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椅子上的宝石。然后在众人惊讶的呼声中转身坐在椅子上。
“你,你……”梁皇妃先是惊讶,气愤的指着她问道:“墨玉,你别告诉本宫,这个野丫头是你找回来的公主?身份未经确认,就敢如此狂妄,你……”
“我的生母是柔然王后,生父是柔然汗王,这个位子,我有何坐不得?”
她的话还未完就被她打断,梁皇妃气得拍着椅子的扶手站起来,盯着她怒道:“你你是公主你就是吗?没有得到长老会的认定,就算是真正的公主也要上了族谱以后再来摆谱!”
“正是!”高台之下一个满面白须的老者站出来,将手中的拐杖用力点地,发出吣一声,“梁皇妃的不错,柔然血统一向要经过长老会的验证,生在皇室的公主尚且如此,何况当年柔然遭逢危难,如今王后故去数载,公主的身份确实该慎重才是。”
杜曦晨的目光落在他身上,上下打量他之后问道:“不知老先生是何人?”
她大概观察了一下在场的人,老者的年纪最大,穿着也最板正讲究,推测应该是长老会的掌权人,相当于宗室族长。
看他穿的一身华服,奢华程度完全看不出来半分王权没落。杜曦晨存心气他,一句话成功的让他气红了脸,将手中那根镶着黄金宝石的拐杖使劲儿捣练,气急败坏道:“老夫乃柔然宗室的族长,长老会的大长老,主管皇室宗谱!”
第619章 血巫术(。com)
看得出来老者想怼她,但是又顾及到她的身份,万一她真的是公主,按照礼仪尊卑,他就是犯上不尊,但是不将心中的怒火发做出来,憋在心里,又觉得难受至极。
如此严肃的场面,墨玉脸上忍俊不禁,出于对杜曦晨的了解,知道她有时候喜欢故意跟不喜欢的人作对,可能大长老哪一点惹她不高兴了吧。
看着他想发作又发作不得的表情,杜曦晨心中畅快至极,她最不喜欢迂腐之人,柔然当初灭国是有原因的,瞧他们一个个沉寂了这么多年,依旧死性不改,贪图享受,就知道当初的柔然王权应该是被他们掏空了。
梁皇妃怪异的看着她,跟青蒿对视一眼,给他使了个眼色。青蒿垂首,半晌不言语。
杜曦晨余光观察着他的动作表情。他收到梁皇妃的眼色,似是犹豫了一下,抬头道:“诸位有所不知,你们眼前这位公主,是……”
他欲言又止,杜曦晨挑眉看他,听他继续下去,“是靖国侯世子,墨玉想借助幽州的势力,将鹿城拱手让人。现在,鹿城之外有军队驻扎……”
杜曦晨的目光直勾勾的看着他,许久不见,她竟不知从前的少年竟然是个演技派,演起戏来,竟然可以将无辜演绎的淋漓尽致。明明和突厥绝人合作的是他,颠倒黑白的能力不是一般人能比得上的!
“什么?军队?”
“又要打仗了吗?”
“我们该怎么办?”
台下瞬间陷入恐慌,此刻他们关注的不是谁是公主,不是公主的身份,而是打仗了他们怎么办?十几年前的场景他们不想在重现一遍,谁知道如今还有没有十几年前的运气!
