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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自己擅长之处,翠儿眸子明显亮了几分,说道:小姐,这个方子其实不是奴婢自己研究出来,乃是父亲生前所研究,翠儿不过是依爹爹方子配制罢了,真正厉害还是爹爹。这个配方里,有十余种名贵药材,还配有十余种名贵花草,先要将这些放一起熬整整一夜,才能让汤入味,并且饮下,还可以让人生出体香来,是十分难得。当年奴婢爹这个方子,不少人出高价,爹都没有卖。谁知道他后……哎。”说到自己亲人家,翠儿神情有些落寞。
欧阳月也感叹:真是可惜了,翠儿你也不需要难过,你爹知道了也不会开心。既然这东西这么好,那你以后每天做给我喝吧。”
李翠儿笑着点头:小姐放心,奴婢一定会做到。”
“嗯好,我吃完了,都收下去吧。这汤真是好东西,只不过我却是吃饱了,你们几个也尝尝鲜。”春草冬雪等立即笑着应下。
三天后,欧阳月一早来到老宁氏安和堂,早上宁氏、明姨娘等都要来给老宁氏请安,所以欧阳刚过来,宁氏等也都相继出现,欧阳月给宁氏行了一礼,后者声音平淡,只是应了一声,欧阳月也不意,便坐下。宁氏前几日身子一直不好,没想到李翠儿知道后,还给欧阳月递了一个方子,宁氏吃过后身子竟然好多了,要不是因为如此,宁氏怕是这一声都懒应欧阳月。
“你们都过来了。”喜妈妈打开内堂帘子,老宁氏已经走出道。
“母亲安好。”
“祖母安好。”
“老夫人安好。”
“老夫人安好。”
一群人立即站起行礼,老宁氏淡淡一点头,由着芮余欢扶着坐下,这芮余欢每天都是早来安和堂给老宁氏请安,随后陪着老宁氏吃早膳,然后还要陪她聊天,再与老宁氏吃了午膳,等老宁氏睡午觉,她这才回绿柳院。芮余欢这么殷勤,想老宁氏不喜欢也不行,当然老宁氏现对她越来越信任,当初芮余欢进府不愉,早就被老宁氏忘光了。
“嗯,都坐吧。”老宁氏一摆手,宁氏欧阳月等人都各自坐了下来,老宁氏看着花姨娘扶着肚子,很小心坐下,却是笑了,“你已有一个多月身子了,这段时间是小心时候,你请安就免了。”
花姨娘虽才一个多月身孕,面上却看起来苍白了一些,样子有些虚弱,近已有孕吐迹象了,花姨娘感激点头:谢老夫人体逊。”
欧阳月看着老宁氏这么关心,眸子闪烁了一下,笑望着花姨娘:花姨娘近看着是虚弱了一些,我这里刚得了个美容养颜又强身健体方子,真想献给祖母、母亲呢,花姨娘何不试试,今早我也叫人做了,花姨娘倒是可以先尝个鲜,喜欢就留下。”欧阳月一摆手,李翠儿立即捧着一蛊走上前,随后打开盖子,大厅里立即有扑鼻香味传来。
连老宁氏都“咦”了下:这是什么东西,怎么会这么香。”
欧阳月有些得意道:祖母,这个汤可有些来头呢,这汤乃我这丫环李翠儿亡父研制,这个配方里,有十余种名贵药材,还配有十余种名贵花草,先要将这些放一起熬整整一夜,才能让汤入味,并且饮下还可以让人生出体香来,是十分难得。当年奴婢爹这个方子,不少人出高价她爹都没卖。母亲您看,月儿不过喝了几天,脸上就光滑了,真是个好东西呢。”
欧阳柔却是坐不住了,不禁走过来看着欧阳月,还伸手摸了一下:果然是呢,妹妹肤质是好了一些,妹妹竟然得了这个好丫环,真是有福气了。不过这么好东西,妹妹可不能藏私啊,不知道二姐有没有份啊。”欧阳柔此时很是嫉妒,这欧阳月还真是什么好东西都是她,这个李翠儿原来她也当不是什么好东西呢,没想到还有这等本事。不过是一个方子就有这等效果,她手中定还是有,当初自己要了她就好了啊!
