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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天存心把那柔软的身子压了个结实,真实的触感让他心猿意马,大手伸上去轻轻抚开她额前青丝,然后就流连在她滑腻嫩白的脸颊上。
“美人儿,你真是让我好想啊”
风月欣手脚酸麻完全动不了,心里已经知道是他动了手脚。看他摸自己的脸,凑得这么近,酒气都喷到她嘴里了,心里有些发急。
她从没被哪个男人这么压着过。
“你快放开我,不然的话,我要你好看!”她冷着脸,甩着狠话。
偏偏君天今天是借酒撒疯,不想轻易放开她。他擒住她尖细的下巴,欣赏着她细嫩没有瑕疵的肌肤。
“就算今天被美人你千刀万剐,我也不会放开。”
他把头埋进风月欣的肩窝,语调一转,“小欣欣,你知不知道,其实我最不喜欢被人管着,可偏偏有一大堆人管着我,这个要这么做,那个要那么做,连我生不生得出孩子也要管。你说,我是不是很可怜?唉,我最希望自己能变成北方草原上的雄鹰,自由自在地无拘无束,那该有多好?”
“我不知道!”风月欣口气很冲,“你快放开我!”她扭动身子,想要挣扎,但没什么效果,反而引得手脚更麻,脸蛋因为着急而泛了红。
君天看身下女子脸上起了娇色,更是心痒难耐,直将自己的脸往下贴近。
“哎呀美人,我只顾着发牢骚,都忘了该好好与你亲近了。上回尝了你的朱唇,可让我想了好些天。”
君天恬不知耻的话让风月欣更气,预感到他要对她做什么,她急得拼着手脚酸麻死也想起来!
无奈她现在就是砧板上的肉,任君天处置。
“你别唔!”
四片唇瓣结结实实吻在一起,君天用舌顶开她唇,长驱直入。
上一回也是深吻,却只尝得片刻,只感觉到滋味美妙,每每想起就心痒。这回机会甚好,君天双臂箍紧了怀里娇人儿肆意品尝。
风月欣满嘴都是他口中的酒味儿,这滋味别说都难受了。但相比被他吻,她更气自己居然受制于他。怒火本就在,此刻更是以燎原之势烧起。这股怒气聚集在丹田,越滚越大,然后就往她手脚里猛蹿。
她并没发觉这感觉其实和自己练南岳散人教授的吐纳方法时非常相似,只希望自己能有力气把他用力踹出去。
君天闭着眼,不放过她唇齿间任何一寸土地。手也开始跟着不老实,在她腰间抚摸,并逐渐有往她臀部挪过去的趋势。
风月欣就感觉他的手掌正在自己臀部上方,一下子体内怒气猛冲,脚往上用力一弓,身体忽然掠过一种通体舒畅的感觉,全身的酥麻感全消了!
她心里一高兴,然后用力照着君天胸口一推,竟把他推开了去。
第30章 借酒撒疯,帝君本色(二)()
风月欣被君天点了麻穴制住,压在花厅地板上借酒撒疯乱亲,气得她血气乱窜,结果无意中却被她冲破了穴道,一下把他推开了。
君天并没有下重手,但是她突然自己冲开穴道也让他意外。一怔神的功夫,风月欣两把小匕首已经嗖嗖地飞过来了。他立刻侧身,空翻,后翻飞过。
乖乖,小欣欣手下功夫见长,他已经不能跟之前似的装傻充愣地躲过去了。
风月欣知道这人,不把他逼到极点他是不会走的,于是不减攻势,直接往他面门、下盘脆弱的位置招呼。反正他功夫绝对在她之上,根本也不可能真的伤到他。
君天被她逼到了窗口,“小欣欣,看你吐纳清晰,纵气顺畅,手底下功夫见长,以后我想要亲近恐怕是有些难了。”
“你不要再来了。”操纵银链把匕首飞过去,君天本就坐在窗格上了,看寒光飞来,只能一个后仰,翻到外头去了。
“月欣,本公子还会来的,你可等着我啊!”
