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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兆府尹看了看欧阳月,说道:“回辰王妃,下官办官也不会无凭无据,便抓了这么多人来。那害女客人掉楼而死男人,不但是那美人阁掌柜哥哥,也正是害了诸多女子清白男子,而且据他所说,他所作所为,那掌柜秋月一直都很清楚,但是因为两人是兄妹关系,这秋月一直暗中替他隐瞒着,甚至还动有秋月势力,威逼利诱让那些受害女客人不敢与之为敌。”
欧阳月嗤笑起来:“秋月,呵,京兆府尹你继续说。”
看着欧阳月面上嘲讽之笑,京兆府尹心中也微微一凉,还是继续道:“而且那人也承认,他妹妹秋月确实是美人阁背后老板姘头,并且这鬼面公子因为宠爱秋月掌柜,将手上许多产业交给秋月管理,而秋月也掌握着鬼面公子许多非法敛财证据。”
欧阳月扬眉道:“是吗,那是什么非法证据,本王妃倒是十分有兴趣知道。”
京兆府尹为难道:“辰王妃,并非下官不想说,而是这涉及到此时案子,下官没有查清结案之时,关于案子实不好说啊。”
沉默百里辰突然冷着脸道:“是不好说,还是对着本王与王妃不好说。”
京兆府尹一惊,连忙道:“辰王、辰王妃恕罪,实是下官职责所,不得不如此。”
欧阳月淡淡看着京兆府尹:“好,本王妃也不为难京兆府尹,只是本王妃现想看看秋月,总该可以吧。”
那京兆府尹加为难,不禁道:“辰王、辰王妃,实是这秋月涉嫌了很多件坏女子清白大案子,甚至背后还有着许多命案,背后还有着鬼面公子,这件事下官也实为难,不过等这个案件完结后,下官一定将整个案子原原本本说与辰王与辰王妃知道。”
欧阳月站起身,淡淡笑望着京兆府尹,只是这笑却令京兆府尹心中发凉:“京兆府尹意思是当本王妃也是嫌犯不成。”
“哼!敢对本王王妃不敬,敢不敬大周皇室,京兆府尹这官做久了,胆子越发大了。”百里辰顿时冷哼起来,他面色发白,沉下冰冷脸,配上过份苍白面色,带着一种深寒气息,京兆府尹怎么会忘记百里辰是明贤帝宠爱皇子,得罪谁也不能得罪他,可是……
京兆府尹立即扯开笑容,谦卑道:“辰王、辰王妃下官不敢,下官绝无不敬王爷与王妃意思,只是那牢房寒气太重,怕是伤到王爷与王妃,再者那秋月乃是重要嫌犯,又是那鬼面公子情人,若是这鬼面公子做出劫囚之事,到时候下官怕伤到辰王与辰王妃,下官绝对是为辰王与辰王妃安全考虑,绝无它意。”
“倒是谢京兆府尹关心了,不过王爷与本王妃都是天家贵渭,自然也有天家老祖宗相护,那些邪魅魍魉如何能近了身,京兆府尹多心了。”欧阳月淡淡笑着道,那京兆府尹也不敢多说,欧阳月却突然问道,“说了半天,京兆府尹好像还没有说那受害人到底是什么身份。”
京兆府尹叹息一声:“此女受害者颇为令人同情,她乃进京前来探亲,久闻美人阁美名,所以前去光顾,谁知道就是这一次,她就这么死了。此女子名叫杨桃年仅十五岁,花一般年纪,大好前程。”
欧阳月也微微叹息:“是啊,才只是十五岁,还是懵懂无语年纪,这样女子是很容易受到人蛊惑,做出冲动令自己后悔事。”
京兆府尹身子一震,再抬头时,欧阳月已冲着百里辰道:“王爷,我们去看秋月吧,这丫头不过离开我两年多,竟然发生这么多灾厄,真是可怜。”
百里辰拍拍欧阳月手:“你也别担心,秋月会吉人天相,这丫环本王也很了解,胆心柔弱连只蚂蚁走过都要吓跳开,现恐怕已经身心俱疲了吧。”
