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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念的是数学系!”,吕丘建老老实实的回答。
“数学系挺好!毕业了当个数学老师,寒假暑假加起来比俺们能多三个月的假期!”,男子摸了摸口袋的烟盒,突然想起一个有趣的段子来,“诶,大学生,我问你个数学题吧,看你能答得上来不?”
依旧是不等吕丘建答应,他就把自己的问题说了出来,“话说树上qi(三声)个猴,你开了一枪,还剩下几个猴?”
“额,一个都没有了!”,欺负我木有看过本山的小品么?
“哈哈哈哈,打错了吧!”,那名男子得意的捏起手指比出七个的手势,“我刚才说树上七个猴!你一枪最多打死一个,那还剩下六个呢!”,旁边的人也哄笑起来,以此当作无聊路途的调剂。
吕丘建脸上却没有被人捉弄后窘迫的表情,他一本正经的说道,“是一个都没有了!我虽然只开了一枪,但用的可是霰弹枪,砰的一枪下去,甭管几个猴,全都得栽下来!”
看到书评区出现王子屯的学生俺十分惊讶。
第一百一十九章 禅师和学霸(万收加更)()
一旁看热闹的人群顿时哄笑起来,给吕丘建的机智点了个赞,只是木有唱一首吴倩莲的缝合欲啊让他有点遗憾。
“嘿!”,对面的男子脸上挂不住了,红着脸就想和吕丘建吵架;这时候旁边的禅师忍不住了,赶紧出言相劝,“二位施主切勿动怒;二位说的都有道理,只是这世上的事情就像纸一样,都有两面,不然你们找找看,哪里有只有正面而没有背面的纸!”
对面的男子估摸了下吕丘建的身高、战斗力,借着禅师的劝说坐了下来,嘴里嘟囔着,“今天就给大师个面子,不和你计较!”
吕丘建却对这位禅师产生了兴趣,有意思啊,嘴里没多少佛经,却把道理用身边随处可见的事情阐述出来,看来肚子里有几分真本事。
要不逗逗他?吕丘建眼睛一转一边摸出个笔记本一边问道,“大师您是说这世界上没有只有正面而没有背面的纸么?”
“真是如此!”,大师笃定的回答。
吕丘建撕下个纸条,将一端扭转过来和另一端黏在一起,作出了一个简单的莫比乌斯环,“大师您看,这张纸可是只有一个面的!不信的话您用笔沿着纸面划线,这条线肯定会交汇在一起!”
“莫比乌斯环!”,对面的小姑娘脱口而出,“上学时候老师讲过,这个的确只有一个面!”,说完她摸出钢笔在纸条中间画了一条线,然后一直顺着纸条的防线划过去,最后线条的起点和终点交汇到了一起。
喵了个咪的阿弥陀佛,老衲不生气!禅师嘴角抽了抽,“年轻人,你的脑子已经被固有的观点塞满了,为什么不倒出来一点空出地方装点新东西呢?人的脑子就像一个瓶子,总有尽头,要先把里面的东西倒出来,才能装新的!”
“嗯,我看大师脑子里的新东西就挺多的!”,的确和那些只会骗钱的假和尚不一样,起码说话间一股世事洞明的气质显露无疑,“不过大师,您确定瓶子都有尽头么?”
“这只要是个瓶子就有里外之分,里面通到底就是尽头了!”,大师这时候不像第一次那么淡定了。
吕丘建随手在笔记本上涂涂画画,不一会儿一个克莱因瓶被他画了出来(实际上克莱因瓶是一个在四维空间中才可能真正表现出来的曲面,这里看看就好),递到禅师面前,“大师,您看这个瓶子如何?有没有内外之分?有没有尽头?”