欧阳月有些不乐意,但这么多人面前,她也不好拒绝,还是有些不情愿道:这是当然了,咱们姐妹有什么东西是不能分享,本来月儿今天就是送方子来,祖母母亲和各位姨娘喜欢,这方子传出去又何妨呢。”
花姨娘这时,却“哇”一下吐了起来,她身边丫环立即惊道:姨娘,姨娘这是怎么了!”
“不行,我闻着这味道就恶心,,拿走!”花姨娘觉得她近因为有孕,又有了孕期反应,看起来是没以前好看了,本来兴趣十足,可是不知道怎么回事,这胃里就是翻江倒海一样让她难过。
老宁氏也愣住了:看你拿什么东西,看把花姨娘惊,还不拿走!”老宁氏也是翻脸不认人了,刚才她可比谁都想要这东西呢,必竟她已老了,这女人年龄越大,越想要长生不老与寿命,现却是怒目而视。
欧阳月也一惊,有些慌张:这是怎么了,翠儿将东西拿走!”
“等等!”明姨娘却突然站起身,冲着花姨娘关心道,“这是怎么回事,花姨娘虽说现有些孕期症状,可怎么闻了这东西,却吐这样严重呢。”
花姨姨娘听着面上立即白了:这里面有什么东西!三小姐我与你没什么仇怨,你竟然想害我吗!”
欧阳月冷冷看着明姨娘,却是连忙向花姨娘摇头道:花姨娘说哪里话,你现可是将军府大功臣,我关心你还来不及,怎么会想害你,姨娘真是冤枉我了。”
花姨娘进了将军府,几年才有了身孕,是小心万分,她可不会信欧阳月没有下东西,却是怒目而视:三小姐,你莫不是怕贱妾生了孩子抢了您风头,三小姐您可是府中嫡小姐,贱妾要生也是庶子、庶小姐,怎么可能跟您抢了宠爱与风头,三小姐却要这般害我,实太令人心寒了。”
欧阳月听着也火了:什么害不害,花姨娘没有任何证据,怎么这里胡乱冤枉我,你也别仗着怀有身孕得宠,就谁都不放眼中。这大厅里还坐着祖母、母亲,一切有她们定夺,花姨娘这么急做什么,看你现中气十足样子,哪像是有事,你可别乱冤枉人!”
欧阳月这样一说,花姨娘哭伤心:老夫人啊,贱妾不过是得了老爷宠爱,这就受到嫉妒了,贱妾人贱轻微,可到底是怀着老爷孩子,三小姐要是看贱妾不顺眼,贱妾随时可以自裁了事,可是贱妾着肚子里孩子却是无辜,求老夫人为贱妾做主啊!”
老宁氏阴沉着脸望着欧阳月:你竟然想出害姨娘,害你亲生弟妹想法,实太可恶了,你还有什么话说!”
欧阳月却是气不轻,双手紧紧握成拳,气大吼:祖母讲话要凭良心,月儿得了好东西本来是要给花姨娘,让她好好安胎,怎么成了要命东西。她这种时候本来就容易孕吐,可能这东西有什么东西顶了,怎么就一定有问题,无凭无据让我认莫须有事,哪里来道理,让我认什么!我为什么不能有话说!”
老宁氏黑沉着脸:怎么,连我这个祖母话,你也敢顶了,好大胆子!来人,就冲着你出言不逊,今天我就能治你不孝之罪,拉下去打她二十大板!”
欧阳月气面容涨红,愤怒差点流泪,芮余欢看着眼中闪过丝亮光,却是柔声对老宁氏道:老夫人,余欢看三小姐如此气愤,这里面想必有什么误会啊,三小姐可能真是无辜,这汤三小姐说这样好,余欢想来也没事。但不能冤枉了三小姐,余欢看还是先将这熬汤剩余东西都拿来检查一下,没有什么问题还是和和气气好,老夫人也不好气坏了身子。”
老宁氏面来泛着怒气脸,因为芮余欢这番话平静下来:喜妈妈你去上明月阁,将熬这汤剩余渣滓拿来查查。”接着又冲欧阳月瞪了一记,“你好没有什么恶心!”
