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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院子里的大黄狗,好像从空气里嗅出了什么血腥的味道,拼命的哀叫着。
——
离渔村好几里的海滨别墅里,宝柒和冷枭还在快乐的度假。
他们不知道大岩石背后的秘密。
更不知道,那个在大岩石后面表演野战的男主角已经死于了女主角之手。
此时,刚从津门市里的回来的她,享受着冷枭公主抱的动态型美好感觉,走入了炮楼。这幢别墅,虽然是五年前备好的,她只来过一次,不过一切看上去竟然还是簇新的。她能够猜测得到,这几年冷枭没有忘记差人打理它。
有时候吧,她摸自个儿的高智商脑袋,也想不明白这个男人哪儿来的那么多的精力,不管什么事情在他手里都做得井井有条,很少出现错漏的时候。
炮楼。
宝妞儿微眯着眼睛,看着男人冷峻的脸,小心情非常好。
离开了大城市车水马龙的喧嚣,没有了钢筋水泥搭出来的聒噪和繁华,只有海风的咸湿味儿时不时的拂过鼻头,一吸入,全是清新好闻的空气。
她的五一大假,这种悠闲的生活节奏,有了一点儿她记忆中的锦城味道。
一进屋子,摸着自个空空的肚子,宝柒就霍霍上了。
“二叔,我饿了。”
男人扶在腰上的手紧了紧,目光里淬炼上了一层火。
宝柒一抬头,就迎上他的目光。一秒后,她就又明白了。丫臭男人被黄料儿泡过的大脑吧,太容易把一切实际正常的东西往歪了想。
于是利,她眼儿一瞪,一鼓,一眯,指着自己的肚子:“是这儿饿了。”
冷枭锐目眯了起来,盯着她的眼睛,好像蛮奇怪的问:“除了这儿,其它地方也会饿?”
喉咙卡了鱼刺儿,宝柒被他噎得不行了,恨不得直接剪掉自己的舌头。丫个大闷骚大腹黑的男人,就知道拿捏她的短儿。好歹她也是说遍天下无敌手的美少女战士,怎么着在他手底下就过不了招儿呢?
捏一下她的鼻头,冷枭将放她坐好在沙发上,也没有和她的肚子过不去。
“想吃点啥?”
摸了摸被他狠捏过的鼻子,宝柒还真不知道吃啥。他俩这次过来,纯粹是为了过二人世界的,没有带一个随从过来。虽说她想吃山珍海味冷枭也能想办法给她变出来,可是,她不想麻烦他,那样做多讨人厌啊?
本着良心,不劳动就不挑剔的原则,她想了想,一歪脑袋。
“就吃面吧。”
吃面多么简单,又能止饿,又不需要他太劳累。
看着她,冷枭点了点头,极为无聊的拍着她脑袋,“行,老子下面给你吃。”
眼儿一挑开,宝柒瞧着他怪异的面色,虽然瞧着没有半点儿那什么淫啊邪啊的思想,但是,凭着她对冷大首长骚性儿的了解,再将他的神色和他冷硬精致的五官一组合,自然而然就体会出了他话里隐藏的意思。
翻了一个大白眼儿,她更加无聊的回答。
“嗯,你下面好吃。”
这么锋利又恶俗的反击,宝柒本以为他会还回来或者多少占点儿便宜才走的。哪儿知道,冷枭就像真的是没有什么歪心思的样子,揉一把她的脑袋,一脸的冷硬和严肃,两个字儿说得嗖嗖快。
“等着。”
男人去厨房了,宝柒看着他峻峭的背影,觉着这事有点儿玄幻啊。
不对,绝对不是好事儿。要知道,不吃羊的灰太狼是不存在的,不耍流氓的冷枭更是不正常的。潜意识里她觉得他有更大的阴谋诡计,觉得自己今儿要等他下面吃了,晚上就会挨得很悲催很凄惨。
蹬蹬蹬……
心里一急,她几步走进到他的后面,踮起脚来拍了一男人的肩膀,她狗腿的‘hi’了一声儿,待他转过头来时,云淡风轻的浅笑着,眉儿弯了又弯,那乖劲儿能由让人心疼到骨子里。
“二叔啊,要不然还是我自己来吧。您是领导,不能啥事儿都指着您不是?哎,您请那边儿坐,让小兵儿来伺候您啊!”
