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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听到仁心堂这三个字,宫翎泽这才立马摆手说,“小丫头啊,不碍事了,现在不疼了,不用上什么仁心堂了。”
“真的没事了吗?可是刚才我看到你很是痛苦,一定也不像是没事的样子。”觅夏接话道,说着就突然想到了什么,立马向前一步,压低身子道:“我说宫大哥,你该不会是害怕去仁心堂吧!毕竟你和宁远一见面就会吵,你改不会是因为这个才不敢去的吧!”
“谁说我不敢!我宫翎泽这辈子还没有什么不敢做的事情!”宫翎泽被觅夏这么一刺激,一下就站起身来,看着觅夏眼里闪过的一道光,他突然有种掉进陷阱的感觉。
一盏茶后,看着觅夏将自己家的马车牵过来,还示意他坐上马车,宫翎泽突然有些局促不安了。“那个,丫头,我这只是受了一点小伤,你不至于要带去仁心堂吧!在说现在时候也不早了,仁心堂应该早就关门了。”
觅夏听他这么一说,只是付之一笑,然后越过他的视线,目光落到了啊福身上。
“啊福小哥,麻烦你把你你们家少爷扶上马车,我们这就去仁心堂!”觅夏说了这么一句。
啊福这才走向前一步,他瞧着少爷的嘴角抽着,便知道少爷不愿意去,可瞧着少爷的眼睛,有不像是在生气的样子。
“少爷,走吗?”他弱弱地问了这么一句,宫翎泽这才扭过头,对着他点点头。
等到坐上马车后,啊福主动地要去去驾马车,觅夏这才坐了进去,只是一撩开马车帘,这才感受到一股低气压。
而这低气压是从宫翎泽身上冒出来的。
“呵呵,宫大哥,要是你不想去仁心堂,我们可以去孙大夫哪儿。”觅夏话虽然这么一说,不过却一直对着宫翎泽在笑,明显就是一副小看她的模样。
就在那一瞬间,宫翎泽恼了,“去,我今日就是要去仁心堂,我倒是想看看,这许宁远除了不会说话之外,这医术是不是浪得虚名,要是他真的是庸医的话,我马上就叫人炸烂他们的招牌!”
看这宫翎泽咬牙切齿地说着这话,觅夏背后一寒。
心想完蛋了,早知道刚才就不用什么激将法了,要是等会宁远一生气,不好后招呼宫大哥,不给他好好看病,然后宫大哥一生气,就跟他打起来了,那到时候自己要帮谁呀!
觅夏脑洞打开,一时间想到了种种可能性,越来越觉得她现在应该让啊福挑头。
见觅夏想去撩开马车帘,宫翎泽急忙开口:“小丫头,你该不会以为我会跟许宁远计较吧!你放心只要他好好伺候我,给我看好烫伤,我是不会故意找他麻烦的。”
宫翎泽会不找许宁远的麻烦,这绝对是不可能的!
这简直就像在说说猫和狗一见面不会打架一般!简直是不可能嘛!
“怎么,小丫头,你脸上那是什么表情,你不相信我说的吗?”宫翎泽说到,然后从怀里掏出自己的扇子,就算手还烧得慌,他还是拿起扇子不停闪动起来。
觅夏就不明白了,这手都受伤了,不扇扇子会死啊!
更何况现在是春天,天也不热,即便马车车窗没开也不热,扇什么扇子啊!
“小丫头,你那是什么表情啊!扇子是本少爷的标配,要是没这扇子,我就不是宫翎泽宫大少爷了!”宫翎泽对着她很认真地吐出这么一句,不过人家觅夏只是很无奈的撇了一下嘴,没说什么了。
对于她这样,宫翎泽有些急了,当他正准备讲诉这扇子对于自己的形象有多重要的时候,啊福突然来了一句,“少爷,小老板,我们到仁心堂了。”
怎么这么快就到了,就在宫翎泽还在纳闷的时候,觅夏一句先他一步,一下就跳下了马车。
等宫翎泽出马车时,这才瞧见她拉着一个身着蓝色衣袍的男子出屋了,宫翎泽定下眼一看,这不是许宁远嘛!
