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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远慕看着路臣面前一滴未动的酒杯,揶揄的打趣。真神奇,这家伙在酒缸里泡了三年,夏骄阳一回来,他竟然说戒就戒。
32。第32章 你不会赢(三)()
听他提到夏骄阳,路臣睁开眼,有些烦躁的警告他,“她一会就过来,你别整那些乌烟瘴气的事。 ”贺远慕爱玩,他倒是无所谓,只是夏骄阳不爱看那些乱七八糟的场面,路臣怕一会贺远慕喝多了兴起,弄出让夏骄阳不悦的场面。
“用得着这么护着么?”贺远慕撇了撇嘴。
“你最近和‘丰源’杠上了?”见他懂了自己的意思,路臣也就将话题扯到正事上来。
‘远路’和贺氏有业务往来,最近贺氏的动作很不平常,他让人查了一下,矛头都指向‘丰源’。但从手法来看,贺远慕又并不想置对方于死地,一松一紧的,显然是在玩。
成为焦点的贺远慕很是得意,洋气的挑眉,“前段时间睡了个妞,我连脸都没记清,丰家那小子竟然给我找上门来了,还扯什么有我没他。搞笑。”
尤小菲惊讶不小,像看弱智似的,“就为了个脸都没记清的你也要和人斗?”
“那可不,”贺远慕眉飞色舞的,仰头将酒一干而净,痛快的叹气,“爷就争口气,老子要让他知道,a市究竟谁说了算!”
陆岭向来唯恐天下不乱,“诶,算上哥哥我一个。”
“x!你再说一遍,你是谁哥?”贺远慕最听不得陆岭说这话。
陆岭就比贺远慕大五分钟,所以从小就以‘哥’自居,贺远慕每次听到这个字就暴跳如雷,却永远都摆脱不了这5分钟的魔咒。
眼看两个加起来过半百的男人寸步不让跟小孩似的掐架,尤小菲无奈的抚额,掉过头过头踢了踢路臣,“阿臣,你怎么说?”
这几年搭上路臣在国外的关系网,又借着时局的势,他们生意做的顺风顺水,每天闲的就差去钱塘潮撒金叶子了。这突然冒出来一个不怕死要和他们斗,个个都来了兴致。
“你们先玩,”路臣兴致不高,叹了口气说:“我下半年的时间都要空出来,最近陪她的时间都要往出挤,没那闲心。”
贺远慕一脚踢开陆岭,挥了挥手,“犯不着,姓丰那小子毛都没长齐,话语权还在几个叔父手里呢。咱几个都出来了,他也配?”
33。第33章 你不会赢(四)()
路臣挑了挑眉,不置可否。
“下半年空出来结婚?”陆岭疑惑的问,顺便回了贺远慕一拳。他们几个里,除了路臣,就数他和夏骄阳关系不错。
那两个字让路臣有一瞬间的憧怔,再开口时音色都黯淡了下来,“……不是。”
得,又犯了魔症,几人极有默契的敬而远之。
路臣叹了口气,伸手按了按太阳穴,瞥着眉看向尤小菲,“打个电话问问,到哪了?”从早上和她分开到现在,已经13个小时没过她,他隐隐的有些急躁起来。
尤小菲急忙掏手机找媳妇,贺远慕看着两人,惋惜的摇头叹气。一个个都是大好男儿,怎么就陷在儿女情长里拔不出来。路臣除了夏骄阳天下就没女人,尤小菲就差给苏画摘月亮,许涤非多年前就成了妻奴。
不行,五少的招牌不能就这么毁了!
思及此,强烈的责任心让贺远慕转过头直勾勾的看着陆岭,像看亲人似的,“岭子,哥哥可就你这么一个盟友了,你可能不能跟那几个没出息的一样。”
陆岭出乎意料的没有跳起来跟他计较‘辈分’,端着酒慢条斯理的品,一双桃花眼深不见底,若有似无的嗯了一声。
“啧——”明显有情况!
贺远慕正要揪住陆岭问个明白,包厢门忽然被人从外面推开。
路臣假寐的眼一下睁开,猛的站起来,吓的坐在对面的贺远慕打翻了手里的酒,“卧|槽,阿臣你发什么疯?”