风月欣把匕首收回来,跑到窗口看他利落翻出了风月阁的墙头,消失不见。她看了看自己微微发红的手掌,不再掩饰内心兴奋。
她成功了!
好奇怪,但是她成功了。南岳散人说过,若能练好了吐纳之法,出招的时候就不是用手劲,而是纵气,威力不是光用手劲可以比的。
她前面因为生气,无意中就感觉到身体里有气息流转,然后身体就不麻了。刚才投掷匕首也是,好像体力有中力量,她并不觉地费力,但匕首飞出去的距离和力道都超过了以往。
竟然是在君天的胡搅蛮缠之下,让她领会了吐纳纵气之法?
那一头,君天从风月阁的墙头跳落之后,又瞧瞧出了春满楼,走到凤舞大街上,心里不免觉得可惜。
这都快个把月了,他居然还没有能和小欣欣有什么实质进展,简直玷污了他一向的花名。不行!下一回,一定要好好使出他帝君的魅力,把小欣欣拿下!
他正兀自想得出神,却见眼前一花,一袭淡紫罗裙挡住了他的前路。抬头一看,精致的面容似曾相似,却是如何也想不起来。
“你是”
林雪怡看他似乎真的想不起来自己是何人,不免心酸。但还是侧身微微一福,“雪怡见过公子。”
她一自称“雪怡”,君天立刻想起来了。这些天,太后总是在他耳旁念叨,他想忘记都难。
见林雪怡还在那里垂头半蹲着身子,他伸手一扶,“起来吧。这里是外头,毋须这些礼数。”
“是。”林雪怡微弯唇角,起身玉立。她向来很注重礼仪气质。这微笑多一分则过,少一分则消,恰到好处地让人觉得非常舒服。
君天看她确实也数得上北辰绝色,想想自己总算也不算吃亏。
“本公子在家无聊,出来逛逛。这种事家里知道了,又要教训”
林雪怡聪颖过人,怎么听不出话中的意思?当下立刻回道:“民女这外头的景色不错,这才出来走走。一路景致怡人,却也只是消遣时光,看过,也就忘了。”
“嗯。”君天满意地点头。“一同走吧。”
林雪怡心里一阵狂喜,但还是持着脸上微笑,轻允道:“是。”
两人同行,君天随便扯了些话题跟林雪怡交谈,她应答有物,谨守本分,对不便的话题并不多言,也算是个玲珑之人。但她太过注意,显得有些刻意。偶尔君天侧脸瞧她,连表情也如设计好一般总在他望过去的时候显露美好。
她这样子倒是适合深宫,太后最爱这样进退得宜的女子。于他,似乎太过无趣了。
口里有一搭没一搭地和她聊着,心思又回到刚才的小楼,想念那个性情直接的女子。除了爱她的容貌身段,他更爱的就是她的凶猛非常,让他总是欲罢不能。就是她不被他绝世无双的潇洒所惑,让他觉得挫败。无妨,待他再接再厉,总有驯服她的一天
“公子,民女到了。”
“啊?”君天抬头一望,正是宰相府的大门,“到啦?那我就先走一步了。”
林雪怡低头行礼,“恭送公子。”再抬头,那背影匀称健硕,让她想起以前在玉觉寺里两人口唇相亲,立刻面红心热起来。
大门被人轻轻掀开一条缝,确认外面只有林雪怡一人的时候,才开门出来。正是林雪怡的贴身丫鬟碧兰。
“小姐,是帝君送您回来的?”碧兰连忙扶了小姐进府,回自己闺阁。
“那当然。”君天一走,林雪怡脸上恢复了平日嘴脸,还是美,但却是眼高于顶,看谁都比她差一截。
碧兰一脸讨好的笑,“小姐好聪慧。让我们先把轿子抬回来,您就能和帝君一起走了。”
