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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女人生得一双杏花美目,面若雍容牡丹,青丝若黛,肤若凝脂,倒是难得一见的美人儿。
俗话说,情敌见面,分外眼红,卫长蕖打量着窦清婉的同时,窦清婉也在打量着卫长蕖。
只见窦清婉睁大一双杏花美目,视线盯在卫长蕖的巴掌小脸上,瞧看了卫长蕖几眼,嘴角带了明显的嘲讽之意。
眼前这村姑,顶多算得上清秀佳人,这样的容貌,与她窦清婉相比,简直是云泥之别,这等低贱的身份,这等普通的容貌,竟然敢肖想瑞亲王府世子。
卫长蕖自然是将窦清婉嘴角那一抹淡淡的嘲讽之意收入了眼底,她并不甚在意,冷冷盯着窦清婉那张绝艳的脸,淡声道:“这位小姐,你这般带着人闯入我府上,是何意?”
一道清脆的声音传入窦清婉的耳中,窦清婉收回心神,平视着卫长蕖那张明丽的巴掌小脸。
见卫长蕖那双眼睛灼灼有神,尤为好看,云袖下的粉拳不由得握紧,蔻丹玉甲深深的嵌入皮肉之中。
特别是卫长蕖面对她一个堂堂郡主,将军府小姐,竟然丝毫不畏惧,身上泄溢出来的清冷气质,反倒是令她有些畏惧。
想罢,窦清婉又气有恨,眼前的村姑怎么给了她一种脾眸天下的错觉。
“你是卫长蕖?”窦清婉阴狠的盯着卫长蕖,不答反问。
卫长蕖手下柔柔的替雪球顺了顺毛发,垂下一双皓目,并不看窦清婉,淡声道:“正是,不知这位小姐有何见教?”
窦清婉见卫长蕖垂下眼眸,根本未将她放在眼中,心中更是气恼,顿时之间,一股火气自胸口处升起,直接灼烧到嗓子处。
“本小姐乃是堂堂的娉婷郡主,骠骑将军府的大小姐。”良久,窦清婉咬牙切齿道。
“哦,”卫长蕖轻轻“哦”了一声,难得懒懒的扬起眼眸,定神,看了窦清婉一眼,道:“这又如何?”
难道这女人是郡主,是将军府的小姐,就可以带着人,上她宅院里胡乱闹一番,想杀就杀,想打就打吗?笑话。
卫长蕖一句话,堵得窦清婉心塞。
窦清婉气得胸口上下起伏,缓了许久,才缓过气来,咬牙赤目的盯着卫长蕖,道:“若是识趣,就自己离开瑞亲王世子,否则休怪本郡主心狠手辣。”
卫长蕖勾起唇角,冷冷的笑了笑。
这女人还当真欺她只是一个小小的村姑,无权无势,竟然直接威胁上了,可惜,可惜她卫长蕖天生骨头硬,吃软不吃硬。
待窦清婉话落,卫长蕖倾了倾身子,与窦清婉拉进一些距离,擦过她的肩膀,靠在她的耳边,轻声道:“我喜欢的男人,我何为要离开,让给你。”话语微微一顿,勾唇冷笑,接着又道:“莫非,郡主是嫁不出?没有男人要?”
话毕,将身子扶起来,与窦清婉拉开距离。
窦清婉听了卫长蕖的话,只觉得胸口处,一阵滚滚涌动,下一秒,一股浑热的气血自胸口处猛冲起来,紧接着,喉咙间感觉到一股腥甜的气息,险有吐血的冲动,若不是她极力压抑,克制着,恐怕一口热血就要喷在了卫长蕖的面前。
卫长蕖冷冷的站在一旁,挑着一双清明皓月的眼眸,瞧着窦清婉胸口起伏不定,脸色忽青忽白,着实是气的灼心。
这女人竟然想要取她的性命,如今既然送上门来,她岂能不好好的招待招待一番呢。
她就是要好好的气气这女人,女人越是气恼,就越是没头脑,就越容易出错,只要令窦清婉失去了理智,对付起来,就轻松多了。
过了良久,窦清婉才强行压制下心中那股涌动之意,咽了咽喉间的腥甜,挑着一双赤红的杏花美目,狠狠的瞪了卫长蕖几眼。
那眼神中含着刻骨的恨意,恨不得在卫长蕖那张明丽的巴掌小脸上戳出千百个骷髅洞。
“你以为,凭借你卑贱的身份,可以与瑞亲王世子匹配?”
