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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小姐到底是打着什么主意啊。
欧阳柔恨恨瞪着欧阳月:“你还知道这一切都是你错,我看你不如赶紧去刑自首,就说这一切都是你做,些放我出去,反正这件也与你有关,你去自首也是应当。”
春草与冬雪不禁冷笑起来,不知道欧阳柔真傻还是假傻,便是小姐真去自首,那也得有凭据,那草儿指证可不是她家小姐而是她,便是欧阳月自首又能如何。这欧阳柔不会真以为她家小姐此来是安慰,是来告诉她们好消息吧。
红姨娘抬眼望着欧阳月,眸子有些沉郁,欧阳柔却是黑着脸,继续骂着欧阳月。红姨娘沉声道:“三小姐如此戏弄我与二小姐好玩吗。”
欧阳月忽然一笑,那笑容之灿烂,这牢房之中都能扬起道道春风一般,欧阳月道:“好玩,当然好玩啊。看着二姐死到临头还这副不知天高地厚,不知死活样子,我当然要高兴了,可惜啊,红姨娘就是比二姐聪明一些,竟然这么就反映过来了,我还准备了好多话要与二姐玩笑呢,现都用不上了。”后欧阳月竟然有些埋怨望着红姨娘。
欧阳柔一愣,冲着欧阳月怒喝:“欧阳月,你什么意思,你耍着我玩,父亲不是走关系了,他不是能救我们出去吗,难道你一直骗我。你个贱货,你这个贱蹄子,你敢骗我!”
“砰!”冬雪突然抬步上前,腿脚十分速且用力,一脚踢向欧阳柔小腹,后者当下干呕了一记,直接摔地上,痛直打滚,冬雪面无表情看着倒地上欧阳柔:“敢辱骂小姐,找死。”
红姨娘一惊,立即扶起欧阳柔,冲着欧阳月冷言道:“三小姐你想做什么,便是你将军府无法无天,这里还是刑部大牢,你若是这里伤到了囚犯,恐怕你也得不了好,越过刑部尚书审犯人,你还不配。”
欧阳月摇摇头,一脸无辜状:“红姨娘可是误会了,我什么时候说会私审你们啊,我今天只是来探监,顺便表达下我对二姐姐妹之情,可是现看来二姐似乎并不领情啊,看来我真是妄作好人了。”
欧阳柔捂着肚子,恨咬牙切齿道:“你还好人,你个贱人,你敢来我面前耀武扬威,等我出去,我一定让你不得好死。”
欧阳月站牢前,透过牢门浅笑望着欧阳柔,语气格外轻柔:“噢,原来二姐还期望着能从这里出去吗,一直以来二姐都看不起我这愚笨脑子,现看来原来那没有脑子原来是二姐啊。你大概不知道草儿是怎么指证你吧,你也不知道红大宝还有盗墓贼一干人等又是怎么说你吧,呵呵呵,二姐想出去,恐怕是难了噢。”
“父亲会想办法,他不会看着我去死。”欧阳柔紧抿着唇沉声道,其实心中却没有多少把握,将军府中欧阳志德惯来是宠爱欧阳月,对于其它子女他虽然不会特别偏心,但是宠爱却是与欧阳月没法比。不过欧阳志德就这一点好,对于子女并不会差距多少,这也是为什么欧阳柔一直觉得欧阳志德会来救她原因。
欧阳月点点头道:“二姐说对了,不久前爹才为了你们事皇宫中跪了一天,后体力不支被送回将军府,现被勒令家不许外出呢。”
“什么!”欧阳柔一惊,身子颓然倒地,面上白没有人色,欧阳月这话已经将她希望全部打落谷地,欧阳月见状眸中却闪过莫名笑意:“不过二姐要出去,也不见得没有机会。”
“什么机会,你说。”欧阳柔眸子瞬间燃起一丝希望,便连红姨娘也望了过来,她与欧阳柔想却不一样,这欧阳月定是打了什么歪主意。
