甸人,到时候,再来个反戈一击,皇军岂不是自找倒霉?”
伊藤太知道了,大ri本帝国皇军占领仰光之后,皇军士兵对这些缅甸人是什么做法,破门而入、劫掠钱财、jiānyin妇女,这事儿,皇军的士兵没少干,缅甸人对皇军士兵恨之入骨,缅甸人仇视华人,更恨ri本人,只不过是表面不敢露出来罢了,将这些隐患,弄到前线去,川岛的脑袋是不是锈逗了?”
看到伊藤不屑的表情,川岛毫不在意,他有信心让将军阁下感兴趣,接着说道:“缅人义勇队,不单独成军,对他们进行简单的军事训练之后,打乱分到皇军的各个部队之中去,每个小队补充五到八人,这样,皇军部队小队一级的作战单位里,皇军士兵与缅人义勇队队员的比例,为五比一,就算缅甸人临阵退缩或者是倒戈,皇军也能迅速处置。”
伊藤听到这里,琢磨出点儿滋味来,坐直了身体,“川岛君,请继续说下去!”川岛接着说道:“我们不指望缅人义勇队,能够击退duli师的进攻,只需要在战斗发生的时候,让这些人冲在最前面,皇军士兵是相对安全的,只要缅人义勇队队员被duli师的士兵打死,就会激起他们对中国人的仇恨。”
川岛的话,说到这里,伊藤完全明白了,也彻底服气了,恨不得保住川岛啃几口,人家这脑袋长得,真他妈值钱,哪像那个野村,猪的一样笨,思路对上了,伊藤在川岛的办法基础上,更加完善细节,比如,可以将缅人义勇队队员,有血缘关系的,编在一个小队。
至于语言不通,不好指挥,无法贯彻皇军意图的问题,伊藤的办法更直接,刺刀和子弹,能说明所有的问题,缅甸人听不懂ri本话,还看不懂皇军的态度吗?
儿子被中国人打死了,当爹的,能不拼命的报仇吗?不用动员,缅甸人自己就会找duli师的士兵去拼命,同样,哥哥或者是弟弟,满身鲜血的躺在自己脚下,结果会是一样的,两人越商量越兴奋,决定,由川岛参谋长,全权负责此事。
正事儿谈完了,伊藤和川岛,就跟卸下千斤重担一样,浑身轻松,上午一连串惨败的颓唐情绪,一扫而空,趁着兴致,要来了酒菜,推杯换盏,喝的醉醺醺,心情好,自然会想着干点儿其他的事情,否则,不圆满啊,两人各自搂着一个风sāo的女军官,晃手摇脚的告别,钻进房间,尽兴去了。
伊藤和川岛,绞尽脑汁的想办法,相比之下,唐秋离却悠闲自在,觉得无事可做,战役指挥由秋生哥负责,不用自己cāo心,直属兵团由常风指挥,冯继武和李洪刚,都是独挡一面儿的战将,他唯一有些担心的,就是楚天鹰眼小组的安全。
唐秋离也曾经考虑过,是否让楚天他们从仰光市内撤出,征询了几员大将的意见,大家一致认为,现在撤出的危险xing,要大于继续潜伏,根据鹰眼小组最后一次电报判断,仰光市内的ri军,加紧了对他们的搜索,风声正紧,这个时候浮出水面,等于是暴露在ri军的枪口下,所谓的“一动不如一静,”唐秋离全盘的衡量利弊之后,同意了大家的意见。
仰光的战局,就这样暂时处于相对的稳定状态,唐秋离在等,等着ri本人的援军,无事可做,他就每天带着刘心兰,走遍了仰光附近的山水、寺庙,名胜古迹,再不就是进山打猎,搞其乐融融的野炊,唐秋离展示的烧烤手艺,征服了刘心兰,是他挥兵入缅以来,最轻松、悠闲的时光。
这段时间,两人之间的关系,发生了根本xing的变化,唐秋离大享艳福,除了这丫头的最后一关尚未突破之外,身上都被他的一双禄山之爪摸个遍,刘心兰也不像以前那样,羞得恼怒,半推半就之间,多少有些迎合的的意思。
唐秋离的心xing,仿佛又回到了故乡东北,在森林、大山里,和伙伴们尽情的玩耍,白山黑水间的岁月,血与火的战场,青chun激昂的时光,从记忆深处浮现出来,身边,伴随自己的,是生命之中,第一个恋人,让他有时光倒流的错觉。
回忆之中,带着留恋和感伤,在过去与现实之间徘徊,十一月份的缅南,依旧是满目青翠,除了偶尔飘落的几片黄叶,万绿丛中,几点枫叶正红,白天的阳光依然灿烂温暖,感觉不到已经是初冬季节,在故乡,这个时节,已经是朔风呼啸、白雪飘飘了。
唐秋离自己知道,他在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