卫长蕖并不在意窦清婉骂她身份卑贱,眼底泄溢出几丝寒意,嘴角却嫣然巧笑,道:“这就不劳烦郡主费心了。”
“你这是妄想。”窦清婉有种拳头打在棉花上的感觉,她气得要死,卫长蕖却依然一脸轻松。
笑容凝结在嘴角,卫长蕖盯着窦清婉黑沉沉的脸,淡淡道:“是不是妄想,郡主说了,可不算。”
说罢,换了个话题,接着道:“郡主今日气势汹汹找上门来,就是为了警告我?既然郡主已经警告过了,还请郡主速速离开。”
这时候,芍药不知死活的插了一句,她望着卫长蕖,怒道:“大胆,郡主身份高贵,你一个小小的村姑,竟然敢如此与郡主说话。”
卫长蕖听得眉头微蹙,皓目微转,眼角犀利的目光落在芍药的身上,那目光清冷,夹带着隆重的寒意,就算不说话,也足够震慑住芍药一个婢女。
芍药接触到卫长蕖冰冷的目光,心里大骇,哑然失了声,闭口不敢再言半句。
随即,心中一阵后怕,那村姑的目光,好吓人。
窦清婉略扫了芍药一眼,蹙眉,随即再将视线挪到卫长蕖的身上,极为不悦道:“怎么说,你是不愿意听本郡主的劝告,不愿意离开瑞亲王世子咯?”
卫长蕖冷眼的盯着窦清婉,只觉得这个女人真是有意思,凌璟喜欢谁,不喜欢谁,关她毛线的事情,这女人竟然将矛头指向了她,真是不可理喻。
“郡主,难道我说得还不够清楚,还不够明白吗?”卫长蕖不答,反问。极为不愿再与窦清婉多费唇舌。
一边流鼻涕,一边码字,嗷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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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八章 收拾,坏女人()
卫长蕖清清淡淡的话音落下。
窦清婉挑着一双杏花美目,极度不悦的盯着她,听了她刚才的那番话,窦清婉的脸色显得有几分狰狞。
一时气得不言,冷盯着卫长蕖,目光在卫长蕖身上静静探究着。
眼前这村姑衣着简单朴素,全身上下无一处出彩的地方,这样的一个乡野村姑究竟是用何种手段迷惑瑞亲王世子的。
探究了卫长蕖半响,窦清婉突然开口道:“要多少银子,你才愿意离开瑞亲王世子。”说话间,红唇扬起幅度,嘴角浮出一抹冷冷的嘲讽之意。
这乡野村姑之所以缠着瑞亲王世子,不就是贪图荣华富贵,想飞上枝头做凤凰吗?
窦清婉的话落,卫长蕖勾了勾唇角,嘴边露出一抹似有若无的笑容,她只觉得窦清婉的话十分可笑。
银子!她卫长蕖虽然爱钱,但是还不至于为了几个银钱,浪费自己珍贵的感情。
原本以为堂堂郡主,起码有些脑子,没曾想,却也是这等有胸无脑之人,或者,是觉得她小小一个村姑,好欺负,动动小手指就行,根本就无需用脑子。
窦清婉见卫长蕖看着自己,嘴边淡淡的笑着,那清淡的笑容映照着那双清明皓月般的眼眸,十分动人心魄,眼前明明是一个毫不出彩的乡野村姑,却竟然长了这么一双好看的眸子,窦清婉平视着卫长蕖那张明丽的巴掌小脸,越看,脸色越是狰狞。
最后,咬牙切齿道:“一万两白银,本郡主给你一万两白银,你立即离开瑞亲王世子。”说话的语气里夹带了更浓重的嘲讽之意。
一万两白银,足够寻常庄户人几代人大吃大喝了。
窦清婉冷眼盯着卫长蕖,等着卫长蕖开口答应,她觉得,施舍给一个乡野村姑一万两白银,她已经很大方了。
