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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话,再看着面前女人的笑容时,他觉得这事儿诡异了!
她的笑,让他心里有发毛。
依他对她的了解,绝对不会这么简单就完事了吧?
果然,获得了自由的年小井再次认真的端详着他,平淡晶亮的眼波里全是坦荡的神色,“好了,现在你认真道过歉了,而我也原谅你了!从此以后,你没有再对不起我的事,也不需要再有什么思想包袱了。我们都去过自己的生活,好吗?”
“自己的生活?”一股冷汗从脊背上窜了出来,范铁的脑子有些发懵,眉头拧紧了,他咬了咬牙,续而又自我解嘲的笑,“小井,没有了你,我还有什么自己的生活?”
“放下心结,范铁,你好样儿的!就这样吧。我得回家了,一会儿我妈来找我。再往后,咱们就不要再联系了吧。如果不巧遇见了,就当普通朋友,好吗?”
“不,不可能。”范铁面色暗沉,说话时的气息有些吓人。
原来她的原谅,仅仅只是为了和他撇清关系!
“好马不吃回头草,你不应该再把时间花到我身上了,寻找自己的幸福去吧!我相信你可以的!而我,也会幸福的!再见——”年小井看了看时间,害怕老妈出来寻人碰上,不再和他多说下去了。匆匆说完这句话,她冲他微笑一下,转过身去就往家门口走了。
没有回头。
“小井——”
手伸了出去,范铁的脚却像是被钉子给活活钉在了地上,迈不出去。
原来,真的是他错了。
他其实始终认为,小井是在和他闹别扭。只要他改了,只要他真心对她,她早晚会回到自己怀抱的。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事儿是做不到的,一切都是板上钉钉的事情,区别只在早晚,不过多花费些功夫罢了。
她说得对,他没有了解过她,从来没有。
而他也没有想到,一个那么柔弱的女人,内心为什么会如此的强大,强大到刀枪不入,油盐不浸,固执得九牛头都拉不回来。如果不是年小井,换了这京都市任何一个姑娘,估计都不会这么狠心的拒绝他。
难道正的如她所说,他死死追逐,只是因为没有得到她?
不!
年小井走了,范铁一个人倚在巷子里的墙上,抽了好几根儿烟,独自一个人呆了大约两个小时才慢腾腾地踱出了四合院。他没有去找自己的车,而是坐上了出租,没有目的的在京都城里绕着圈儿。
像一颗无根的浮萍,绕来绕去。
直到,城市的天空,最后一抹光线褪去。
——★——
为了迎接即将开始的小考,宝柒当天晚上和冷枭回到市区的公寓后,洗了个热水澡倒头就睡下了。
一觉睡下去,冷枭没有吵她,她足足饱睡了近十个小时才有了知觉。
‘温暖的被窝儿,是埋葬青春的坟墓’,她在心里默念了五遍这句话,然后才慢腾腾地睁开了眼睛。
此时,凌晨四点。
离她小考开始,仅仅剩下一个半小时了。
慌不迭的想要爬起来,顺便捏了捏自己的胳膊腿儿。然后,她觉得自己完全有被改造成少林寺十八铜人的潜质。因为,昨天在大山里那么一顿折腾,她现在睡一觉起来,身体竟然没有感觉到太过的酸痛。
要不怎么说呢?人啊,都是贱皮子。磨炼,磨炼,再磨炼,就不怕磨了。
心里唏嘘了几声,她侧过头去,看了一眼睡在身边儿的男人。然后,小心翼翼地搭在他的手臂上,要把他放在自个儿身上的爪子挪开,不想吵醒了他睡觉。
不料,刚一接触到他的手,男人的眼睛就睁开了,黑眸锃亮锃亮的,像是压根儿就没有睡着。
“二叔,吵到你了?你再睡会儿,我去部队了!”说完,她掀开被子就要坐起来。
“我送你。”喉咙里沙哑的咕哝了一下,清晨醒来的男人,眸子越发深邃又黝黑。
宝柒眉儿弯弯的笑,“不用了,你继续睡!”
“嘴犟!”不悦地瞪她,男人瞄了一眼时间,翻身过来就压在她的身上,低下头去就吻她。
他的吻,沿着唇到下巴,再到精致的锁骨。一路上,他短寸的头发坚实的扎在宝柒的脖颈上,蹭来蹭去,蹭得她浑身痒的麻酥酥难受,双手撑着他的肩膀,她不依,“喂,别闹了,一会儿我该迟到了!”
“误不了你!”枭爷性感暗沉的声线儿,带着晨起的沙哑,忒招人稀罕。
宝柒承认,她是色女。
可是事不待她,现在来不及调戏美男了!
“行了,二叔,你要再闹啊,一会儿我就走不了路了。”
闻言,冷枭抬起头来,眼线垂下,落在她胸前起伏的曲线上,叹了一口气。
“叹什么?”
“难受!”
哑哑的两个字说完,他又埋下头,啄了一口她的唇。
他难受什么?
转而感觉到他晨起的勃动,宝柒脸有些红,微微眯起眼打量他,视线里那张英挺深邃的冷脸上,染上了些许难以言说的诱人欲丶望。
丫的,野兽!
咽了咽口水,她不得不伸手推他,“赶紧的啊,再磨蹭,我真迟到了!”
“嗯。”眸色微暗,男人到底还是放开了她。
时间确实不够了!
获得了自由,宝柒以极快的速度穿好自己的衣服,在整理行装时,她突然发现一个大问题,自己脖子上挂着的那颗玫瑰金戒指有些异样——挂戒指的红绳,很明显是新换。戒指的样子没有变,可是,她怎么觉得它像是重了不少?
