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侧过脸看她,姚望优雅的撕了块儿涮好作料的烤羊肉递过去,小声说:“吃了这个再去吧,我瞧着你晚上都没有怎么吃东西。”
“你……”怎么知道?
张口结舌地盯着他,宝柒奇怪了!
姚望握着啤酒瓶肚,昂着脖子喝一口,低低的笑了,“费话!我觉着吧,还能侥幸活到现在,真是不容易啊。你要再陪我坐在这儿,我真怕他一会儿把我当这只羊给烤来吃了……”
“少扯淡,把他说得跟食人蚁一样。”宝柒轻笑!
“他不是食人蚁,是食人兽!”姚望撞了撞她的肩膀,笑得有些苦涩。
三两下把嘴里的羊肉嚼了,宝柒拍了拍手,冲格桑和小舞招了招手,耳语了几句……
再一次,她又尿遁了……
撒尿,永远是最好的借口。
看着她往不同方向却总会往同一个目标而去的娇小背影,心知肚明的姚望目光有些沉重。
慢慢的,他放下手中的食物,觉得炊事班长真能吹牛逼……
烤全羊,完全没有味道。
——
——
转移阵地。
冷枭去哪儿了呢?
他没有说,宝柒只能猜测。
不过么,竟然会一猜一个准儿。
还是两个人傍晚时分来过的那条小溪旁边,光洁的大石头在月亮下泛着光,香蕉林深邃的暗影轻轻摆动,男人深邃的剪影越发俊朗无匹……
“唉!又叫我出来干嘛?”在已经躺倒石头上的冷枭身边儿坐下来,宝柒轻声叹道。
冷枭看着天上的月亮,伸过手臂过来抱住她,一使劲儿,直接按倒在自己身上,掰着她的脸,目光直视着她,板着脸认真说:“老子喝高了!不爽!”
“……无聊!谁让你刚才充英雄好汉?刚才多帅啊,整个新兵大队都快要喝遍了。一杯接一杯,一杯完了再来一杯。现在开始胡言乱语了吧?活该你难受!”
“小没良心的东西!”紧紧钳住她的腰,冷枭抬起头就去寻她的唇,“看老子收拾你!”
全身的重量落在他的身上,宝柒虽然功夫和道行都不如冷枭高,不过现在的地理优势十分明显,她的脑袋左偏右突,到底没有让他给亲上,“干嘛,满嘴酒味儿!”
男人气喘吁吁,有些急了,按着她的后脑勺压了下来,不惜用上了苦肉计,“胃不舒服,让老子亲下。”
胃不舒服,和亲一下有半毛钱关系啊?
真喝多了逻辑混乱?!
宝柒没有办法抗拒他在唇上有一口没一口的磨蹭,更没有办法管得住他的手胡乱折腾,扭曲着脸瞪他,目光盯着微眯着眼睛的男人,小声啜气儿:“喂,不要胡来啊,也不看看这是啥地方!”
“这里不好吗?小溪流水……”开了头,男人没偷到腥哪儿会罢手。索性更直白了,手脚轮番上阵,大掌直往她衣服里摸,呼吸越紧。
痒得不行,宝柒又想哭又想笑!
她现在终于相信,这位爷就算没醉透,也至少醉了个八成有多!
酒精这玩意儿,果然是一个牛掰的好东西,冷枭这样的男人竟然也会失态?
掌心抬起,拍了拍他作怪的手背,嘟起了脸,嘴里直抽气:“臭男人,别这样,回京都再做……”
“不行!”反手用力控制住她,男人冷脸上满是执意,“你捣什么乱?我现在要。”
望天!
宝柒无奈了,到底是谁在捣乱啊?他还振振有词!
嗷!