而许宁远看着马车上的紫衣长袍男子,眉头一紧,心想这货怎么来了,他只是一扫,不了却瞧见了他手上满是血泡,不免又皱了下眉头,难道觅夏刚才说的病人就是他。
“宁远啊,你赶紧过来帮宫大哥看看,也不知道怎么了,刚才我给他涂抹上药膏的时候,根本没这么红肿,手上也没这么多血泡,是不是那药膏不管用,还是我处理得不对……”
许宁远仔细听着觅夏说着,当听到她说亲自给宫翎泽上药的时候,心里不免有些吃味了,可作为一名大夫,他很快又集中起注意力来,这才知道事情的经过和觅夏是怎么处理的。
“宁远,你能治好宫大哥的手吗?”觅夏有些担心的问了一句,她刚才在说话的时候,就一直在注意着他是和反应,见他一直在仔细地听着,她这才安心了不少,不过她一想到过完的两人之间的矛盾,突然有些担心起来。
“嗯。”许宁远点了点头,觅夏这才彻底放心了。
不过人家宫翎泽可不乐意了,“小丫头,我想请许神医帮我医治!”
宫翎泽冒出的这句话,一下就让气氛降低到了最低点,让在场的人都有些不知所措起来。
可以的话许宁远真的不愿意理会他,只是今日还真是巧了,爹去隔壁镇上出诊还没有回来,而宫翎泽这手上的血泡再这么放着,他的这双手就要废掉了。
一想到这儿,他眯着眼对着宫翎泽说了一句,“宫少爷,家父外出出诊了,还没回来,要是你不嫌弃小弟的医术不精,那就由小弟帮你看看吧!”
难得听到许宁远语气这么软,宫翎泽看了一眼自己的手,似乎比之前还要严重一些了,这才开口说了就客气话,“那就有劳贤弟了。”
第191章:男人的情谊很奇妙()
觅夏看着突然变得很是客气的两人,有些不明白了。
这男人之间的情谊还真是奇妙得很。
“丫头,还不赶紧跟上!(小丫头,还不赶紧跟上。)”两人不约而同扭过身子喊道。
“哦!”觅夏这才对着两人一笑,跟了上去。
果然许宁远被十里八乡的人誉为小神医,这医术还真是吹出来了。
只见他对小六说一大串要名后,没过多久小六就端上来一盆泡满药的水来。
“把手伸进去。”许宁远只是说了这么一句,然后就叫人把针拿来,见宫翎泽手上的血泡都给挑破了。
这为他涂抹上了一种绿色的药膏,“这是生肌膏,只要涂下去,明早手就会好的,只不过宫少爷这手烫得比较严重,需要多涂抹几次。”
许宁远说道这儿,这才将涂抹药的工作交给小六,自己则是去一边配制这药去了。
等到一只手全都上满这药膏,很神奇的一幕竟然发生了,只见宫翎泽原来还有些红肿的手指,在那些药膏的作用下,不到一会儿,就渐渐消肿了,只不过手上的皮肤还是红的渗人。
许宁远走了过来,看了一眼他手,这才将配制好的药膏递给啊福,“这是我刚才配好的药膏,你收好。”许宁远说着将那个精致的小瓷瓶递给啊福,啊福接到后立马对着他道了几声谢。
许宁远对着他点点头,算是应下了这谢谢,然后扭过头看着宫翎泽道:“宫少爷,之后的三天里你的手不能碰到水,这药膏每日早中晚都要涂抹一次,不出三日你手自然能恢复成白皙光洁的模样。”
没意识到自己说错话的许宁远,见宫翎泽突然又板起脸来,忽然有些不明了。
见他在装无辜,宫翎泽心道一声,心想这许宁远还真是可恶,居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自己的手像女子的手一样白皙光洁,还真是可恶的!