眉头蹙了蹙,她转过头去,望向床上的男人。
“二叔,你动过我脖子上的戒指么?”
冷眸微微一眯,冷枭看着她光洁溜溜的脖子,目光微微闪动,“绳子褪色了,给你换了一根。”
“咦,我怎么感觉戒指好像重了一些?你搞了什么东西?”
双手枕在后颈上,冷枭懒洋洋地靠在床头,面无表情的否认,“不可能吧?”
“奇怪了!”嘴里咕哝了一声,宝柒松开了眉头。
虽然她有些想不通,这个男人为什么别的时候不换绳子,偏要趁她睡着的时候再换。但是,现在时间太过紧急,她来不及再审问他了。既然他说没有问题,就当没有什么问题吧。
没有想到,等她把自己收拾完毕,刚刚还躺在那儿的男人已经先她一步洗漱着装好了。
整个过程,人家花了不到五分钟的时间。
唉,速度真够的快!
可是,难道他真要送自己过去?!不知道要避避嫌什么的么?
看着他,一种莫名其妙的感觉袭上心来。
他的认真,让她的心里像揣了一只小兔子,隐隐觉得有些不安。
“二叔,你就别送我过去了!影响不好,你是首长!”
“没事,车停门口。”反手抱了抱她,冷枭大掌抚上她的头发,一个吻落在她的发间。
“哨兵会看见。”
“我停远点。”
“可是……”
“你哪来那么多屁话?”
宝柒蹙了蹙眉,小考前的紧张心里,外加男人固有又‘讨厌’的霸道,搞得她的鼻子有点泛上文艺酸,感动了!昂着头看着他,她突然冲动地踮起脚尖来,吻了吻他的唇,“二叔,如果我考核不过,怎么办?”
唇角狠狠一抽,男人冷冽的黑眸里平淡无波,仿佛她在说一个笑话。
喟叹一声儿,他一只手搂紧了她的腰,一只手放在她的后背安抚,声音一如既往的冷冽,却又充满了力量感。
“考不过就考不过。你是医生,不是战士。”
“……但那啥,我不是您的人么?考得太差,多丢首长的脸啊!”
宝柒姑娘这会儿的脑子有点混乱,说话更是由心而发。
一句话出口,她到没有觉得有啥不对劲儿。可是落到冷枭的耳朵里,效果就大不一样了。
她是他的人!
冷冽的目光转柔了,直射入她的眼睛,男人的眸底有一种无关于**的火焰。
还没有等她反应过来,他狂势霸道的吻就落在了她的唇上。单手扣紧她的后脑勺,一个吻,吻得她天旋地转,脑子发晕,呼呼喘着气儿不明所心,“二叔,你干啥啊?”
男人的呼吸重重喷洒在她脸上,额头低着她的,语气沉沉。
“宝柒,记住你的话。”
她的话,她说什么来着?
额?!
半秒后,宝柒姑娘顿悟了!
她说她是他的人,指是的……指的是啥她也说不明白了。
反正,男人自动把她的话给理解偏了就是,有些好笑的掐他胳膊,“喂,你傻不傻啊?”
冷冷哼哼,男人不答,霸道地一手揽着她的腰,一手提着背囊下了楼去提车。
凌晨5点25分。
养精蓄锐的宝柒同志背着自己的背囊,坐了冷枭的专车赶到了红刺总部——门外约200米处。
等她气喘吁吁的跑到新兵集训大队,不多不少,刚刚好,紧急集合的哨声响了起来。
咀——咀——
“紧急集合!”
营区里面,响起一片响亮的脚步声,战友们从宿舍里四面八方的飞跑而至。
看那情形,不仅仅是她,个个都处在兴奋状态,看上去早就已经准备妥当了。
“速度,速度点!”教官的声音永远那么铿锵有力。
队伍还没有集合完毕,就看到总部机关督导组的几个干部过来了。挨个在新兵宿舍和营房上贴封条,气势浩大,搞得大多数的战士都有些莫名其妙。
为什么要贴封条?难道不准备让他们回来了么?
小考罢了,到底要考个什么玩意儿?
“立正——”很快,全副武装英俊潇洒的谢大队长就为大家解了惑。
“稍息——讲一下!”
几个响亮的口号完毕,谢大队长紧跟着就宣布了接下来的小考科目和注意事项。
“同志们,从今天开始,红刺特战队新兵集训大队将进行为期七天的野外生存训练考核。集训大队所属每个小分队,以班为单位进行团队配合。另外需要提醒大家的是,此次野外生存考核,不会有后勤部门做保障……”
没有后勤部门做保障?
谢铭诚一句话落,全体哗然。
没有后勤保障的意思也就是说,生死由命!?
现在参加集训的新兵们,除了少数几个人之外,其余的士兵,在老部队多多少少都参加过各种各样的野外生存训练和挑战。在和平年代,说白了这种东西都是表演的成份居多,一般来说,部队还没有开拔,部队的后勤保障小组就已经准备充分了,对野外生存训练的战士进行全程的保驾护航。绝对不会有人会真正饿死,渴死,或者会受到任何形势的伤害。
然而,没有了后勤保障,那就会是真正的挑战……
有些人担心,有些人心跳,有些人兴奋,而宝柒姑娘则在瞠目结舌……
突然之间,她已经完全理解了二叔和血狼师父为何要带自己提前体验一下野外生存了……
而这次,不会再有二叔背着自己出大山了。
一想到那些连绵不绝的荒山野岭,她就有些肝儿颤!其它战士们,有些则在议论纷纷,因为这次小考的科目来得太过突然。按照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