这个瓶子底部有一个洞,延长瓶子的颈部,并且扭曲地进入瓶子内部,然后和底部的洞相连接,这样的结构使得这个瓶子并无内外之分,一只苍蝇可以从瓶子的内部直接飞到外部而不用穿过表面。
禅师看到这个瓶子脸色三变,心中默诵心经若干遍才忍住木有发火,他深吸一口气取过吕丘建手中的笔记本,在上面画了一幅图,图上是几根圆柱上面架着一块木板,他放下笔说道,“年轻人,做人不能太过棱角分明,有时候更要圆润一些;你看,轮子合作一致才能保持所承载木板的平稳前进,你能找到棱角突出的形状也让木板平稳前进吗?”
“这个可以有!”,吕丘建信心满满的回答,他在禅师所画的图旁边画了一排截面是莱洛三角形的木棒,同样画了块木板铺在上面,“您看这样的话,有棱角也可以让这上面的木板平稳前进,而不会发生抖动!”
“这怎么可能?”,禅师一脸不相信的问道,“这样的东西怎么可能让木板不会抖动?人要是坐在上面肯定会被颠坏的!”
“这东西我在厂里见过!”,旁边看热闹的人群中有人说话,一个穿着某汽车厂制服的中年人站出来,“这东西叫莱洛三角形,莱洛三角形是定宽曲线,用它来搬运东西,不会发生上下抖动。咱们厂里的转子发动机用的就是这种结构,相比常见的活塞往复式发动机,转子发动机震动小、转速高、结构简单,要好上不少!”
喵了个咪的阿弥托福,今天都和老衲过不去啊!又默诵了n遍心经心中的郁闷才消除了一些,我就不信今天辩不过你!眼睛转了转,又有了主意,将自己的钵盂摆到小桌上,“你看我这个钵盂,要把它填满你会用什么方法?”
“看上去装上两斤石子就差不多了!”
“这样就满了么?”
“石子和石子之间还有缝隙,可以再装些沙子!”,这大概又是要等不能再装东西了劝我将脑子里的东西丢一些吧?吕丘建猜测道。
“然后呢?现在满了么?”
“不,还没有满,还能再倒一些水进去!”,吕丘建继续回答!
“倒完水就满了么?”
“没有,还可以加盐至饱和!”
“加完盐呢?满了么?”,念了八遍心经,禅师才问出这句话。
“没有,还可以加氢氟酸溶解掉沙石,后蒸去残液,再加高温熔融,再还原成硅单质并且做成闪存装满数据!”,吕丘建依旧淡定。
禅师这边终于忍不住了,捏着钵盂的手青筋暴起,眼看就要翻脸了!这时候火车刚好到站,“老衲到家了,不和你一般见识!”,禅师在一片哄笑声中逃也似地跑了下去。
回到寺庙,一连喝了八碗凉茶心情才好了些,叫过自己的徒儿,“你去给我做快木牌过来!”
“是,师父,要什么样的木牌?”,徒儿乖巧的问道。
“醒目一些就好,让街口的李木匠做!他上次的香火钱还没给呢!”,大师的记忆里可是很好的,“上面写七个字:理科生禁止入内!”
大师这边忙着做牌子去了,吕丘建这边也到达了目的地;把笔记本和词典什么的装回包里,从火车站出来,看了看陌生而又熟悉的城市,伸手拦住一辆出租车,报上自己家的地址,然后闭上眼睛考虑回家之后该如何和这具身体的父母相处!
一万收的加更,在家几张快点水完,然后回学校开报告会装逼。
第一百二十章 相亲(两万一推加更)()
出租车停到一个破旧的小区门口,吕丘建这一世的父母都是国企的工人,他的爷爷和外公也是;所以他的父母一出生就呆在了这里,在这里的厂属小学读书,毕业后直接到厂里工作,在工作中通过别人介绍走到了一起,然后才有了他!
