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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转动,看着眼前的影子,着实看不清他的面容,黑色的布包裹在脸上,除了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闪着诡异的冷光,其他的,还真看不出来。
微微动了下手中的匕首,压迫的气息往那人的脖子处靠近,“说,你到底是谁?”
久等之后,黑色人眸子微眯,一抹笑意映上眼角,“我是谁?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想取了那幼儿的魂魄,看来今天是不行了。”黑衣人说着收起衣袍,迅速的,不顾一切后果的推开被萧远山挡着的匕首,像一条影子般消失。
站在原地没想到他会不在乎自己的命,而直接用手推开匕首,那可是玄冰打造,又在寒潭里浸泡,可不是一般之物,碰着非伤即死,他竟然还能离开。
看着他消失的方向,窗子没有打开,没有一丝的风吹来,他是如何而来又如何离开的,摸着上面已经冰冷的血液,他确定是有人来过,刚才的情景不是错觉,是真的存在。
次日清晨,萧远山起来,小东西紧跟着就醒了,一起床就先看了吓宝娘,还是没有醒来,依旧如昏迷般沉睡,正常的让人感觉到不正常,照这样下去不知道何时才能醒来?
轻拍了下她的脸颊,有些消瘦,面色憔悴了许多,看样子若还是不能赶快醒来,她的身体会随着时间而流逝,这也是他所担心的,营养水分一直的消散,直到最后,她会沉睡在自己梦中再也不能醒来。
“该醒来了,你都不看看小东西吗?他可是很想你的。”这两天,小东西吃的都是她的奶,由于她的昏睡,都是萧远山脱开她的衣服,再让小东西吃的。
可现在看着她身体不太好,他迟疑犹豫了,他也明白了,小东西吃的不是她的奶水而是她的命,她的血液。他在一点点的吞噬她身上的一切。
难道是因为他在身边她才这样一直不能醒来?
心中的疑问逐渐加大,大到在他心中已然成了一个事实。
现在当务之急有什么办法能让小东西和她分开,不在同一个地方,而且,他又能见的到她和孩子。
小东西没有给他继续想的机会,便开始哭嚎,看他不住的咬着小拳头,肯定是饿了,再看宝娘憔悴的容颜,两者相比,他心中的天平自是偏向了宝娘那边。
忍住心看着小东西哭泣,伸手抱起他走出了房间。
到了院子里,隆冬的天满是萧索,前段时间下的雪还残存这积雪,隐藏在墙角阴暗处太阳找不到的地方,所以,刚一出院子就感到一阵的干冷,浑身抖擞打寒颤。
小东西虽是被包裹的很严实,也是被狠狠的冻了一下,小脸瞬间变得惨白,小模样灰扑扑的看着可怜极了。
不过,说到萧远山,被这清晨隆冬的寒气一冻,倒是觉着身体里有一股子的气息在流动,流到的丹田之处的时候异常舒服。
抱着小东西的手紧了紧,心中暗道,那种能操控一些的熟悉感又来了,莫非是他恢复了以前的功力?
看了眼怀里冻的不行的孩子,难道是心有灵犀,他能明白他心中最想要的。
就在刚才,他想那个两相同好的方法时,首先想到的就是空间,若是能打开空间,他可以把她带到空间里去,吸收一些最原始的营养和灵气,说不定她就会醒来,这样才能想到办法来喂养小东西。
思忖之后,想法已定,转身急速走回房间,把孩子放到床上离开,走到一边走好几块的速度放松身体,全身心的投入集中精神。
一直坐了许久,渐渐的察觉到眼前一层迷雾不停的旋转,像似到了一个仙境,里面满是让人舒服的气息,他刚想停留一下,想好好的休整调息,那边就是孩子的哭喊之声。
在他睁开眼的时候,王氏应声推门而进,她先看到的便是孩子,上前赶紧抱起小东西,看了萧远山一眼,“你们是在做什么?没看到孩子哭的这么厉害啊?宝娘,你这是在干什么呢?孩子都哭的这么厉害,你还睡觉?你这娘当的。”王氏抱着孩子嘴上说说道道,哄着孩子在原地走动。
清醒而来,赶紧从一边起来,看到是王氏,走上前巧妙而顺势的把宝娘给挡在身后,“大嫂,宝儿累的很,昨天孩子闹腾她直到深夜才睡,先让她休息,有什么事吗?”
