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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海浪褪去,苏真和玛丽亚已出洞找人,将半掩在水中的秦思雨和闹闹拉上来。
秦思雨这才看清刚才单手抓住的竟是平台外石缻的一角。
苏真顶着头灯,紧张地左右环顾道:“辟邪呢?辟邪呢!”
秦思雨回身再找,身后几步之遥全是廊桥的坠落之物,有些已半浸在水中,哪里还有辟邪的身影,他上前在碎石堆里一阵翻找大喊辟邪,寻不见又潜入水中在水下搜寻。苏真命玛丽亚先将闹闹抱回洞里,自己留下和秦思雨一起找人,不一会小白和玛丽亚又加入寻找辟邪的行列,无奈雨狂风急,此处又靠近海岸巨浪汹涌,他四人找了一会还不见辟邪的踪迹。
苏真眼见秦思雨迟迟不肯放弃希望,让玛丽亚留下陪着以防再有不测,她拉着小白回到洞里急于替闹闹处理伤势,回洞一瞧,眼泪已止不住夺眶而出。
闹闹躺在石床上,浑身浴血,她不仅脸上受重创,双腿脚踝、小腿和膝盖处也有数道爪痕,此时茉莉花开在雯雯的协助下已含泪简单地缝合了她左脸上三道爪痕,其中一道爪痕深可见骨,已直接将口腔暴露在外,血都快流干了。
苏真和茉莉花开用绑带和纱布将她脸上和双腿上的伤口细心包扎,洞府里雯雯、小白无不眼泪汪汪,闹闹的伤并不致命,可就左脸上那三道长约十几厘米的创口而言,几乎就能杀了世间所有女子。
忽地,闹闹从昏迷中惊醒过来,睁开眼睛神情极度痛苦,眼泪如决堤般涌出。
苏真忙上前安慰道:“闹闹,没事了,已经没事了,一切都会好的,我保证…一切都会好的。”说着亦止不住泪水。
闹闹抬手摸了摸自己左脸上染血的绑带,声音微弱道:“苏姐…我好累,我好累啊,想睡觉…”
苏真道:“好,好,你安心睡吧,安心睡吧,这只是一场噩梦,睡醒了一切就会恢复原样,什么都会好起来。”
闹闹道:“好…好…”闭上眼睛瞬间睡去。
茉莉花开吓得心神一颤,心里直埋怨苏真怎么能同意她现在睡着,伸手搭住闹闹的脉搏,她的心跳虽缓但全然没有衰竭的迹象,真的只是睡着了。
苏真抬起闹闹的右臂道:“能睡着也好,能睡着说明她的血竭之毒已经解了。”
茉莉花开这才看见,闹闹右臂上的红色血线已经消失,而自己右臂上的血线已经蔓延过手肘,她皱眉道:“是什么替她解毒的?”
苏真摇头道:“不知道,我只能猜想是剧痛、受伤或者流血过多,才使得闹闹无意中把毒解了。”
雯雯道:“可这解毒的代价实在太大了,闹闹她…她…”
苏真微隆目光道:“未必,只要我们能带她出去,我相信这世上一定有办法让她的脸完好如初。”
雯雯蓦地目光一亮道:“带她回凶吉岛?”
苏真缓缓点了点头道:“这也是办法之一。”她两人目光相对,似存在着不可告人的秘密。
还是此刻,玛丽亚拉着秦思雨绕过石屏风猛冲进来,苏真一脸欣喜道:“找到辟邪了?”