难得刚才还对他有些改观了,可他居然会这样讽刺自己!可恶,真是太可恶!
“啊福,结账,我们走!”宫翎泽只说了这么一句,然后转身便离开了。
看着他气冲冲的背影,闹得觅夏也是一阵奇怪。
究竟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宫大哥突然回这么生气,宁远也没说什么呀!
觅夏想追出去,可她还是回头看了宁远一眼,见宁远对着她很是无奈地耸耸肩。
觅夏对他一笑,这才转身追出去了。
这不才出门,就瞧见宫翎泽一个人站在马车旁边,一个人在生闷气。
“那个宫大哥啊,我送你回去吧!”觅夏知道他在气头上,更加不敢去惹他。
只说了这么后一句后,一下就跨上了马车,“宫大哥,你赶紧上来吧!啊福都出来了。”
听到觅夏这么一说,宫翎泽这才上马车了,自然有啊福在,他是不会让觅夏驾马车的。
于是觅夏理所应当就坐到了马车里。
只是宫翎泽现在还在气头上,觅夏试着跟他说了几句话,他都是嗯,好,可以。
就这样觅夏知道他心情不好,就很识相的不说话了。
直到啊福说到天下第一粉了,她这才下了马车。
“那个小老板,马车明早我给你送来,今日谢谢你了。”啊福说道这儿,觅夏急忙摇摇头,“没啊,啊福小哥,你快点带你家少爷回去吧!”
“宫大哥,我回去了,明天我再来看你。”觅夏在下马车前突然扭过头说了这么一句。
宫翎泽先是一怔,然会有些僵硬的点了一下头。
等到马车再次启动后,他这才急忙扭了一下僵硬的脖子。
幸好刚才觅夏没发现,要是她发现了,自己还不窘迫得要死。
“小夏,你终于回来了。”牛大婶他们快收拾完,可觅夏还没回来,这不她正想看看小夏回来了没,这才跨出那道小门,见到那小小的人影后,急忙迎了上去。
“哦,牛大婶,让你们担心了,我这不是遇到点事情吗!我们还是进屋去说吧!”现在天有些黑下来了,觅夏说到一半,一阵冷风就刮了过来,让她整个身子都跟着打颤。
“啊,你看我这脑袋,快点进来吧!现在虽然是春天了,这可晚上还是很冷的。”牛大婶说到这儿,这才能将觅夏给迎了进屋。
进屋后林翠他们都还没休息,云娘也一直在屋里等着觅夏回来。
觅夏跟着牛大婶,牛大叔他们一一打了一声招呼后,这才进屋去找她娘了。
“娘,是我,你在屋里吗?”听到闺女的声音,云娘立马打开了门。
“小夏啊,你可算是回来了,娘快担心死了,还有以为你出什么事了!”云娘大声说道。
觅夏有些不好意思,“那个娘,你不要太担心了,我这不是好好的嘛!快看那大宅和周围这些地,以后都是我们家的啦!”
觅夏说道这儿,从怀里掏出一张张地契和田契来。
“娘,你快看啊,这些以后都是我们的啦。”觅夏又喊了一句,可她突然发现娘的脸色有些不对劲,这才突然意识到了你什么,急忙说了起来,“哦,那个娘,不是我想这么晚回来的,而是宫大哥的手被烫伤了。”觅夏说道这儿,突然顿住了,然后又开始说:“娘啊,事情是这样的……”
接着觅夏就事情的前后经过都一一跟云娘说了。
云娘一听,这才有些担心的问道:“小夏啊,宫少爷他没什么事吧!”
“娘,你就放心好,宁远的医术那么棒,只是给他涂抹上一种绿色的药膏,他手上那些红肿便立马消退了一大半,相信三天后他就应该痊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