欧阳月冷哼一声,一脸委屈气愤,只是转过身,却带着质问目光看着李翠儿,明显对她起疑了。李翠儿却是低声欧阳月耳边道:不姐,那汤绝对没有问题,奴婢知道您今天给花姨娘送来,还特意查了药书,根本没有相克,也没有对怀孕女子有害东西。”
欧阳月这才松了一口气:那就好,看她们能查到什么!”
不一会喜妈妈带着剩余渣滓过来,然后众人面前打开来看,宁氏、明姨娘、红姨娘都凑上去看了下,明姨娘却是惊呼了一声:呀,这里面有红花,这东西可是绝不能给怀孕女子用,用了这个很容易滑胎。”
花姨娘吓了一跳,立即冲了过去,却见那堆渣滓中,有几只橙红色干燥管状花,花管狭细,先端5裂。裂片狭线形,雄蕊5枚,花药黄色,联合成管,高出裂片之外,其中央有柱头露出干花。这生过孩子都认识,不是孕妇禁忌红花是什么!
花姨娘立即大哭出声:果然是红花,老夫人啊,三小姐分明是不怀好意,看不顺眼贱妾怀了身子,怕自己嫡女身份受到威胁,贱妾冤枉啊,贱妾从来没想过跟谁争宠。大三小姐心好狠啊!”
欧阳月看到红花,也吓了一跳,立即冲着李翠儿急道:怎么回事,你不是说没有冲禁药吗,这里面怎么会有红花!”
李翠儿也一脸疑惑,走上前仔细看了看那红花,皱眉道:老夫人、夫人,小姐各们姨娘们,这根本不是红花,对花姨娘并无碍啊。”
“好你个贱婢,到了这种时候,还要为你家小姐遮掩,做出这种伤天害理事,谁也不能饶了你们!”花姨娘却是不依不饶起来,她好不容易得来这一胎,可不想因为这样就没了,这可是她以后立府中根本。她也知道自己年轻貌美不可能长存,有了儿子当靠山才是正经事,这府中除了欧阳童病殃子,可还没有一个子嗣呢,若是她这胎生了儿子,将来将军府所有一切都是她,她也不会再惧任何人了。谁敢打她儿子主意,她会拼了性命,也要斗个鱼死网破!
老宁氏抓起一旁茶杯,恨直接向欧阳月头上砸去,欧阳月身子一躲,那茶杯“砰”一声,重重摔地上,裂成了许多片,可见老宁氏用了多大力气,她又多么生气!
“好啊,好啊!你胆子可够肥了,不但做出这种残害亲人事情,竟然还不知道错,你还敢躲,来人给我将她抓起来,重重打!”
“谁敢打!”却这时,一个略带薄怒声音传来,欧阳志德身上还穿着没来及换下朝袍,便大步奔了进来,看到欧阳月身边碎开茶杯面上阴了阴,冲着老宁氏道,“娘,月儿犯什么错,你说便好了,怎么还动上手了,这若是砸坏了,到时候心疼还不是你!”
老宁氏却恨恨道:你还向着这个不懂事,你知不知道她竟然给花姨娘汤里下了红花,想要花姨娘肚子里孩子命啊,你到了这种时候,还向着这个手段狠毒恶女,看你把她宠成什么样子了!”
欧阳志德刚下朝回来,当然还不知道府中发生事,只是一来到安和堂,就听到这里面摔打声,立即冲进来,听说欧阳月要被打这才生气,却是不知道内情。他带着询问目光看向欧阳月:月儿,这事是真吗?”不跳字。
欧阳月当下摇头:爹,这怎么可能是真,月儿绝对没有做,那根本就不是红花,月儿本来是觉得自己得了保养好方子,花姨娘又有了身子需要调养,这才想借花献佛,怎么可能存有坏心。爹,女儿是冤枉!”
欧阳志德眉头皱了皱,还是冲老宁氏道:娘,月儿心性是善良,儿子看她不可能做出这种事。”
花姨娘却不干了:老爷,贱妾这肚子里可也是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