如今的厂子已经不复当年的风光,往日被整个城市羡慕的小区现在只剩下了些老人或者是找不到其他办法从这里逃离的老实人。
吕丘建的父母还好一些,在当初裁员的时候刚好赶上了吕丘建考上了京师大学,或者是存着结个善缘的想法,掌握工人生杀大权的领导将他父母的名字从裁员名单中撤了出来,所以他一家人还能维持生活。
哎,也不知道他们有没有拿着自己给的钱去买套新房子,不过依照他们的习惯恐怕舍不得吧?吕丘建一边和进进出出的人打招呼一边向自己的家走去。
这小区住的都是认识几十年的熟人,平时只要有人在家都不会关门,吕丘建来到家门口没敲门直接掀开门帘走了进去。
房间不大,也就七十个平方不到的面积,客厅没人,厨房里传来炒菜的声音;哦,现在是晚饭时候了,吕丘建走到了厨房里面!
“妈,我回来了!”,那个正在灶台前忙活的人正是这一世自己的母亲,看着她有些佝偻的背和花白的头发,吕丘建不仅想起自己的母亲来,两个身影在他脑海里渐渐重合,一时间久未有波动的心里泛起一阵涟漪。
当啷一声,锅铲掉到了锅里,母亲缓缓地转过身来,眼睛慢慢湿润了,可嘴角却露出笑意,半天才缓过神来,拉着他就出了厨房来到客厅,“你看你这孩子,回来也不提前打个电话!”,把他按在破旧的沙发上,自己开始在冰箱里东找西找,“先吃点点心垫垫肚子,我马上给你爸打电话,让他买点肉回来!”
“不用,就现在这些就好!”,吕丘建心中涌起一股暖意。
母亲当年也是泼辣的女子,这会功夫已经恢复了往日的利落劲儿,摆摆手示意他不用说话,一边拿起电话一边说道,“你爹又去柱子家打麻将去了!我这就叫他回来!”,电话刚一接通就大声喊道,“柱子媳妇儿,让我家那口子接电话。。。你个老东西,儿子回来了,你还在外面野!赶紧回来,路过老王家的时候顺便买几个硬菜回来!”
挂了电话,母亲又变的温和起来,坐到他身边盯着他的脸左看右看,“这一年多没见的,怎么感觉你又瘦了?”
“哪有?我在外面吃得好睡得好,上次称体重还胖了呢!”,吕丘建感到一阵儿不自在。
“别看过去一年了,妈到现在还记得你走的时候的样子呢!肯定是瘦了。。。”,还要再说,突然闻到一股怪味,母亲一拍大腿,“光和你说话,忘了菜还在锅里呢!”,立刻起身一溜烟的进了厨房。
没过几分钟,吕丘建的父亲吕卫东也回来了,身后跟了一堆吕丘建的叔伯辈;所谓的老院子就是这样,里面的人关系处的都和亲戚似得,谁家里有点事儿其他人都会去帮忙;眼见着小区里最后出息的孩子回来了,一群人赶紧凑了过来。
当然来的时候也不会空手,你拿一个女婿送的狍子腿,我提一瓶外甥孝敬的五粮液,一桌子菜就这么齐了!
吕丘建立刻就成了众人的中心,一个个围在他身边问起米国的各种八卦;没想到当初这个在院子里光着屁股乱跑的娃娃已经是去国外见大世面的人了。
在邻居们的帮助下,酒菜利利索索的收拾完毕,一群人拉着吕丘建坐上桌子边吃边喝边聊,看着父亲脸上的红光,吕丘建就知道他从这些人羡慕嫉妒的言语中获得了无上的满足。
“哎,一眨眼的功夫小建都这么大了!”,说着说着,话题突然朝诡异的方向发展起来,“明年一毕业就该说媳妇了吧?老吕啊!我媳妇的同学的二舅的三姑父家闺女和你家孩子差不多大,长得可俊俏了,人也懂事,家里又是做大买卖的,要不我让我媳妇给小建介绍介绍?”
“谁家闺女?”,正在厨房里收拾的母亲一听这话立马提着锅铲就跑出来了,“是不是上次说的那个?城北开超市的刘大脑袋他家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