眼睛眯了一下,冷枭没有说话,揽住她的肩膀,一高一矮两人儿搂着就去了厨房。
然后,冷枭将她按坐在一边儿的椅子上,目光浅浅扫过她诧异的脸蛋儿。
“乖闺女,坐着等!”
又叫闺女?
丫还真喊上瘾了!宝柒瞧着他一本正经的脸,有点儿想要给他撕碎的精神崩溃感。瞧着他熟练的在厨房里烧水,拿面条,挑蔬菜,越发觉得这个男人有问题。她非常相信他正经的外表下,有一颗被深度扭曲过的灵魂,外加各种无耻又不要脸的精神思想。
不过,就是她思索的这个‘灵魂深度扭曲的男人’,在这个五一度假的休闲时分,不仅充当了她的老公,父亲,男佣,劳工,厨师,当然还有暖床器。
不一会儿,面条起锅了。
皱皱小眉头,吃吃小面条,小小忧郁着,一切完事儿之后,宝柒的预感终于成型儿了。
殷勤备致的抱她去洗白白,接下来,男人的庞然大物,就非得让她吃。
宝柒惊诧了:“二叔,你不要告诉我……你你你,不是开玩笑的?”
一眯眼睛……
男人不回答她的话,不过却配合的重重点了一下头,低头在她唇上啄了一口,又往她嘴边儿塞。宝柒瞪着眼睛,心里绝望了。谁能知道首屈一指的冷血军王冷大首长会有这么可恶的心思?变着法儿好吃好喝的哄着她,就是为了自己的福利安?
别过头去,宝柒别扭了:“不会。”
“不会就学。”男人控制着她,眉头上都是火。
“大老爷饶命啊,你说说这事儿上哪儿学去?”
一撇嘴,见到他黑绿下来的脸,觉着将了他一军,宝柒又得瑟上了。
哼,怎么学,怎么学?回答不上来了吧?
目光危险浅眯,男人使劲儿捏一下她的脸,“等着!”
又是等着,看来丫山人自有妙计啊?
三两下把两个人洗好了,冷枭就将她抱到了卧室里。
接下来,‘咔啵’一声儿,宝柒撑着心灵的那弦儿又被他活生生扯断了!
宝柒不知道冷枭同志为毛会有那么的镇定和冷冽,不管做什么事儿都能冷静得犹如一口万年的古井,更不明白这个男人明明搞得就不是正经事儿,为啥偏偏又绷得像在干革命事业一样的严肃认真。
猜猜他在嘛呢?
嗷,放小片儿!小片儿是啥,岛国精髓!
事实胜于雄辩,现在宝柒断定,冷枭同志丫就是一个骚性儿十足的男人。
看着男人调试好机器,看着挂墙的电视机里岛国女郎和岛国二愣子蚯蚓似的嗯嗯哈哈缠在面前,她觉得自个儿心脏里都在拉大锯。一上抽,一下跳,二二得四不得了的泛着酸劲儿。她算是看出来了,她的人生已经快要被这个男人给整得彻了底的疯狂了。
俗话说得好,这岛国小片儿吧,一个人看是为了艺术欣赏,一群人看是为了科学教育,而一男一女看就是不得不干了。
一挑眉,她扒拉着自己的头发,纠结的问:“二叔,敢情你之前那些花招儿,都是跟这个学的?”
男人坐近了揽着她,并不看电视,“不是你让我看的么?”
她?啥时候的事?
男人说了:“五年前!”
宝柒一愣,恍然大悟!
丫的,闷骚男大流氓。她觉得自己就够流氓邪恶了,可是现在碰上这么一个比她更厚黑的男人,她觉得自己所有的流氓细胞全部都不堪一击。因为见到它们的始祖了,都在飞灰湮灭的高喊着祖宗。
深呼吸一下,她镇定轻嗤:“理由牵强,好在技术过硬!”
