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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宁氏等人也同样一惊,这白云观她们都听过,正如芮余欢所说,这白云观一直给人十分神秘之感,香火鼎盛,并且对信徒许愿十分灵验,当朝太后便十分推崇这白云道观。大周朝佛道两家虽以五华寺为尊,但这白云观也绝对不能小窥,并且白云观道士是被传神乎其神,要不是因为白云观离京城颇远,怕是这五行寺香火都要去上一半。鹤云道长这才一自报家门,屋中人心中皆是一跳。
老宁氏急道:“鹤云道长,那您之前说府中将要大祸临头,却不知道是什么原由,请道长详说,若是能躲过这一灾,老身定然重重酬谢。”
鹤云道长又一甩拂尘,温声道:“老夫人无需多虑,本道与弟子出门云游,为就是积德行善以报之前窥探天机留下因果报应,今日若能解府中之灾,也算是贫道功德,贫道自然义不容辞。”
老宁氏立即感激道:“道长实乃得道高人,老妇人诚拜。”
鹤云道长点点头,冲着弟子言道:“拿我罗盘出来。”
其弟子静云道士立即从背着大布带子拿出一个黄色圆盘大小罗盘,分三层,上面密密麻麻刻着许多字,那鹤云道长单手拿起罗盘,随后念念有词,另一手运气一指,罗盘上指针开始速旋转起来,安和堂大厅上再无人说话,皆是望向鹤云道长。便连一开始只当是江湖骗子欧阳志德,此时心也不禁提起,他之前还有一件事没说,难道这道长真看出来了?
然而这鹤云道长运转罗盘半晌,那罗盘还旋转,鹤云道长额头生起细密汗珠,显然气力消耗极多,也加让大厅众人信服这鹤云道长道法高超。就众人皆憋面色通红,喘不过气时,鹤云道长手中罗盘指针停住了,弟子静云立即为鹤云道长试汗,鹤云道长却是一眨不眨盯着罗盘相看,眉头越皱越深,连额头纹路,场人都数清。
鹤云道长突然长叹一声:“孽障,孽障啊。”
老宁氏吓了一跳:“鹤云道长,你说什么意思,将军府中真有妖邪作祟?!”
鹤云道长重重叹息一声,一手背身后,声音有些沉重道:“不止如此,此孽畜还颇有道法,极会掩人耳目本事,怕是一般道人都未必能探出真伪来。”
老宁氏紧张站起身:“还请道长伸出援手相助啊。”
鹤云道长走来,扶起老宁氏坐好:“老夫人稍安,贫道今天路经贵府,也是与府上有缘,绝不会见死不救,路过而去。”
老宁氏松了一口气:“这就好这就好,道长仁善,老身定然不会忘记道长恩情。”
芮余欢微微转着眸子,不禁问道:“敢问鹤云道长,之前信女见你神色凝重,暗想这妖邪定然不好对付,却不知道是何来路,竟然连道长也面露难色。”
鹤云道长拂尘再次甩动,缓缓道:“这个妖邪道行确实颇高,刚才贫道推算都花了气力,并不好对付,而这妖邪也确实有些来路。她乃天上扫把星,因贪玩下界作恶,善附于人身上为人带来灾祸,所表现为所附之人命硬,大痛大病来去,这却不是病好,而是她将病转给其亲密之人。所表现便是府中近来麻烦不断,相继有人病痛,甚至肢残,有人莫名离世,已现大凶之兆。贫道之前外观详,发现府中已红光冲天,显然凶煞之气凝聚已久,若是再不早些清除,后患无穷,并且府中怕会有人相继殒命。”
老宁氏身子一软,喜妈妈立即从旁扶住:“什么,竟然是扫把星下凡来作恶,竟然还降到我将军府。”
欧阳月听言紧紧抿着唇,眸子幽黑望不见底。
宁氏等人同样惊呼出声,宁氏喃喃自语道:“道长说太对了,之前我身子一直不好,汤药一直不离身,之后怎么用薰香薰,身上都有着一股药味,这些都不打紧,便是我现这身子也时常病痛,原来是有扫把星作祟,简直可恶。”
红姨娘也立即声音道:“夫人说是,贱妾也一直觉得府中近越来越不太平,三天两天便会闹出一些事情来,以前府中有着诸多矛盾,但咱们一家人,哪有什么解不开结,怎么会……”红姨娘吓脸都白了,“贱妾一想这心里就怕不行,想三小姐前段时间莫名其妙谁也不带跑到后花园摔伤了头,后来好好一门婚事也被退了,这些还不打紧。二小姐随后掉到池塘,府中姨娘挨打,参加各个宴会,府中人也定要受到无妄之灾,相继得罪了不得了人物,大小姐、二小姐是……是受到迫害。大小姐好好一个人,就突然想不开死了,这些……这些……”红姨娘吓哆嗦着说不出话来。
花姨娘也瞪大眼睛,颤声道:“我……我怀了孩子突然流掉,会不会……会不会也是扫把星带来灾祸。”
芮余欢双手握一起,面上吓惨白:“自然是扫把星带来灾祸,便连明姨娘恐怕也是受了无妄之灾啊,天啊,这扫把星实太过可恨了。这么想想实太过可怕了,想杨府中从老到少近段时间发生了多少事情,哪一件都算不上好,老夫人、夫人身子不好吐了血,花姨娘小产,明姨娘已残,大小姐莫名其妙死了,这扫把星好高道行,竟然害府中灾祸不断,大小姐已经无辜惨死,若是这样放任下去,府中人岂不是都要被她害死!”芮余欢手被她握泛白,看着似乎是害怕所致,但是仔细一瞧,却发现芮余欢眸子极为明亮,甚至闪烁着不知名喜光。
明姨娘也突然哆嗦着开口:“我……我冤枉啊,我冤枉啊……”至于她什么冤枉她却不明说。
欧阳柔“噗通”一声重重坐回椅子上,颤声道:“鹤云……道……道长……您发发善心救救我们将军府吧,这将军也有百来号人,全道长一念之间了。”