今日小姐不知为什么,想起来去凤舞大街。轿子到了春满楼附近,忽然看到有位容貌绝俗的男子从春满楼里出来,正是曾在玉觉寺遇到的帝君。
小姐让她和轿子先回来,自己则过去找帝君。
“帝君见着小姐,一定想起以前的情分。小姐入了宫之后,一定会对小姐宠幸有加。”碧兰知道自家小姐的目标一直都是卯着宫里头去的,心思一直都在上头。连上次玉觉寺之行,小姐也是得知了消息,装成和帝君的偶遇。
她做贴身丫鬟的,打小就伺候小姐。小姐进宫为妃,她自是要跟着的。以小姐的容貌,将来如果能有幸坐那凤椅,她这个丫鬟自然就跟着鸡犬升天了。
林雪怡娥眉一皱,“给我放水洗澡。”
碧兰服侍林雪怡多年,看她脸色就知道自己多嘴了。她深知这小姐是最记仇的,于是不敢多言,连忙低下头应了退下去。
碧兰出去后,林雪怡忽然变脸,一袖子把梳妆台上所有的东西都扫了下去。
昨晚回来之后,风月欣那隐约的面容总是在她脑中挥之不去。所以今天她又去了,吩咐了去凤舞大街,实则是想去春满楼看看那风月欣。
可春满楼是勾栏院,她贵为宰相千金,未来帝妃,连靠近都是对自己的亵渎。于是只是远远地看了,并未靠近。
却没想到,会看到他从里头出来。
他穿着普通常服,却依旧耀然夺目。如天上的太阳一般到哪里都是灼热。
也是唯一。
他是帝君,后宫嫔妃众多,皆是各地美色,普通女子又怎可能入他的眼。必是那风月欣!
哼!不过是个低贱女子,居然妄想攀龙附凤?想起来就气得她肝疼!
但转念向来,帝君如此天骄,风流成性,也不过是图个新鲜。待她入得宫闱,必会将帝君迷在身边。以她的姿色,那些家花也恐地位难保,更何况风月欣这野花?
当今北辰,并无帝后,而她林雪怡可不会甘心只做个妃子。为这帝后之位,今后她还有的计较,何必为了风月欣这么个贱女人而气得自己伤了身子?
与帝君大礼的日子近了,她还要早些准备,好让帝君为她神魂颠倒。
摆脱了君天,风月欣心里着急去见南岳散人,于是遣了红玉去买了几坛酒,然后只身带着酒去了城外那间破庙。
南岳散人和她约好,什么时候她能练好那吐纳之法,什么时候就去破庙找他。
到了破庙,却不见他。于是风月欣就在那里等。
直到月上树梢,她才见南岳散人哼着歌慢慢回来。
他看风月欣居然这么早就来了,吓了一跳。“月欣,你怎么这么早就来找贫道了?练好了?”
“练好了。”
南岳散人摇头,“骗人。”他让她席地盘腿做好,调息一个给他看看。自己探出手扣在她脉门上,闭目查探。
她脉息柔和,隐隐中居然真有气流畅通于周身,虽然还很孱弱,却蜿蜒不绝,已经能自行周转。
“咦?”南岳散人摸了把胡子。
这、这,怎会如此啊?
原来这个南岳散人师承天衣子,连脾性也学了八九成。虽然是做道士打扮,却只不过因为天衣子自成一派之前已经入了玄门而已。南岳散人跟他学艺,也就同作此打扮而已。天衣子颇为随性,认为修真贵在修心修性,不在那些小节上,所以也是喝酒吃肉颇为洒脱。
而南岳散人本来就不是玄门正宗,自然更不会守那些。脾气也是随着性子来。年少时,连师傅天衣子也头疼得很。
他见风月欣思维敏捷,又颇具胆色,已经颇为喜爱,见她有心向自己学艺,就生了收徒的心思。没想到她居然说“只学艺、不拜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