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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六看了他一眼,抹了一把她那不知是冻红还是哭红的眼,哽咽道:“觅夏姑娘,我家少爷真的去了!少爷本来是要和老爷一起回来的,可是遇到了几个得了风寒的孩子,听说由大米一个孩子病情很严重,他为了治好他,独自一个上山采药,遇上了雪崩失踪了,觅,夏滚你,我想少爷他一定是被埋在雪地里,一定是凶多吉少了!呜呜……我心里好难受啊,你说我家少爷为什么就那么傻呢!”
“不,不,我不信……”觅夏只说了这么一句,然后拔腿就跑了出去。
小六见状急忙追了上去。
这边宫翎泽也收到了许宁远失踪的消息,他心里咯噔一下,生出一种强烈的不安,便立马让下人备车去了仁心堂。
这不还没进屋就听到屋里一阵阵的哀嚎,哭得那叫无比动容,他才一进屋,满眼白色,生生的白色,晃得人一阵头晕眼花的,许久未见的许神医已经苍老了许多,整个人也憔悴得很,他才不过四十多,尽然已满头白发。他怔了几秒,目光这才移动打量了屋子中央的那口棺材上。
他不知道怎么安慰许神医,只能慢慢走了过去。
“许伯伯,宁远他,他……”
是觅夏的声音,宫翎泽听出她言语间的激动和悲楚,立马将头扭过去,便瞧见了满是泪痕的脸,他刚想走过去安慰两句,不料觅夏一下冲到许宁远的棺材前,一下瘫坐在了地上,失声痛哭起来。
三年后的皇城。
云之酒楼的第一千家分店在皇城最繁华的街开业。
伴随着一阵阵噼里啪啦的炮竹声响起。
“恭喜啊,小丫头。”宫翎泽送上自己的贺礼后,说了一句吉利话。
“宫大哥,你也太跟我见外了,这云之酒楼壮大得这么快,可对亏你这三年来的帮忙。”觅夏说了一句。
见到觅夏嘴角却勾起的微笑,宫翎泽亦发笑得开心了。
这三年里,觅夏过的是什么日子,他都很清楚。
他知道觅夏一直在等许宁远回家,还说什么活要见尸,死要见人。
可大家都知道,发生雪崩是没人能回来的。
每当看到小丫头这样,他心里就一阵抽痛。
可自己又能怎么样呢!他都向觅夏表明心意了,可还是被拒绝了。
“表哥,你也来了?”花乐幽喊了宫翎泽一声,这才扭过头,将自己求来的财神爷递给了她。
“小夏,这可是财神爷哦,你可要抱好了,这样您的生意会越来越好的!”花乐幽调侃地说了一句。
支持他知道自己对觅夏是什么感觉,还有知道许宁远那小子死了之后,他也没再藏着掖着,他喜欢觅夏。
不,应该是说,他爱觅夏,超过他所有。
所以他两年前才用了一些手段,让弟弟花乐湛心甘情愿地成为了镇南王,而他自己只要每天都能陪在觅夏身边就行了。
虽然他也瞧出表哥很喜欢觅夏,可觅夏是他一个人的!
谁也被想抢!就算是他的表哥,也没门!
云娘倒是瞧出了两人的对女儿的心思,可是觅夏这丫头很独立,而且很有自己的想法,更何况宁远这孩子她也很喜欢,只是他们俩有缘无分啊。
云娘有几次试着问了问闺女对两人的看法,可都是觅夏给绕开了,次数多了,云娘也明白了女儿心里在想什么,就不在过问了。
时间一晃又过去一年了,这一年由于小熙要参加乡试,觅夏便跟着云娘一起回到了云水镇。
看着没怎么变的街道,脑海里闪过一幕幕画面,觅夏想起了许多事,好的,不好的都拥入脑海。
不知不觉他走到了仁心堂前,正犹豫着要不要进去,就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觅夏姑娘,是你啊!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觅夏一抬头发现居然是秦浩宇,真没想到才几年没见,他当年那不正经的模样全都不见了,和眼前这个儒雅大夫的模样差之甚远。
可不嘛!不等觅夏开口说些什么,秦浩宇像是看出些什么,有些不好意思地挠挠头,“那个,觅夏姑娘啊,当年是我少不更事,宁远呀打了我了,你就不要怪我啊!”
他说道这儿,发现觅夏脸色一暗,立马改口道:“哎呀,你瞧瞧我,都说什么呢!觅夏姑娘请往里坐!”
觅夏见他这么客气,急忙摆手和摇头,她也想进去看看,不过这仁心堂有过太多他和许宁远的美好回忆了。
她不愿意触景生情,再说了许神医再给宁远建了一个衣冠冢之后,就四去游离,治病救人了。
结果秦浩宇一听觅夏不愿意,也就没在勉强。
很快小熙马上就要考试了,为了保佑他顺利通过,觅夏和云娘一起上了一趟凌云寺。
云娘进去拜菩萨,而觅夏有些头晕,便在庙宇外等她,不想却遇上了主持大师。
“小施主,进来可好?”主持大师问了一句,然后觅夏急忙点头说话。
却不料主持大师大声叹了一口气,转身就要走。
闹得觅夏还以为自己有什么礼数不周到的,正想追上去,主持大师的声音却飘了过来。
“无缘不聚,无缘不散,小施主不管遇上何事,一切随缘就好,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之后觅夏一连想了好几日,都参悟不了主持大师说处此话的视为何意?
不过今日她仔店里忙活的时候,突然瞧见了身着一袭白衣的男子,那身形,那走路的姿势,都和记忆中的人一模一样。
“宁,远。”她低囔了一句,然后将那公子已经走出大门了,这才急忙追了上去。
“宁远……”觅夏大喊了一句,可前面的人依旧没停下。
“宁远!宁远……”觅夏加快脚步,冲了上去一把拉住了对方的衣角。
“小姐,有什么事吗?”声音虽然很像,却不是宁远,长得也不像宁远。
觅夏这才松开手急忙道歉,“对,对不起,我,我认错人了。”觅夏只说了一句,就跑开了。
迎面就撞到一个温暖的怀抱里。
“丫头,怎么了?”人家宫翎泽才问了这么一句,觅夏就再也忍不住,失声痛哭起来了。
“呜呜,他回不来了,他回不来了,呜呜。老天爷为什么会这么残忍,为什么要这么对宁远,为什么,为什么……”
听到这儿,宫翎泽不禁微微蹙起眉头来,却没在说什么话,而是一直任凭着觅夏发泄,还紧紧抱住她。
不管老天爷要他等多少年,他都非觅夏不娶,要是现在觅夏不接受自己,他就等,一直等,一直等到觅夏接受他的那一天,他爱觅夏,深深地爱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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