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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多担心呢,好几夜贱妾都只是静静坐到天明,日日为三小姐祈祷希望她平安,贱妾绝对不会做这种事情。不知道是谁老爷面前胡乱嚼舌根,竟然如此冤枉贱妾,贱妾如何能认这种事情。”
欧阳志德冷笑:“噢,你还不承认,还真是死到临头还嘴硬,你准备我将所有证据都拿出来再说?你要知道,现坦白,我能让你死痛些。”
“死!”明姨娘眼睛一瞪,不脸不可置信望着欧阳志德,欧阳志德只是冷淡回视她,一点感情也没有。明姨娘咬着牙,心中也有着恨意,从她进府来,这欧阳志德也没见对她多么好过,当初宁氏起码还是八抬大轿,当时欧阳志德也疼宠过,可是她呢。她至从进了府后,欧阳志德虽然很公平,每个人都会雨露均沾一些,可是对她却一直很冷淡。
明姨娘当初进府虽然怀有目,可是也受不了自己相公对自己这般,若不是欧阳志德这样态度,明姨娘或许对将军夫人这个称号还没有那么执着,若不是如此,她又怎么会走到这一步呢。明姨娘摇着头,继续选择不承认,从她进入义和轩来,欧阳志德分明就套她话,她敢肯定欧阳志德手中应该没有什么证据,这些只是他猜测罢了。
是合理猜测,因为这将军府中,能请动杀手刺刹欧阳月人并不多,一是老宁氏她出身宁府,又是将军府老夫人,她有这个实力。再一个就是宁氏,同样道理,而她同样也是大家出身,有这个财力势力请动,必是欧阳月回京后向欧阳志德哭诉外面事,欧阳志德也不傻,定然是想到府中女人了,可是没有证据,想让她认罪,哼,做梦!
想到这,明姨娘不禁有些底气,哭道:“老爷,您这是什么意思啊,为什么今天这样古怪,让这些粗鲁护拉将贱妾带到这里不说,还对贱妾说这些个莫名其妙放,为什么要让贱妾承认那些贱妾根本不知道也没做过事情呢。阅读本文章节登陆老爷您是觉得贱妾被毁了容,让您碍眼了吗,若是如此您大可直说,何必转这么多道弯,说这些话来污辱贱妾呢。老爷您就是贱妾天,你说什么内部事贱妾没有不听从道理,老爷若是这么厌弃贱妾,贱妾自然会全听凭老爷吩咐,只是这些莫虚有罪名,请恕贱妾不能听从,被无故安上。”
欧阳志德面上有些阴沉,没想到到了这份上明姨娘还能如此狡诈,冷言道:“果然是不到黄河不死心啊,好,带人上来。”
黑大立即应了一声,明姨娘也僵硬跪地上,神色不明。
“呜呜……痛……”不一会从内堂里突然传出一道压抑痛叫声,明姨娘一惊,立即抬起头,此时黑大已经拽着一人走出,明姨娘看到那人,浑身僵硬,已经面无血色。
那人呜呜叫了两声,刚一出大厅看到明姨娘,就“噗通”一声跪地上,痛哭道:“明姨娘,是奴婢对不起你啊,奴婢也不想说,可是奴婢实受不住了,奴婢实不想承受那要死死不了,却承受无痛苦刑罚,奴婢对不起你啊。”
“齐……妈妈……”明姨娘心中一紧,眸子急速一缩,她本来心中还奇怪,昨天因为是笑儿守夜,齐妈妈没一旁她也很奇怪,可是她被带出香宁院时候,香宁院安静可怕,竟然没有一个下人出来看看,当时她心中恐惧没多想,现想想,难道是……
“噗通,噗通,噗通。”
却这时候,大厅里其它几个重物落地声也同时响起来,明姨娘见到是何人时,倒抽了一口冷气。竟然连笑儿、阳儿还有香宁院所有下人都被抓来了,明姨娘面上惨白一片,身子跪大厅上,摇摇欲坠,完了,一切都完了,她知道这些人被带到这里,势力要牵连她。只不过主要还是齐妈妈与阳儿笑儿这三人,因为她们与她是亲近,有些事她也命她们前去办,比如她与户部尚书府经常通信,信使就这三人之间。不过她向来是谨慎人,从来没她们面前书写过,而且以往都是直接拿着信封抹蜡,要经过三道手续,若是有一点痕迹都会被人发现,这么多年来也没有事,她可以肯定信件都是完好送出,而且收回后她会立即销毁,她倒是也不需要惧怕。
明姨娘又眯了眯眼睛,只是从她断手之后便要麻烦一些了,她总是叫齐妈妈三人招来户部尚书府下人亲口相传,若是出问题,恐怕是这里啊。不过以母亲手段,这户部尚书府出现背叛情况还是很少,欧阳志德多不过知道她与娘家总有来往,就是欧阳月被刺杀期间来往也说明不了什么。她虽然是将军府姨娘,将军府只算半个主子,欧阳志德想打杀都没问题,可前提她身后还有户部尚书府,欧阳志德想私自办她,可没这么容易。
“老爷,贱妾不懂。”
“哼!”欧阳志德突然抓起一摞书信扔到明姨娘脸上,明姨娘看到书信上款名,当时大惊,这……这不是她手笔,这信怎么会老爷手上?难道是娘出卖她了,不可能,齐妈妈,是她们!