玛丽亚满脸惊慌,摇头道:“没有,没有,是海蛞蝓…它,它朝石洞冲过来了!”话音才落,只听洞外传来一连串巨响,就像是有一辆巨型压路机碾压过满是碎石的山路,随后“砰”的一声,仍是巨物坠海的声音。
苏真等人赶紧透过七星孔洞朝外瞧,果然是蓝斑海蛞蝓跃入海中,翻滚扭动着巨大的身躯缓缓沉入海里,浑身的蓝色闪光忽明忽暗,转眼就消失无踪。
苏真又是一阵心悬,紧张道:“大炮呢!大炮呢?”她一转身绕过石屏风冲出洞外,洞外漆黑一片,风雨依旧横斜,却比城中收敛了许多,正顾盼之际,就见廊桥的乱石堆后有灯光晃动,她一阵兴奋大叫道:“大炮!大炮…”
可没一会工夫,灯光已经变成一串,苏真顶着头灯定睛再看,翻过废墟出现的竟是以炎帝、仁、后梁和钻天鼠为首,同样冒险离开铁屋尾随而来的那一队赏金猎人,就见他们大约十几个人,各个狼狈不堪相互搀扶,挂彩淌血的也不在少数。
秦思雨等人跟着苏真出洞,双方彼此瞪着,忽见另一处乱石堆里有一块碎石滚落,一条手臂缓缓伸了出来。
秦思雨飞奔过去,扒开表层的碎石一瞧,顿时惊喜交加,原来是辟邪被掩埋在碎石之下,刚才上面压着几块大石他无法动弹,秦思雨遍寻各处找不到他,偏巧蓝斑海蛞蝓经过时掀翻了那几块巨石,将他的头和一条手臂露了出来。
辟邪手臂和脸上也都是血,神志还很清楚,见秦思雨奋力在扒石头,单手抓住他的手臂道:“秦老大,别挖了,我…我恐怕是出不来了…”
第178章 一线光()
秦思雨怎肯放弃,继续将压在辟邪背上的碎石搬开,却听辟邪道:“老大,真的别费劲了,我自己的情况我清楚,大概腰部以下全被压在廊桥的青铜棺下,而且…而且已经没知觉了,就让我待在这吧,很抱歉…我…我终究还是掉队了,不能…不能和你们一起去找宝藏了。”
秦思雨挥动思雨剑将面前的巨石击碎、铁链斩断,可辟邪说得没错,巨大厚重的青铜棺几乎倒扣在他身上,已让秦思雨束手无策,若没有现代化的重型起重机或者专业的抢险破拆器械,想救出辟邪根本就不可能,就算切金断玉、削铁如泥的思雨剑也无法切开青铜棺,更何况除了青铜棺还有大量的碎石压在周围。
赏金猎人们也瞧见这状况,即使他们此刻大发慈悲联手救人,也无济于事。
苏真挨个瞧过,见他们脸上劫后余生的惊恐之情溢于言表,便问道:“炎帝、仁,你们过来的时候看见大炮了吗?”
仁诧异道:“大炮?没有啊,怎么?大炮也…”
苏真道:“他一个人去引开那怪物,结果怪物是被他引开了,自个人却不见了。”
仁惨淡一笑道:“没事没事,大炮可会飞,据说还浑身披甲、刀枪不入,我相信他一定会逢凶化吉。苏副组长,我们这也有人受伤,能不能先去你们洞里,把伤员安置好。”他身边的几乎各个都有伤,伤最重的是五代的后唐姑娘,业已昏迷不醒靠组长后梁背着,她的长发垂头盖脸,鲜血沿着发丝不断朝下滴。
苏真道:“跟我来吧,我们也有人伤势严重。”她将众人引入洞府,留下玛丽亚陪着秦思雨。
辟邪道:“秦老大,你们快回洞里去,别担心我,我没事,炎帝那些家伙各个不怀好意,现在可就剩下你一个啦,保护姑娘们的责任全落在你身上啦,找到宝藏,摆脱赏金猎人,我、无名、T2都没事,等你们处理完了再来救我们不迟。”
玛丽亚不服气道:“辟邪,你可别小瞧我们姑娘,姑娘怎么啦?告诉你,大德号的出资方在把大德号交给我们之前找人特训了我们三个月,专门有个冷酷无情的铁面教官教我们擒拿格斗、武器使用、机械驾驶和野外生存的技能,我们有能力保护自己,别把什么事都推给你秦老大,你没瞧见他也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