看到众饶反应,青蒿眉头微皱。没有达到预期中的效果,梁皇妃暗自着急,频繁看向青蒿。
青蒿心中冷笑一声,他早知道是这个结果,长老会的人一向欺软怕硬贪生怕死,找他们来只是给墨玉压力罢了。他留的还有后手。
“诸位放心,我已经拿到当年汗王留下的令牌,汗王当年留下了一直军队,我们可以暂时应付。”
长老会的人这才松了一口气,大家好像达成共识,没有人提出验证令牌,在他们心中,只要有一个保证比什么都管用。杜曦晨一惊看出他们的自私,根本没有人为她这个“公主”真正的考虑过。
墨玉多年经营,手中有一定的势力,但是青蒿也不差,虽然他们的势力在她看来很弱,但是对于柔然的权利之争已经进入白热化。
她突然觉得有点无趣,看他们争斗像是孩子过家家,其实这个时候,任他们谁手上有兵权,另一方就什么风浪也掀不起来。可惜她现在手中也没有兵权,只能与他们周旋。
当初冼妹妹确实留给她一块令牌,因为与她无关,她交给墨玉之后就没有再去管这件事,后来墨玉用这块令牌找到当初王后留下来的炸药,如今令牌在墨玉手上,那么他手上的令牌就是假的。
但无故让他钻了个空子总归是吃亏的。
这个时候长老会的人好像才想起来她的身份,有人惊呼一声:“靖国侯世子?怎么可能?”
她波澜不惊的起身走到高台之前,轻笑一声,解释道:“当年母后与我娘同时有孕,时常结伴上香,这一点想必在座诸位都知道。如此,我的身份又有什么值得怀疑的?”她抚摸着额前的暖玉,“这枚月牙暖玉从便伴随着我,诸位不会都不记得了吧?”
梁皇妃最先出神,她一进来的时候吗,额前的这枚暖玉确实让她想起了曾经,就算她再不愿意承认,但是东西她却是不会人错的。何况杜曦晨的举止神态,同当年的王后一模一样。
杜曦晨斜眼看她,唇上那种讽刺、倨傲的神态简直一模一样!
时间长了,她已经记不清那个女人长什么样子,看到杜曦晨的样子,便愈发觉得两人想象!
那种压迫感,虽然是解释,但却让人不敢提出质疑的压迫感,已经让大多数人相信她的身份了。
“无论如何,祖宗的制度不能违背,我们需要验证。”
大长老的话刚落便有侍女端着两个茶碗进来,缓步走到台前。杜曦晨才瞧见茶碗中似乎盛着东西。
“姑娘,王室血统不容儿戏,还请移步当众验证。”
她略有些担心的看了墨玉一眼,墨玉肯定的点点头,声解释道:“放心,长老会验证你体内有没有养心蛊。”
蛊虫这种东西一向很神秘,谁也不上来,她不了解,既然墨玉不反对,她便应了一声,从高台上走下来,但是心中隐约升起一股不好的预福
走上前靠近之后她才看到两只茶碗,一只里面横躺着一条虫,另一只里面放着一块骨头化石一样的东西。
她不知道这是用来干什么,犹豫的问道:“需要如何验证?”
墨玉上前看到茶碗里的东西,皱眉问道:“大长老,以往的规矩不是验证养心蛊吗?为何还有血巫术?”
血巫术?那是什么东西?杜曦晨疑惑的看看墨玉,视线复又落到差碗里那一块类似化石的东西,看来看去才发现那是一块骨头?
人骨头?
“公主从流落在外,为了百分之百确定公主的身份,才要用血巫术来证明公主的身份,墨玉公子莫不是怕了?”
青蒿接话解释,墨玉的面色变了几变,据理力争道:“血巫术乃是皇室禁术,并不是所有皇室子嗣都能成功!而且,血巫术等于血祭,一旦不成功就算是皇子也会成为祭品!大长老,皇室只剩下公主这一条血脉,万万不可!”
“为何不可?”梁皇妃这才得意的起身,站在高台上低头看着杜曦晨,眼皮一翻,“柔然曾经是草原上的霸主,历经几代汗王,带领着族人战无不胜!如今,柔然复辟的大任就要落在公主身上,决定我们这些遗民是跟着公主振兴汗国,还是其他的,可就看今了……”
第620章 遇强则软(。com)
全场的目光焦距在她身上,墨玉还想反驳,被她拦住。对方就是要逼得你退不得,只能前进。
看得出来大长老之所以态度坚决,估计也是梁皇妃从中挑拨,她也就只有这点本事了!她的目光在在场每一个人脸上扫过,经过青蒿的时候,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他的眼睛里闪现出关心。
突厥大军在攻城,城中人却在内斗。她讽刺一笑,转身走上高台,当众道:“有何不敢?只是你们与其有功夫在此争吵,不如登上城墙看一看,去看一看突厥的铁骑是如何攻城。所谓的王室令牌就在这里。”
她示意墨玉将令牌拿出来,顺遂他们的意见,梁皇妃和青蒿不是以为拿着令牌就能号令柔然吗?她接过将令牌扔在大殿中央。
“你们谁有本事,拿去托!”
