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吐的样子,觉得是吃坏肚子了啊。
本来已经好多了的柳舒,在听到这句话后,脸色忽青忽白的变幻,想着‘吃了什么’脸色一绿一把推开身边的笨蛋,蹲着就给吐了,这次可不是干呕了,真真的把中午吃的都给吐个尽光。
等好不容易停歇的时候,柳舒都快虚脱了,深深的为自己作死的行为唾弃了一把,只是……咬了咬牙睁眼看,比她脸色还差的阿维尔,心里顿时翻个白眼,这不知道的还以为吐的是他呢,但,也知道吓着兽人了,只是叹口气:“我没事,就是……恶心到了而已。”
“怎么会?”阿维尔还是担心,也不嫌弃柳舒吐了一身的味,只是抱着她:“中午你也没……”吃什么啊?
后面的话被已经有所准备的柳舒给堵了回去,那个‘字’短时间内她不想再听第二遍,默默看一眼自己刚才把小棍扔了的地方,拉着阿维尔道:“先不说这个了,我们先回去吧,回去再跟你说。”
阿维尔眼神好,也往柳舒看的地方看一眼,不过看到是只是一根小棍,和边上一个……恩,白色的小虫子?那是什么?虽然好奇,但这一刻他聪明的没有再继续问下去,点点头依言拉着她离开,两个筐和扁担也没忘了挑回去。
一回到家柳舒就是烧水,先把自己给从上到下洗了一遍再说,阿维尔不解,认为她是吐了才这般,也不管只老老实实的烧水,洗完澡之后柳舒一身清爽的出来,头发还潮湿的,但现在已经不冷了,擦了个半干之后就对阿维尔急急的道:“我想到怎么治桑德的伤了,咱们现在就去找巫医商量一下。”
阿维尔不知道为什么倒个粪回来办法给就想出来了,可不妨碍他知道此事的重要性,二话不说直接给化成兽型,柳舒也不推脱,抽抽嘴角就跨上去了,兽人果然是居家旅行必备的。
这次去找巫医有了阿维尔代步就不需要小红鸟了,等飞到半空的时候,小红鸟不知道从什么地方飞出来,看着两人,哦,不对是一人一兽,欢快的鸣叫两声,等他们一齐飞上木屋的时候,巫医已经打开门迎接他们了,想来小红鸟的叫声不是为了跟他们撒娇,是为了报信呢。
“你们这是?”巫医眼里有着喜色,但同时犹豫且不确定:“我弄好药了,正准备给桑德用上,你们来是有了好办法了吗?”
柳舒一落地就奔了过来,见巫医这么问,抿着唇点点头:“是的,不过这个法子只能姑且这么一式,至于到底成不成,我也没有太大的把握。”
“有就好了。”巫医开心的不行:“快说说到底是个什么法子,需要什么药,我好去准备。”
“这个嘛……”想到那办法的具体用处,柳舒默默的把反胃的感觉强行压了下去,硬着头皮道:“不需要草药,只是要蛆虫。”
“哦,蛆虫啊……恩,什么?蛆虫?”瞪大眼,巫医瞪着柳舒,不是自己想象的那个吧。
“恩。”讪笑的点头,对呐,就是你像的那个。
“到底是怎么个……用法,它有什么用处?”吞口水有些艰难。
“蛆虫疗法——食腐。”
070 抓虫()
医学界已经证明蛆虫食腐疗法是可行性的,并且这种疗法比手术来的温和妥当,恢复的也快速,所以这是相当好的一种办法,柳舒一开始是真的没想起来,但是上趟厕所后……
反正灵光就是这么一闪,这种疗法就给冒出来了,她也就是偶尔看杂志看来的,当时也就是那么的一瞄,现在能派上用场也是可喜可贺的了,只是就是这个疗法的方式和所用物恶心了那么点。
显然巫医也是考虑到这个,脸绿了一下,挺艰难且不死心的问:“你确定吗?”
柳舒很无奈,但也很坚定的点点头:“确定,现在也姑且用这个法子试试了,要是实在不行的话……”那就节哀吧!