明姨娘怒气生腾,到了这个份上,她再想狡辩已然不可能,有着这些曾经她亲笔书信,如此证据确凿,便是她再巧舌如簧,也没有为自己洗脱罪名办法了啊。
只是明姨娘却恨极了背叛她人,她腿上一实力,已经向齐妈妈跳飞出去,她虽是没有手,可是双臂一环,直接张口狠狠咬向齐妈妈耳朵。齐妈妈一惊,急道:“啊啊,好痛啊,放开,放开。”齐妈妈甚至能听到耳边那撕裂声音,大惊失色,挣扎着要推开明姨娘,但明姨娘自知这次结果会很惨,哪里管了这些,她此是满腔怒火,定然要发出才行。这嘴一咬向齐妈妈耳朵,便不松口,眸子阴戾如恶鬼一般,散发着阴冷寒光。
大厅中其它人都看着一愣,这明姨娘毁了容,现这副样子,还真是可恨紧,竟然将人震愣了当场。这可苦坏了齐妈妈,明姨娘不断咬着她耳朵往外拉,齐妈妈感觉到耳边开始渗出一丝湿润,当下惊震颤起来,也管不了这么许多,抬头便向明姨娘面上狠狠抽去。
“呜……”明姨娘痛呜了一声,齐妈妈见状却两手连忙狠抽过去,不过她左边身子被明姨娘环住倒是困难一些,可架不住她自保这愤怒攻击,再者齐妈妈这下人,手劲可比明姨娘大多了。三两下狠抽,明姨娘也经受不住“啊”张嘴,松开了齐妈妈耳朵,齐妈妈松了一口气,却看到明姨娘嘴上渗着一片血红,那可是她血啊。
看到这些齐妈妈心中愤怒全都激起,看着明姨娘面目阴戾闪现,她这些年来对明姨娘可是忠心耿耿,可是明姨娘呢,她因为太过谨慎,所以很多机密事都不会告诉齐妈妈。可事实上一些很阴损事,明姨娘却喜欢让齐妈妈去做,这将军府中齐妈妈名声也不好,很多人与她保持距离,而那户部尚书府中,又因为她跟着明姨娘出来,并且多年来没能帮助明姨娘扶正,而埋怨着她,一度尚书夫人还想换下她。是,她是下人,可是到了这种时候,明姨娘明知逃不掉了,凭什么又将火气撒她身上,难道她就只能一辈子就当奴才,就只能任由明姨娘打骂吗。
反正她们都得不了好,现她就要将这么多年来恨意全都发泄出来。
齐妈妈眸子极冷,明姨娘刚一被打开,齐妈妈突然抓紧明姨娘衣领,狠狠便是一甩,“砰”一声明姨娘摔地上,顿时头晕眼花,可还没等她回过神来,齐妈妈便冲了过来,一屁股坐明姨娘身上,两手开攻,往死里开始扇明姨娘耳光。明姨娘大怒,齐妈妈这个贱婢竟然敢对她如此不敬,明姨娘伸出胳膊便要打向齐妈妈,齐妈妈却是哼了一声,一把拉住明姨娘手,突然站起身来,狠狠向旁边木柱拉去,齐妈妈却还是古怪直接拉扯着明姨娘两只手臂绕过木柱,却没有停下直接向前跑去。
明姨娘大惊,下一刻她痛全身直冒虚汗,身子哆嗦如同筛子一般失声痛叫起来。原来齐妈妈拉扯着明姨娘胳膊,双臂绕过木柱,明姨娘整个身子便撞到木柱之上,这还是轻,齐妈妈扯着她手臂使劲往前跑,明姨娘挤压于木柱上身子不能动,两只手不断被拉扯,这样结果是什么,下一刻只能“咔嚓”一声,明姨娘手臂已经无力垂下,竟被齐妈妈硬生生扯断了。