欧阳月笑容却冷了一些:“我就是知道,又为什么要告诉二姐你呢,刚才你还一口一个贱人骂我呢,我便是再顾念姐妹之情,你如此辱骂我,我也不该帮你。”
“三妹,是二姐不是,二姐一时糊涂了,二姐千不该万不该不该说那些糊涂话,你是知道二姐从小是疼爱你,我们以前关系是好啊,三妹,你就帮帮二姐这一回吧,算二姐求你了,算二姐求你了。”说着,欧阳柔便“噗通”一声跪欧阳月面前,红姨娘一惊,连忙去扶欧阳柔,急道,“柔儿,你怎么这么糊涂,欧阳月她今天摆明来羞辱你,你怎么能给她下跪,她若是真有本事救你出去,何需要跟你说这么多话,她就是耍你啊。”
欧阳月却是浅浅一笑,肯定道:“不,红姨娘你错了,我就是有办法救二姐出来。”
欧阳柔一把推开红姨娘,急道:“三妹你说啊,你到底有什么办法救我出去,只要你能救我出去,以后我做年做马,我愿意一辈子侍奉你。”
欧阳月摇摇头:“我们可是姐妹啊,我怎么会要二姐来侍奉我呢,我可是当不起,二姐严重了。”欧阳柔却不想跟欧阳月继续绕弯子,“三妹你说啊,你有什么办法。”
欧阳月叹息一声道:“想必红姨娘与二姐也都知道吧,咱们大周朝一直以来对盗墓贼都是深恶痛觉,每次一抓到,定然都是重罚,轻还要断了双手双腿,严重一些砍头或者凌迟都有可能。”红姨娘与欧阳柔面色一变,她们自然很清楚,这也是她们迫切想出去原因啊,欧阳月继续道,“父亲也是关心红姨娘与二姐,确实进皇宫为两位求过情,可是皇上表现态度很坚决,不但不见父亲,任由父亲跪到晕倒送回将军府,还罚了父亲一月不得上朝,还有俸银,可见皇上对这些重视与愤怒了。父亲想救两位出去,看来此路是行不通了。”
欧阳柔恨恨道:“那你还说有办法。”
欧阳月点头:“是啊,父亲这想法是行不通,但我却想到一计或许可行。”
“到底是什么!”红姨娘也咬牙出声,欧阳月至从进来后一直拐着弯说话,连她也摸不清欧阳月到底来干什么,但心中却迫切希望着,那仅有一丝欧阳月想救她们想法是真。
欧阳月望着欧阳柔与红姨娘定定不动,眸子都不转动半分,看两人心头发毛时,欧阳月才叹息一声道:“这件事呢,说起来主要还是红大宝还有草儿供词了,是他们肯定了红姨娘与二姐也有参与其中,本来简单事就变复杂了。可若说复杂,这拆开来说,却也简单,只要她们翻供,你们不就没事了吗。”
“你说简单,现我们都分开关压,我们根本见不着面,要怎么让她们翻供,你说这些不都是废话吗,我们岂会不知道。”欧阳柔恨恨道。
欧阳月看着她继续道:“红姨娘与二姐似乎忽略了一件事吧,本来这件事上直接能与你们扯上关系,其实是草儿证词,草儿指证是二姐让她去与那些盗墓贼接头,而草儿是二姐身边丫环,所以二姐这才被牵连其中。不然以二姐这深闺小姐来说,一般人可怀疑不到你身上。”
欧阳柔一惊,猛惊醒过来,是啊,若是没有草儿,她根本不会被抓过来。不对,若是草儿指证不是被她派去话,她也不会有事。将军府能逃脱了干系,欧阳柔当然也是可以,但关系问题就草儿是她身边人,她这才被牵连其中。这些年来欧阳柔虽然知道红姨娘与盗墓贼有联系,其实她却并没有真正接触过,这一次是因为红姨娘现人手都派出去找关系救红大宝出来,当时身边没有可用人,所以欧阳柔这才派了草儿替了这个人选找盗墓贼接头,本来这件事是不需要她出头。若是草儿没去,她又怎么会被发现,加不会被抓来啊。
一切,这一切……
红姨娘面色安然坐一变,冲着欧阳月愤怒低吼着:“欧阳月,你好阴狠心思,你竟然挑拨我们。”