比起人命和心里反胃这些,到底该怎么选择显然大家心里有数了,桑德的伤势也不能再拖下去了,不然要是出现个什么意外,谁也不好受,当下巫医便道:“我去给桑德退烧,至于那个蛆虫嘛,呵呵,你们看着办就好。”
说完,巫医就进屋揣着自己做好的草药,召唤出小红鸟,骑上去就跟柳舒两人摆摆手:“一切就交给你们了。”
柳舒:“……”这是坑人呢还是坑人呢……
对着落荒而逃的巫医背影狠狠的竖了根中指鄙视了一把,就算这的确是挺恶心的,可你也不能这么‘死道友不死贫道’好歹你也是巫医好不好,简直太让人失望了。
“小舒我们要去抓蛆虫吗?”阿维尔傻乎乎的问。
默默的白了他一眼,她听到这个词就难受,还抓,抓个屁啊抓。
最终他们还是要去抓蛆虫,不过吃亏的事情柳舒是不愿意干的,蛆虫什么的不要太恶心好不好,忍住胃里的翻滚,心里思索找什么人合适,挑三拣四之下选择了诺亚。
哼哼,好歹是未来的大舅哥,不找他找谁,柳舒可以说欺压诺亚是一点压力都木有。
“你们找我干嘛?”找到诺亚,他正在家里忙活呢,诺琳心里愧疚一直在照顾桑德,家里的事情也多,诺亚就一个人忙,好在他阿妈也在,也需要他干什么,找到他的时候正在往屋子里抱柴火。
“桑德的伤有办法治了。”柳舒上来就开门见山的道。
“真的啊。”诺亚惊喜的裂开嘴,知道自己妹妹恐怕就是人家的了,诺亚可是真心的希望桑德能好好的。
“额,有办法,什么办法,需要我做什么吗?”好歹没高兴傻掉,诺亚突然觉得他们来找自己似乎不太单纯呢,正想好好的回答可是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家里有个猪队友。
“你们在这,还没有去找蛆虫吗?”诺琳刚从巫医口中得知柳舒想出了蛆虫食腐的办法,心里一松,想到自己都一整天没吃饭了,桑德父母也是,又记挂着家里,就奔过来看看,准备再做点吃的过去让桑德阿爸阿妈也吃点,刚进家门就看到柳舒和阿维尔,一时冲动就小跑过来了。
“可是有什么需要。”诺琳现在一心只想桑德快点好起来,急病投医,简直是什么都愿意答应。
“咳咳。”干咳两声,柳舒有些心虚,不过秉着跟巫医学习‘死道友不死贫道’的优良风气,她还是开口了:“那个找蛆虫还需要个抓的人,所以就来找诺亚了。”
阿维尔觉得找和抓,自己都可以胜任的,悄悄看了眼柳舒,然后站直身子,虽然他都可以,不过既然小舒不愿,那么就算了吧,小虫子而已,抓着也显示不出什么。
“阿哥那你一起去帮忙好吗?”二话不说诺琳调转头眼巴巴的看着自家哥哥,什么叫胳膊肘往外拐,女大不中留,泼出去的女儿收不回来的水,简直在这一刻表现的淋漓尽致啊~
装模作样的摇头感叹一下,心里喜歪歪的柳舒,抿唇冲着诺亚一笑:“那咱们就走吧,早点弄好,桑德也少受点罪啊。”这话出口,诺琳看着诺亚的眼神更专注了,似乎他还是不点头答应,绝对是要哭出来给你看的架势。
‘被逼无奈’的诺亚斜了自家‘猪队友妹妹’认命的点点头:“好吧,我们这就去。”
“那你们都小心点啊,我会做好饭等阿哥你回来吃的。”诺琳温柔小意且体贴的道。
‘希望诺亚回来还能吃得下去饭’柳舒很不厚道的想。
三两下收拾好,告别诺琳三个人就直接往外走。
“哦,对了我们到底是要去找什么?”刚才就注意着诺琳,诺亚倒是没有太在意到底他们要找什么,现在一出来就开问了。
“恩,蛆虫。”摸摸下巴,柳舒道。
“哦,蛆虫啊……恩,蛆虫?”闷头往前走的诺亚脚步猛地的顿住,然后瞪大眼睛看两人不死心的又问:“你们刚才说要找什么?”