“哎。”欧阳月叹息一声,跟着百里辰衙差带领下前去牢房。
那京兆府尹站后面明显呆了一下,这才步跟了上去,欧阳月直接要求先去女牢,秋月正这里,这牢房地方自然不同自家,刚一进入全是木栏拼成牢房时,先是一阵扑鼻腥臭味袭来,身边春草立即抽了帕子为欧阳月挡住口鼻,欧阳月却一摆手:“没事,不需要。”欧阳月依旧与百里辰缓步走向前,连眉头都不眨一下,那京兆府尹看称奇。
走过约五六个牢囚后欧阳月问道:“看来京兆府尹对这秋月十分重视啊,本王妃走到现都没走到,可是将她隔远了。”
京兆府尹连忙低头道:“回辰王妃,因为这秋月此案不但涉及杨桃,背后还有着六七起事关人命或毁坏京城小姐案子,是京城近难得大案,所以这秋月算是大案犯,必须要与这些一般囚犯分明关压。”
欧阳月没说话,只是面上面色冷,带着一丝讽笑,百里辰与欧阳月对视一眼,并没有说话,又走了几步,这京兆府尹牢房竟然还有一个暗门,过了那个暗门,木栏扎起囚牢面积明显减少,每个囚犯手脚上都锁着铁链,一头便锁牢房门上,而这整个囚牢之中,只有一个身着血淋淋衣服女子趴地上,欧阳月打眼一看,心中不禁一紧:“秋月!”身后春草却不禁叫出声来。
那趴地上好似晕死过去人,似乎愣了下,春草第二次喊出来时,她才困难抬起头,她双目迷蒙面色惨白,嘴角还流着干涸没来及擦拭血渣,秋月昏暗眸子看到欧阳月时候明显一愣,随即多了几分神彩,不停用手抓着地上杂乱脏污草爬过来,然而随着秋月爬过来,她身上不断有杂草染上血迹,春草一看惊叫道:“天啊,秋月,你手!”
却见秋月十根手指涨紫,甚至不断有细细血珠渗出来,而欧阳月却注意到秋月指间那是白色针状物,心中顿时大怒:“京兆府尹!本王妃听说这秋月乃是昨天抓进来,你竟然如此速动大刑,而且还是这种酷刑,本王妃怎么以前不知道,京兆府尹是做出这么积极啊!”
那京兆府尹心中也有些发虚,连声道:“回辰王妃,下官抓拿这秋月时候,她见时机不对想跑,与官差争执过,甚至还派手下与官差扭打起来,是极度危险人物,而且这秋月进入牢房中还想买通女牢逃出去,所以下官无法只得先动刑,让她想逃也逃不了,这才能方便下官接下来办案。”
欧阳月冷笑:“堂堂京兆府尹,若是能被一个没有武功手无缚鸡之力女子逃出去才是天大笑话,若是如此,那只能说京兆府尹你治理不严,办事不利,不过此案还没有开审京兆府尹便私自动刑,本王妃现是看到了,京兆府尹总该给本王妃一个说法。”
那京兆府尹听到这明带指责性话,面色也沉下来:“辰王妃,这件事下官也不觉有什么,若是辰王妃一定要治下官罪,等这件案子审完后,下官定会将案子原原本本都上书承禀皇上,到时候自然有皇上来定夺。”这京兆府尹乃京官,京官之中有七八成都是皇上人,他便是其中一个,这分派委任又与辰王府没有关系,京兆府尹除了身份上差许多,真论实权却比百里辰有用多了,他根本不怕。而且不过是一个商户掌柜,皇上会为了这种人,处罚自己人?简直是笑话!
欧阳月看着京兆府尹这么不给面子,却是冷笑起来:“好,京兆府尹有这话便好,到时候查好了,定要一五一十全说了,现本王妃要与这秋月单独说说话。”
京兆府尹望着欧阳月,却是道:“回辰王妃,并非下官做事不知变通,而是这秋月乃极度危险人物,本官不能让辰王还有王妃受到一点危险,恐怕不能让辰王妃与其单独相处。”
百里辰厉喝:“大胆!你竟然敢与王妃这么说话,连本王面子都不给了!”