欧阳月淡淡望着红姨娘,嘴角勾着抹浅淡看不出来痕迹:“红姨娘你错了,我绝无挑拨意思,我只是陈述事实,这一点,红姨娘难道想反驳吗,我难道说不对。”
红姨娘紧紧抿着唇,面上从未有过阴冷瞪着欧阳月:“哼,三小姐果然是变聪明了,若是以往,你绝对不会想到这种事。你一进来便一副亲切探望我们样子,其实早就设下圈套,一直套着我们话,就为了现吧。”
欧阳月不置可否耸耸肩,那欧阳柔已经眼珠子一转,忽然盯上了红姨娘,红姨娘被她看一惊,欧阳柔却不知道着了什么魔一般,突然抱紧红姨娘胳膊,哭道:“红姨娘,我可是你十月怀胎生下孩子,你不能害我啊,我不想死啊。”
红姨娘面色一僵,眸子闪动了一下,柔声道:“二小姐你说什么话,我怎么会害你,我疼你都来不及啊。”
欧阳柔望着红姨娘,哭道:“那红姨娘能不能答应我,这件事你一力承担下来,那草儿虽然是我身边丫环,但是你是我生母,她怎么会不给你面子,有什么事只要你吩咐,她也一定会照办。所以是你派她前去接头,但她以为这是我下命令,所以认为我有参与,只要你出面澄清,我就无辜了,红姨娘你就救救我吧,我不想像明姨娘那样断了双手双脚啊。你也看到明姨娘那人不人鬼不鬼样子了,你难得忍心看我下半辈子这么过吗,便是到了地府之中也是那种恶心鬼样子吗。红姨娘,我可是你十月怀胎生下,你不能这么自私只顾自己啊,你便澄清吧,只要你一力将罪名揽身上,我就没事了,我们可是谁都不靠,就能还我自由,姨娘这件事,你得帮我啊。”
红姨娘面色一白,不可置信望着欧阳柔,欧阳柔这话岂不是想要弃卒保帅说词,只要红姨娘承担了全部责任,欧阳柔便可以摘除了自己,这确实是事实,可是她这样一说,红姨娘完全接受不了。她像看怪物一样看着欧阳柔,便是她身份只是将军府一个姨娘,但是她生养欧阳柔这是事实啊,她从来没想到自己养了这么大女儿,到了危难时候,竟然只听信别人一些戏言,便宁可舍弃她来保全自己。她难道养着欧阳柔这么大,养就是个畜生吗,现她只顾虑自己,可有想过她啊。
她害怕行刑,变成像明姨娘那生活不能自理可悲凄惨样子,难道她就可以吗。欧阳柔还知道她十月怀胎有多辛苦,她竟然能说出这样话来,红姨娘只感觉脑顶上像是被五雷轰顶砸中了一样,顿时白茫茫一片,根本无法思考。
欧阳柔见到红姨娘不说话,却以为红姨娘同样害怕死,而故意不想承担。这些年来欧阳柔也不过就是用了出售那些盗墓宝贝银钱罢了,许多事情都是从红姨娘嘴中听说,她并没有直接参与,若是直接被红姨娘害死去,她岂不是太亏了吗。而且到这时,欧阳柔突然脑子里转了一番心思,她可记得当日便是红姨娘提议让草儿带替方儿去与盗墓贼接触,为什么偏偏那么巧,以前去就没事,这一回就出事了。难不成红姨娘早就料到了一这一回会出事,所以故意让草儿前去,为就是这个时刻,草儿现咬定了是她派,她就根本脱不了干系,到时候若是红姨娘想摘除了自己,也能说这一切都是她做,跟自己没有关系,然后一切都让她顶罪。
欧阳柔越想越是心惊,越想越有这种可能,不禁怒道:“好啊,红姨娘,我这些年来对你也算是孝顺恭敬了,你竟然完全不顾念母女之情,事发了你竟然推我出去给你顶罪,你好狠毒心思啊。我真怀疑你这个女人心是什么做,连我这个亲生女儿你都能出卖,你说你还有什么不能做。不行,这一次我绝对不能顺从你意思,不论如何这个罪名我不会担下,这些年我你身边,可是知道你所有不为人知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