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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1…1、大炮、秦思雨下楼走出促织台,苏真此时已替矮三疗伤完毕,矮三失血过多,脸色惨白,特2…1得到指令,让他带着矮三上楼见何文鼎。
特1…1见有大炮和秦思雨同行,也不招呼同伴,他三人径直朝南城门走,特1…1回头问道:“两位有什么好的建议?”
大炮眼珠朝他腰间一瞄,笑嘻嘻道:“太简单了,你再给我一枚手雷,我把那东西从坑里炸出来!”
特1…1皱眉道:“这安全吗?万一把它炸死了怎么办?”
大炮笃定道:“我看才不会呢,这家伙一看就知道不是短命鬼,再说我们就炸土坑的上层,‘敲山震虎’听说过没?”
特1…1转向秦思雨,希望能得到一个靠谱的回答。
秦思雨道:“你若怕把它震死,不如算好时间让手雷在深坑上空爆炸,尽量减少对它的冲击。”
特1…1想了想道:“可以,如果你们决定用这个办法的话,那必须由我来实施,我能控制好爆炸时间。”
促织台上,何文鼎问道:“茉莉花开、矮三,你们俩一个是动植物专家,一个号称对斗蟋蟀在行,现在这情形有什么想说的?”
茉莉花开道:“出现巨蟋蟀也不算意外,正如你说的,冥泉秘境是个充满神秘力量的地方;可同样的你也说过,怀疑左右将军就是你所寻找的赤妖和蓝丝,你让它们俩自相残杀,到时候可别后悔莫及。不过…”她稍稍一停,目光转向窗外道,“从赤妖和蓝丝的名字上看,这条全身乌黑泛着金属光泽的巨虫,似乎和赤、蓝都沾不上边。”
何文鼎点了点头,和斗蟋蟀想比寻找赤妖和蓝丝更为重要,可如今箭在弦上他不想半途而废,转而再问道:“矮三,你怎么看?”
矮三虽浑身虚脱,但还真是个资深的虫迷,一直趴在窗沿上盯着右将军,听见何文鼎问才回答道:“从品相上看,这无疑是一条黑背虫王,但它不肯轻易开牙,不开牙的虫根本就不会斗,不斗也就没有半点价值,品相再好也只能扔进鸟笼喂鸟。”
何文鼎目光一沉道:“什么意思?”
矮三笑道:“我是说我呢,我家养了几只画眉鸟,最爱吃蟋蟀,我所有斗败的虫就直接扔进鸟笼,画眉一接一个准,直接吞下去。”
何文鼎再问道:“它不开牙你就没有别的办法?虫王也喂鸟吗?”
矮三嬉皮笑脸道:“其实还是有办法的,第一就是猛打草,打到它不堪其扰不得不开牙应战;第二是让它直接和开牙的对手相遇,对方张开牙猛咬过来,逼得它不得不被动应战;第三就是找来第三只打草之后就会轻易开牙,找不到对手就会叫的虫放在旁边,叫声就是胜利和宣战的表示,有些虫唯有听见对手的叫声才能激起斗志…”
何文鼎见他说得头头是道、唾沫乱飞,打断道:“那这只右将军用什么方法最合适?”
矮三微隆目光道:“对手!我相信这样罕见的虫王,一定需要一个能与之相对抗的对手出现,才能激起它的斗志,它就是独孤求败式的寂寞高手,而对面应该还有一个…”他目光转朝左侧南城墙。
大炮、秦思雨和特1…1恰好已抵达城门外。
特1…1取出一枚手雷以虎口压住保险片,然后拔掉拉环,瞧了瞧秦思雨和大炮道:“你们需要后退保持安全距离吗?”