京兆府尹面上一僵,却还是道:“辰王、辰王妃,下官也是为了你们好,而且秋月此案涉及重大,此等大案,未结案前,确实是不许探监。”
百里辰走向京兆府尹,每走一步,京兆府尹心中越发虚,百里辰突然围着京兆府尹绕着走了一圈,冷冷笑了起来:“看来京兆府尹是要来硬了,看来本王不上父皇上求一道圣旨,今天这监就探不成了。”
京兆府尹面上一白,这种小事若是闹到皇上那里,这京兆府尹不敬王爷事也算闹开了,就算他是职责所,那也是不给皇家之人面子,即便他是明贤帝人,可是这辰王爷一直受宠,谁知道他如此会不会惹了明贤帝厌,甚者会引起皇室集体不满。他这个京兆府尹位置也是得来不易,可没必要与辰王硬碰硬,何况这件案子证据确凿,量他们单独说,也无用。
京兆府尹想到这,连声道:“辰王、辰王妃见谅,下官实是出于担忧,倒是多事了,下官这就告退。”
百里辰冷哼一声,京兆府尹立即退下去,连带着那些看守女牢头也跟着出去了,这里面顿时只剩下百里辰与欧阳月带进来人,欧阳月蹲下身子,那秋月却已爬到牢房门前,哽咽道:“小姐,奴婢让你担心了,奴婢罪该万死。”
“不需说这些,我只问你,当时是什么情况。”
秋月微微摇头:“小姐,奴婢也不清楚,昨天美人阁只是正常营业,也正常接待客人,奴婢当时正楼下与一个客人说话,突然就听到楼上乱了起来,里外很多人吵着死人了,奴婢正要派人前去查看,就有官差冲进美人阁,先是将奴婢拿下了,奴婢自然要挣扎,可是那些官差直接下手毒打奴婢。冷残为了救我,便与那些人打了起来,以冷残武功自然没问题,可是奴婢手无缚鸡被人擒了去,那冷残当下束手就擒也跟着抓来了。”说到这,秋月显得十分紧张,“小姐,您救救冷残吧,奴婢一进来就有女牢头逼着奴婢承认罪行,奴婢不从她们就动用私刑,这根本不像京兆府尹说那样,奴婢什么都不知道啊。”
欧阳月与百里辰对看一眼,从她们知道秋月被抓时候就怀疑这其中有阴谋,现看来,这个阴谋果然是冲着秋月,冲着美人阁,甚是背后鬼面公子去。可是这鬼面公子一直以为都不露面,也没得罪什么人,而这传卖肚兜生意,原来因为京城铺子都做不起来,又因为利薄所以没人肯做,她们自己创出了牌子,这才带动了这个买卖,若说让人眼红或许可以,但想要这么害美人阁,可能性却也不高。
秋月还道:“小姐,您去看看冷残吧,当时冷残是从二楼冲上去,或许他知道,而且当时他打伤了官差,奴婢怕他受到重刑,小姐……”
“好,去看看冷残!”欧阳月当下道,那冬雪不禁低声道,“王妃,秋月是您丫环,您来看她是情意,没人说什么,可是冷残到底明面上与王妃没有关系,这么一去,恐怕会暴露王妃是鬼面公子真正身份。”
趴地上秋月身子一僵,欧阳月却拍拍冬雪肩膀:“冬雪我知道你意思,不过这人既然是冲着鬼面公子来,她们总会引这鬼面公子出面,随便找个人根本不可能抵过这次事件,这件事我自有主张。”
冬雪自然不再说话,只是望向了秋月,秋月看着她却哭了出去,接着低下头,欧阳月与百里辰已经出去,冬雪想了想说道:“对不起,我任务就是保护小姐安全,我一次出发点也必须为小姐考虑。”
秋月张张嘴,看着冬雪,摇摇头却没有说话,冬雪刚才话确实有些伤人,不过秋月也明白,可是她一时接受不了。冬雪看着她,只是道:“小姐只要想办,一定会办成,她不会让你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