只见许涤非牵着花蔓走在最前,苏画和夏骄阳并肩走在后面,路臣理都不理他,走过去揽了夏骄阳往怀里带,“累么?”
……
****
人齐了,灯光也放暗下来。
酒过三巡,贺远慕不知道什么时候又找来两姑娘,左拥右抱的搂着,一声声的哥哥妹妹。花蔓和苏画霸着麦颇有兴致的合唱,剩下几个一边喝一边看。
“大还是小?”快速左右晃动的小皮桶猛的停下来,路臣笑吟吟的问。
骰盅上那双16岁就赢遍拉斯维加斯,遇佛杀佛的手,正颇有兴致的陪夏骄阳玩猜大小的游戏。
夏骄阳单手托腮,脸颊染上微醺的薄红,眸子紧盯着他掌下的骰盅。暧昧的光线下,被红酒湿润过的唇瓣水光潋滟。路臣的视线落在她轻咬的唇上,下腹一阵阵发紧,眼神又不由自主痴迷三分。
认真的看了半晌,夏骄阳闭了闭眼,“大!”
“哦?”路臣左手搭在夏骄阳的肩上,指尖漫不经心的绕着她的发尾打圈,他微微笑着凝视她,人畜无害,“你确定?”
“呼~”夏骄阳长长的呼了口气,冲他点了点头,“确定!”
“我劝你还是改一改。”路臣善意提醒。
“不改!一定是大。”夏骄阳很有骨气。谈判桌上无往不利的hk二小姐,被几颗骰子弄的一颗心七上八下,传出去她不要混了。
“唔,好吧——”见她立场这么坚定,路臣勉为其难的妥协,慢慢揭开骰盅圆桶,提起到三分之二时又忽然停下来,回过头,眼里尽替她着想的犹豫,“真的不改?”
一揭一停,夏骄阳被他弄得一颗心七上八下快要跳出来。
这种扰敌心智的招她太熟悉了,定了定神,更加肯定里面的点数一定是大。自信的扬了扬小脸,示意他开。
34。第34章 给自己准备好尸袋(一)()
即便是强装镇定,她在灯光下的小脸也美艳不可方物。路臣心痒难耐,目光落在她粉嫩的唇上,覆在圆桶上的手几不可察的一用力,里面传来一声只有他才能听到的轻响。
阳阳,这可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
修长的手指握着皮质小桶缓缓揭开,夏骄阳不自觉的凝神屏息,死死的盯着他的手,随着他越抬越高的手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紧张的要命。
路臣颇为好笑的看了她一眼,处变不惊的夏二小姐被他吓成这样,他真是强烈的满足感。
筛盅打开,五颗指甲盖大小的色子暴露在灯光下,红黑交错——
一、二、二、一、一、。
小!
夏骄阳一声哀嚎,捂着脸倒回沙发里,她输了!
十五分钟前她和路臣打赌,五局三胜,输的人要答应对方一个条件。很幼稚的游戏,而她上当了。
两四局两人各赢一半,到了最后这一决胜负的一局,她竟然输了!
她堂堂无往不利的夏二小姐,竟然输在骰子上,太丢人了!
“阳阳,一个条件,随我怎么提,你不能反悔哦?”路臣欺上来扣着她的腰,含着浓浓笑意提醒她信守承诺,夏骄阳更是羞愤欲绝。
“你故意的!”夏骄阳后知后觉,咬着唇瞪他。
路臣很是无辜的摊了摊手,“阳阳你冤枉我,我提醒过你的,是你自己不改。”
叱咤风云的夏二小姐有一个不为人知的秘密,她一喝酒就糊糊迷迷的失去思考能力。连哄带骗的好不容易灌了她几杯,看她眸里有了雾气,他一说玩筛子,她果然上当。这小女人当年和他一起去过一次赌场,那时她在赌桌前看他的眼神有多崇拜,他到现在都还记得。
“我改了就会赢吗?”夏骄阳才不信他的鬼话。现在仔细想想,估计她赢的前两把也是他动的手脚。
“不会。”路程唇角一勾,眼神直直的望进她的眸子,深情而笃定的眼神让他的声音都飘远,“阳阳,你不会赢。”
一语双关。
夏骄阳却不疑有他,灯光迷离,她又喝了酒,完全没注意到路臣略带深意的眼神,只以为是跟她**来。
娇嗔着‘啐’了他一口,愤愤不平的去捏他的脸。路臣搂了她摁在怀里一边笑一边躲,两人正玩的火热,头顶却忽然传来一个凉凉的男声,“啧啧,这夏家最厉害的是御夫之道吧?”
