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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到底勾搭人?!多冤枉啊!
手背擦了擦被他亲得润泽不堪的嘴唇,宝姑娘挑着眉梢,恼羞成怒了。
“冷枭,你这个老狐狸,原来你是一直都在算计我啊?我猜想,你是不是每次都在知道有人偷拍的时候,故意和我亲热的?”
“……”
“不说话?!不说话我就当你默认了啊!哦,我终于知道了,原来那些亲热都是假的,丫做戏的!”一个起身她坐了起来,双腿骑跨在他的腰上,与他的视线平行对视着,恨恨的说着,说完还不解气儿,直接自个儿的拿脑袋撞向他的额头。
嘶——
小绵羊撞向大灰狼,痛的是谁啊?
摸着额头,宝姑娘直呼痛,身体扭动着又掐又捏。
“小疯子!老实点!”
咬牙切齿的枭爷,声音有些沙哑。这丫头要再扭来扭去他就快喷火儿了。
鼻尖儿磨蹭着她的,他没有不解释,不否认,不承认,而是直接将话题岔开了。
“刚才吃饱没有?”
“饱了啊,你没见我使劲儿在吃?”摸了摸自个儿的肚子,宝柒想到了桌上五筒大献殷勤的样子,捏着嗓子,奚落道:“哪儿像你啊!啊哦,冷叔叔,来,吃点这个,嗯,尝尝这个好不好吃呀?哇,有佳人侍候着,不吃只看也饱了是吧?不对,你是越吃越饿,想吃她了吧?”
“没良心的狗东西。”
沉声抻掇道,男人黑曜石一般深邃暗沉的冷色眸子里,不经意就映上了宝姑娘那张酸不溜啾的扭曲小脸儿。抱着她在身上不停扭动着的身体,看着她粉色的唇里吐出来的一句一句控诉……
没由来的,枭爷竟然心情大好。
她吃醋!她因为他吃醋!
这项认知,让他目光都柔了,大掌顺着她的头发摩挲着,将她的身体往下压了压,声音低哑地说:“我是饿了,不过……。”
“啊!你个吃不饱的大禽兽。”宝柒感受着他戳过来的硬实力道,赶紧拧着身体反抗。然后,期期艾艾地指着自个儿的身上,嘴唇不经意的嘟了起来。
“看到没有?这,这,还有这儿,到处都痛着呢。咱俩先说好了啊,一个星期你都不准碰我。要不然,有你好看……”
“想什么呢?”男人大手伸过来,替她按摩着喊痛的肩和腰,当然还有胸,一本正经的冷脸上板板正正,语气略带揶揄地说:“我是肚子饿了,我刚才没吃东西。陪我吃点?”
“啊?!”
难道真的是她对‘饿’字的反应太过强烈?
难道这只绝种的色中恶魔真的没有那个方面的意思,而是她自作多情了?
嗷!这一回丢人了。
她大眼儿一瞪,无比哀怨地瞅着他。一秒后,呲着牙就扑了上去。
“戏弄我,好你个大禽兽,你戏弄我,我要和你拼命!”
“傻样儿!要拼咱床上见。”
双手钳紧了她的腰,男人侧身躲避着她的小尖牙和两个武力值明显不足的毛爪子。就在这个狭小的空间里,两个人左右来回地折腾起来。
到最后,到底还是让他寻到了她的唇,顺势压在坐椅上就是一番狠狠的亲吻,不要命的胡乱啃吻一气。岂料,正在这水深火热的当儿,要命的电话就又来了。
拍了拍她的脸,冷枭吁了口气,清了清嗓子,直起身来端正了坐姿,接起了电话。
面色变了变,嘴里‘嗯嗯’两声儿之后,他就挂掉了。
“走吧,刚好饿着,就有人请喝酒。”
“谁啊?”摸了摸被狼吻了的嘴巴,宝柒呼吸还不太流畅,出口的声音更是比蚊子强不了多少。
眸色沉了沉,冷枭直言,“铁子。”
范铁?!