大炮嘿嘿一笑道:“就算你估计失误把自己炸死了,我们都不会有事。”
特1…1点了点头,深吸口气,放开保险,保险片弹起发出一种奇特的声响,击针撞击火帽点绕延期药。
特1…1、大炮、秦思雨盯着手雷目不转睛,这2秒钟如此短暂,又显得如此漫长和煎熬,特1…1挥臂扔出手雷,手雷平飞到深坑上空,在即将下落时在空中爆炸,冲击波和气浪席卷四周,有一股直接冲出城门。
城墙上的众人依稀是看见特1…1手里握着什么东西朝里扔,爆炸响起才吓了一跳,连促织台上的何文鼎都不由皱眉,一阵心悬紧张,怕他把左将军炸死。然而十几秒后,城门里涌出来的硝烟还尚未散尽,一条巨大的黑影用与右将军同样的姿态飞窜而出,看似气势如虹的飞跃,落地却足不沾尘轻盈自若,又一只通体泛紫的巨蟋蟀落在瓮城中,大小和木栅栏对面的右将军几乎一般无异,正是蛰伏在深坑下的不明生物。
至此土蛊之境的瓮城已毫无悬念,就是赤羽仙人用来培养蟋蟀和斗虫的,南北城门下各自豢养着一只巨蟋蟀,南城下的左将军是条紫虫,北城下的右将军是条黑虫,通向木尸之境的隧道正是紫虫左将军所掘,可想而知它的巨颚多么强悍有力,不仅替自己挖了一个深坑虫洞,还兼有开山凿穴之功。
左将军进入瓮城之后同样岿然不动,头顶上两根长须在空中缓缓搜索,感知着周围的一切,南城门已破损毁塌,它应该是经常能进入瓮城溜达的。此刻,特1…1、大炮和秦思雨完成任务返回城墙,有过对面特1…4的前车之鉴,特1…1一步一回头格外小心,再看大炮和秦思雨,闲庭信步毫无戒备。
促织台上,何文鼎和矮三最是兴奋和激动,左将军一落地矮三就大叫道:“紫虫!虫王!虫王!”
何文鼎见左右将军已隔着木栅栏形成对持的姿态,问道:“现在怎么办?打草吗?”
矮三道:“不用,不用打了,直接开闸,直接开闸让它们王对王!”
何文鼎道:“那你还不快去开闸!”
矮三先是吓了一跳,潜意识的以为开闸是件九死一生的任务,转而一想,开闸不就是拉下控制台上的木柄嘛,转身跑到控制台前,伸手拉下中间的木柄,赶回窗前观战,然而却没想到瓮城中间的木栅栏纹丝不动。何文鼎瞪着他,似乎是在责备他办事不力,矮三再次跑回控制台前,中间的木柄的确已拉到底,他只得将木柄推回原位,再拉了一次。何文鼎依旧冲他摇头,木栅栏还是不动。
矮三瞬间就额头冒汗一阵慌乱,连续又拉了几次,忽然身旁人影晃动。
T2瞬移而至,伸手握住手柄上下扳动,抬头道:“何老板,手柄下完全没有任何感觉和反应,恐怕早就失灵了。”
何文鼎双手撑着窗框,盯着瓮城里的木栅栏,目光闪烁心有不甘,就在他想要采取进一步措施时,苏真忽道:“何老板,难道你不觉得这是天意吗?天意阻止你斗虫,才叫木栅栏控制失灵,如果左右将军真和赤妖、蓝丝有关,你让它们互斗之后局面难料,说不定复活司肚帕的复春奇术就此再无希望。”
何文鼎闭上眼睛保持沉默,自己一念之间的决断几乎就能影响到整个探险计划的进程和成败,然而他并非是一个事事都先征求别人意见的领导者,很多时候他询问苏真只是一种掩饰的假象,作为领导者他必须保持自己的独立判断,执着并坚持自己的主张,他睁开眼睛微微一笑,启动对讲机道:“特勤组听着,选择适当的武器,在不伤及巨蟋蟀的前提下炸掉木栅栏,立即行动!”
