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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她乖了,上野寻深吸了一口气,调整好两个人的姿态和距离,正敛了神色,颇认真地说:“宝柒,不如你……跟了本座吧?”
心里一怔,宝柒偏过头来,望着他蹙眉。
半秒后,眉头又舒展开来了,淡淡地勾唇,她了笑。
“……你脑子没抽掉吧?现在是谈风月的时候?”
上野寻俯视着她,浅蓝的眸子微眯,一点点逼近她,温热的唇瓣徐徐划过她白嫩的面颊,邪气的声音里多了一种平常少见的正经色彩来,“你得相信,冷枭能给你的东西,我也能给你!”
呵……
指了一下自己的肚子,宝柒嘲笑:“为什么你会对一只大肚子的蝈蝈感兴趣?”
看着她精致的脸,上野寻眉头轻扬。
“很简单,因为你是冷枭的女人,对于我来说,特别有挑战性。要知道,从来没有任何女人入过我的眼,你应该感觉到荣幸!只要你同意,或许我可以为了你放弃这个计划……而这个……”说到这里,他凉凉一顿,“也将是我给你的唯一一次机会,也是你最好的选择!”
唯一机会?
最好选择?
多么诱惑人的条件啊!要不是对上野寻的主观感觉一直不好,宝柒差一点儿就要以为自己拥有‘倾城之色,倾国之颜’,能左右乾坤,一眼定江山了。
要不然,怎么会让这样的男人,许下这样重的承诺来?
啊……呸……
绽放了灿烂的笑容,她戏谑般望着他:“可惜了!冷枭能给我的东西……你给不起!而我么,不相信会有比他更为出色的男人,所以,道不同不相为谋,你这招儿啊,就省省吧!”
上野寻直勾勾地看着她,似笑非笑,“宝柒,你会后悔的!”
平视着他浅蓝的眼睛,宝柒抬起头来冷笑一声儿。
“不,我不会后悔。我可以为了冷枭放弃全世界,却不会为了任何一样东西,再放弃他!五年前我放弃过一次,现在……对不住了!”
说到这儿,她大概觉得太过鸡血和热情了一点儿,吸一口气缓了缓劲儿,清亮的眸光微微一眨,又刺了过去。
“要我跟你?也不是不行……”
“嗯?”上野寻眼里有光亮。
“哼!做梦的时候啊……晚上枕头垫高点!”宝柒扯着嘴就嗤笑,眼看他的目光变色,她狡黠眯眸,而就在此时,电梯停下时的‘叮’声儿响了起来!
宝柒抱着肚子,一下侧身,突然便放开了嗓子。
“救——”
一个尖利的发音刚出口,她的不详预感便应验了。
“不听话!”耳边一声性感又邪气的声音低低划过之后,她整个人便失去了意识和知觉。
她知道——完蛋了!
她被俘了!
——
宝柒又做恶梦了!
一个很长很长的恶梦,一个迷乱又紧张的恶梦,简直比任何的警匪大片儿还要来得惊险可怕。昏昏沉沉中她不知道自己究竟睡了多久,等她再次恢复意识的时候,房间里全是昏暗的灯光。
光线不强,却射得她睁开眼睛都废劲儿……
一点一点,她渐渐睁开了眼儿。
环视着黑色的四周,她再次惊悚了!
丫丫的,这是啥地方?
眼前是一个陌生的环境,她躺在一个通体黑色的房间中唯一的一张大床上,房间里的装潢和家俱饰品倒也高档和奢华。唯一的诡异之处就在于——除了黑色之外,再也找不出其它颜色来了。
黑,黑……黑得让她无端端感觉到压抑。
当然,她知道现在不是感受的时候。
眼皮儿轻轻一颤,她已经想起来了——
她被上野寻诱俘了!那个王八蛋!
不知道时间,不知道地点,她心里的骇然越骤越浓。不过她没有坐了起来,而是静静的躺着思考。
二叔现在怎么样了?他知道怎么被绑架了么?
心脏怦怦直跳,她无意识地低下头——眼睛倏地瞪圆了。天呐,她的衣服——神经像被针给刺了一下,她差点儿失声惊叫了起来。她原本的孕女装不见了,谁给她换的衣服?!
妈呀,难道是那个上野寻?
想到有可能被那个男人看了身体,她想碰墙——当然,那只是想象,她暂时还没有那么英烈。
揉了一下额头,她静静地辩别着……。
隐隐约约的,仿佛外面有一阵阵海浪在拍打的声音。
难道,又是在海上么?
娘的,为什么这些恐怖份子,不是在沙漠荒岛就是丛林大海里干这事儿啊?老选择这种地方不腻么?咳,不过,只有这种地方最安全不是?脑子里纷纷乱乱的胡思乱想着,她的胸口憋着劲儿一阵急促的起伏,眼瞅着身上换上的孕妇裙子,她自嘲着这个人的准备真是充分,连孕妇裙都有,难道准备长困她?
靠,现在她到底睡了多久?
疯了,真的要疯了!
“醒了就他妈睁开眼——”
一声儿暴喝之后,房门被推开了,一个留着满脸络腮胡子的黑衣壮汉,满脸通红,歪歪倒倒地走了过来,脸上带着淫邪的笑意,还没有走近床边儿,并席卷新鲜空气,带来了满屋的酒气。
“来得真合适……小娘们儿,陪你爷爷爽爽?……”咕噜咕噜着,他又叹,“可惜是个大肚子……不过……生得还算俊俏!”
看着络腮胡子恶心又猥琐的笑容,宝柒撑着身子坐过来,狠狠别开头去。
丫的,味道太难闻了。
捂一下鼻子,她低吼:“喂,警告你!不要别乱来啊!”