轻哼两块儿,宝妞儿有点替小井抱不平了。于是,没好气儿地暗讽。
“他啊?不是再过三天就要做新郎倌了么?到底是心情太好了要喝酒,还是心情郁闷了要喝酒啊?”
“坏东西!”冷枭捏着她的腰,恨不得把她揉进自己身体里,“明明你都知道,还尖酸刻薄!”
替自个儿哥们儿抱不平呢?
男人啊,一什么之貉来着?
努力往下弯了弯嘴巴,宝柒从来就不是一个善良的主儿,大眼睛盯着男人近在咫尺的俊脸儿,小手就死命地掐他的喉结。一双清澈的双眸如含山泉,温波荡漾间,唇儿微翻,笑得像一个女流氓,拿腔捏调说着,便又用京腔唱起了昆曲儿。
“二叔,你不就喜欢我坏么?!休说俺偷眼宫娥魂欲化,凭你个见惯的君王也不自持。恨不把春泉翻竭。恨不把玉山洗颓。不住的香肩呜嘬。不住的纤腰抱围……险把个襄王渴倒阳台下,恰便似神女携将暮雨归……”
小流氓!
瞅着她自唱自说的娇俏小模样儿,枭爷憋笑憋得胸膛一阵上下起伏,而那双落在她腰间的手收了又收,紧了又紧,眸底的神色更是将她稀罕到了骨子里。
要说来,伍桐桐身上还真有几分宝柒的神韵。可是,他的小东西这份儿独特的钟灵毓秀不仅仅是天生的,还是后天环境磨砺出来的,又岂是别的姑娘能模仿得出来的?!
略微垂着黑眸,他像是在思索什么,目光深邃悠远。
一秒后,他俊眉轻挑,又腾出手来,抬起她小巧的下巴,接上了她的话。
“被翻红浪,喜匆匆满怀欢畅。枕上余香,**滋味,才从梦里尝。”
噗哧——
酒精呀,果真是个好东西呀!没想到,喝了酒的二叔也能这么认真的说古诗儿呢?
宝柒微愣一秒后,笑了,笑得腰都快要直不起来了,双手不停捶打着他的肩膀,上气不拉下气,憋得腹腔叽叽作响。
“二叔,丫真是个大色狼!枉姑娘我以前觉得你一本正经,不苟言笑,内敛深沉,结果丫都是装的呀,大腹黑,大闷骚,你呀,是从内到外都骚透了!”
眯着眼睛看她瞎闹腾,男人的眸子里掠过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强势的按住她的腿儿坐在身上。
“那你喜欢么?”
“喜欢啊,我怎么能不喜欢?”昂着脑袋,宝柒突然探唇噙住他性感的凉唇,在嘴里裹了裹,粉色的灵巧舌轻轻一舔,目光的潋滟里夹杂着几分狡黠,接下来的话,却不是冷枭要听的那种。
“二叔,你得知道,哪怕是找炮友和床伴,也得找知情知趣儿。像你这样的极品男人多好啊,床上能骚,床下能打,十八武艺俱全。又安全又实惠,包爽包养,我要是还不喜欢,要不是我脑子抽风了,就是我天生性冷淡!”
眸色黯得没边儿了,枭爷气结。
抬起手来,狠狠捏着她白嫩嫩的脸蛋儿,咬牙切齿了好半天。
最终,放下手,一句话都没有说。
炮友,床伴,她心里明知道他要的不是这些。可是,每次都故意要把他们俩之间的关系安放到这种尴尬的位置上。闭了闭眼睛,沉吟几秒,将她裹进怀里整个儿的包裹住,他的黑眸暗芒掠过,直视着前方不再吭声儿。
冷冽俊美的面上,再没有什么表情。
而他怀里的宝柒姑娘,感受到他骤然变冷的气息,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小小的冷战。
心里暗叹,思绪纷飞……
待她再次神魂重新归位的时候,汽车已经停了下来,身体徒然脱离了男人温暖的怀抱,宝柒感觉到有些凉意,蹙了蹙眉头,侧过眸子呆呆地看他。
大步下车,把她放在那儿不管了呀?