此时特勤1组在促织台下的东城墙上,特勤2组在对面的西城墙上,接到命令只能执行,好在瓮城内的空间足够开阔,两只巨蟋蟀离木栅栏的距离也较远,有队员率先朝木栅栏中段投出一枚手雷,手雷落地后爆炸,这排木栅栏外表坚固粗大,然而却逃不过岁月的侵蚀已不再坚不可摧,顿时被炸出一个大洞,爆炸产生的气浪对巨蟋蟀影响甚微,这两只巨型怪虫对爆炸、闪光和气浪视若无睹,身形微沉、不动如山,沉稳无畏、处变不惊的王者风度赫然显现,若换做寻常俗物,早吓得落荒而逃或狂奔乱跳。
特勤组眼看无虞,在两侧城墙上同时又扔出五六枚手雷,手雷在木栅栏中段密集爆炸,木栅栏再也无法抵御爆炸的冲击,中间约十米长的一段轰然塌毁,瓮城城墙上的数百盏青铜烛灯被气浪惊得忽明忽暗,左躲右闪。
爆炸的硝烟和木栅栏倒塌激起的尘埃尚未散尽,原本平静的烟尘里忽然一阵扰动,就在众人关注爆炸效果的同时,左右将军竟也鬼魅般闪扑到木栅栏前,双方相距只有五六米的距离,四条长须互相交叠压制,电光火石间快速擦碰,触须是它们彼此交流最直接的手段,左右将军以须相交,相隔数百年后的再次交锋似乎一触即发!
可就在何文鼎、矮三等所有人期待关注的目光中,左右将军各自朝后退了一步,触须彼此分开不再接触,只是保持着相互交叉的位置,又不动了。
何文鼎伸手抓过矮三喝道:“现在怎么回事?它们这是在干嘛?你不是说它们都是高手,高手相遇不直接拼个你死我活,难道还需要培养感情!”
矮三被何文鼎吓得浑身哆嗦,吱吱唔唔也不知怎么解释。
这会,就听玛丽亚银铃一笑道:“何老板,这就是你不懂了吧,无论左右将军是挚友还是宿敌,至少它们算是同类,还有可能是独一无二、绝无仅有、空前绝后的同类,它们都数百年没碰面了,而且还只隔着一百米的距离,如今再度重逢当然先要叙叙旧,如果是我见到对方肯定先要寒暄几句:兄弟,五百年不见,你还好吗?”
第240章 斗蟋蟀()
何文鼎放开矮三,反而望向苏真道:“苏副组长,玛丽亚几时成了怪物之友,木尸之境里骂退黑盾神农虫,现在又替巨蟋蟀说情,难道她替代茉莉花开成为怪物专家了吗?”
苏真针锋相对道:“首先她肯定不是怪物专家;其次我不觉得她是在替蟋蟀说情,她只不过是以拟人的口吻说出自己的猜测,也不无道理,洪七公和欧阳锋的故事你知道吧,人家也是斗了一辈子的绝顶高手,好多年不见在华山之巅不期而遇,高手总有要高手的风范,总不能和地痞流氓般一语不合就野拳乱斗,就算要打也要有理有据,打个明白。”她转向玛丽亚道,“对吧?”
玛丽亚理直气壮道:“嗯嗯,就是就是,高手互博气势最重要,也许它们在运气,在酝酿气势,在拼气场。”
何文鼎哈哈大笑道:“你既然这么能理解昆虫的内心世界,不如就让它们开始吧,劝劝也好,骂两句也好,总不能这样僵持不动。”
玛丽亚嘴一撅道:“切,我可劝不动,咱们是来找关键字的,又不是来看斗蟋蟀的,何况你也答应过我们有权袖手旁观。”
何文鼎没想到此时玛丽亚会提起这个承诺,也没真指望她能让左右将军斗起来,转而瞅着矮三道:“如果你现在能有办法让左右将军开斗,我额外奖励你两百万,你觉得如何?”
矮三精神一振道:“真的!”
何文鼎点头道:“君无戏言!”
矮三回到窗旁,上半身探出窗外大喝道:“斗啊!斗啊!你们倒是斗起来啊!”
何文鼎、苏真等人均是一皱眉,这家伙简直是被钱逼疯了,难道大喊大叫就能让左右将军就范?
矮三声嘶力竭狂叫了一阵,还学起玛丽亚对付神农虫的办法一阵咒骂,但却没有丝毫成效,他急得恼羞成怒,从墙角抄起两个陶制的蟋蟀盆就要砸下去,被何文鼎一把抓住手腕道:“疯啦,你激怒它们是让它们彼此斗,还是来对付我们?你若把它们砸死,非要你抵命不可,给我放下!”
矮三放下陶盆,抓耳挠腮想别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