“乱来……嚯嚯嚯……不乱来……你给爷爷醒醒酒吧……”
见他的贼手伸过来,宝柒心里骇了骇,准备和他拖延时间。不着痕迹地拉开了安全距离,她受不了地捂着鼻子,拿手直扇。
“靠,你是不是吃大蒜了?”
络腮胡子哈了一口气,恶狠狠地瞪着她,一把歪着头去,“你怎么知道?”
“嘴忒臭!”宝柒冷哼。
“妈的!找死!”喝醉酒的络腮胡子,一把掏出腰间的枪来,拿着枪筒指着她的太阳穴,一双毛手就撑到了她的肩膀上,强迫她转过头来面对自己,粗暴的动作里满脸扭曲。
“敢说你爷爷嘴臭……爷爷今儿非得好好玩玩你……”
实在受不了太熏的味道,宝柒真想呕吐,连平时的油嘴滑舌都使不出来了,恨不得一脚揣飞他。眯了眯眼儿,她威胁,“你敢动作!不怕你们老大剥了你的皮?”
“哈,一个婊子,你以为你是谁啊?……玩了你又如何?”
络腮胡子或许并不知道她是谁,或许真是喝多了酒上了头,酒壮色胆,脑袋歪下来就要凑近她。
宝柒怀着身子不方便,可到底还是练过的,对付高手不行,对付这种虾兵还是能过几招儿。撑着笨重的身体,她往后退开,抬腿就踢向络腮胡子的胯间。
顾及着自己的肚子,她没有敢使大劲儿。
男人闷闷的呼痛了一声儿,恼羞成怒地大力扑了过来。到是没有敢开枪,不过却拿着手里的枪把直砸她的脑袋。宝柒一边儿顾及身体,一边儿又不能被男人给扑倒,纵然有点儿功夫,久不锻炼又怀孕,实在不太给力了。手脚打出去没有劲道,眼看双手被男人给缠着动弹不得,她心里惊恐了一下。
妈的!
宁愿落到上野寻的手里,到底他还是一个型男吧?
亏得她这时候还有精力想这茬!
不过,想归想,脑子却没有忘记了运转。就在手腕被那粗鲁的络腮胡男人给捏住时,她便大声的呼喊了起来。
“来人……救命啊……强奸了……”
明知道这是他们的地盘,喊了大概也没有啥用,但死马当成活马医,她到底还是试了一下。不曾想,络腮胡子真慌了,上来就捂她的嘴。
“闭嘴!”
晚了!
几秒工夫,紧闭的房门就被人一脚揣开了。
下一秒,一个三十出头的精瘦男人就快速的奔了过来。一把揪住络腮胡子的后领子就把他给提了开去。速度极快地卸掉了他手里的枪,一个狠狠的耳刮子便扇在了他的脸上。
“你他妈不要命了?灌了多少猫尿?什么女人都敢碰?”
“金总管——。”络腮胡摇了摇脑袋,摸着火辣辣的脸看着金子,酒顿时醒了一半,“不就是一个大肚子的婊子么……反正她都得死了,给兄弟玩玩又会怎么样?就那么死了,多可惜啊?”
看着他,扭动着自己的脑袋,金子手里的枪转了转,意味不明地说:“去吧!自己去墙角自扇五十个耳光!”
“金总管……我……”
眯一下眼睛,金子歪了歪头,“有意见?那等主上解决吧,你啊!自求多福了!”
不料……
他的话刚说完,一道阴恻恻的声音便从门外响了起来。
“拉下去——剁下他五根指头——”
五根指头和五十个耳光比,金子真的算仁慈了……
络腮胡一听那还了得?吓得软倒在地上,什么脸都不要了,一步步爬了过去,抱住上野寻的腿,“主上,主上……我错了……我不敢了,就是多喝了两杯,精虫上脑……我色迷心窍……我……”
上野寻看了宝柒一眼,潋滟的浅眸微眯,一抬脚便踢开了他。
“精虫上脑?你是在提醒我,不该剁你的手指头,而且该直接把你阉了,是吗?”
“不,不,不是……我剁手,剁手……”
大声儿嚷嚷着,络腮胡子立马抱头鼠窜,不需要旁边的人过来拉他,自己就连滚带爬地滚了出去。
吁……
动了动嘴皮,宝柒的心里,暂时松了一口气。
想了想,她冲着最先进来‘救’她的金总管笑了笑,算是感激。没有想到,金子却回给她一个鄙夷的眼神儿,那眼神里包含的内容太多太丰富,当时的她消化不了。而等她终于知道的时候,已经晚了!
转瞬间,金子便挪开了视线,向上野寻点头鞠躬之后,躬身退了出去,还顺便带上了房间的门儿。
房子里,只剩下他们二个人了……
宝柒瞪向了上野寻!
而上野寻也正在看她,浅蓝的眸子里淡然又从容。
宝柒没有说话,更没有问他要把她怎么样。
她猜,他在等冷枭……
或者说他们之间已经就她这个肉票展开了谈判,而她现在需要知道自己能做点什么,或者不能做什么……可这些,都是问不出来的!
一个女人加上两个胎儿,对于上野寻来说,会是很大的一个筹码,他能够不善加利用么?
两个人互视着,气氛静默了好一会儿。
在冷凝得差点结冰的空气里,上野寻抬手,掸了一下高质手工的黑西服,贯常的邪魅勾魂一笑,径直坐到了她的旁边来。
“你没事儿吧?宝贝儿,是不是又吓到你了?”
这叫吓么?这叫恐吓!
宝柒磨了磨牙齿,随即又释然了。
此时此刻,愤怒什么的,都是多余的……
现在的她就是一只等待被攻击的小动物,可悲得连反抗的力量都没有,还能发狠么?
侧眸,她瞄他:“他答应你的条件了没有?”
没有直接回答,上野寻握住了她的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