招架不住他醉而不乱的有力进攻,不管怎么挣扎都没有用,男人像是非得和她扛上了,动作又横又霸道,死死压着她就不轻开手臂,身上的酒精味儿夹杂着他无以伦比的行动力,她不服都不行。
十来秒钟不到,男人的大手就已经利索的把两个人的外套垫在了石头上。
翻转过身,居高临下看着她,目光灼灼生辉,抚上她的脸,又沉声说:“宝柒,不许再闹。”
还好,没有醉得不知道到底要上谁!
可是,凶什么凶?
宝柒死死推着他的肩膀,拧着眉头可怜劲儿十足的反吼了回去,“你干嘛这么大声吼我?要比谁的嗓门儿大吗?”
“宝柒——”喉咙梗了梗,冷枭的话尾音拖得很长,低下头,亲了亲她的翘鼻尖儿,扛不住自己女人明明是吼他,却暗蕴着万般风情的撒娇力度,语气顿时就软了下来,“不吼了,来,给你压惊。”
“哼!自我批评还挺快的,怎么压惊啊?!吓都吓死了!”
大脑袋埋到她的脖子里,男人呼吸似火,唇齿轻移,声音含糊:“压进……。”
“禽兽!”宝柒没有想到这个男人这么闷骚,一张嘴再次被吻得红泽不堪,她急急的喘了两口气,好不容易才撑住男人压过来的庞大身躯,狠狠敲在他的脑门儿上:“动静儿小点,也不怕被人听见。”
高大的身形微顿,男人自我解嘲般扯了扯唇,“谁他妈来抓奸,老子感激他!那样,就解脱了!解脱了宝柒——”
“二叔……对不起!”猛地一下,宝柒的鼻子有些酸。
冷枭的不容易,她通通都知道。
怪只怪她自己,当年克制不住招惹了他,要不然他又何来今天解脱一说?
“宝柒……?”紧紧抓牢了她的手指,冷枭凑到自个儿唇边吻了吻,抬起头,一双冰冷的眸子里燃烧着忽明忽暗的火光,声音一如既往严肃:“不要再逃避。负了天下,又怎样?嗯?”
负了天下,又怎样?
脑子如同被人重重捶了一下,宝柒看着男人冷峻的脸,懵圈了好几秒。
呐呐的,她不知道说什么,只会一句:“二叔……”
“宝柒!”轻唤着她的名字,男人将她的手拉起来,环在自己颈项上圈住,凉凉地盯着她的眼睛,慢慢低下头去,嘴唇靠近了她的,贴着她轻轻蠕动,“我要你!现在!”一句话说完,他含她两片唇在嘴里,舌尖肆虐时的霸道,扫过每一寸时的力度,仿佛恨不得整个融入她的身体,“你,只能是我的。”
唇,摩蹭着……
视线,前所未有的专注……
男人在酒精的刺激之下,几许迷离,几许倦怠的冷冽眼神儿,在阳刚中混杂着急切的丝丝攻击性,轻易就能俘虏任何女人的心。此时的他,仿佛不再是那个冷漠,孤傲,不可一世的冷枭。
“二叔!”看着男人这个样子,宝柒禁不住有些失了神儿,耳边儿窸窣,男人的声音徐徐响起:“宝柒,该死的,拿你,真没办法……该死的!”喃喃着,他咬牙切齿的微眯着眼看她,趁她失神间猛烈的一贯而入。尔后,吁了一口长气,快要憋得爆炸的身体总算得到了片刻的纾解!
一,二,三,四,五……
汗滴禾下土……
不知道过了多久,宝柒觉得身体真经不起他这样起伏和摆动了。
昂着脖子,在他浓重的呼吸声里,她小声又暧昧的喘着说:“好了没有?”
“催个屁!老子没尽兴!”
“二叔,我要在上面。”
上面?两个字对于大男子主义十足的冷枭来说,足足让他迟疑了十几秒。不过,最终还是心思动摇依了她,一只手箍紧了她的腰,就着占领的绝对姿势准备翻转过身来。
结果,往后翻转的过程中……
“啊,二叔!小心!”宝柒的角度容易看见,吓了一大跳!