辟邪道:“那就好,那就好,总之你们别管我啦,我忽然好累…估计…估计可以睡觉了…”说罢,他双目微阖,垂头枕石而眠。
秦思雨顿时吓一跳,伸手探罢才松了口气,玛丽亚欣喜道:“看来辟邪的血竭之毒也解了,他和闹闹一样非要受伤流血才能解毒。”
秦思雨道:“兄弟,你就好好休息吧,很快我们就能救你出来。”转身和玛丽亚回到洞里。
洞府里一下子多出十几个人稍显拥挤,苏真起初就发现各组人员不整,一问才知五帝组的唐尧在撤退过程中被风卷走不知所踪;五义组的彻地鼠被美人鱼杀死;五代组的后唐被美人鱼袭击拖入水中,经全力抢救才得以脱身,浑身七八处伤裂,最严重的是由胸及腹部的一道裂口,如今虽一息尚存但已陷入昏迷,半条腿已踏入鬼门关;而五常组的智同样脸上被划破,现在以纱布裹住仅露出一双眼睛。
众人在洞里躲避风雨比湖底铁屋可安全许多,洞里还有隔音效果,外面狂暴的风雨声亦如隔世,唯有一波波海水被风雨吹打透过七星孔洞管涌而入,旋即流出洞外。
双方彼此沉默了片刻,仁几次尝试呼叫留在城里的人都没有得到回应,炎帝忍不住问道:“苏真,被大炮引走的到底是什么怪物?是那天的湖怪吗?”
苏真道:“是,就是我们所见的湖怪,七仙女出湖也是这怪物驮着上来的,那是一条巨型的蓝斑海蛞蝓,长着恐怖口器的软体动物。”
五义组的钻天鼠道:“七仙女?你到现在你还叫她们七仙女!她们简直就是恶魔!恶魔!”
苏真道:“讲给你们听你们也不信,这里的美人鱼分成两个种类,先前我们所见的,包括‘七仙女’都是相对比较善意的‘五指美人鱼’,而杀戮我们的则是‘三爪美人鱼’,它们外形酷似,天性截然不同。”
钻天鼠道:“善意?你怎么知道它们的善意?”
苏真道:“再告诉你们件匪夷所思的事,我让你们离开铁屋就是因为五指美人鱼用虞的半截尸体向我们传话,它让我们‘逃跑、引开、保护镜子’。”
炎帝猛地目光扬起,恶狠狠盯着苏真道:“最后两句指迷歌诀是什么?自从‘三山斗五岳’后发生了那么多事情,难道一句有关的都没有吗?”
苏真道:“说对了,就是半句有关的也没有。”
炎帝低吼一声目露凶光,显出几分要强逼的意思,仁摆手喝止道:“炎帝,你也冷静点,苏副组长不说必有她的道理,或许镜台机关启动后还有更多危险等待着我们,她不说就让她用行动来验证给我们看。”
炎帝哼了一声道:“那是当然,从现在起她必须时时刻刻走在我们前面!”
苏真不愿继续搭理,走到石床边看着闹闹,又偷偷环顾左右,自己这边只剩下秦思雨、玛丽亚、茉莉花开、雯雯和小白;赏金猎人在这里就四组人,五义组三个、五常组四个、五代组两个半、五帝组两个,城里那六组人生死不明。
苏真心里无端多了一丝安慰,他们的人有一个算一个,不在的都已死了,自己这边无名被困龙血森林;T2被困落水洞水牢;辟邪被压在青铜棺下;闹闹昏睡伤不及死,至少他们都还活着,活着就有希望,而另一个让她伤脑筋的是大炮,可大炮是神,神是不会死的!
苏真反复告诉自己,五百年才出一个大炮,他的命比猫还多,比小强还顽强。
忽地,秦思雨道:“金先生是谁?你们找出他了吗?”
炎帝和仁的目光几乎同时望向小白,小白理直气壮道:“不错,是我说的,你们所有的秘密我都告诉他们了。”
仁无奈一叹,摇了摇头道:“先遣队全军覆没后我们就把话讲开了,希望金先生能出来领导我们,指明方向,可惜我们仅仅是证明了他的存在,他本人并没有出现,要么是死了,要么就还藏着,藏得还很好。”
秦思雨道:“你当初答应过我,替我找适当的时候说出凶吉岛的真相,现在你们几个想不想听?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