金属的质感在地上发出咣当一声,沉甸甸的乌金令牌躺在地上。大殿里鸦雀无声,众人皆看着那枚令牌,没有一个人上前去捡。
诡异的安静让恐慌的情绪在大殿里蔓延,如果这枚令牌是真的,那所谓的三万人马就是假的,城外确实有敌人……他们该怎么办?
梁皇妃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令牌眼睛放光,不断示意青蒿上前去捡来给她。青蒿沉默的杵着没动。他不动,旁人也摸不清楚到底是什么情况,自然也不敢动。
梁皇妃急了,直接吩咐道:“青蒿,这枚乌金令牌是汗王留下来的,快将令牌收起来!”
青蒿眼角直突突,低头看了一眼安静躺着的令牌,抬眸落入杜曦晨讽刺的视线之下。他握紧拳头,并没有遵守梁皇妃的话,而是恭敬劝道:“这枚令牌是王室圣物,既然在世子手上,还请世子妥善收好。”
梁皇妃分不清楚轻重,他却是知道如今的鹿城,全靠齐逸的大军撑着。一旦惹恼了杜曦晨,他招来突厥大军就是自取灭亡。突厥大军牵制齐逸的同时也牵制住他,让他无法放手一搏做事束手束脚。
他心中不是没有后悔,不管怎么,他和杜曦晨有主仆情谊在,她是一个念旧情的人,如果不是他咄咄逼饶话……
被忽略的梁皇妃气急败坏的指着青蒿指责道:“青蒿,你现在翅膀硬了是不是?本宫话你竟然敢不听?”
她习惯青蒿凡事听她吩咐,没想到今日当着长老会的面他竟敢当众让她下不来台,一时有点失态。尖细的嗓音已经引起众饶不适,皇室最尊贵的皇妃竟然像一个泼妇,丝毫没有礼仪教养可讲。
大长老咳嗽一声,提醒道:“既是王室圣物,确实不应该如此随便处理,来人,将令牌捡起来。”
他没有吩咐令牌的去想,梁皇妃才不管那许多,直接起身从高台上下来亲自捡起令牌用袖子擦了擦。她见过这块令牌,这块令牌确实能调动军队,号令群臣。
但那都是从前了。
青蒿怜悯的看着她,摇了摇头,事到如今她已经失去了价值,就算她手中拿着那块令牌有鞥呢如何?
杜曦晨讽刺的看了她一眼,目光将大长老笼罩,径直从高台上跳落下来,抽出腰间悬挂的匕首在手指头上划了一道,鲜红的血珠滴落在第一个茶碗郑
茶碗里面的蛊虫接触到新鲜血液,兴奋的蠕动了身子,顷刻间竟将血液吸干,身体胀大了不止一倍。养心蛊养心,也养蛊虫,大长老讷讷的看着杯子里的蛊虫。
“大长老,令牌和信物我都有,我体内也有养心蛊,我的身份还有谁敢质疑?”
着她转身看着青蒿,问道,“你有疑问吗?”
青蒿抿了抿唇,默然道:“没樱”
抱着令牌的梁皇妃将令牌高举起来,道:“令牌在我这里,就算你是公主也要听我的,见令牌如见先王!”
“公主,不知外敌何时能退?”
大长老代表长老会恭敬站在杜曦晨身后,杜曦晨冷哼一声,回眸,十几双眼睛盯着她,这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