“倒也没事,就是听到你屋里孩子一直哭,过来看看。看这小摸样是饿了,先让宝儿喂喂孩子再睡?别饿着了孩子。”王氏说着把孩子递给萧远山。
他也顺手接过,停顿了一下,眼下怎能还要喂孩子?她的生命都难保,可是又看着王氏紧盯着的眼睛,他只得走到宝娘身边,佯装掀开被子,作势要喂孩子。
王氏一瞧,眯着眼望了几下就走了出去,避嫌她还是知道的。
看到王氏离开,萧远山赶紧把已经抓住宝娘衣衫的小东西给抱了起来,“现在还不能吃,先忍着……。”
看来,空间现在是可以进去了,他身上的那种强大的力量也渐渐的回笼,看眼前的样子能力有点不足够,进去可能有些困难,不过,现在无论如何他都要试着进去一下,把她送到空间里去。
……
他们能一直呆在刘家,也是因为他不在家,宝娘才带着孩子拖家带口而来,眼下又是因为过年,她想在娘家,他更是没有反对,就这样一直在刘家住到现在。
可是,现在他们必须要离开,在这里办事很不方便,极其的不方便。
也不能回原来的那个农家院子,钱穆和苏显已经住下,一些事还是不让太多的人知道为好,要去哪里呢?脑海里闪过几个地方,都一一的否决。
哎,对了,棺材铺,他们可以去那里,哪里极其隐秘,只有他和萧通知道,就连身边其他的几个熟人都不知道,而且,棺材铺里面别有洞天,一套连着一套,两个孩子自是有人带着,他又能好好的照顾宝娘,先找出她身体里隐藏的问题再说其他。
没来得及和宋氏他们说一声他接下来的打算,接着就是办理刘老爹后事的事情。
出殡的日子已经定好,也就是这几天,家里亲近的亲戚也都赶来奔丧。
知道刘老爹生前最爱看大戏,刘宝根和刘宝柱特意去镇上请了一个戏班子,由于是冬天还是在过年的期间,戏班子并不是很好请,所幸给的钱多,他们也就来了,只唱两天。
就是两天时间也得需要十两银子,还包吃住。
萧宝贝处于那个不知疾苦的纯真孩童之时,只知道满处跑,因为连着两天唱大戏,也是招来了些许的游走小贩,兜里担着东西满处的叫卖,好不热闹的样子。村里和邻村的小孩子也跟在身后忙着快活的玩乐。
她当然是不知道疼爱她而严厉的外公已经在也不能和她一起玩耍,再也不会去要求她一动不动的老老实实坐在椅子上了。
昨天已经唱了一天的大戏,萧远山也全心里的亲身上阵操办丧事,以前这些琐碎之事他从来都不插手,只负责运筹帷幄,掌管其手下的人,让他们听从他的安排去做事。
现在,一切的事都需要他亲身去做,才发现,原来最底层的事才是最辛苦的,尤其是在花田村这个现实中的小村庄里,他的身份不过是刘家女婿,刘宝娘的相公,除此之外还能有什么会让大家记住的?
在鬼魅之界,他是在人间让鬼魅惊骇的武士,有绝对的权威,可现在,在现实中,就是在皇城他也不过是个过时的国师,谁会把他放在眼里?