明姨娘疼满地大滚,眸子渗血怒叫道:“齐妈妈你这个贱婢,你竟然对我如此无礼,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明姨娘又痛又恨,叫出声音如杀猪一样难听,震大厅中人都直捂着耳朵。
齐妈妈被骂,又想到之前口出恶气,却是来了精神,又是向明姨娘冲过去,抬脚一脚踢明姨娘软肋之上,当下又让明姨娘“嗷嗷”大叫出声,响彻整个义和轩。
欧阳志德只是冷眼旁观,见齐妈妈还想继续下去,已经一摆手,黑大立即冲过去,一脚踹向齐妈妈,齐妈妈被震飞起落地,痛一时没有起身,而两个护卫立经拉着手臂残断又一身血明姨娘直接按趴地上,欧阳志德冷言道:“明妮香,身为将军府妾室,你不懂得为将军府谋福利,竟然敢以下犯下对将军府嫡小姐下杀手,你便是有一百条命也不够还,来人,鞭毙!”
“是!”
明姨娘此时浑身各处皆痛苦异常,早知今天没有希望,可是看到那两根手指粗鞭子拿来时,她还是胆战心跳:“我是户部尚书府唯一女儿,你不能杀我,老爷,难道你想与户部尚书府为敌吗,多一个敌人不如多一个亲家啊,老爷,你不能杀我啊。”
“行刑!”
“啪,啪!”
“啊啊啊!老爷,你竟然完全不顾念这么多年来我们情意吗,你就真不怕户部尚书府报复吗,老爷你是着聪明人啊,何苦为了个欧阳月与户部尚书府为敌啊。”明姨娘痛大叫出声,身子不断扭曲着,却是如此也躲不过长鞭重重打来,被打之处火辣辣一片,并且不断向身子各种蔓延痛苦。
欧阳志德面无表情看着她,而这时黑大听着明姨娘这么多废话,却是冷哼一声,那一鞭子狠狠向明姨娘面上抽去。
“嗷,啊!”
顿时明姨娘面上皮开肉绽,整个嘴巴被抽血肉模糊,却是除了痛叫再也说不出其它话来,整个义和轩顿时只响起鞭子抽打明姨娘身上声音,以及明姨娘一次又一次被打晕又被打醒痛苦叫声,甚至带整个将军府也清楚知道,欧阳志德现正惩罚明姨娘,可是她们心中不论再好奇,却没有人敢围到义和轩外面观望。尤其那些曾经对欧阳月心存恶意人,心虚甚至不敢出屋。
户部尚书府,此时尚书明德全与其夫人丁氏正喝茶说话,突然间一个下人跌跌撞撞跑进来,明德全立即紧眉,喝道:“没看到我与夫人谈话,像什么样子,这是谁管规据,都拉下去先打上二十大板。”
那下人立即吓面色苍白,急道:“老爷……老爷饶命啊,奴才也不想啊,实是……实是太吓人了。”
明德全见状忙道:“出什么事了,看你如此急切,说。”
“老爷、夫人,外面,外面将军府送来四具尸体……”那下人白着脸哆嗦着道。
“什么!”明德全一惊站起,接着怒道:“欧阳志德这是什么意思,竟然往户部尚书府送来四具尸体,他这是什么意思,送回去。哼,这欧阳志德真以为给皇上办了两件事,成功回京就谁都不怕了,果然只是个没有脑子武将,做事就是冲动。”只是明德全却看到那下人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