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斜着眼睛撩他一下,宝柒心里甜了丝丝的,不再说话,靠在他的身上任由他为非作歹着,有一句有一句的和他唠着小话儿。
男人只是静静的听着,不怎么说话,偶尔回应一下。
摸索了好一阵儿,等她话题消停,他才喘了气儿叹:“小七儿,这些天冷落你了!”
小七儿……
宝柒心尖一润。
这位爷似乎特别擅长替她取昵称,不同的场合,不同的地方,不同的情况,对她有着各种各样的称呼。小流氓,小疯子,小色胚,小混蛋,小王八蛋……各种各样,而现在这个,差不多算是结婚以后最肉麻的一个昵称了。而她对他,除了骂人的时候,基本上只有两个常规称呼——一个是冷枭,一个是二叔。
目光亮了又亮,她小声说出来的话多了些撒娇:“说什么冷落呢,我知道你忙,工作要紧,那么多人指着你呢,出不得差子。”
“乖!”拍了拍她的脑袋,男人呼吸一紧,含上她肉肉的耳珠子,“给我。”
两个字,让宝柒浑身一颤,身体酥了一半,神经又麻又乱。
“不好吧,今儿我值班呢!一会儿有事找不着我。”
“这里瞧得到大门,有事知道。咱们速战速决。”男人的脸在暗夜里瞅不分明,呼吸却灼人的厉害。说完不理会她的犹豫,继续上下同时进攻,手指没正经的捻了她,在她身上蹭来蹭去,没个正经的叹气:“真好!”
什么真好?
他没有说,她也没问。
小手死死揪紧了他的衣袖,她呼吸有些急,小声哧哧笑了几下,又啜气儿般推他,戏谑的声音甜得像蜜,“丫猴急什么,黄瓜炒鸡蛋呢!”
将她的身体抵在车窗边儿上,冷枭低下头看她,“要吃?”
“你要么?”宝柒昂着头看他,手指轻轻按在自己的嘴上,“有点想了呢?”
“妖精!”冷枭喉咙紧了又紧,双臂箍了她在怀里,脑袋直往她山蛮里钻,声音又暗又哑,三个字磁得不行:“去我那?”
宝柒有点儿喘,浑身被他摸得发热,“算了,咱别闹了,老老实实忙过这一阵儿吧。你那边事情也多,听说要军演?我又值班,万一被人瞅到开小差不太好。”
“半小时!”
“……不行!”
“二十分钟?”
“……不行吧?!”
一咬牙,冷大首长沉了嗓子:“五分钟!”
“……你行么?”宝柒惊了,五分钟选手?
“不行也得行!”男人的舌滑入她的窄小的耳窝里,搔得她痒得不行,宝柒小声啜一口气儿,痒得直想逃离他的包围圈儿。不料身体刚一退后,又被男人狠狠的抓了回去,裹在了他的怀里,语气里劲头十足:“五天没做了!想得不行!”
车厢里黑沉沉的,宝柒想了想:“这个……是谁的车?”
“大志的!”
“噗,你个缺德的!大江子知道不膈应死?你也不怕被人笑话!”
“……”首长大人不说话,只在黑暗里摸索。
宝柒声音低了,心里有些放不开:“别,一会被人看见!”