鹤云道长面上沉静,极为严肃点点头:“施主请放心,本道长今日前来,定会化解了府上灾祸,只是接下来贫道要问问题,你们需如实相告,不可以有半点隐瞒,不然贫道不但救不了你们除于孽畜,后恐怕还会引起这孽畜报复心理,到时候会引起大麻烦。”
“是是是,鹤云道长请问,我们一定知无不言。”老宁氏立即点头,听着鹤云道长说了这么多,她越发觉得心中发寒,她暗自想了想,可不是吗,至从她回府之后这府中灾事不断,以前这府中闹再大,也不会像现这般又是死又是伤又是残,简直就像是灾星临世一般,原来她们府中竟然住着个扫把星。扫把星……刚才不是,老宁氏神色一顿,面上立即阴沉了起来。
鹤云道长此时已经开口:“刚才本道长引气推算了一遍,发现府中煞气重乃府中西部位置,不知道那里都住着什么人。”
老宁氏松了一口气,正因为十分相信鹤云道长,她其实也很怕她不知不觉被扫把星附了身,一说起是府中西部,她定然不会是她了,她立即回道:“府中西部院落住乃是府中妻妾以及府中子女,自然还有侍奉主子身边各个院子奴才。算起来也有几十号人。”
鹤云道长微皱着眉,显然人数太多他不好锁定目标,他沉默盯着丰罗盘半晌,随后抬头又问道:“府中近日接连有大事、灾事发生,这扫把星每次也定然是参与者。”
明姨娘、红姨娘、花姨娘便连刘姨娘都松了一口气,佛道这些神通之事她们都是抱着信着有不信则无情绪,可是这鹤云道长看着邪门很,她们也怕被他指错了人,到时候倒霉就是她们了。
老宁氏抿唇道:“府中姨娘可以排除,就剩下夫人与府中小姐主子了。”
鹤云道长点点头,眸目渐露清朗,显然已经摸到边迹了:“重要一点,此人近这段时间经历过一场起死回生大变故,正因为这场大变故,所以导致身子盈弱让扫把星有了可乘之机,府中可有发生这种事情人,是谁?”
欧阳柔突然哆嗦尖叫道:“有,有,三妹之前后花园受了重伤,当时已有大夫说也没救了,三妹突然又醒过来了,我们都很意外,原来是她!是她!她是扫把星转世,是来祸乱将军府!近府中事都是她引起来,是她害府中没有宁日,害大姐惨死,她是扫把星,将她抓起来打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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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2,欧阳志德之怒!()
欧阳柔尖叫声一罢,大厅里顿时静落叶可闻,所有人眼睛都齐刷刷望着欧阳月,眼中怀疑、惊惧以及厌恶都表现淋漓致,就连欧阳志德都愣愣望着欧阳月。
欧阳月眯着眼睛望着欧阳柔,再看了一眼那两名像模像样道士,唇抿着一条缝并没有说话,这道士有一点倒是没说错,她确实是借尸还魂,她不是真正意义上这里人。只是,哼,扫把星,亏她们想出来。欧阳月抚抚衣袖,像是根本没听到欧阳柔与那道士话,表现极为淡定。
欧阳柔眸中淬出毒液一般狠毒:“没想到竟然是三妹,三妹竟然真是扫把星下凡祸害人间。”接着她却猛然摇头道,“不,她不是三妹,三妹早就被这个扫把星害死了,她分明就是妖邪侵占了三妹身体,害死三妹原凶。”
红姨娘也道:“没错,之前三小姐头撞到地上,流了一大滩子血,看了大夫都说救不回来了,三小姐怎么会突然醒过来,这本来就不合常理,当时我们还觉得这是幸运,却没想到这一切都是这扫把星下凡害人造成。可怜真正三小姐了,三小姐当时莫名其妙去后花园,还摔那么重,肯定也是这扫把星蛊惑自残而死,她这才有办法占据三小姐身体,一切都是这扫把星害。”
花姨娘面上一白,恨恨望着欧阳月:“扫把星,是了,是这个扫把星了,我孩子也是你害死。”本来再无稽之谈,但只要人愿意往本身上想,那一切无稽之谈也变有迹可寻,花姨娘一想到自己护身福没有了,她就满心恨意。她还记得当初她会流产,原也是从她喝欧阳月送来汤药开始,虽说查结果似乎是和欧阳月没有关系,但现想想谁说没有关系呢?若不是这扫把星存,这种祸事她说不定能躲过去,反过来说,本来她可以躲过祸事,却能因为这扫把星存,受到无妄之灾,她孩子、她这个家底牌、护身符全是这个扫把星害没有。花姨娘气浑身颤抖,“我说我这孩子一直十分健康,怎么会突然就流了产,是你这个扫把星,这一切都是扫把星害,应该将这个扫把星抓住,然后扎成木头人,后被活活烧死,省得她继续危害人间!”
宁氏皱着眉头也沉声道:“真是没想到,咱们这诺大将军府,却被扫把星残害至此,老爷您还记得当初明月阁彩月与您发火吗,当时彩月只感觉脑子一股热气直冲脑顶,根本就没有时间去想其它。直到自己回到善语阁我才回过劲来,至那以后老爷您看我何时还有过失礼吗,现想想却真是邪乎很,当时我只当自己是气糊涂了,现看看却原来是被扫把星方,害我与老爷关系生份起来,真是罪无可赦呀!”宁氏十分气愤,只是那望着欧阳月眸子是说不出冷意,至于当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