不过,她的呼声和阻止已经来不及了……
本来就喝了酒,又正在办事儿的男人神经有些大条了,抱着她的身体,不偏不倚的就跌落到了旁边的溪水之中……
卟嗵……
男人圈着她的腰,闷闷低哼一声,粗声骂道,“操!”
宝柒无语凝噎,满脸都是水!
醉酒什么的,真是伤不起啊,明儿醒了,他会不会想掐死自己?!
好不容易她才忍住了笑意,紧紧攀住他的肩膀:“没事儿啊,二叔,不小心滚到水里了……罢了!太正常了!上去……做吧?”
“不!”冷枭的脸又黑又沉,还任上性了!
可惜,在月亮遮掩下,并不太明朗。
低下头,看了看怀里的女人,他紧紧捞着她的身体,沉声问:“你没事吧?”
“没事!”宝柒摇了摇头,这时候才发现过来,发现两个的姿势真是非常的猥琐。
不过,真不得不佩服二叔的实战能力,就这样的姿势跌落到水里边,两个人生命交汇的地方竟然诡异的没有脱开,还保持着极度亲密的姿势紧贴在一块儿。天!这得是这么过硬的技术才能如此从容过关?!
“宝柒,水里也挺好……方便……”
“喔!”
南方水暖,月光在水中泛着一圈又一圈银色的波光!
荡啊荡漾……
熬着浪漫的月夜,这注定是一个不会平常的夜晚……
——
——
幸福的时光,总是让人不舍流逝……
可是,不管如何舍不得,它终究不会因为任何人而停下自己的脚步。
一日!
两日!
三日……
一日了,又一日……
宝柒首次在部队的小考告捷,为她未来的训练和军事素质的提升增加了无穷无尽的信心。在接下来的集训时间里,她除了例行的吃饭,睡觉,上厕所等必修功课之外,几乎把自己全部的精力和时间都投入到了训练和准备考核之中。
她要加油,作一个真正的特种兵!
在这三个月的时间里,冷大首长大概知道她训练的辛苦,除了偶尔例行‘召唤’她侍一次寝,爽完了还会有福利发放之外,不仅没有找过她的茬,还给她提供了许多的帮助。其中,包括派来她的神秘师父——战斗素养极其高绝的血狼同志,时不时传授她一些牛掰的军事知识,另外,冷大首长在床上的闲暇之余,也会有各种各样的言传身教。
总之,她受之不尽!
有了两个男人的暗教,再加上谢铭诚十来年的带兵经验,宝柒的进步可谓神速,让许多人都大跌了眼镜。当然,这和她自己的努力和坚持也是分不开的。没日没夜,晚睡早起,并不是所有的女人都能够坚持下来的,京都二三月,早晚凉透,别人还在被窝,她已经在操场了。
一日一日就这么一天天过去了……
集训大队的天色,暗了又明,明了又暗。
三个月里,操场上有她狂奔的脚步……
射击场上,也有她准心越来越强的飞驰子弹……
滚泥浆,扛圆木,爬山涉水,跳伞攀岩,穿越雷区,识图标图,还有远距离的越野强行军,国式铁人三项,侦察谍报,观察,潜伏,窃听,捕俘没有一样她不悉心学习,到最后连谢铭诚都怕了,告诉她,作为一个军医,其实她不必要的,但是这妞儿拧上了,非得比别人完成的更好不可。
仅仅三个月下来,她就熟练掌握了我军和外军的各类新旧式武器的使用和拆解组合,各种枪械,枪榴弹,手榴弹,小口径火炮和反坦克武器,就连最弱势的武术格斗,她也能拼着劲儿和格桑心若打个平手!
当然,另外,在首长休息室的床上,还有异型征服者庞大的身躯里,也会出现她妖娆的战斗身影,她和冷枭同志一起,用最原始最野蛮最风骚的节奏,共同谱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