“有我在,不怕!”男人猴急猴急的亲着她,伸手把车厢的座位调得低压下去,然后侧身一翻过来就将她压在了下面。
医疗队的外面只有几盏昏黄的路灯,光线完全照不进汽车里来。
一切都是在黑暗中进行的……
黑暗的环境里,呼吸和心跳尤其敏感。怦嗒怦嗒,衣衫紧擦的窸窣声和鼻间急切的呼吸声里,宝柒能够听见男人强劲的心跳声,同时也能听见自己不规则的怦怦声,心脏拔高到了极点,拔高得快要疯狂。
“小七儿,我来了!”男人低下头吻住她,不让她发出声音,接着硬直直的一下就闯到了底,合二为一的被袭击感,让宝柒梗着脖子呜咽了一声便软在了他的怀里。半闭着眼睛任由他吻着动作着说不出话来,只剩下重重的呼吸。
男人紧紧抱着她,没完没了的亲,亲得她只能呜呜着发出极小的声音。
目光炯炯如神,冷枭看着她,可怜得如同小猫儿一样的慵懒又无奈,绻缩在他怀里直抖抖,感觉实在爽得紧,控制力就更是差了几分。其实不过几天没做罢了,在寻常夫妻来说太正常不过了,但他却觉得好像多久都没有感受过她了,轻轻动几下,致命的感觉让他发狂。
“二叔,五分钟!”
“嗯!”他低低申吟一下,手指滑到交汇处,“小七儿,喜欢么?”
“嗯喜欢……”她喘急的回应他,声音都在打颤。
一个不常说甜言蜜语的男人,突然之间语气温柔到爆,外加杀伤力十足的昵称,顿时让宝柒有种飘飘然上了天的感觉。可是再渐渐熬下去,她的火儿就就上来了,什么五分钟?狗屁的五分钟。
怪不得都说男人的话信不得……
好不容易终于熬到他释放了,她觉得又是一次九生一死的轮回经历。
吁了一口长气儿,她咬牙切齿的撑起身体盯着他,迷迷糊糊的吐出一串串声音,全是破碎呜咽和斥责:“冷枭你个混蛋!丫这么搞,简直就是非人的折磨!”
男人呼吸还没有调匀,抱着她侧翻过来,让她趴在自己身上,满足的啄了啄她的唇,直接完全歪曲了她的意思,将话题扯到了天边儿,“没吃饱?……还要?”
无力的靠在他身前,隔着衣服宝柒也能感觉到他身上的汗湿,不由得颤着直咬牙:“还说五分钟,我胀得难受死了,没良心的混蛋!”
男人伸出手来,拨拉开她垂下来的头发,自动关闭了战斗模式缓缓退出,声音不似平常的冷冽,缓慢的语气里,夹杂着一抹淡淡的心疼。
“难受?来我给你上药。”
上药,哪来的药?!
宝柒看着他身上单薄的军衬衣,又在他办事时压根儿就没脱的裤兜里摸一把,没好气的抬手捶他肩膀,眼神里夹枪带棒的就剜了过去,“少来花言巧语哄我,你就是只知道自个儿爽的坏东西。有药么?上什么药上?”
男人伸手探下,揉着她的痛楚,蹙着眉头:“真的很痛?”
“废话!”红了脸颊,宝柒声音有些憋屈,埋怨道,“不是真的,难道还是煮的?没事儿吃什么玩意儿了?长得跟驴子似的,谁跟了你谁倒霉!没被你捅死,算我命大!”
“闭嘴!”男人声音暗哑了几分,又替她揉了揉:“再说,老子真得弄死你。”
宝柒听得一头雾水,“没良心的男人,吃完了还想杀人灭口?”
“你懂个屁!”男人亲她一下,用力磨蹭着她,声音哑得仿若呢喃,“别挑逗我,嗯?”
挑逗?什么话呀!
怪物!
宝柒瞪着水汪汪的大眼睛,仿佛感受到了他眸底撺动的火花。
一时间,竟无语凝噎。臭男人啊!这才完事不足十分钟,他竟然又……
她有些哭笑不得,手指掐他胳膊:“你嗨药了?瞧你的亢奋劲儿!”
往前一顶,冷枭刮她鼻子:“不喜欢?”
冷冷哼了一声儿,宝柒突然想到了一件蛮严重的事儿,“二叔,有件事儿吧,我一直不太明白,你说你整天就想着干这事儿。那我不在的五年,整整五年哦,你是怎么解决的?不做受得了么?”