如此一想,一股子不服气的劲儿,那种想站在云端的感觉突然降临,他极其讨厌那种不受控制的感觉,极度的不爽。
至少他想要的是随心所欲的生活,这样才能算是满意。
他的随心所欲不仅自己活的畅快,也必须要别人对他绝对的服从。
第二天中午,午时三刻之前,不知道上天是否知道今天会有人彻底和世界告别,天竟然阴暗了起来,宋氏和王氏、孙氏,刘宝根,刘宝柱,以及刘家的所有子孙全都穿戴好素衣白衫,静静的跪坐在灵堂前,马上就要抬棺入墓。
人基本已经到齐。
除此一人,那就是宝娘。
萧远山抱着孩子跟随在一边,萧宝贝也谨慎的随着雪魂,看着棺材,不知道她是否明白此刻的严肃和庄严?却不敢在大声的吵闹。
而春耕家那个不足半岁的小子,也是极其乖巧的趴在麦香的身上,蔫蔫的看着正中间的棺材。
村长在人群中看了一圈,疑惑的又看了一边,“宝娘呢,她咋还不出来?这等大事她在干什么?”
“就是啊,宝儿呢?我咋没见到宝儿?她没事吧?”宋氏说着却看向了萧远山,直直的盯着他询问的眼神。
沉默了一会儿,萧远山微微抬眸,“宝儿……。”他想,还是说出来为好,由于刘老爹去世对她打击太大而造成了昏迷,一直到现在都没醒来?
话刚到嘴边未说出,却眼尖的看到门口出现了一个身着白色衣衫而极度孱弱的身影,头发披散在后背,没有梳理任由头发垂散,却着实打扮了一些,虽是上了些胭脂,看着有点精神,依旧是掩饰不了通红的眼眶和憔悴的面容、干裂的嘴唇。
那个瘦弱却绝强孤清的身形孤零零的站在门檐外看着里面的棺材和人,不是宝娘是谁?
抱着孩子的手紧了又紧,她怎么会在这个时候清醒了?自己醒来的还是有其他原因?
“宝儿,你、还好吗?”走近,他轻声问。
知道真正明白她的只有他,宝娘苍白而灿烂的看着萧远山,轻点了下头“我很好,让你担心了,对不起……。”
“没有,你好就好。”上前一手扶住她孱弱的身体,嘴角轻启,“我们走吧,现在人已经到齐……。”
“好,起棺……。”随着村长的一句话,大家使出劲儿一个劲的往前走。
身后跟着的是一手撒着黄纸的老道,嘴上念念叨叨,说的大多是梵文,村民自是听不明白,却知道现在真庄重,大都不敢言语。只有那些哭丧的人,一个劲儿的哭嚎,兴许是心中有真感情存在,抑或是只是跟着嚎上几嗓子。
总之整个队伍倒也完整。
兴许是极度的伤心,宝娘倒是没有哭的多厉害,只是眼泪一直不停的掉,看着棺材一直哭个不停,萧远山明白她心中的痛,跟在身后忙前忙后。
连着村里的两条路走了一遍,最后正好走到入棺的地界,这都是事先安排好的,没有任何拖沓。
到了棺材下葬的时候,天空竟然隐隐下起了小雪,飘飘洒洒,落了下来。
眼看着有种逐渐加大的趋势,村长看看天,又看看身边下葬的人,“大家快加把手,刘大哥这是想赶着走了,他是舒适和满足的离开的。刘大哥,一路好走啊……。”
随着村长的一嗓子喊出,大家手中的动作加快,最后刘宝根上前插上了幡,才算是完了。
抬棺的队伍已经回村,那些跟在后面哭丧的人,顺着小路也回家了去。
宝娘和萧远山、连着连个哥哥一直待最后,看了坟墓的四周该放的都放好,才离开。
人虽死,他们还是要继续生活。
回到家里,丧宴的饭菜已经烧好,准备上桌,依旧是荤素家热肉,做的十分丰盛。
刘家是极其重视刘老爹的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