“咳咳,你没听错。”没有多少诚意的同情的拍拍诺亚的肩膀:“我们就是要找蛆虫,别管它到底怎么治好桑德,反正到时候看就是了,恩,时间紧迫咱们先走吧。”
被拽着走的时候,诺亚还浑浑噩噩,完全没从这个噩耗中清醒过来,看的阿维尔都觉得于心不忍,不过也就是觉得而已。
柳舒到底还是觉得茅坑里的蛆虫实在是太恶心了,就算他们忍住胃里的反胃把这些虫子抓回去了,可是要是桑德以后知道自己身上爬过什么,会不会恶心的搓掉一层皮就不可得知了,更甚的,要是诺琳有洁癖不要桑德了怎么办,绝对不能坏人姻缘啊,这是会遭雷劈的,所以再三想想还是寻找了第二个迂回点办法。
当然材料还是蛆虫,可是换了个地方抓,不是只有茅坑才有虫子的,腐烂物的地方也有,感谢老天爷,现在的天已经比较热了林子里死了的动物没有被其他东西及时吃掉应该会腐烂,而也会生出虫子来。
柳舒想着食物生虫子和茅坑里的虫子两相对比果断选前者有木有,而她提出来后,知道自己担任了抓虫子大任的诺亚连连点头答应,就差没有举双手双脚赞同了,所以为了大众着想,还是第一个好啊。
阿维尔自荐自己去寻找林子里的腐烂动物尸体,柳舒欣然同意了,对于这对合伙起来坑人的夫妇,诺亚咬着小手绢表示了自己深深的鄙视,太坑人了有木有,当他表达出不满的时候,柳舒就拍着他的肩膀,语重心长道:“诺亚这是你的责任,大舅哥也不是那么好当的,关键时刻就是要出来顶包。”
诺亚沉默了,然后抬眼:“大舅哥是什么。”
于是柳舒又是不厌其烦的给他介绍了一番亲戚叔伯婶子妯娌关系图,等到诺亚头晕眼花都出现蚊香眼后,她才意犹未尽的住了口,而可怜的诺亚则被强赛了一脑子,阿爸的兄弟是伯伯叔叔,阿妈的姐妹是姨妈,妹妹的伴侣是妹夫,而自己是大舅哥这类复杂的关系连线图。
阿维尔的速度还是很快的,就在诺亚在努力消化自己刚学到的知识时候,他已经在部落外的林子转悠的一圈,并且知道了那里有腐烂动物,柳舒精神一震,也不多说,从怀里掏了个小罐子一把塞给诺亚道:“快去抓吧,记得多抓几条啊,你妹夫的命就看你的了。”
诺亚悲愤的捏着小罐子,眼神特幽怨的瞅了这对夫妇一眼,然后展开翅膀飞走了。
“他,应该不会有事吧。”阿维尔表示了自己的同情心。
“安啦,要相信他。”柳舒笑嘻嘻。
“恩。”果断抛弃微小的同情。
等差不多过了一刻钟左右,视线内才出现了诺亚的身影,两人迎接过去,等到兽人降落的时候就看到他青白着一张俊脸,怎么看都一副不好的样子。
柳舒小小的愧疚下,讪讪的上前道:“那个,没事吧。”
“没,事。”咬着牙,从牙缝了蹦出来两字。
“呵呵。”挠挠头,哂笑:“没事就好,就好,那我们……”
“给你。”一把把小罐子递过去,唔,他要找个地方好好的吐一下。
“好好,给我们,你没事就……”阿维尔非常识趣的接过,连忙安抚。
手一松,诺亚转身就跑,他忍不住了……
瞧着他奔腾的背影,柳舒缓缓摇头‘真的是难为他了啊’
给诺亚的小罐子是带有盖子的,现在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