“闷不做声甩了阿臣三年,人生不如死的还替你守身如玉,a市多少名媛铩羽而归,你这一回来就继续鞍前马后的伺候。骄阳你真是好魄力,哥哥我大开眼界。”尤小菲拎着酒过来,一屁股在她身边坐下,顺手拿了个酒杯重重一放,一番话话说的连讽带刺。
路臣可以不计较这三年的事,不代表别人也可以不计较。路臣这几年怎么熬过来的,这几个都看在眼里,当年哪一个不是轮番的陪他泡在酒缸里。夏骄阳这一回来路臣就又捧在手心里心肝宝贝的哄着,还一副心肝情愿、再世为人的样子,这几个都有些看不过去。
尤小菲当了出头鸟,剩下的便都齐齐看过来,冷眼旁观。
35。第35章 给自己准备好尸袋(二)()
陆岭正要出声解围,贺远慕不轻不重的肘击了他一下。 许涤非的视线依然还在花蔓身上,好似根本不在状况之内。
而路臣……身体懒懒的向后靠去,手还扣着她的腰。却不说话。
嘴上说不计较,其实他心里还是有气的吧?
夏骄阳眼神几变,不紧不慢的从路臣怀里直起身来,拨了拨头发。回过头不动声色看了一眼尤小菲身后,莞尔一笑,“尤少真是过奖了,明眼人都知道我家阿臣痴情么,我就喜欢他这点呀。”
她温声软语,笑的娇艳,尤小菲却觉得汗毛直立,夏骄阳可从来没叫过他尤少!
想起她刚才的眼神,尤小菲机警的回头,立刻一个哆嗦,只见他亲爱的老婆大人正站在他身后,眉宇间是让他膝盖隐隐发痛的熊熊怒火。
被反将一军的尤少哪还顾得上夏骄阳,颤巍巍的站起身,“画儿……”
这边尤小菲认怂忙着安抚,那边几人齐齐笑出声。陆岭冲她遥遥举杯,夏骄阳端了尤小菲刚才倒满的酒,在桌边轻轻一磕,两人隔空一碰。
“喜欢我痴情?”酒杯刚凑到唇边,身后贴上来一个火热的胸膛,路臣温热的呼吸喷在耳后,“阳阳?嗯?”
包厢内这种昏暗琉璃的灯光实在是很好的烘托了气氛,耳后的呼吸炙热的烫人,扣在腰间的手越收越紧。
夏骄阳垂眼想了想,还是哄哄他吧?
“我喝了这杯酒,你别再生气了好不好?”夏骄阳偏过头,靠在路臣怀里,软软的说。
整整一杯的烈酒,她用来换他平息怒火。
路臣不冷不热的哼了一声,让她喝烈酒,他能舍得么?
俯下身在她唇上泄愤的咬了夏骄阳握着酒杯的手,就着她的唇印,凑到唇边将杯子里的酒一干而净。
知道他算是不计较了,夏骄阳松了口气。
那边贺远慕看完整场,站起来拿两人打趣,路臣阴恻恻的看了他一眼,余光却扫到许涤非递过来的眼神,顿了一下,拍了拍怀里的人,“去找花蔓玩一会,嗯?”
夏骄阳睨了他一眼,知道他们要谈公事,耸了耸肩坐起来,路氏的事情她一向不插手,站起身找花蔓去了。
“可以啊,我还以为就她降得住你呢。”贺远慕走过来,颇为欣慰的拍着路臣的肩。路臣一声冷笑,闪电般伸出脚,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