生气了!
“下车啊?”
看着她还在做梦一般发傻地瞅着自己,男人心里那点不爽快又默默隐了下去。这个小女人,心里明明冷硬得像块儿顽固不化的大石头,她却可以表露得处处可怜,一副柔得能掐出水的小模样儿。
哪怕他是铁石金刚,也只能化作绕指柔。
其实,冷得不是他,一直都是她。
石头!
转回过身来,他伸出手抱她下车。
见到他的表情,宝柒知道他没事儿了,默认了她的关系定位论。
紧绷的心弦儿,倏地松开了。掀起嘴唇调侃着把自己手里的包递给了他。
“诺,包替我拿着。恭喜你,从今天起,你又升官了!”
手下微顿,冷枭目光凝住,接过她的包来,狐疑地望向她,不明所以。
嗤嗤笑了两声儿,宝柒一跃而下,双手揽紧了他的脖子,斜睨了两眼儿,轻轻笑出了声儿。
“恭喜你正式成为本宫的贴身‘御前带包侍卫’,正一品,够拽吧?独一无二的!”
御前带包侍卫?正一品。
闻言,冷枭嘴唇抽了抽,阴郁了半天的坏心情竟然诡异的褪散了。
独一无二的!
高高在上的枭爷啊,底线还有下限么?!
不过,他面上自然不会表现出来,实际动作却是——大掌伸出来,拍掉她肩膀上飘下来的雪花,将她紧紧地贴在自己胸膛上,没好气儿地冷声抻掇。
“你到是挺会拿乔。”
“哈哈。”
得意地眨了眨眼睛,宝柒爽快的大笑出声儿。
——★——
冷枭带宝柒去的地方,作死她也没有想到,会是帝宫会所。
还记得,五年前她第一次来帝宫的时候是和姚望一起来的,那次她还喝了酒,还被这位爷恶狠狠的揪了出去。好像当年姚望还说过,帝宫会所是他堂哥名下的产业。
不过,不管是谁的产业,总之,这儿是京都男人的销金窝就是了。
销金窝啊,声色犬马,醉生梦死之地,男人福音啊。
第二次来帝宫,宝柒发现了很多的不同。
以前的帝宫九层,针对的是不同的消费群体。一层比一层高档,之外除了装修奢华京都第一,服务高档小姐漂亮之外,并没有十分有特色的东西。而现在,不得不说,帝宫的老板太有创意了,把个销金窝也做出来了不一样的味道。而且针对不同的人群,设计了不同的包厢,有古典,有时尚,有法国情调,有德国的硬朗。当然,也有意大利的梦幻,尤其还针对各种的情侣包做出来各种各样的花样儿。
很明显,帝宫变样儿了。
唯一没变的,还是他昂贵得非常人能消费的价格。
范铁在帝宫第九层要了一个包厢,明显的清宫殿堂结构式装修,雕花屏风,格扇造型,一个个浮雕栩栩如生,名曰:乾清宫。
好吧,走进去的时候,宝柒还以为自己穿越了。
不过么,感觉却非常好。
竹雕,紫檀,青白玉案,果然是宾至如归,帝王般的享受啊!
范大队长一个人孤伶伶坐在青白玉案前的龙纹宝椅上,案上则放着各种各样的酒,还有几种明显是为了她准备的饮料。见到他俩进来,眼皮儿抬了抬,招了招手。
“枭子,来了?!”
好吧,看得出来,这家伙已经自己先喝上来,看上去已经喝得差不多了。只见他招呼完冷枭,又向旁边穿着清宫宫女装的女侍应生招了招手,醉意蒙胧的说:“上菜吧。叫两个姑娘过来——”
姑娘?!
宝柒心里‘咯噔’一下。
坐在青白玉案的另一边儿,冷枭神色不愠的瞄了瞄宝柒,冷沉了嗓子。
“铁子,灌了多少马尿?”
不搭理他的话,范铁微眯着眼睛,一副人生得