没有查觉到自己话里的酸味儿,她越想越觉得有可能。
一想到他其实也上过别的女人,她心里就更是膈应得不行。
不过,话一出口,她又有点儿后悔了。
这种事儿,心里意会就好了,又何必问出来呢?不是找难受么?
“神经!”冷枭低斥一声,惩罚性的逮着她的腰狠狠掐了掐,又拧住了她的鼻子,轻声反问说:“宝医生不是会摸骨么?摸不出来?”
宝柒嗤之,“拜托,我是医生,又不是神仙!你干没干过我哪儿知道?”
冷枭:“……”
瞪了她一眼,宝柒黑眸染了雾,“哼,不用说了,看你的表现就知道了。”
捧着她的脸,黑暗里的枭爷一脸严肃,“老子二十几年都忍了,五年过不了?”
“没有过?”宝柒明显不信。
一个成年男人,有权有势,血气方刚的年龄,几种综合条件放在一块儿,有可能么?
扯淡!
冷枭知道说实话她也未必相信。老实说,他自己也不太相信,怎么他妈就没一个女人呢?想了想,他索性不说,回答里,直接就与自己的福利问题挂了勾:“试试存粮你就知道了,一天搞三五次,五年积累的全给你……”
“你想死?”
一手紧捏她的下巴,枭爷声音又冷又严肃:“守身如玉,老子容易么?”
宝柒打了一个寒战,天呐,卖萌的二叔真可怕!
不过,除了她自己,还真心没有人能瞧得见冷大首长的呆萌劲儿。
不再继续扯这个没劲儿的话题了,她原本不过就是逗逗趣儿,也没想追究什么有没有。挣扎了几下,她轻声道:“闪开了,我得去值班儿了!这都多少时间了?”
“不痛了?”眸底火焰跳了一下,冷枭问。
“痛又有啥办法?”
“去我那儿,给你上点药……”
宝柒身体被他抱着走不了,闻言一拳头砸在他的胸口上,“少扯淡了,你那里有什么东西我不清楚,哪儿来的药?”
“口水!”
二个低沉的字眼一入耳,宝柒的脸颊,唰一下就红透了!
老不正经的男人……
口水给她抹那儿?其意思自然不言而喻。
不期然的,她就想起了那一次男人为她做的,蚀骨的极致欢愉……
——
次日是周末。
值完了夜班的宝柒,白天可以休息一整天。
早上八点,她和同事交接好工作之后就回了家。
洗了个热水澡,她饱饱的睡了一个大上午,直到下午两点才爬起来吃了点儿东西,又上了网。在网上聊了半小时,得知结巴妹和年小井两个妞儿下午都有空,立马就挥别了继续和周公下棋的想法儿,奔向了姐妹们温暖的怀抱。
自从上次见面,三个姑娘又有小一段时间没见过面儿了。
女人打了堆儿,最喜欢干的事儿便是逛街。
三个姑娘并肩走在市中区的黄金商圈儿里,心情自然欣喜万分。
不过么……
宝柒在见到小结巴的时候,心里稍稍有些小小的别扭。
非常诡异的,她一瞬间便想到昨天晚上和冷枭两个人在江大志的车里搞的来那件事儿来,丫的,真特么的疯狂,太对不住大江子了。
“怎么了?宝姑娘发春了?”睨着她突然变得红润润的脸蛋儿,年小井平和的脸上,清清淡淡没有太多细微的表情,不过,她的话里却全是**。
怪不得都说做记者的人眼睛亮,嘴巴损呢。一句话,她便直入了重点。
瞄了小结巴一眼,宝柒没有回答小井的话,直接八了一个卦。
“结巴妹,你和大江子怎么样了?”
兴高采烈的结巴妹,一听江大志的名字,漂亮的治愈脸马上变成了苦瓜脸。
一撇嘴,一低头,全是委屈,“还,还那样……”
扁了扁嘴,宝柒叹了一口气,又望向了年小井。
一见她杀猪刀般剜过来的眼神儿,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