“快看!”冷枭沉着脸,掰过她的头来。
“不看!”有这么一本正经让人看片儿学习怎么做的么?宝柒懒得看,拉了被子就想做蚕蛹。不料,拉刚接触到被角儿,就在转身的空档儿里,背后的猛兽就整个人栽了过来,宽厚的身子将她圈住,一双带着薄茧的大手使劲儿捏了她面前的两团儿,然后精准的叼了她的耳珠子,裹在嘴里不停的吮。
“闺女,学习有好处!”
冷枭刻意放沉的粗嘎声儿就落在宝柒的耳根儿处,近得几乎能触碰到了她耳窝上的小绒毛,那不断喷洒的热气儿里,满是他此刻灼人的念想。
“二叔!”嘿嘿笑着,宝柒僵硬着自己的眼球,尽量不往那小片儿上交裹在一起的‘岛国传教士’的方向去瞅,心里感叹着男人的无聊,嘴里岔话就想敲溜边儿鼓。
“甭发那啥情了,咱俩还是谈谈正事儿吧?”
“嗯?嗯。”
一个嗯是问,一个嗯是同意。一个浅嗯之后,在他满是盅惑人心的磁性儿里,他的大手更是峰回路转——在山峰之前流转。
宝柒听着他越来越急的呼吸,感觉到这个越来越小孩子脾气的男人,真是纠结万分。
吁了一声儿,她的话就在舌尖绕开了。
“二叔,咱俩啥时候去医院做那个造影儿啊?我看等这个月干净了,大概就差不多了吧?”其实吧,她真是没话儿找话说,就为了缓解一下自己的尴尬。
说起来,为了做那个试管婴儿,两个人还真是努了一把力的。冷枭在戒烟戒酒,而她由于之前的月经周期不太准,因此这两个月主要就在调理身体,还有服用孕前的叶酸片儿。而做造影检查得等到月经干净过后至少三天,缓了两个月了,她觉得这个月干净之后,确实也是差不多了,
“嗯。”
还是一个字儿的回答,冷枭显然是接受了她的建议。更显然这回答的意思是满意手里的一对儿白鸽子。嗯完了,手还在使大劲儿,勤劳的开垦着自己的领地。
很明显,现在而今眼目下,想让冷枭停战?纯属扯淡!
“冷枭!”
“嗯?闺女?”
“靠!能不能不这么叫?”
死死的箍上他小七儿软乎乎的小身子,冷枭同志好不容易残存的善良没有了,抱着抱着真就来大劲儿了,亲了几下掰着她的脑袋就往下按。宝柒纠结了,瞧着这形式要是不给他open是指定不行的了。
“二叔,换地儿行不行?”
“不行!”冷枭冰川俊脸绷得暗沉,瞧着小丫头憋红了的脸蛋儿,“你没给老子做过!亏!”
亏个屁啊亏!
尴尬的冲他笑了笑,宝柒斜睨着他,想着庞然大物的可怕,红脸直接煞白了。
“你忘了,蜂蜜大骨棒?”
“哼,还说?”男人想到那次,目光又深沉,“根本没到位,一点都没进!”
“靠,丫不认帐是吧?谁说一点都没有,明明就有!你颠倒是非黑白!”
款款俯低身子,男人骚性儿十足的唇角,带着冷冽又不失风度的浅勾,一把撩高她尖巧的下巴,几个字说得意味儿深长,“颠倒又如何?你咬老子!嗯?”
咬他?
宝柒不过懵了两秒,从就他暧昧的表情里知道啥意思了!
挑着自己的眉头,她觉得自个儿的无耻比起二叔来真是少了又少啊。耳朵里岛国女郎的声音真是让她直摇头,而男人已经急不可耐的当着她的面儿扯掉了浴巾,将那身儿精实的键子肉毫无保留的暴露在了她的眼前。好吧,宝柒不得不承认,他家二叔真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