卫长蕖面无表情的盯着窦清婉,手下轻柔的抚摸着雪球头顶上的茸毛。
她真怀疑,这女人的脑袋是不是被驴给踢了,具体情况都未弄清楚,竟然就寻上门来闹事,还要给她银子。
窦清婉见卫长蕖不声不语,只是面无表情的盯着自己,以为她是嫌弃那一万两白银太少了。
杏花美目染上了一点寒意,望着卫长蕖,红唇再一次轻轻勾起,嘴角上的嘲讽之意更浓,哼,还真是一个贪得无厌的女人,这样的女人,岂能配得上瑞亲王世子。
想罢,窦清婉又道:“五万两白银。”若是这女人再不答应,就休要怪她不客气了。
卫长蕖挑着一双清明皓月的眼眸,嘴角含了点淡淡的笑意,将窦清婉说的每一个字都听进了耳中。
两三句话的功夫,价码从一万两直接上升到五万两,这女人果真是有钱。
一旁,阿六,阿七,素风,谷雨的打斗声传来,卫长蕖眼眸微微转动,瞧见被折断的花枝,树枝撒落一地。
这些花草树木都是她花钱买来,再请人栽种的,如今就被那两黑疙瘩给弄坏了。
既然这女人上杆子来送钱,她是不是该收取一点赔偿费呢,不然都觉得对不起自己。
想罢,卫长蕖挑眼望着窦清婉,嘴角挂了一抹不明确的笑容,道:“五万两白银?还不错。”
窦清婉以为卫长蕖是答应了,嘴角那一抹嘲讽的笑容变得更加明显。
果然是一个贪慕虚荣,贪图钱财的乡野丫头。
这时候,卫长蕖垂下皓目,白葱般的手指轻巧的揉摸着怀中的雪球,道:“雪球,有人主动送钱上门来,我们是收下,还是不收呢?”
雪球感觉到卫长蕖的抚摸,毛茸茸的身子动了动,在卫长蕖的怀中蹭了蹭,嗷呜,嗷呜……吐出粉红色的舌头,接连发出了好几声叫。
卫长蕖含笑看着它,待怀中的小东西停止叫嚷之后,才勾唇道:“原来你也觉得,咱们应该收下郡主的五万两。”
江氏被春桃拉到一旁,此时,听了卫长蕖的话,她有些摸不透卫长蕖在想些什么,听见卫长蕖唤窦清婉郡主,她更是担心得要命。
那可是郡主呢,皇亲国戚,得罪了郡主,万一惹来灾祸,可咋办哟。
卫长蕖揉摸了雪球几下,扬起一双清明皓月的眼眸,两道视线落在窦清婉那张漂亮的脸蛋上,问道:“郡主,你的五万两呢?郡主不会是说着玩的吧?”说罢,还冲着窦清婉眨巴了几下眼睛。
只是那双清澈水盈的眸底,暗藏了一丝丝狡黠之色。
窦清婉听了卫长蕖的话,更是睁着一双杏花美目,神色厌恶的盯着卫长蕖。
果然是上不得台面的乡野村姑,五万两银子就足以令其露出本性了。
这样一个贪慕虚荣,见钱眼开的乡野村姑,瑞亲王世子还会喜欢吗?想到此,窦清婉心中甚是高兴,厌弃的盯着卫长蕖,冷声道:“本郡主言出必行。”
话毕,她挥了挥流云广袖,侧目看向身旁的芍药,吩咐道:“芍药,拿银票。”
“是,郡主。”芍药清楚窦清婉的脾性,不敢有半刻耽搁,赶紧应了声,便从怀里取了一叠银票,上前一步,伸手就递到了卫长蕖的面前。
卫长蕖一只手稳稳的抱住怀中的雪团子,抽了一只手出来,接过芍药递来的银票,然后垂目,当着窦清婉的面,动作十分利落的清数一番。
窦清婉亦垂着一双杏花美目,两道视线落在卫长蕖的手上,见她一心一意的清点手中的银票,心中更是不削。
稍重片刻,卫长蕖清点完毕,只见她将银票折叠起来,一手捏握着,轻轻在手心处拍了拍,然后收进怀里,挑着一双皓月清明的眼眸,笑颜如花的盯着窦清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